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考哈特如此狼狽,都忍不住嬉笑。“考哈特,烈這是為了你才去挑戰突如克的。身為當事人的你,怎麽可以不表示一下?”


    考哈特一袖子擦了擦鼻血,腫成了豬頭的臉龐狠狠射出兩把眼刀。


    “mlgc!我身為天狼部落第一財閥亞曆山大家族唯一繼承人,這種時刻怎麽可以落於人後?”


    轉頭就把護衛喊過來,扯了張下擺,混了鼻血寫了張賭契,言明若是烈贏了,全營酒水管夠一年!


    但是馬上就有多事人問輸掉怎麽辦?


    對此,考哈特噴著兩管熱氣,輕蔑地重複了一邊輸了?啪地反手將契約拍在朱利安*格裏利腳下,整個一豁出去敗家子樣,指天賭咒。“要是胡克爾*烈敗了,我甘願讓出亞曆山大家族的繼承權!”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那就是拉開的弓弦,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考哈特如此,烈更是如此。


    他將身重心調到了前方,又微彎了腰,對著三個還暫時沒將他放在眼裏的突如克說著。“我準備好了。”


    言下之意,便是要先讓他們出手。


    再接著,鈴複雜且短暫地看了烈一眼,撲簌簌地自半空丟下四條布條,要人遮住眼睛,默數著數字。


    1000!


    999!


    ……


    500!


    ……


    99!


    ……


    1!


    朱利安*格裏利張圓了嘴,撕裂了胸腔地喊出了開始!


    於是四個爭奪者就一把撕下布條開始緊張的工作。


    很快地,三個突如克中有一個就停在了原地,另外兩個突如克則倚靠協議,分別追擊而出。


    一場看似殘酷的選擇,轉眼就剩下了一名突如克和烈。他們一個守著大營入口必經之道,一個則盤腿坐在空地空曠處,迎風細嗅,麵色深沉。


    不消說,後者便是烈。


    他在大家眼中,並沒有所謂氣急敗壞要找蝴蝶女算賬的氣憤,也似乎忘記了此行的賭注——珍貴罕有的勇氣勳章,以及考哈特富可敵國的家當。單手捏著樹枝,在還算平坦的地麵上勾勾畫畫。


    朱利安*格裏利不解,上去看了一眼。


    入目的便是簡化起伏的山巒、戳點密布的叢林,再遠點,帶狀的曲線蜿蜒向東,倒是精確對應上了營帳不遠的大河。


    這孩子是要?


    那瞬間,朱利安*格裏利目露異光,看著烈的眼神便再也不複之前淺顯。


    相比了先鋒官的欣賞,留在原地的突如克就顯得比較不友好了。他仗著身強力壯,一邊牢牢地把守著入營必經的關卡,一邊又瞧著烈,警惕刺探。


    “新任小隊長,你該不是也準備守株待兔吧?”


    烈很是淡然地說了不。轉身丟下了樹枝,麵朝西方站了起來。


    這時候,距離前兩名突如克出發,已然過去了整整十分鍾。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烈身上。


    沒有人說話,甚至沒有人唿吸。所有人,所有的注意力,都瞬間化作了一道催人深省的思索。


    烈這是要幹什麽?


    再然後,烈像是洞悉了所有人心中念頭,迎風抬起麵龐,朝著大家丟下一句我一定會帶迴王女,接著意外至極就用了常速,拖著傷腿一瘸一拐地朝著西方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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