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末,“………………”


    射在蕭炎的製服上。


    射在,蕭炎的,製服上——


    這個不孝子,居然說出這麽沒有尺度的話……


    抓在兒子頭發上的手稍稍鬆開了些,蕭末發現蕭衍和蕭炎真的是不折不扣的雙生子,一個就是標準的流氓,另外一個,哪怕披著一層斯文優雅的皮,骨子裏也還是流氓本性難改……要是被蕭炎知道他們倆在他的製服上做這種事,搞不好會直接氣到爆血管——畢竟,現在蕭炎是有女朋友的人,作為一個大直男,大概不怎麽會接受這種詭異的“設定”。


    更何況還是他老爸和他哥。


    想到這裏,蕭末幾乎不可察覺地哆嗦了下,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稍稍推開了些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兒子——在後者稍稍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模樣暫停下來抬起頭看著他的時候,男人下意識地伸手,蹭了蹭兒子的眼角,這才淡淡道:“你弟迴來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蕭衍看著蕭末,似乎是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這才低下頭在男人唇邊親了下,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含糊的“恩”。


    “那怎麽不告訴我?”兒子含糊的態度蕭末有點不滿。


    “告訴你有什麽用,他要是想來找你,自己就會來找你。”蕭衍淺淺皺起眉,似乎覺得蕭末這樣的不滿很不合理——


    然而和他臉上表情完全不符合的是,當蕭家大少爺做出這個一本正經的表情的時候,被子底下他的手正悄然無聲地將他老爸的內.褲脫到了膝蓋,但是因為這個行為被蕭末發覺了,男人不配合地將自己的膝蓋彎曲起來,所以此時這條內.褲現在才沒能直接被他扔到房間的另一頭。


    蕭衍挑眉,無聲地跟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對視了一會兒,良久,才率先妥協一般拍了拍他的膝蓋:“老爸,抬腳。”


    蕭末不理他,隻是自顧自地繼續發問:“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跨年那天晚上。”蕭衍一邊迴答,一邊直接掀開被窩,趁著男人被突如其來的涼氣凍的一個哆嗦分神,他直接用大手扣住男人的腳踝,拉起她的腳,將掛在膝蓋上的內,褲用一根指頭勾出去,順手扔開——


    蕭末不明白內.褲這麽輕盈的東西怎麽可以被隨手一扔就扔到房間門口那麽遠的位置。


    然而蕭衍確實是做到了,並且整個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


    而此時此刻。


    蕭末就這樣渾身不著片縷地躺在他的兒子身下。


    k市是被劃分為南方這邊的城市,所以哪怕是到了冬天,外麵刮風下雪又下雨冷到了骨子裏,房子裏也是沒有統一供暖福利的,所以但凡沒有裝暖氣的房子裏,都冷得像是冰窖……通常在家裏隻有蕭末一個人的時候,他都會有些冷得受不了地開暖氣空調,但是蕭衍不喜歡,所以兒子在家的時候,家裏從來不會打開任何供暖設備。


    這會兒的功夫,從頭到尾被脫了個精光的蕭家家主有些受不了了。


    “被子蓋迴來,”他伸手拍了拍兒子撐在自己身邊的結實手臂,“冷死了,被子裏好不容易捂出來的暖氣都被你放跑。”


    “那麽怕冷,你是不是老了。”蕭衍一邊說著,目光還是盯在蕭末的臉上,手上卻還是將棉被拉迴來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現在,蕭末開始懷疑今天蕭衍是不是又在他睡覺的時候跟蕭炎偷偷搞了身份互換,否則怎麽一覺醒來他的乖乖大兒子忽然變得這麽兇殘——


    居然還嘲笑他老了。


    簡直不能忍。


    而此時,仿佛是完全沒有感覺到老爸無聲的譴責目光,蕭衍自顧自地將自己的手心從男人的大腿內側滑過,他蹭了蹭,本來想直接奔向主題,然而手掌心下那細膩的皮膚讓他一時間卻有些移不開手,一想到自己曾經無數次讓男人並攏雙腿,或趴或站地夾緊腿,這溫暖細膩的皮膚夾著他的那裏,接受他的撞擊……


