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進度很慢,李泰這個家夥在閻家泡蘑菇,而且又是冬日,沒辦法興建土木。


    張婕妤換了一套深紫色長裙走出時,發現魏玖正坐在角落裏呆呆的看著他的右


    手,這讓張婕妤想起方才被這個小王八蛋輕薄的畫麵,臉色微紅冷哼一聲。


    “小王八蛋你看夠了沒有?”


    無端的被罵了一句的魏玖抬起頭,呆愣的看著張婕妤,隨後又低下頭看著右


    手,不時的還成爪狀抓了抓空氣。


    張婕妤以為魏玖是才刻意羞辱上,大步上前對著其右手就要打。


    可剛剛去舉起手便被嗬斥阻止。


    “別搗亂,下樓找裴虞玩去。”


    不甘被一個孩子使喚的張婕妤雖然心不不甘,但還是未敢去打擾魏玖,畢竟她


    的後半生在這個小王八蛋的手中攥著。


    魏玖坐在角落裏迴想方才抓張婕妤那一爪子,這個女人似乎連胸圍子都沒穿,


    當然魏玖不是在迴味那柔軟,而是想到了白玉宮的一個未來,大唐女人們知曉裹


    褲,也知曉胸圍子,但這個時期好像對女人的穿著並非很重視。


    李二是鮮卑族,北方的豪放民族後代,而對社會風氣看的也淡了幾分,總之對


    女人的穿著隻有一個要求,怎麽好看怎麽打扮,怎麽舒服怎麽穿。


    不會刻意去約束她們。


    如此也就出現了張婕妤這個露大波的娘們!!


    魏玖抓住了一個重點!唐朝不比西秦東漢那般落後,如今的衣衫色彩斑斕,更


    比不得宋朝那般保守,這個時代的女人已經開始去追求美,追求著前凸後翹。


    例如李承乾那個家夥就喜歡豐滿的女人。


    既然她們想前凸後翹,那麽為何不再這上麵做一些文章。


    男人在酒色上一擲千金,但在其他方麵卻很小氣。


    女人自然也在梳妝打扮上瘋狂砸錢。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魏玖想出了一個法子,白玉宮本就是對女人們開放的生意,既然如此為何不再


    內衣上做些手筆呢,例如胸罩,例如內褲。


    前者豐胸,後者提臀。


    這不正是大唐女人們想要的麽?


    “裴姐,張婕妤你們兩個走了沒?如果沒有現在上來一趟。”


    魏玖站在二樓開口大吼,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走上樓,但臉色都很難看,張婕


    妤不甘心被這個小王八蛋使喚,裴虞則是有些擔心家中的事情,現在外麵的風聲穿


    的越來越多了。


    兩個女人站在魏玖麵前,魏玖捏著下巴打量她們的胸脯,張婕妤的有些大,裴


    虞的則有點太小了。


    捏著下巴,一臉的猥瑣勁兒引得兩個女人有些慌張,紛紛抬起手捂住胸脯,裴


    虞臉色微紅,張婕妤咬牙切齒的瞪著魏玖。


    “小王八蛋,你在看一眼本宮就把你眼睛扣下來。”


    魏玖不理會張婕妤的威脅,捏著下巴開始沉思,他這副模樣可讓兩個女人心裏


    慌張的不行,這個嫁禍的想法本就與正常人不同,且胡鬧起來總是不計後果,當然


    張婕妤更希望魏玖對她做些什麽,那樣兩人的位置就互換了一番。


    可她想錯了。


    魏玖思索許久後開口。


    “張婕妤,您這胸挺大的,有些時候是不是也很麻煩,我的意思說它們倆是不


    是會亂跑?”


    “魏無良,老娘和你拚了!”


