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和蕭末同時愣了愣,兩人停下動作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蕭末抬起還帶著手銬的手,整理了下頭發擦了擦嘴,坐在桌子後麵懶洋洋地衝著門口的方向揚了揚下顎示意兒子去開門,後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就這樣生吞活剝似的——看了老半天之後,在蕭末以為蕭炎就要妥協時,卻沒想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八蛋居然伸進了第二個手指進他的身體裏。


    男人被弄了個措不及防,兩根手指頭並駕齊驅在他的身體裏轉動,蕭末倒吸一口涼氣,想讓蕭炎停下來,但是就好像是猜到了男人要說什麽似的,在他開口之前,蕭炎很可惡地用一根手指狠狠地摁住了蕭末體內那最敏感的一點——


    於是一聲阻止的嗬斥硬生生就變成了銷.魂的呻.吟。


    蕭炎快速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看著男人的雙腿在自己的操.弄之下越來越軟,也不自覺地分得更開了些,這會兒就像是兩根無力的麵條似的掛在審訊室椅子的倆旁,心中挺高興男人的配合,嘴巴上卻還是要嘴賤地嘲笑他“淫.蕩”,而且還要強調自己好像摸到了男人身體裏之前蕭衍留下的東西——


    蕭炎很懂得怎麽刺激蕭末。


    一般這種情況下,提到他哥哥隻會讓男人覺得羞愧難道,然後身體就會跟著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小兒子的手指在體內來迴抽.動,之前蕭衍射在蕭末身體最深處的液體也因為這翻江倒海般的猛.浪動作跟著緩緩地流了出來,之前在車上胡亂擦幹的下.身這會兒再一次變得泥濘不堪,入口處已經無比濕軟,並且伴隨著蕭炎每一次手指的進出,都會發出在男人聽來簡直是堪稱震耳欲聾的“咕啾咕啾”聲響。


    最糟糕的是,站在審訊室門外的那個人聽上去有些不依不饒,十分有耐心地保持著不高不低的聲音禮貌地敲著門。


    蕭末身上的皮膚因為羞愧和被刺激得重新沾染上欲.望而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他微微張開嘴,被迫接受小兒子從後麵附身下來在他唇舌之間的掠奪,未能吞咽的唾液從倆人不斷糾纏的唇舌之間低落,有一些甚至直接順著下巴滴在了蕭末的衣服裏麵。


    “唔,蕭炎……”


    “叫得那麽好聽做什麽?”


    蕭末原本想要叫兒子去開門,但是睜開眼對視上他那雙琥珀色的瞳眸蕭末就知道這貨肯定又要惡意曲解他的意思,所以他索性地閉上嘴,咬緊了牙關,拒絕他再得寸進尺般地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來,像個黏糊的蟲子似的賴在他身上不走。


    “幹什麽?”蕭炎收迴自己那滑膩膩的舌頭,連帶著插.在男人身體裏的手指也跟著動作放緩慢了些,他親吻不成,隻能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男人唇角邊輕啄,“先前拿那些話來氣我的人是你,結果現在把我惹得不高興了遭到了後果,你自己又承擔不起了?”


    “是你自己想歪。”蕭末一把扣住兒子放在自己身下的手的手腕,“我隻是提出想要一個靠譜的保鏢而已,結果你的反應就好像是我要出去重新包養一個幹兒子似的。”


    “放什麽人在你身邊我都不放心。”蕭炎霸道地說,“蕭祁就是前車之鑒,現在他都還沒被我和我哥解決掉,你還往繼續往家裏招惹人——蕭末,你真的很沒節j□j知道不知道?人家又不一定喜歡男人——特別是你這種老男人,除了我和我哥還有某一些審美獵奇的人,誰還會看得上你?”


    蕭末一聽蕭炎居然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氣蕭炎居然敢說他是毫無魅力的老男人,好笑的是他在嘲笑別人“審美獵奇”的時候,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好像把自己都一塊兒罵了進去。


    “保鏢不一定是‘招惹進家裏’。”蕭末想了想,又覺得不怎麽服氣地說,“而且你怎麽知道人家不喜歡男人?”


    蕭炎實在是懶得跟他講道理,隻是蠻橫地說:“我說不行就不行。”


    “我現在不跟你爭這個,”蕭末盯著蕭炎說,“你先去開門,久了人家還要懷疑我們在裏麵幹什麽。”


    “你是不是很想讓外麵的人看見你這樣子?”


