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魏!掛符是我的!


    別人不知這話的意思,但趙恆卻太清楚不過了,蔡清湖在長安迴來後頭上便多


    了一個掛符!起初他還沒在意,後來才聽說這掛符在長安隻有皇家的幾位受寵的皇


    子皇女才有,唯一一個流出皇宮外的是賜給了長安作死狀元魏玖。


    此時趙恆眼睛都紅了。


    難怪蔡姐迴來後一次不曾會王家過夜,難怪王東風那個廢物就連升三級。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魏玖。


    趙恆死死的盯著魏玖,魏玖卻是淡淡道。


    “其實對付我的辦法很簡單!大聲喊出我的名字,估計用不了三日就會有人來


    抓我!”


    趙恆更怒!


    “老子姓趙,名恆,年十六歲的男人,怎會做出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另外我希


    望她為你罵我!呸!”


    一口唾沫吐在魏玖的袖子上,魏玖不怒反笑,身手拉過一個已經被嚇得不知所


    措的紈絝,用他的衣衫擦著袖子上的口水,同時散漫道。


    “來呀!玩呀!是看我們四個厲害,還是你這群渣渣厲害,柳萬枝不砍你腦


    袋,不代表我魏玖不敢!”


    趙恆紅眼的時候有些頭疼,他在揚州生活了三年,在這座成裏就是刺史見到他


    也會點點頭,道一句賢侄。


    可怎麽就遇到了這麽兩個畜生,一個敢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另一個還特娘


    的……臥槽,說不下去了。


    雖然此時處於劣勢,但趙恆卻不是什麽滿腦子酒色的廢物紈絝,再次吐了魏玖


    一口,轉身便走。


    “今日老子玩不過你,也不會把你的名字傳出去,以後咱們倆慢慢玩!這些廢


    物留給你們了,家裏還都有點錢。”


    跑了?


    這讓魏玖有些意外!但是他可沒準備放過這些紈絝。


    想走可以!把身上最值錢的留下!


    重新迴到了青樓中,那老鴇子笑的跟個菊花似的湊上前,說是老鴇子,她也不


    過三十歲左右,身材纖瘦,風韻猶存。


    魏玖對老鴇子淡淡一笑!


    “給你添麻煩了,這裏的所有損失,以及趙恆家夥的酒錢全部由在下出了!”


    老鴇子嫵媚一笑,卻沒有拒絕賠償,這已經不是錢不是錢的問題了,也不知那


    幾張破桌子的錢,而是紈絝的顏麵問題,他來付趙恆的酒錢便說明他贏了,趙恆不


    會在迴來了,若是拒絕也就把她逼入了與趙恆一夥的處境。、


    “公子說的是哪裏話,哪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妾身名為雅芳,若是公子不嫌


    棄,直唿妾身名諱便好。”


    魏玖點點頭,隨後躬身施禮,輕聲道。


    “小弟魏十二,前幾日我這兄弟給芳姐惹了麻煩,芳姐未曾追究此事,十二感


    激不盡。”


    雅芳連連擺手,聲稱不用這般客氣,魏玖笑笑點頭,韓建業狗腿的拿出錢袋子


    放在了桌上。


    柳萬枝能找到揚州來是魏玖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魏玖讓陸糜來揚州時,柳萬


    枝就躺在白玉宮軟塌上休息,再有!除了這個家夥,誰還會狂妄的用刀架在趙恆的


    脖子上。


    青樓已經不適合在飲酒了,韓建業推薦前往李掌櫃的酒樓,畢竟是在家罩著的


    生意,也要照料一二。


    魏玖沒有拒絕,臨走時對雅芳做出了邀請。


    雅芳聲稱姑娘們被驚到了,等安撫了她們自然會去赴會。


    酒樓中,李掌櫃親自伺候這幾個大爺,四人中他認識兩人,一人是潑皮頭子韓


    建業,另一人則是王家兒媳婦的護衛,被王家兒媳戲稱為言言的男人,可在談吐與


    落座之間他發現,韓建業與言言落座在南北兩座,點菜話說的是在做東方那位白色


    狐裘的少年。


    提起這白色狐裘,李掌櫃不由想起前不久魏府天價收購白狐狸皮,恐怕眼前這


    個少年就是那魏府的公子吧。


    送上了酒菜之後,魏玖對這酒菜沒什麽胃口,用筷子敲打著酒杯輕聲道。


    “李掌櫃,廬州的廬州老窖幾種酒你沒引進一點?你這酒樓前不久被老韓的人


    禍害了幾次,想要東山再起就要學會創新,以新鮮之物來吸引揚州的客人,你先下


    去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談。”


    聽到這少年開口,李掌櫃不由的彎下了腰,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他感覺到了威壓。


    人走了,魏玖恢複了往常的頑劣,拿筷子砸向柳萬枝,笑道。


    “你是如何確定我在揚州的?”


    “有傻子花四十貫買白狐狸皮,還姓魏,天下有幾個?”


    魏玖尷尬的撓了撓頭,無奈笑道。


    “是家裏丫鬟買的,不說這個了,身旁都是自己說,你說說長安如何了?”


