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頭扔下來,虛驚一場。


    牆頭那邊,男人狠狠摔門而去,再沒踏進後院,唐歡也沒打算繼續挑釁宋陌。天色已暗,她要準備應付林沛之,然後,如無意外,這個夢,今晚大概就能結束了。


    夜幕降臨,七橋鎮主街兩側華燈初上,其他地方則陷入了黑暗,大多數人家都早早歇了。


    梅宅門口,林沛之披著漫天星光,準時造訪。


    湯圓前來開的門,將人引到後院便悄然退迴前院廂房。夫人說了,今晚沒有她的吩咐,不準她去後院打攪。


    林沛之過來的時候,唐歡正在細細品湯。廚房丫鬟手藝不錯,湯鮮肉美,在這夜風微涼的春日晚上,才喝了幾口,她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通體舒暢。


    聽到腳步聲,她笑著抬起頭,“你怎麽這麽晚才來?我都快喝完一碗了。”


    她就坐在牆根下,旁邊梯子上掛著一盞紅燈籠。也不知是燈光的緣故,還是她喝了湯熱到了,白皙臉龐浮上了動人的紅暈,襯著額頭一窄圈白紗,真好似月上仙娥下凡。她又生了一雙嫵媚的秋水眸子,輕飄飄看過來,隻一眼,林沛之身上就熱了起來。


    無需飲酒,美色已醉人。


    他緊挨著她坐下,極為自然地握住她手,“不是我來晚了,是你這隻小饞貓背著我偷腥呢。”


    唐歡往迴抽手,“鬆開,你這樣我還怎麽喝湯?”


    “我喂你喝。”


    她媚眼看人的姿態太嬌太美,林沛之一時忍不住,直接將人抱到自己懷裏,左臂一勾緊緊環住她腰,右手按住她掙紮的雙手,低頭湊到她耳邊,“乖,我就是想抱著喂你,隻要你不同意,我保管不做別的。”


    男人氣息撲入她耳中,唇仿若無意地碰到她耳垂,配著他低沉動聽的嗓音,真是讓人難以抵擋。


    可惜這些招數都是唐歡玩過的。


    但唐歡並沒有繼續反抗,既然他弄得她那麽舒服,為何不享受呢?她隻要拿捏住這個男人不讓他胡來即可。


    乖乖坐在男人腿上,唐歡右手攬住他腰,左手拽過他前麵綴著的玉佩把玩,抬眼,見他怔怔地瞧著自己,她嗔他一句,“愣著做什麽?喂我喝湯啊,再愣下去,一會兒湯該涼了,哼,我額頭的傷本就是因為你而起,若是你再耽誤我養傷,以後別指望進我的門!”


    “哪個門?”


    林沛之鬆開她手,手放在她腰上輕輕捏著,聲音曖昧,“你家大門我可以不進,反正白日在飯館也能見到你。但你身上的門……我想進的都快想死了,好水仙,現在我喂你喝湯,一會兒你開門放我進去,可好?”


    唐歡能感覺到有東西頂著她腿。


    她裝作沒有聽懂,“你說什麽呢?我身上哪來的門?行了,快點喂我吧,饞死了!”


    又不是未出閣的小姑娘,怎麽可能聽不懂?


    林沛之知道她裝傻呢,好在他不是急性子的人,暫且放過她,抬手握住勺子,舀湯喂她。


    這樣親密的姿勢,這種親近的舉動,一個是學藝精湛一個是花叢老手,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在兩人你來我往之後,迅速變了味道。


    好不容易一碗湯見了底,林沛之率先忍耐不住,大手要往她衣裳裏鑽。


    唐歡倚在他肩膀上,握住他手,“等等,你帶了什麽好東西來?”


