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與自以為是的人,都覺得別人的放縱就是放過,甚至是肆無忌憚,變本加厲、自作聰明地利用這種自以為是的放縱,去招搖過市,去博取別人的關注。


    梁欣看到自己的父親這樣的態度,有點不滿意地截止道“爸,你在說什麽呀,人家表哥根本沒有怪我”


    在座那些人都無語地翻白眼,心想到,她怎麽就那麽肯定以及確定人家沒有怪她的,還是她真的是瞎眼。


    沒有看到人家自始至終都沒有瞟過一眼他,就算是看,都是在警告,並無什麽沒有怪罪之意。


    “你給我閉嘴”梁彪生氣地轉頭,對著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梁欣吼道,真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麽多錢培養的名媛,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上不了台麵的小家之人。


    梁欣不敢相信地看著一直視自己為掌上明珠的父親大人,會對自己如此大聲說話,委屈地想要怒吼迴去。


    卻被一直看著好戲的風逸辰出聲製止道“梁總,今天請我過來,就是給我上演父女爭吵的戲嗎”勾著唇,淺笑著,卻蘊藏著無限的不耐煩在裏麵。


    眼看梁彪就要再次低頭認錯了,這時候,一道微小的聲音響了起來“辰,我餓了”


    夏唯依委屈地看著風逸辰,他們從進來到在都好像暗處僵局了好幾迴了,要是讓他們繼續,那晚餐也不用吃了。


    聽到夏唯依的聲音,風逸辰才迴神,柔情似水的對著她說道“對不起,那我們先吃飯”


    遞了眼神給尹諾,讓她去點餐,然後轉頭瞪了一眼梁彪,都是這些人,差點就要餓壞他的寶貝了。


    從夏唯依開口說話,梁欣才發現自己心儀的男神身旁坐著一個女人,一個讓她都覺得妒忌發狂的女人,不單單是聲音甜美,人也是長得甜美戀人。


    是她,上次讓自己受如此重的傷的女人,那個自己想要毀屍滅跡的女人,她怎麽在這裏,多日積累的仇恨一觸即發,推開身旁拉著自己的母親,怒目杏瞪著,伸著食指指著夏唯依吼道“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怎麽在這裏”


    今天,她必須把自己多人受得痛苦,全部歸還到這個女人的身上,居然還有臉麵出現在這裏,當初那一巴掌就應該直接扇死她,留著她,就是給自己的傷口鍍上一層永不會縫合地痛。


    風逸辰聽著梁欣口不擇言地指著自己的寶貝說賤人,眼眸瞬間結上一層薄冰,一層可以直接蕭殺死人的利器。


    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梁欣,並沒有看到風逸辰蘊藏著怒氣,隻管著要怎麽教訓夏唯依。


    尹諾快速地站起來,握著梁欣的手腕,那邊的梁彪驚恐地喊道“不…要”


    但要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咯…’然後就是痛唿聲音“啊…”


    這一身響震蕩著整個包間,梁彪和梁夫人聽到這聲音臉色慘白地看著被尹諾擰著的手,心裏無聲地痛苦,都晚了。


    “這是對我們少夫人不敬的下場”尹諾用力地把哭成狗的梁欣推倒在一邊,冷冷地說道。


    梁欣就像似塊破布一樣,被尹諾甩在地上,根本無法掙紮,隻能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拖著那隻幾乎就要痛失直覺的手哭著說道“爸媽,我的手,好痛…”


    現在才想起來父母,剛才對於他們的警告,都放哪裏去了,但想歸想,梁彪和梁夫人還是非常心疼地跑過去,扶著梁欣說道“欣欣,別怕,媽現在帶你去醫院,我們去醫院”


    梁母急忙忙地扶著梁欣,這個女兒再怎麽不省心,依舊是她的心頭肉,看到她喊痛,如同痛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夏唯依看著他們,無比平靜,她不是聖母,對於傷害過自己,侮辱自己的人,從來不會有憐憫之心。


    “什麽?少夫人?”梁彪倒不像梁夫人一樣是婦道之人,聽到尹諾的話,驚唿地看著夏唯依。


    天啊,這個原本他就不放在眼裏的人,卻是這個男人的夫人,一個放在心間上寵著的夫人,現在一下子就得罪了兩次,他到底如何去拯救她這個女兒。


    梁欣雖然痛得不能自拔,但也能聽清楚他們的話,雖然上次已經在辦公室裏麵這個女人被那群秘書喊作總裁夫人,但是她還是不相信,更不會承認,對著夏唯依就吼道“是這個賤女人勾引逸辰哥哥的,爸你別被她騙了”


    承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什麽時候人家風逸辰的事要得到她梁欣的承認了,真是沒腦子。


    聽到自己的女兒這麽激動地說,就知道了,她肯定也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卻沒有告訴他們,還借此想要讓他把風逸辰約出來,就是因為自己的死心。


    現在梁彪恨不得上前去扇兩巴掌這個沒腦子的女兒,居然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可以解決一切,到現在了還依舊不懂得收斂。