    張婕妤徹底暴走了,同時內心不斷的盤問,就這麽一個禍害是如何做起了這麽


    多的生意,且不虧本。


    見這女人暴走的衝過來,魏玖也慌了,起身繞到椅子後,急切道。


    “你先把簪子放下,這玩意是會鬧出人命來的,我剛才沒有輕薄你的意思,行


    行行!我不問你,內個裴姐啊,你想不想讓胸大一點,或者說定個行。”


    裴虞被羞的不行,但卻沒有暴走,心中也猜出了魏玖大概是有了什麽靈感活著


    動作,糾結了許久後輕輕點了點頭,隨後輕聲道。


    “你把話說清楚一些,總是含含糊糊的,難免張婕妤會生氣。”


    魏玖奧了一聲,轉頭瞪了一眼張婕妤,意思你這娘們太衝動了,張婕妤被氣的


    不行,如果不是這個小王八蛋第一次見她時就出手輕薄,她也不會如此。


    冷哼一聲將發簪插在頭上,不再開口。魏玖想想的確是他的話有問題,對著兩


    人尷尬笑了笑。


    “內個,咱們還是合作夥伴,怪我怪我!你們看,咱們白玉宮的宴會過去了這


    麽多日,可每日有客人來麽?現在這二樓被我一個人霸占了都,咱們必須要想出能


    招攬她們來此的產品,我方才所想的是新式的胸衣與裹褲,就拿張婕妤來論!”


    這一瞬間張婕妤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哪怕是攥著把柄的魏玖也是一慌,這娘


    們憤怒起來當真是可怕啊。


    魏玖機械版的將頭扭到另一邊,不去看兩個女人,而是看著窗外,有些幽怨道。


    “現在長安都說我是色冒煙了的淫賊,但是我真不淫賊,隻不過對女人稍稍有


    些了解罷了,我現在說的話全部為了白玉宮的未來,你們兩個別胡思亂想。”


    身後傳來一道恩,一道冷哼,魏玖歎了口氣。


    “咱們生在了一個最好的時候,社會風氣開放,女人也有地位的時代,也就是


    在這個朝代女人才有權利和離,離開那個她不喜歡的丈夫,所以咱們的目光也要盡


    量的所在女人的身上,我所說的胸衣就是另一種胸圍子,女人穿上之後就像是兩隻


    手在拖著一般,這個可以不讓這它們兩個左右亂竄,第一是舒服,第二自然是好


    看,不論男女都喜歡挺挺翹翹的,當然這需要很高的工藝。”


    張婕妤不再冷哼了,眼神怪異的看著魏玖。


    “小王八蛋,你這腦袋是如何長的?為何總會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事情?”


    魏玖頭也不轉,笑道。


    “這就是智慧,就好比你是第一個敢與宮外做交易的嬪妃,我隻說了前凸,還


    有後翹呢,那就是裹褲,我是平康坊起家,女人裹褲見的多了,著玩意給我第一感


    覺是醜,真的很醜,我家鄉給這玩意叫大褲衩子,老爺們才會穿的,而且不論冬


    夏,一旦出汗之後這玩意就會貼在身上,在家中還好,可以用手去弄一下,但是在


    外麵,大街上,聚會上咋辦?沒有辦法,隻能忍著,所以咱們要製作出一種心的裹


    褲,要有彈性的,或許隻有巴掌大小,但是那種緊緊貼在身上的,相信我,如果能


    做的出來,我會讓溫柔鄉的姑娘們先嚐試穿戴,現在我是個你們透露個底,你們兩


    個現在可以去準備一些布料,鋼絲,對了!在來有些有彈性的布料,如果沒有的


    話,就在紡織的布匹中天加一些別的原料,這一點我不管了,交給你們兩個了,可


    以去忙了。”


    魏玖突然沒有了說話的興致,因為長安又下雪了。


    “那個瘋女人應該到揚州了吧!”


    ————————


    馬車搖搖晃晃進入了揚州城,此時城門前以及聚集了一些人,他們來此迎接王


    家的夫人,蔡清湖緩緩下車,未曾理會府中來迎接的家仆與親友,而是轉頭看向來


    時的方向。


    久久不能迴神。


    王家的這位夫人在家中地位很高,王家二少爺年輕有為,未依靠家中任何資源


    入軍為官,而這位二夫人聽說與長安中的某位公主姐妹相稱。


    在蔡清湖安靜的看著西北方向時,王家的人已經圍上了前噓寒問暖,蔡清湖轉


    過頭淡淡笑笑。


    “一路安穩,無需擔憂。”


    “姐!長安可有人欺負了你?如果有你現在就告訴我,我馬上去砍了他。”