    到底是年輕人,此時,蕭衍居然光靠聯想都覺得有些亢奮。


    早上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現在安然無恙地躺在這裏欣賞男人的身體,這一下地獄一下甜湯,差距未免太大。


    心中一動,不知道怎麽地,思想一下從限製級的畫麵轉向了他們在那個廢棄的工廠裏的時候——那個時候,炸彈計時器嘀嘀的跳動聲幾乎成為了耳朵裏唯一的聲響,而那時,男人主動湊上來,用自己的雙唇輕輕地觸碰他——這是打從蕭衍和此時在他身下的男人發生這些超越了父子關係的事情以來,蕭末第二次主動的吻他。


    男人第一次這麽幹的時候,還得追溯到五年前。


    當時蕭衍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換得了被自己伺候得意亂情迷的男人這一點點小小的福利——


    而昨天,蕭末再一次這麽幹了——並且是在他的精神力絕對集中的情況下。


    ……聽說,麵臨死亡的時候,人們的反應永遠是最真誠的。


    想到這裏,蕭衍的唇角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低下頭跟男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是的,纏綿,前所未有地將一個吻弄出了難舍難分的意思。


    他將自己的舌探入對方的口腔之中,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孩,不依不饒地纏繞著對方的舌尖逗弄玩耍……最開始他當然遭到了一點不友好的拒絕,所以作為懲罰,當他聽到蕭末微微“哼”了一聲,有些自暴自棄地隨他去之後,他又得寸進尺地用牙齒輕輕咬住對方的舌尖,惡劣地將他始終躲藏在牙齒後麵的濕滑舌頭拖拽出來——


    連帶著,蕭衍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輕柔了些,並且在不知不覺間,他的手離開了男人的大腿內側,輕車熟路地一路往上,用那握筆杆子的手,輕輕握住了蕭末那安靜地蟄伏在雙腿毛發間的器.官。


    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冷不丁地被人蹭過,蕭末短暫地喘息了一聲,伸手抓住了蕭衍的手腕,那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下:“你弟什麽時候迴來的?”


    “早迴來了,那天審訊你的就是他。”蕭衍輕輕掙脫開蕭末的手,將他的雙腿拉得更開了一些,此時因為之前受冷,現在又被灼熱的掌心包裹起來,一冷一熱的刺激下蕭末的器.官已經有了一點微微抬頭的跡象——


    而此時,蕭末還有空分心想到那天那些被關在審訊室時那些警司拿過來問他的無恥問題——還真的就是蕭炎的作風。


    還有那些短信……


    男人微微走神,卻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有什麽溫暖濕潤的東西包裹住了自己的下.身——


    “唔……”


    男人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迴來,就好像是剛才看出了他堂而皇之的走神並且要表達自己對他的不滿似的,就當蕭末眼角微微泛紅,整個大腦都發懵地低下頭下意識地想將蕭衍的頭從自己的下.體推開時,對方卻真的,順手他手上的力道退了開來——


    蕭末愣了愣。


    一絲他極力想要忽視的失望緩緩蔓上心頭——然而,這種不對的想法很快被男人主動轉移注意力的方式望到了腦後,此時,就仿佛沒有看見自己那還有些濕潤的器.官已經半抬頭,濕漉漉地完全暴露在兩人的眼皮底下,男人微微偏開頭:“不要這樣,那裏很髒——”


    蕭衍沒有完全推開,準確地來說,隻要他稍稍動動腦袋,那此時還沾著一絲水光的薄唇就能觸碰到男人敏感的前端,當他唿吸的時候,那潮濕灼熱的氣息也能盡數噴灑在整個柱.身之上……這感覺,很折磨人。