    果然一句賤人出來了,尹諾快速的又上前扇了一巴掌梁欣,她的臉瞬間腫起來,還眼言地說道“在讓我從你的嘴裏聽到一句對少夫人不敬的話,我就讓你永遠閉嘴”


    看來扭斷了手,依舊阻止不了她作死的心想法,既然這麽想死,他就成全她,反正少主應該也很樂意她這麽做的。


    梁欣應該是真的被尹諾的氣息嚇住了,捂著被甩腫的臉,有點害怕地躲在梁母的懷裏,不再敢說話了。


    梁母和梁彪,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尹諾再次打了梁欣,即便是知道尹諾的想法,大概也阻止不了什麽吧,特別是風逸辰那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更讓他們寒顫起來。


    如果到現在還認不清現狀,那他梁彪這輩子就是白活了,趕緊對著一旁坐著的風逸辰和夏唯依低頭說道“辰少,夫人,非常抱歉,都是因為梁某教女無方,請看在梁某份上,饒了不孝女,我定會好好管教”


    夏唯依看著躲在梁母懷裏不敢說話,但是惡毒的眼神卻是一點不收斂,仇視著她,要不是尹諾姐,還站在邊上,應該還會想要拚死上來惡心一番自己吧。


    確實應該好好管教了,一個上流社會人人稱讚的名媛,卻是一個撒野不講理的惡毒女人,傳出去就是一個笑話,但她什麽都沒有,隻是抬著頭看著風逸辰。


    風逸辰看著夏唯依的眼神,知道她這是讓他全權做主,臉上柔情了很多,但轉頭看著梁彪的時候卻是寒冰盛寒,如同來自千年寒冰之氣地說道“今天的事,我希望梁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可以不計較他們的不知情,但是梁欣的態度依舊做法,已經是極度的挑起他的怒氣了。


    然後站起來,拉著夏唯依說道“我們到別處吃”這裏充滿著惡心的氣味,讓他根本沒有心情吃飯。


    “好”夏唯依聽話地點頭,她也不喜歡這裏,特別是一旁沒有風逸辰的命令不敢走的梁母和梁欣,她們的眼神都特別招惹討厭。


    梁母是擔憂夾雜著哀求地看著他們,而梁欣雖然現在整個人都因為疼痛顫栗起來,但是看著夏唯依的眼神,卻是一點都沒有收斂,仇恨的怒火在她眼中愈演愈烈。


    收到風逸辰警告的眼神,才驚慌地錯開,低垂這頭,任由著眼眶裏麵因為疼痛而流出的眼淚。


    風逸辰掃了一遍他們幾人,然後才摟著夏唯依往外麵走去,後麵的漠白和雨有點同情地看著他們,這就是找死的節奏。


    梁彪看著漠白,希望他再幫幫忙,漠白卻是對著他說道“我已經是盡量幫你,是你自己沒有把握機會,保重了”


    給他機會,他沒有把握,既然要死,當初就不應該冒著死的危險去稟告少主了,讓他們自生自滅,還以為真有什麽值得他冒險的信息呢。


    眼看著連最後的救命草都要失去了,梁彪趕緊對著漠白說道“莫總,求求你再幫我求求辰少,再給我們一個機會”不能看著公司在這樣毀在自己手上。


    “機會從來都是靠自己創造的,是你自己不會把握時機,生生浪費這麽好的機會”漠白看著梁彪說道。


    機會他們給過,但是他們不懂得珍惜,那麽後果自然使他們自己選擇的,那麽就有勇氣承受得住。


    特別是這個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的女人,還真是讓人感到可悲,活著的機會不要,偏要作死,那就慢慢享受接下來的‘好日子’吧。


    漠白搖了搖頭,邁著長腿跟上風逸辰他們,留下梁彪一家人在哪裏。


    梁彪一臉怒氣地迴瞪著自己的女兒,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不,是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不是自己的溺愛,也會寵出這麽一個沒有腦子,隨性而為的女兒。


    看著他們都出去了,梁母趕緊扶著痛到就要昏死過去的梁欣,往門外走著說道“老梁,我們趕緊送欣欣去醫院”


    看著軟巴巴的小手,聽著她的痛哭聲,更是心疼萬般,梁欣現在委屈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並沒有吵鬧,因為疼痛已經超越了她的所有情緒。


    梁彪最後還是火速地帶著梁欣趕往去最近的醫院,再怎麽生氣,她依舊是他的女兒,更何況曾經是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女兒,她這一聲聲地痛,簡直就是喊在他的心頭上麵。


    那一下響聲,是骨頭斷的聲音,他怎麽會不清楚,那個女人的下手有多重,隻能期盼著快點到醫院救治,他不想她的女兒從此失去一隻手。


    身為風逸辰身邊的人,自然是不簡單,所出手的動作,都必是人性的痛穴,自然不會對羞辱他們人下輕手,更何況是直接罵在那個高貴的男人心尖上寵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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