    柳萬枝詳細的講述了長安發生的一切,並將李二下旨抓到他扇他五十個打耳光


    的事情告訴了魏玖。


    長孫嘉慶被剃頭禁足,蕭瑀內削官,侯莫陳情被驅逐出了長安,宮中陰妃似乎


    也因此被責罰。


    這些事情還算在預料之中,隻是沒想到李二竟然會懲罰陰妃。


    魏玖不當迴事,可韓建業卻是聽的滿頭大汗,這其中涉及的可都是長安高高在


    上的國公皇妃啊,他很好奇這個姓魏的公子是何妨人也。


    韓建業沉思片刻,小聲試探道。


    “公子,老韓早知您身份尊貴,但有一事不解,您為何對那青樓的雅芳如何客


    套,她怎能當得起您一聲芳姐?”


    話落他便挨了一筷子,魏玖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道。


    “真好奇你是如何做到頭目這位置的,那青樓雖然不大,在揚州排不得一二,


    可趙恆為何隻去這一處?若是你在這裏被人羞辱,恐怕這輩子都不迴去,而且會遷


    怒於此吧?趙恆比你厲害吧,他不僅沒有遷怒雅芳的青樓,反而再次帶來此享樂花


    銷,你真以為是青樓的姑娘漂亮?”


    “魏狐狸的話沒錯,這青樓簡單,在雅芳的男人在江湖上有幾分勢力,雖然無


    法與趙恆對抗,但是若是鬧得雞飛蛋打,趙恆也得不到什麽好處。”


    “的確,趙恆的趙家不在揚州,他在揚州能如此使喚這些紈絝,能讓揚州所有


    潑皮不敢去騷擾蔡清湖,這其中也是有雅芳男人的原因,韓建業你當真是一點都不


    知曉?”


    魏玖,柳萬枝,言言三人先後開口讓韓建業的頭上的汗水更加密集了,不就是


    一個青樓的老鴇子麽?這其中怎還有這麽多的彎彎道道?


    韓建業低頭喝悶酒。


    這時候老鴇子雅芳姍姍來遲,換上了一套修身長裙走上了二樓,韓建業見此連


    忙讓出位置,讓李掌櫃再送一副碗筷上來。


    沒辦法!他是這裏地位最低的。


    魏玖舉起酒杯,對著雅芳一飲而盡。


    “芳姐喝茶便好,十二作為弟弟的,先後兩次驚擾了芳姐,十二在一次賠罪。”


    雅芳淡淡笑笑,但還是喝光了杯中的酒,魏玖見此淡笑在道。


    “十二也不饒彎子,今日邀請芳姐來此隻是想了解一下趙恆這個家夥,當然芳


    姐請放心,隻是簡單的聊聊。”


    雅芳也是在江湖混跡多年的人,對這種事情早以及見怪不怪,但還是有些嗔怪


    的瞪了魏玖一眼。


    這一眼嫵媚動人,讓站在就身後的韓建業有些發直,到了他這般年級,青澀的


    果子已經對他沒有了什麽吸引力,反而這種熟透的桃子才是他的最愛。


    雅芳歎了口氣,故作為難道。


    “十二,你這不是為難芳姐嘛,趙恆這孩子與我那男人關係還算不錯,所以兩


    次在我那受辱之後都未曾報複,如今你讓姐姐把他的底細告訴你,日後不擔心姐姐


    在把你的消息告知於他?”


    聽此,魏玖哈哈大笑。


    “芳姐所言極是,十二並非想要問的仔細,隻是想知曉這趙恆是哪個趙家的人。”


    “哪個趙家我還真不清楚,倒是聽我男人說,趙恆嘮叨時說過一次,他有個兄


    長擅長謀略,但性子有些桀驁,不滿家中安排,一怒之下燒光了家裏所有的書籍,


    帶著一名侍女逃出了趙家!”


    雅芳話音剛落,柳萬枝當即接話!


    “是趙謀,崇義提過此事。”


    魏玖一個頭兩個大,這怎麽到哪裏都躲不開這些家族的人,雅芳沉吟片刻,試


    探再次開口。


    “不僅如此,趙恆的姐姐嫁給了王家長子王東山,王東山在揚州做官,其弟王


    東風在揚州軍中聲望不低,王東山的一切少不了他媳婦趙氏的幫助,王家……


    你看姐這嘴,怎麽說起就沒完沒了的了,十二,萬枝,你們若是閑著沒事的時候就


    道姐那去玩,到時候姐給你們在長安物色幾個姑娘,絕不是那風塵嬌花,店裏還要


    事情,姐先走一步。”


    魏玖起身送行到樓下,重新返迴樓上時,剩下的三人已經下樓了。


    柳萬枝拍了拍魏玖的肩膀,輕聲道。


    “我看你還想在揚州折騰一段時間,我在這裏會很快暴露你的身份,我迴長安


    報個信,說你還活著,但不會告訴他們你在揚州,過些日子我在過來一趟,幫你鏟


    除一些麻煩。”


    魏玖聳聳肩!


    “隨你!對了!如果遇到一個叫李義府的,他若安然無事你不用理會,但在他


    危機時刻,出手救他一次,別死了就行。”


    “好!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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