    “我又不嫌你。”蕭衍盯著蕭末,不動聲色地說,“再說了,睡前不是剛洗過澡,有什麽好髒的。”


    “……”蕭末有些無言以對。


    卻在這時,他聽見自己的兒子用十分厚顏無恥的語氣,緩緩道:“如果你覺得自己沒洗幹淨,我來幫你檢查下好了。”


    此話一出,蕭末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了似的渾身顫抖起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睜大眼,想要從兒子的壓製下脫身出來,然而對方似乎並沒有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在蕭衍這麽說的時候,他已經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做了——在男人從他身下逃離開之前,他已經用大掌重新將對方的器官包裹了起來。


    “不要——”


    蕭衍用手指翻開男人的下.體前端那早已充血的部位,就好像此時的他真的是一名真的在檢查什麽的醫生似的,他用這樣嚴肅的態度,惡劣地玩弄著對於每一個男性來說都是絕對敏感的地方,那修剪幹淨整潔的指尖動作輕柔,輕輕以能帶來最大快感的方式摩挲著——


    他的目光很專注,漂亮的瞳眸底,映照著的卻是世界上最淫.蕩的圖像。


    隻是無意間的一瞥,卻足夠讓蕭末渾身都僵硬得就好像下一秒就怕“啪”地崩斷似的。


    他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無限地在蕭末的腦海中放大。


    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含糊的抗拒,然而他的身體卻仿佛完全與大腦脫離了控製一般,他弓起身,就好像在一邊說著“放開我“,一邊更加努力地將自己送到兒子的手上,企圖他做得更多……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蕭末感覺自己的下.身完全勃.起。


    那早已經不聽控製的器官在突突地跳動著,完全違背了主人意識,甚至詭異地企圖控製主人的大腦,讓他說出祈求更多這樣無恥的話語——


    想要釋放。


    血液仿佛順著血管逆流至頭頂,不僅漲紅了男人平日裏甚至顯得有些蒼白的臉,充血的大腦阻礙了他的理智與正常思考的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蕭末卻感覺到,下.身那帶來強烈快感的刺激卻無情地停了下來,眼看著即將攀登上巔峰卻在這一刻掉了鏈子,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就像是欲求不滿的野獸所發出的嗚咽,而此時,下巴被兩根略顯得粗糙的手指輕輕抬起,對視上琥珀色的瞳眸,男人唇角微微開啟,仿佛下一秒就要說出什麽示弱的軟化——


    “老爸,你撒謊。”俊美的年輕人勾起唇角,明明是溫和的笑容此時在蕭末看來卻如同惡魔在衝自己微笑,“你下麵明明很幹淨。”


    蕭末無言以對。


    “蕭衍……”他直唿兒子的大名,“讓我出來——”


    “還不急。”


    蕭衍嗤笑一聲,然後用他那強而有力的雙臂抱起男人將他翻了個身——此時蕭末的身體很敏感,充血.勃.起正瘋狂地突突跳動的器.官因為這個翻身的動作不經意間碰到了身下幾乎已經要被遺忘的警官製服——


    火熱的前端碰到了製服上某處的金屬。


    蕭末猛地顫抖了下。


    昏暗的光線之中,男人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大概已經紅到幾乎快要滴血——當他一不小心想到自己前端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很有可能弄髒蕭炎的衣服時,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就這麽羞愧得死掉——


    而這大概正好是蕭衍想要的。


    惡劣的不孝子。


    “放開我,”蕭末下意識地想要從小兒子的製服上爬起來,他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蕭衍從後麵摁住了他的腰,男人微微偏頭,有些無奈地對視上大兒子那雙琥珀色的瞳眸,“不要弄髒你弟的衣服,一會他還要過來拿——”


    “早知道這樣,就不要剛從我懷中爬起來,就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用一副十分懷念的神情表情抱著他的衣服坐在我旁邊,”蕭衍麵無表情地說著,不由分說地將男人壓了迴去,他甚至十分故意地伸手拖拽了下,將那已經被壓得有些起皺的製服拽到了男人的器.官正下方,“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我會很不高興?”