    林沛之低頭吃她耳朵,“不急,那個晚點吃才好,先讓哥哥我好好伺候你吧,讓你嚐嚐什麽叫欲仙.欲死。”順著她脖子就要往衣領裏親下去。


    頸上又酥又癢,舒服極了,唐歡隻握住林沛之的手不讓他亂動,並不阻止他上麵的親近。她往後仰起頭,口中輕哼,目光卻落在牆頭那邊的木窗上。鎮上人家,多是爹娘長輩住東屋,孩子們住西屋或廂房。她家如此,宋陌家裏也是如此。現在她特意將桌子擺在西牆根下,跟宋陌可以說隻有一牆之隔。在這樣安靜的夜裏,隻要他醒著,一定能聽到她故意放大的叫聲。


    “林沛之,別這樣,我隻是請你喝湯來的……”


    察覺男人加重力氣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唐歡一把推開他腦袋,順勢大聲抗議。


    “小點聲!”


    林沛之正親得興起,她身上淡淡的女兒香,她細如滑脂的肌膚,都讓他鬥誌昂揚。忽聽她大聲叫嚷,他也顧不得生氣,先捂住她嘴,“小點聲,別讓旁人聽見……好水仙,你都讓我準備東西了,怎麽又要拒絕我不成?你摸摸,今晚你要是再不給我,我會死的。”


    唐歡果真摸了摸,隔著褲子,摸到鼓鼓的一根,沒有宋陌厲害,但也不錯了。


    她在心中惋惜,麵上不顯,重新撲到他懷裏,讓他把東西拿出來。


    林沛之隻當她麵子薄,想借外物放開自己,便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丹丸放在手心,低聲解釋:“看,這個大一點的是男人吃的,小的是給女的用的。怎麽樣,是你吃,還是我吃?或者,咱們一起吃?”


    唐歡沒接話,拿過丹丸,送到鼻端聞了聞。


    不錯,是好東西,跟師父手中那些沒法比,但在普通人手裏,已經屬於上品了。助興,卻絕不是什麽金槍不倒一夜七次、玉露長流花開不敗那種傷身的下三濫。


    奪過他手中瓷瓶,收好塞進袖口,唐歡抬眼看他:“這東西我先收著,一會兒等我見識過你的本事後,再決定用不用。”


    林沛之不由朗笑出聲,“放心,我絕不給你機會用到它的。”說完,一把抱起人,朝屋裏走去。在外麵辦事雖說也有妙處,但跟她的第一次,他想好好發揮。


    唐歡宛如被他的動作驚到了,大聲罵他:“林沛之你做什麽?快點放我下來!”


    林沛之看著前麵,並未留意她的眼神,聽她隻是罵身上並不反抗,知道她是默認了,不過是嘴上裝裝樣子,便沒應聲,大步進了屋,直奔她閨床。將她放到床上,他順勢壓了上去,急切地去親她脖子,雙手解她衣裳。


    唐歡本就打算好好享受這個男人的伺候的,便任他褪去她外衫,隻攥住腰帶不讓他往下,“林沛之,別,先別脫褲子,你,你先親親我上麵,我有點緊張。”


    以前唐歡並不知道自己身子有多敏感,直到那兩次跟宋陌親熱,雖然剛開始進去時疼得她死去活來,但讓宋陌親一會兒,身上的疼很快就消失了。特別是宋二叔那次,大概是太心疼侄女,後麵他並不急著強來,她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傻乎乎的,偏偏光是親她胸口,就讓她來了一次。那時唐歡還以為是宋陌天賦好,一學就會,直到晌午被林沛之摸摸小手就摸濕了,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她身體的問題。


    師父說過,有的女人天生興致冷淡,怎麽撩撥都很難有欲。有的普通正常,隻要男人碰到敏感地方便會作出迴應。也有的極易動情,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敏感,男人稍加撩撥便能勾起春情。師父說她自己是容易動情的,就連破身那次都隻疼了一小會兒,當然,也是她選的男人本事好。唐歡覺得她應該跟師父一樣,隻可惜宋陌太笨太粗魯,一點前戲都不懂,所以兩次都弄疼了她……死疼死疼!


    “啊,輕點,你要是在我身上留下半點痕跡,那你就馬上滾吧!”胡思亂想中,胸口被咬了一下,唐歡一把推開林沛之的腦袋,兇巴巴地道。被他弄出痕跡,待會兒怎麽見宋陌?