    “那你就把我的褲子穿上。”


    “不用,”蕭炎笑著說,“從門口看又看不到,我不會讓他進來。”


    “你不是說除了你們這些‘審美獵奇’的人,不會有人看上我嗎?”蕭末故意刺激他。


    蕭炎不說話了,他微微眯起眼,露出了一個危險的表情——那樣子看上去簡直是氣得牙癢癢了,要不是這會兒有一個不長眼睛的神經病在外麵使勁兒敲門,他幾乎都想要把男人狠狠地抓起來摁在桌子上幹到他除了哭和喘息其他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才好。


    兩個互相理解的人碰撞在一起,摁著對方的微妙點死勁兒拚命打嘴炮的後果就是,山崩地裂之後誰也撈不著半點好。


    蕭炎吐出一口胸口的濁氣,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整理儀容儀表,年輕的警官麵黑如墨,心中直接將那個早就看得很不爽現在更加是從頭不爽到腳的“第一名”列入了假想敵的範圍內,心裏想著還好那個家夥分配到了東區不會在自己跟前礙眼,蕭炎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到門更前,然後滿臉不耐煩地猛地一下拉開門——


    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還好不會在自己跟前礙眼”的人站在門外麵,拎著一本文件夾,笑得不能更加礙眼。


    蕭炎:“………………操!”


    “第一名”假裝自己沒聽見麵前的年輕警官的髒話,微微眯起眼掃了眼他肩膀上代表著跟自己一樣等級的徽章,他笑容不變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蕭炎,你在裏麵做什麽,怎麽那麽久不開門?”


    蕭炎:“審犯人,關你屁事?你來幹什麽?”


    “第一名”聽著蕭炎的話,也沒氣惱,隻是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我們老大叫我過來壓個犯人迴東區,他們說我帶人走之前要跟你來說一聲,聽說這次負責人是你的樣子。”


    蕭炎麵無表情地堵在門口:“現在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你在裏麵審什麽犯人?”站在門口幾乎和蕭炎一樣高的年輕人並沒有要走開的意思,他動了動鼻子,似乎隱隱約約聞到了空氣之中漂浮著一絲與眾不同的氣息,眼中有曖昧的神色一閃而過,緊接著,他在蕭炎措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伸手將門推得更開了一些——


    這時候,裏麵坐在審訊桌後麵的蕭末正慢吞吞地、有些艱難地拉著自己被擼下去的褲子往上拽。


    感覺門被推開,他第一時間放開自己的褲子往桌子地下做了一些——他抬起頭,看著門口的年輕人,心裏無比慶幸自己的衣服看上去還是整齊的,於是蕭末迎來了人生中大概是最尷尬的時刻,他掃了一眼站在門口表情看上去幾乎可以殺人的小兒子,不顧自己的下半身還是赤.裸.裸的尷尬狀態,男人勾起唇角,衝站在門口的年輕人微笑點頭。


    後者愣了愣,看著坐在審訊室昏黃的燈光之下,皮膚白皙,唇角微微泛紅的男人,目光閃爍著,隨即也很有禮貌地點頭作為迴應。


    看著他的目光,蕭炎整個兒都快成了刺蝟。


    其實蕭末和門口那個東區警官所所做的,其實就是陌生人之間應該有的禮儀,然而這些行為看在蕭炎的眼裏,卻讓他覺得及其刺眼,將被推開的門拉迴來了一些,蕭炎一個上前直接擋住了蕭末和這個東區警官之間的視線,他沉下臉,琥珀色的瞳眸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看夠了沒?”


    東區的警官不急不慢,仗著自己的身高跟蕭炎差不過,直接偏了偏頭,通過他肩膀的縫隙重新看向坐在審訊室屋內的男人:“大叔,審訊結束之後,要不要去吃宵夜?我有開車來。”


    蕭炎猛地屏住唿吸,迴過頭瞪向蕭末。


    而這一次,坐在桌子後麵的男人卻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去了,我兒子在家等著我迴去喂奶。”


    蕭炎:“……”


    東區警官:“……”


    片刻沉默之後,東區警官禮貌地告退,蕭炎心裏各種方麵來說都巴不得他立刻滾蛋,在他轉身之後,幾乎是立刻就重重地重新甩上門——帶著如同閻王爺一般的氣勢,怒氣衝衝地迴到蕭末身邊,直接將男人從椅子上拎起來,掀起他的衣服一口重重地咬在了他右邊胸前的凸起上——


    蕭末被咬得疼了,二話不說抓著手上的手銬就不輕不重地砸了下小兒子的腦袋:“發什麽瘋?”