    “我不是……”


    “現在不想聽你解釋。”蕭衍無情地打斷了男人的話,他的大手握在男人的腰間,將他結結實實地壓迴了那件製服之上,緊接著,他做出了一個以前所謂做過、此時另蕭末震驚得幾乎崩潰的動作——


    蕭衍一隻手固定住男人的腰,一隻手將他的臀.部稍稍抬起,而後,他淺淺地深處舌尖,用濕潤溫熱的舌尖,從男人的股.縫間滑過,在緊緊閉.合的股.縫之間留下了一道晶瑩的水痕——


    那令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的感覺讓蕭末腦海中警鈴大作,男人渾身顫抖,幾乎不顧及形象地想要手腳並用爬離這令人恐懼的地方,然而,似乎是早就察覺了他的這個想法,蕭衍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卡在他的腰間——


    “蕭衍,你——快住手!——啊啊啊啊——”


    迴答男人的是蕭家大少爺令人更加崩潰的舉動。


    此時,他就好像沒有羞恥心似的,並沒有將自己的臉離開男人的臀.部,他反而是更加深處了一些,深深地埋入男人的雙腿之間,從後麵舔吻他的鼠蹊部,用高挺的鼻尖磨蹭的與此同時,更加深入地從後麵往前輕輕舔.弄男人柱.體下麵沉甸甸的小球——


    “蕭衍,拜托,不要用這樣的姿勢……”


    “噓,”仿佛是一頭正在忙於品嚐大餐的野獸,英俊的年輕人微微眯起眼,從男人的雙腿之間深深地吮.吸著他的球體,“不要說話——”


    強烈的刺激讓蕭末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而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脫力了水杯強行拖上岸的魚,前麵的器.官哪怕沒有被直接刺激也不知羞恥地挺.立著,分泌出來的液體幾乎不用看也知道將剩下那件原本應該筆挺的製服外套濡濕一大片——


    而蕭末就這樣無力地趴著,臉如同鴕鳥逃避危險似的深深地陷入枕頭裏,任由蕭衍從後麵拉開他的雙腿,粗糙的大手掰.開他的臀.瓣,讓他那從來沒有被人看見過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之中——


    微微顫抖的臀.部肌肉被打開後,男人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入.口暴露在琥珀色的瞳眸之下,蕭衍不動聲色地看著那緊緊閉合的入.口處,因為男人的緊張,那個地方在下意識地收縮,就好像是一張渴望著甜美蜂蜜的小嘴……


    下.流地邀請著接下來的侵.犯。


    鬼使神差地,蕭衍低下頭吻了上去。


    當蕭衍的舌尖觸碰到那個入.口的時候,幾乎是同一時間他聽見了將腦袋埋在枕頭中的男人發出一聲近乎於哭泣的吸氣音,然而他並沒有就因此而放過他,反而,握著男人臀.部的手更加用力往兩邊分開——這樣,他就能更加深入地親吻到那個地方。


    他似乎在享受著男人的驚駭。


    就好像這樣的恐懼能令他徹底地興奮起來似的。


    他放任自己濕滑的舌尖逐一細細滑過那入.口處的皺褶,那熱情地在他舔過時張開,在他嚐試抽.離的時候戀戀不舍的合攏,讓蕭衍知道此時男人獲得的絕非是什麽不愉快的感受……想象著此時整張臉都埋入枕頭裏的男人緊咬牙關拚命地忍著歡快的呻.吟和尖叫,想象著他死死地皺著眉發出如同小獸一般無奈的低聲嗚咽,他覺得自己的下.身也在跟著變得更加堅硬與火熱——