    “剛剛想什麽呢?”


    林沛之不知何時脫了衣裳,眼下隻著一條褻褲,裸著胸膛撐在她身上,一雙桃花眼迷離多情。


    唐歡十分滿意這人的相貌,小手從他腰腹處慢慢往上移,最後停在他唇角。林沛之配合地張開嘴,她笑著把一根手指探進去,一邊享受他的輕咬,一邊媚眼看他,“我在想,你嘴上的本事如何……能不能隻靠舔的,就讓人家受不住呢?”


    師父隻說不能被男人占了身子,可沒說不能親的。


    她臉頰紅紅,露出小女人的嬌羞,偏偏說的又是青樓名妓都羞於出口的浪語。林沛之忍不住握住她胸口大力揉捏,“如果我能,你怎麽迴報我?”作勢要把手指探進她口中。


    唐歡扭頭躲開他手,嬌笑著道:“那你隻親腰部以上,如果你做到了,我任你處置。”下麵也想讓他親,但她擔心把這個男人逼得太急了,事情不好收場,破壞她後麵的計劃。


    “好,你說話算數。”林沛之眸色沉沉,啞聲說了這最後一句話,俯身,捧住她胸口吸了起來。


    “嗯……”


    朦朧紗帳裏,女人抱著男人的腦袋,美眸半眯,迅速沉浸在了身體上的歡愉中。


    這才是采花賊真正該有的生活。


    如果不是她倒黴遇到宋陌,她不知道都舒服多少迴了,哪用像現在這樣憋屈,隻能享受上半身?


    幸好她是女人,胸口比男人容易舒服……


    一刻鍾後,唐歡慵懶地躺在床上,氣喘籲籲。


    “怎麽樣,滿意嗎?”林沛之跪坐在她腿上,頗為自豪地看著這個敗給他的女人,大手則慢慢移到她褲子上,準備享受自己應得的。


    “滿意,你果然了不起。”唐歡真心實意地道。一般男人不會如此侍弄女人,也沒有那個耐心。林沛之這樣熟練自然,就說明他是真的喜歡床幃之事,喜歡你情我願彼此都享受其中難言滋味。


    “那該你履行你之前說過的了。”林沛之聲音沙啞,直起身,褪自己的褲子。


    唐歡翻個身,眼睛盯著他身下,手卻伸到枕頭下麵,摸出一方帕子往自己下麵探去,口上有些擔憂地道:“先別急,剛剛我下麵好像流了什麽出來,許不是月事來了吧?”


    林沛之笑她:“你怎麽連這個都不懂?女人舒服時本來就會有水……”說到一半,堪堪頓住,不可置信地盯著唐歡手中帕子。


    本是雪白的綢緞,此時卻染了一片刺眼的紅。


    “呀,真的來了,這,這……”


    唐歡慌亂地爬起來,將帕子甩到地上,拽起褲子迅速穿好,隨後抓住被子蒙住臉,“真是丟死人了,竟讓你撞見那髒汙!”


    林沛之茫然地看著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再看自己身下那兄弟,雖然蔫了些,依然昂首挺胸。


    “水仙,我,我不嫌棄你的。”都這個時候了,進門最重要,誰還在乎那點髒汙?閉上眼睛熄了燈,不就跟沒來一樣了?這樣想著,林沛之咽咽口水,伸手欲扯唐歡身上的被子。


    嫌棄你祖宗!


    唐歡在心裏將林沛之罵了個狗血噴頭!他當然不嫌棄,他進進出出就行了,完事了擦幹抹淨瀟灑走人,師父可是再三叮囑過她,月事期間絕對不能行房,說那樣對身體不好!


    她是采花賊,是順道采林沛之的,可不是伺候他來的!再說,那帕子是她一早準備好的,上麵染了雞血,剛剛根本沒碰到她下麵,不過是得逞後用來趕他走的幌子而已,哪能真讓他進來?


