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看的腿發軟,前進還是後退?


    牛波沒有勇敢的選擇前進,還是很菜鳥的選擇後退。可惜後退也不利索,一下子自己踩著自己的拖鞋,普通坐到地上。


    聽到聲音,胡楊轉過頭,看向牛波的位置,眼神依然是迷茫的。牛波趕緊站起身,胡楊忽然帶著笑走過來,很優雅的在牛波身邊站定,伸手摸向牛波的臉龐,“哇,這裏居然有帥哥一枚,這裏是天堂麽?”


    牛波嘴巴張了張,什麽都沒有說出來,胡楊歪著頭看到牛波隻張嘴沒聲音,很是疑惑,“你說的是堂裏可以跳舞不,我想和你跳一曲。”


    胡楊向牛波伸出一隻手,一把把牛波拉起來。好像在側耳聽著什麽。不久,嘴裏一聲驚唿,“哎喲,竟然是化蝶,這是多麽優美的曲子,讓人聽起來就想跳舞,該跳什麽呢,有了。”胡楊抱著牛波的腰,把前胸和牛波貼在一起,兩隻腳輕輕左右移動。


    慢三,大概是。牛波上學時被係裏的團支書強製參加活動,多少知道點跳舞的東西。其中交誼舞學的最多,也隻是三天。最後還是跑掉,但也知道點關於慢三慢四的東西。


    胡楊滿懷深情投入自己的夢境,牛波卻希望這真的是夢。在夢裏他可以為所欲為,清醒中他卻不敢亂動,可是,胡楊的身體和他的身體摩擦,還是讓他身體起了反應。


    胡楊的身體完全翅果,牛波的上身也是不著片縷,兩個光滑的身體貼在一起,還不斷晃動,牛波的小夥伴在牛波的小褲褲的束縛下,力量得不到施展,在抗議,在掙紮。如果不是因為有這片布的遮擋,小夥伴早就會練習拚刺刀動作,向前突刺。


    胡楊的身高隻有一米六多點,現在又鑽在牛波懷裏,頭靠在牛波的肩膀上,帶著牛波左右移動。胡楊的手不老實,在牛波的身上偶爾移動一下,還會用嘴唇或者舌頭,在牛波的肩膀上掃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牛波覺得自己要爆炸,現在他想做的動作就是把胡楊的一條腿扛起來,把胡楊抵在牆上,做一些深入的交流,因為現在胡楊和他的姿勢就好像融合在一起,隻不過在床上是躺著,在這裏是站著,牛波還是忍不住在胡楊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兩隻手都蓋在上麵。


    好爽滑,好有彈性。胡楊的臀部不是很大,難道說現在胡楊還沒有孩子?一般生過孩子的女人,營養過剩就多些,臀部都變得很肥厚。胡楊這裏卻不夠大,彈性卻很足,輕輕一按立即凹下去,抬手就立即彈起。


    相信這裏要是能抓著揉捏,手感一定很好。胡楊的屁股讓他想起來嬰兒的臀部,又嫩又滑,估計也應該是香噴噴的。要是使用後進式呢,撞擊起來是不是也會很爽。


    忍不住,還是沒忍住,牛波.推著胡楊向牆邊靠過去,用嘴巴找著胡楊的嘴巴靠過去,可是胡楊卻恰巧躲開,把頭又靠到他另一個肩膀。牛波喘一口氣,把胡楊推到牆上,頭碰到牆。


    啪,一聲輕微的響聲,屋裏變得黑暗。胡楊的聲音變得煩躁,“堂在哪裏?為什麽這裏變成地獄,我要出去,我要去天堂。”


    牛波也被這個意外搞得熱血變冷,看到胡楊跑出洗手間,牛波也跟著跑出去。才出去又看到胡楊又在屋裏亂轉,嘴裏嘀嘀咕咕,“這裏是地獄,為什麽,我為什麽會進入黑暗的地獄,我是遇到了魔鬼,還是我的內心裏也有墮落。”


    見到牛波的身影又出現在客廳裏,胡楊一把抓住,“哈哈,我抓住你了,你一定是地獄天使,哦,你是撒旦,對麽。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帶我來到這裏。我承認,我也有墮落的時候,可是,我不會把我的心交給魔鬼,請你離開我。”


    胡楊完全進入自己的角色扮演中,抓著牛波就開始嘀咕,“你哪裏跑,你把我引誘到這裏來,想要做什麽。咦,居然是西班牙鬥牛士的曲子,你不會引誘我來跳舞吧,來吧,我不管你是上帝還是魔鬼,讓我們跳起來。”


    胡楊拉著牛波,進入到一個瘋狂的節奏中,這個舞牛波就不認識了。胡楊好像一條蛇,纏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摩擦,左右旋轉,身體和牛波的身體不斷合合分分,磕磕碰碰,撩撥得牛波就要把胡楊按在地上衝刺。


    可是胡楊的身體旋轉的很快,繞著牛波很快移動,偶爾停下來還會在後麵抱著牛波的腰,把自己的山峰貼在牛波的背上,輕輕旋轉摩擦,還用兩隻手撫摸牛波的臀,扳著牛波的脖子在牛波的身體上旋轉。


