“是啊,你不願意麽,你現在都這麽晚了還不走,那你打算幹什麽,你要是我們科室的護士也就罷了,你一個大醫生,在這搗什麽亂。我跟你說,你要再不走,明跟你談話吧。”周一菲看到周夢瑤還不走,開始攆人。


    “有那麽嚴重麽,我不過就是多看兩眼我的同學,這還多大點事,聽姐你一說還攤上大事了。好吧,好吧,我信你的話,我這就走。反正他現在這個樣,我來不來的都一迴事,我等他醒過來,再來看他。”周夢瑤很聽話的離開。


    牛波家裏,老媽和老爸送走來說話的村裏人,老媽實在憋不住,“你說你怎麽迴事,小波自己在醫院裏,還昏迷不醒,你就讓我們都來家,你到底怎麽想的,你要是不跟我解釋清楚我就跟你不算完。”


    牛衛華這次顯得很硬氣,“有什麽好解釋的,你就放寬心,醫生說過了,小波沒什麽危險,要我們不用擔心。醫院那邊今晚有人照顧小波,你還擔心個什麽勁。”


    “我憑什麽不擔心,那是我兒子,我要靠他養老送終,要靠他接你們老牛家的香煙後代。現在他在醫院裏躺著,我問你點事你還不跟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安的什麽心。”老媽葉青看到老爸說話還是遮遮掩掩的,氣的要跟老爸牛衛華幹架。


    “你看你,激動個什麽勁!就跟小波不是我兒子似的。我又不是不懂醫,我早給小波試過了,你一點都不用擔心。小波到醒的時候自然會醒。”老媽聽到牛衛華這麽說,不支聲。既然牛衛華這麽說,那就說明他有把握,怪不得看他後來就沒有著急的意思。


    這兩天,陳建國那裏的幾個人,感受到醫院裏特有的熱情,這種熱情讓他們痛並快樂著。


    自從那個醫生妹紙走後,他們發現給他們打針的護士妹紙好像換了人。對他們來說,好事,最起碼開始他們覺得是好事。因為原來給他們紮針的護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嬸,技術雖然沒什麽挑剔的,但是跟他們沒好氣。


    而且,身材也沒有,臉蛋也沒有。要不是怕自己得罪醫生會吃苦頭,他們估計早就要抗議這位大嬸,提醒護理部給他們換人。現在呢,好像護理部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心聲,居然真的給他們換人,換的還是他們想換的人,


    打針的時候,發現進來的不是大嬸,而是一個沒有見過的妹紙。這妹紙臉蛋漂亮不說,皮膚還很白皙,那小臉,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捏就能出水。而且人家小姑娘嘴角一直帶著笑,說話慢聲細氣的,看了就讓人忍不住想疼疼她。


    哎喲,這醫院太懂人心了,咋就給換了這麽標致的妹紙。更讓他們舍不得閉眼的是,這妹紙的山峰,想不到這妹紙顯得比較瘦弱的身材,竟然會有這麽大尺度的山峰。好呀,好呀,這營養分配的位置太好了,該有營養的地方長得就是好。


    陳建國一看到這妹紙心裏就像有幾百隻小老鼠在抓撓一樣,癢癢得厲害,沒注意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美女,你來找誰,我來到醫院裏已經一天多了,我認識不少人。”雖然明明看著人家穿著護士服,還是沒話找話說。


    “不是找人,我是來給你們紮針的。”小妹紙說話慢聲細氣的,說話還有點臉紅。這聲音讓陳建國像是被泡進蜜罐子,覺得渾身都甜絲絲的。小眼幾乎要閉上了,嘴巴咧的快到後牙槽根部,娘來,小姑娘聲音太甜了。


    “哦,你是新來的護士,好好,你來紮吧,先從我來。”陳建國住在向陽的位置,比較靠近裏麵,他唯恐妹紙先給那兩個家夥紮,自己先喊著從自己這裏開始。


    “好吧,你是陳建國,十五床。”妹紙低下頭,彎腰看陳建國的床頭貼。在彎腰的時候,陳建國的頭伸的像被提著脖子的鴨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妹紙看。這妹紙的護士服領口不太嚴實,讓他看到妹紙山峰間的一點溝,還有裏麵淺紅色的護罩。


    “啊,是是,我是陳建國,美女你是哪個?”盯著妹子的胸前看。妹紙瞪了陳建國一眼,結果陳建國嘿嘿笑了兩聲,眼睛眯的更厲害。“美女,我怎麽沒看到你的工作牌上有你的名字呢,我沒亂看你那裏。”


    護士妹紙聽他那樣說,臉騰地紅了,白了他一眼,讓他立即魂飛天外,“你不要亂說話,這裏是醫院,不要打擾我正常工作,把胳膊擼起來,我要先給你消毒。”


    “好好,我現在就擼起來。”陳建國直接閉上眼睛,心裏美滋滋的。哎呀,美女沒怎麽生氣哈。這裏是醫院,不能亂說話,那就是說不在醫院就可以了?哈哈,自己這麽幾次,就可以跟她要電話號碼了。


    想到這麽個溫柔可親的妹紙,可能會跟自己有更親密的接觸甚至深入交流的時候,陳建國立即覺得獸血沸騰。這樣的小姑娘,摸著細嫩的皮膚,捏著巨大的山峰,聽著悅耳的叫聲,親著粉.嫩的臉蛋,簡直是神仙啊。


    她讓我擼胳膊,為什麽不是擼那裏呢,妹紙,我不怕人多,反正他們是我小弟,我跟他們也是一起換過床的,前些天還在野雞店,換著搞了三個小野雞。嘎嘎,妹紙,你要是讓我擼那裏,我指定擼啊。


    啊!