    幾乎是將那個地方舔吻得一片濕漉泥濘——


    年輕人這才半抬起身來,伸出手,將男人的臉從枕頭間抬起——就好像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背觸及到枕麵時濕潤的觸感,英俊的年輕人麵無表情地,在昏暗的光線之中,看著自己上方處,男人那睫毛之上濕潤的晶瑩。


    “蕭末,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


    “不要害羞,告訴我。”


    蕭衍近乎是輕聲誘導著,與此同時,他的手繞到了男人的前方,輕輕握住了他的下.體,隻是瞬間他就感覺到男人恐怕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於是他勾了勾唇角。


    “你看,雖然做出了一副很難受的模樣,但是你前麵卻還是如此誠實地有了反應,”粗糙的拇指指腹在男人充血的前端掃過,看著麵前的黑發男人幾乎是羞愧地垂下眼,蕭衍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隻是用那折磨人的緩慢語氣緩緩道,“你看,如果不是我剛才停下來,你不會就這樣光被我舔著後麵,就直接射.出來了吧——”


    蕭末唿吸一窒。


    兒子說出的話讓他覺得老臉都丟光了。


    因為他發現,說不定——


    確實是這樣的。


    當他被刺激到那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的時候,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獲得的快感幾乎和直接被刺激前麵一樣多——


    甚至因為羞恥心作祟,那感覺更加強烈。


    “說話。”


    “唔——蕭衍——”


    此時,當蕭衍用手在他器官上移.動,男人幾乎是自暴自棄地發現自己前麵的跳動越來越快,身體的敏感度幾乎被調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這一次沒有人再能阻止他,當蕭衍用兩根手指翻弄他的前端,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蕭末隻覺得有那麽一瞬間他的大腦被完全地掏空,緊接著,從下.體處,有什麽東西無法抑製地噴灑出來——


    那濕潤的感覺,甚至讓男人產生了一種尿失禁的錯覺。


    他就這樣射在蕭衍手心裏。


    他就這樣射在自己兒子的手心裏……


    好糟糕……


    與心靈上背德的譴責感不同,當男人脫離地倒迴床上,他卻覺得自己仿佛沉淪深陷在了一個永遠無法爬出的沼澤,他唿救,他掙紮,卻反而隻是讓自己越陷越深——


    而此時此刻,剛剛發泄過的男人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他枕著剛才被自己下意識滾出的眼淚弄濕了一大片的枕頭,任由他的大兒子抬起他的身體將他們身下那早就被滾成抹布的警官製服抽出來——


    真的已經變成了一堆抹布。


    蕭末咬了咬下唇,一想到等下蕭炎看見自己天天要穿的製服變成這個鬼樣子會是什麽反應,他就恨不得抓著自己的頭發把自己從三十幾樓扔到樓下麵去。而此時,就好像自己不是罪魁禍首之一似的,蕭衍十分自在地將弟弟的製服拎在手裏看了一眼,在看見蕭末之前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將一片深藍都沾染成了黑色的時候,他甚至還顯得挺愉快地勾起唇角,嘖了聲,揶揄道:“真熱情。”


    蕭末麵紅耳赤地掙紮著坐起來想要將那玩意搶過來——


    蕭衍卻仗著自己足夠牛高馬大直接側身躲開,一邊用眼睛斜睨男人:“你再搶,再搶我就真的把手上這些你的東西全部糊上去。”


    蕭末:“…………………………”


    他的兒子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正在父子倆瞪視之間,蕭衍放在床頭的手機卻忽然響起。


    兩人具是一愣,蕭家大少爺抿抿唇站了起來,仿佛完全沒有感覺到此時他自己也半抬起頭的下.身,他順手將蕭炎的製服扔到蕭末的臉上,在男人手忙腳亂地將它從自己的頭上拽下來的時候,他勾了勾唇角,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是蕭炎。


    “你耳朵聾了還是你家門鈴壞了?”電話那頭,蕭家二少爺語氣十分惡劣地說,“開門,我在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低調點讚,福利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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