    “你不是要喂你兒子喝奶麽?”蕭炎咬著男人被他弄得充血紅腫的乳.尖,含在牙齒之間拉扯著,還伸出舌尖緩緩逗弄,“現在我就在滿足你的幻想。”


    “搞什麽。”蕭末隻覺得蕭炎這怒火來的簡直莫名其妙,想了想後,又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麽似的露出了個恍然的表情,“剛才那個就是你說的‘第一名’——啊——不要吸——”


    蕭末的話最後變成了驚唿,他低著頭看著蕭炎含著他的乳.尖並且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滋滋”聲音,與此同時,男人感覺到自己大腿被完全拉開,小兒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軀不依不饒地擠進了他的雙腿之間——


    蕭末看著蕭炎,後者仿佛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也抬著頭看著他,而後,蕭炎拉著他的手,來到自己的胯.下,帶領著男人的手,隔著一條質地有些堅硬的警褲,緩慢地揉著他那已經開始半抬頭的火熱.欲.望,從蕭家二少爺的喉嚨深處發出沉悶的哼聲,那聲音聽上去……很性感。


    “幫我把皮帶解開。”他咬著蕭末的耳垂說。


    “幫你解開做什麽?”蕭末不怎麽配合地問。


    “好讓我把你幹得服服帖帖,不要再沒節操地勾引別人。”蕭炎重重吸了下男人的耳垂,與此同時,他感覺到那放在他腰帶上的手抖了抖。


    “之前很有信心地說,沒有正常人能看得上我這種老男人的。”蕭末笑著說,“現在我什麽都沒做,是那個年輕人自己主動邀請我去吃宵夜,而且我又沒答應,你在這裏吃什麽飛醋——說起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口味真的很重,有軟軟溫和的年輕姑娘不喜歡,偏偏要來招惹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


    “你在炫耀個屁啊。”蕭炎眼角忍無可忍地抽了抽,仿佛懲罰似的咬住男人的耳垂,“快點,解皮帶!”


    蕭末無奈,看著他小兒子吃炸藥似的,也知道今兒恐怕不在審訊室裏來一次蕭炎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手銬的叮叮當當聲音之中,他摸索著抽開了蕭炎那結實的腰間圍著的皮帶,與此同時,他還沒忘記提醒小兒子“放開”他手腕上的那副手銬。


    老這麽拷著,總感覺哪裏不對。


    沒想到,在男人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蕭炎卻很直接地迴答——


    “不好。”


    “刺啦”一聲拉下自己褲子的拉鏈,一邊將自己那根半抬頭時候尺寸已經有些嚇人的東西拿出來湊到男人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濕潤入口處摩擦,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你戴著這玩意挺性感的,幹什麽要解開它?”


    蕭末被他戳得難受,小兒子的逗弄動作讓他整個兒緊繃了起來,連帶著穴.口也不斷地開合著,審訊桌頭頂上的吊燈之下,半躺在審訊桌上的蕭末幾乎是一低頭,都能看清楚自己身後的情況——每次蕭炎的東西湊過來,他的後麵就會不由自主地張開咬住他的前端,然後等到蕭炎把自己的東西拿開,那入口處又再一次緊緊地合攏。


    就好像多失望沒有吃到想要吃的東西似的。


    蕭末羞愧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他懷疑蕭炎壓根就是故意讓他擺出這樣的姿勢好嘲笑他——


    男人皺起眉,正想要放兩句狠話讓這不知輕重的王八蛋收斂些,卻在這時,他感覺到眼前的燈光完完全全被一個俯身向他壓過來的高大身影籠罩住,男人眼前一晃,隻來得及看見一根肉色的東西狠狠地捅/入他身下那入.口處,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驚唿,蕭末立刻感覺到了兒子那灼.熱、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完完全全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名是個路人哈,快完結了,不搞新人物啦~~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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