    胳膊一下劇痛,驚醒他的春夢。隻見小妹紙正慌亂的從他的皮膚裏拔出針,胳膊上那個位置正在冒血汁,剛才妹紙紮的位置不對,直接紮透血管,紮進肌肉裏麵去,疼的陳建國一聲慘叫,正在想著的好事也被打斷。


    “對不起,對不起,我找錯位置了。”妹紙有些慌亂,顯得很緊張。額頭也冒汗,臉上更是紅撲撲的,讓人看了就覺得不忍心訓斥,更別說是陳建國。


    哈,這個機會可是太好了,看來這妹紙是新手啊。新手號,年輕,沒經驗,自己讓她多紮幾次,自己再裝作很痛苦的樣子,這妹紙心裏會覺得更內疚,對自己的好感會更深。然後呢,自己就可能要來電話,約出去吃飯,然後灌醉,自己想紮她多少下就是多少下。


    搞不好這妹紙還是個處,她把自己胳膊紮出血,自己可以把她那裏紮出血,哈哈,都是紮出血,自己可是賺了,哈哈。


    “沒事,妹紙你放心紮,哥哥我不怕,不就是個針眼麽,哥哥我腿斷了都沒喊疼。你放心就是了,你就是把我胳膊都紮透,我都會咬咬牙,絕對不喊疼。哎呀!”陳建國還沒吹完牛就又發出一聲喊叫。


    看到妹紙正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陳建國覺得自己剛才自己太丟份,“妹紙,沒事,你繼續紮,我不是疼的,是嚇得。”妹紙卻又把針拔出來,“我剛才已經紮好了,你一亂動,又不行了,還真的要再紮一次。”


    “好吧,紮,紮,你放心紮,這次我保證不叫也不動。”陳建國說完,把自己的袖子再擼高一點,看到那妹紙捏著針頭向自己胳膊上紮,就感覺那針簡直就像是毒蛇的舌頭,隻要碰到自己就會讓自己發生不可預知的危險,實在不忍心再看。


    啊!這一針又沒紮好,妹紙把原因又歸結到陳建國動的太早,兩個小弟看著陳建國那樣子,覺得老大泡妞有術。看人家老大,為了泡妹子,故意讓人家多紮這好幾次,好多一會跟美女接觸的機會,老大到底是老大,這智商就是高。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咱們兩個小學都沒畢業,人家老大都快上完初中了!不然的話,怎麽會想出來這麽個極.品的泡妞招數。看到陳建國幸福的叫著,樂得眼睛都眯上了,兩個小弟覺得心裏就是羨慕嫉妒恨。


    第五針,終於幫陳建國紮好。陳建國的臉上也冒汗,還是很堅強,“妹紙,沒事,不疼,你的動作真溫柔,下次還讓你來打,咱們現在配合越來越默契了。好了,給我兩個兄弟紮吧,他們就沒有我這麽會配合了。”


    不得不承認老大的預見性很強,兩個小弟到沒有陳建國叫的那麽驚天動地,哀怨淒婉,隻是悶聲嘶嘶的倒吸涼氣。等到最後才啊哦的叫了兩聲,胳膊上也是多了幾個小針孔,還慢慢向外冒血絲。


    “叫什麽叫,看你們兩個那點耐性,紮一下能有多疼。人家護士妹紙技術那麽好,你們都不會配合,真笨。妹紙,你放心紮,哪個再不配合,等我迴頭收拾他們。”陳建國脫離苦海,在那裏指手畫腳,忘了自己的狼狽。


    每個小弟挨了六針,終於把藥水給打上。正在這時,病房的們開了,以前給他們打針的那歲數大的護士進來,看到那護士妹紙端著盤子要離開了,還表揚她一通,“哎喲,你這同學不錯啊,來得早不說,還能獨立完成任務,不過下次要等我來。”


    看到兩人走了,兩個小弟跟陳建國訴苦,“老大,你不知道這妹紙紮針有多疼,好像跟我們有深仇大恨是的,往死裏紮啊。你看看,我這裏多了六個針眼。”


    “就你們那點出息,我還被紮了五針呢。跟你說,沒有付出就沒有迴報。你看著,過幾天我就能把這妹紙的電話要過來,等我腿好了,我帶她出去給她紮針,紮得她叫的比咱們還歡,你們信不信?”陳建國得意洋洋。


    “信,信,你老大說的咱們怎能不信。那個老大,你不會真要找這妹紙當嫂子吧,你要是不打算真的給我們當嫂子,你看是不是你紮夠了,也讓我們在她身上紮兩下,嘿嘿,老大,我們什麽意思你懂的,你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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