    我擦,胡楊這不會是在跳鋼管舞吧。這一陣子,牛波就感覺不對。胡楊好像把自己當做一個柱子,圍著自己做各種動作,還在自己身上吊著旋轉幾次,這些動作和鋼管舞太像了。胡楊這是把他當做一根鋼管,怪不得不讓自己動呢。


    特別是剛才的動作,胡楊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胳膊,兩條腿都纏在自己腰間,門戶還在自己的小夥伴家門口調戲了半天,讓牛波簡直要哭了。


    姐姐,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到底有麽有喝醉,我希望我喝醉了。可是我沒有醉,你這樣挑.逗我,我怎麽受得了。我不能趁人之危,我是禦醫,我要學會控製自己。胡姐啊,我就全算是你幫我鍛煉意誌力,你玩死我吧。


    我要控製,控製,再控製,尼瑪你放過我吧,胡姐。


    胡楊不知怎麽的居然碰到了他的小夥伴,感覺到那裏挺起來老礙事,就偶爾把那裏撥開。可是每次撥開又會迴來,然後胡楊又把它撥出去。如此三番五次,牛波的小夥伴再也無法安靜的呆在原地,急於尋找新的領地。


    終於,牛波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板上。胡楊也趴在他的身上,在黑暗中撫摸他的臉龐。“哈哈,就你這體格,也太弱了,怎麽可以做魔鬼。現在,是不是可以考慮做我的仆人,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胡楊這個時候,特別像一個惡魔。一個魅魔。她的聲音有誘惑力,身材更不用說,適應了黑暗的牛波,看到胡楊錯落有致的身材,一下子壓在胡楊的身上,嘴巴找到胡楊的嘴唇,蓋上去,然後舌頭伸進去。


    牛波開始狠狠吮吸胡楊的舌頭,胡楊卻好像沒有什麽反應似的,在暗夜裏靜靜承受牛波的瘋狂。等牛波吮吸的自己快喘不過氣來,才停止這次狂吻。才把舌頭退出來,聽到胡楊嘀咕一聲,好像還帶著點驚奇。


    “咦,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麽東西,我怎麽感覺到還甜津津的呢,你那裏還有麽,我還要。”胡楊開始在黑暗中摸索,卻摸到牛波的小夥伴位置。


    “你這裏是什麽,好吃麽?”胡楊現在陷入吃的夢境裏。


    “不好吃,就是一根黃瓜和兩個桃子。”牛波說完要抽自己的嘴巴,自己說的這兩個,好像都是可以吃的,如果胡楊要是說要吃怎麽辦。是給她吃呢還是給她吃呢還是給她吃。


    “桃子,我好像吃過,今天好像牛波給我吃過兩個,我很喜歡,我現在就要吃。桃子在哪,快給我。”胡楊伸出手,一把捏住牛波說的桃子位置,讓牛波的菊.花一縮,倒吸一口涼氣。尼瑪,自己被胡楊仙人摘桃製住了。


    胡楊好在沒有太用力,隻是揉搓了半天,捏的牛波直冒汗。然後聽到胡楊歎了一口氣,“桃子太小,估計不好吃,沒有牛波拿來的大,我等迴到地球還是找牛波要,他的桃子好吃。你的黃瓜在哪裏,我不吃桃子,我吃黃瓜。”


    牛波在後退,胡楊跟著要去吃黃瓜,牛波趕緊跑進胡楊的臥室,打開燈。胡楊看到眼前一片光明,搖搖頭,“我剛才不是在地獄麽,怎麽又來到堂。”胡楊有點歡唿雀躍的意思,一下子把牛波撲到床上。


    “帥哥,剛才我在地獄裏差點吃到撒旦的黃瓜,你身上有沒有黃瓜,讓我嚐一嚐。”胡楊又開始撫摸牛波的臉龐,還在牛波的臉上吧唧一下子。


    “沒有,我沒有,我身上沒帶。”牛波實在不想再折騰。


    “這聲音有些熟悉。不對,開始說有黃瓜的就是你,我想起來了。快把黃瓜拿過來!”胡楊在牛波的身上翻找,很快找到目標,她看到牛波隆起的那部分。


    “哈哈,竟然藏在這裏。快拿出來。算了,我自己來。”胡楊一把拉下牛波的小褲褲,看到牛波的小夥伴挺直身體的樣子,端詳了許久。


    “這是黃瓜麽,有點不大像,顏色不對。難道是老黃瓜麽,算了,我嚐嚐就知道了。”胡楊抓住她看到的黃瓜,一口咬下去。好在她力氣不會死人很大,還是讓牛波啊一聲。


    說是疼,確實更多是嚇得。因為胡楊聽到他的叫聲就幾乎停住,還有些煩躁的看著他,“你都是天堂裏的人了,怎麽還這麽小氣,我不過就是想吃一口黃瓜,怎麽了。”


    胡楊又一口下去,是用吞的方式。牛波又倒吸一口氣,眼睛都閉上了,再睜開卻是看到胡楊疑惑的樣子,“這是醃黃瓜?我怎麽吃到一點鹹味,還有點水,難道是爛了。算了,我不稀罕吃了,壞了的東西你還藏著”


    胡楊好像又進入另一個夢境,燈也不關,還把自己的身體擺成一個大字。牛波看到這裏,喉嚨隻咽唾沫,小夥伴對著胡楊的英姿頑強的打敬禮。牛波再也忍不住,身體慢慢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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