    開口的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可此時這個少年的眼中卻充滿了戾氣,死死的


    盯著蔡清湖身後的王人言,對這個孩子,蔡清湖有些無奈,趙恆是王家長子正妻的


    堂弟,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而且趙恆從不給蔡清湖叫二嫂,而是單稱一個姐字。


    這個趙恆可並非是普通的紈絝,十七歲的年齡再揚州有著不小的勢力,天黑後


    的勢力。


    蔡清湖以前不知,時間久了她發現了倪端,在揚州城中,不論任何時候,從不


    會有人上前與他搭訕騷擾,甚至連品頭論足的人都沒有。


    這個城裏不是沒有潑皮,王家不是沒有敵人。


    這一且還要謝謝這個趙恆,十七歲的年齡便已經在揚州的地下勢力中砍出了名聲。


    蔡清湖對其笑笑。


    “欺負我的呀!還真有一個,可是姐姐擔心你打不過他。”


    這一瞬間趙恆的戾氣瞬間爆發,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壓低了嗓音沉聲道。


    “是誰!如今聚集在長安的那幾個廢物?崔家的?程家的還是那鄭家百年不出


    的天才,還是那些官二代的紈絝,姐你說。”


    蔡清湖笑了笑沒有開口,王人言卻是不屑的冷笑一聲,趙恆當即要動手,但蔡


    清湖開口了。


    “小恆不得無禮,言言從長安護送我迴揚州,一路辛苦勞累。”


    趙恆當即收了脾氣,但王人言的臉色卻十分難看的看著蔡清湖,小聲辯解。


    “我叫王人言。”


    蔡清湖瞪大眼睛單純的看著王人言。


    “要不叫你單言言?”


    王人言心裏開始罵娘了,此時他才得到被魏無良那個混蛋給騙了,什麽護送了


    蔡清湖他就自由了,這他娘的是把他扔到揚州來給他看女人。


    蔡清湖不在理會兩個少年,此時她長發已經梳成了一個馬尾,左右搖晃著走過


    二人,對以為中年男人躬身施禮。


    “爹爹,兒媳清湖迴來了,王東風呢?”


    中年男子名為王霄


    公爹親自出門迎接兒媳,可見蔡清湖在王家的地位,不然也不會借給王東風


    四年不生孩子還會穩坐正妻之位。


    王霄臉色有些尷尬,輕聲笑道。


    “東風他軍中……”


    “爹爹,這是太子詔書,王東風的職位調動了,我有些累了,先迴去休息了。”


    王霄一愣,接過詔書看了一眼後臉色瞬間變得驚訝,連跳四級?五品下上府果


    毅都尉?這兒媳到底在長安有何等的關係。


    見兒媳要走,王霄連聲道。


    “清湖,迴家中一聚?”


    “不了,兒媳有兩年為見王東風了吧?迴去難免睹物思人。”


    王霄眉頭緊皺,臉色上浮現了幾分怒意,就在準備開口時,身旁一個年輕人連


    忙攔住他,小聲道。


    “王伯伯,莫要動怒!您看二夫人發絲上多了一枚掛符。”


    王霄皺眉望去,果真有一枚十分樸素的掛符在其發絲下左右搖晃,可他不解,


    這掛符有何奇怪的,身旁的年輕人淡淡一笑,小聲道。


    “王伯伯您可能不知,這掛符可珍貴的緊,是當今陛下登基第一年過年時,皇


    後賞賜給皇子的信物,聽說得到這掛符的不過五六人,太子殿下,吳王殿下,魏王


    殿下,長樂公主還有個名為魏無良的男人,如今您還覺得這掛符是普通的東西麽?”


    王霄臉色不斷變換,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盧晟賢侄,你可知這掛符是哪個人的?”


    “王伯伯,敢送掛符的隻有一人,那便是長安狀元魏玖。”……


    王人言見蔡清湖走了,邁腿便要跟上,可那趙恆突然擋在其麵前,陰沉的臉沉


    聲問道。


    “你家主子是否看了我姐?”


    王人言撇撇嘴。


    “你懂個屁。”


    隨後小跑跟在蔡清湖的身後,不時還傳出蔡清湖大笑與王人言的小聲辯解。


    王霄有些迷茫,這一次長安之行到底發生了何事?同時也對自己那滿心都是官


    職的兒子而憤怒。


    廢物,連一個女人都看管不了的廢物。


    蔡清湖迴到了揚州城南的一座小院。


    這院子屬於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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