    不管林沛之如何軟語央求,唐歡始終咬定她現在不幹淨,不能弄髒了他。林沛之沒有辦法,退而求其次,央唐歡用嘴幫他。這迴唐歡根本不用裝了,直接將人推到床下,“你滾,你當我是青樓裏的窯姐嗎?還用嘴幫你,做你的美夢去吧!”


    “水仙!你看看我,我這樣實在難受啊!要不,要不你用手也行!”林沛之早忘了什麽風度不風度的了,隻盼著這女人快點幫他解火。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如果他不管不顧地衝上來強她,唐歡雖然恨,至少心裏也服他有男人血性。可現在林沛之這樣狗似的求她,唐歡突然覺得很倒胃口,看他也沒有之前那麽順眼了,當即冷下臉,“林沛之,我不是不想給你,隻是今日不湊巧。你要是實在難受,可以去找窯姐,聽說邀月樓頭牌長得跟仙女似的,夠你瀉火了。你不去也行,隻是別指望我乖乖聽你的話!”


    林沛之麵上閃過一絲不悅。


    唐歡半靠在床上,冷冷瞪著他。


    真是個小辣椒!


    林沛之突然笑了,重新披上衣裳,連人帶被子一起攬入懷中,想親她一口,唐歡哼一聲躲開了。林沛之隻好捏捏她臉蛋,頗有些無奈地道:“算了算了,既然水仙不願意,咱們過幾天再好。你啊你,真是隻占便宜不吃虧的性子,爺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卻狠心……”


    “誰是爺?想當爺去找旁人去!”唐歡推開他,轉過身道。


    林沛之習慣在旁人麵前稱爺,之前水仙不愛聽,他刻意收斂了,剛剛一時順嘴才說了出來。見她生氣了,他湊上去,還想繼續討好她,讓她消氣。


    唐歡不理他:“你走吧,我累了,一會收拾一下就睡覺了。”


    “都這麽晚了,就讓我在你這邊歇下吧。”林沛之抱著人哄道。從來都是旁人求他留下,沒想到今晚竟被人嫌棄了。


    “不行,我怕你晚上獸.性大發!”唐歡怎麽會讓他留夜?她巴不得他快點走!該享受的都享受過了,剛剛又見了這人的醜惡嘴臉,唐歡恨不得立即讓他在眼前消失。


    林沛之到底是大家少爺,如此被人嫌棄,又知道留下來也占不到便宜,便痛快起身,穿好衣服走了。臨走前還找了個好借口,說接下來幾天事情太多,可能沒空過來找她。其實還不是懶得白費力氣?


    唐歡嗤了聲,等湯圓迴來說已經送人走了後,慢慢起身,叫過湯圓,在她耳邊叮囑了幾句。


    湯圓開始連連搖頭,說什麽也不肯,唐歡直接拿她的賣身契威脅她,這才逼得她答應乖乖配合。之後,唐歡特意指著自己腦袋告訴她位置,確定湯圓記住了,她洗漱一番,換過衣裳,跟湯圓一起爬上牆頭。


    宋陌還醒著。


    他也說不清為什麽睡不著,反正自剛才聽到那邊的動靜後,身上莫名一陣煩躁。他厭惡隔壁不守婦道跟男人勾三搭四的寡婦,她說喜歡他,他不在意也不相信,今日寡婦如此戲弄他,他對她更是厭上加恨。


    奈何睡不著,就容易胡思亂想。


    她喜歡他嗎?


    他本來是不信的。可晌午看她給他準備的菜,的確是用了心……雖然他沒動。但她又當著他的麵跟林少爺調笑,如果真喜歡他,至少在他麵前得避避嫌吧?還有她晚上明言說要請林沛之過來,那般光明正大的態度,要麽就是她太無恥,要麽就是她真的問心無愧。


    他真的不在意那個女人,他隻是想不清這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還有剛剛,是林沛之強迫她了嗎?


    她隻喊了一聲就沒了聲音,是她妥協了,還是林沛之使了什麽手段?


    算了,就算她被林沛之欺負,也是她自作自受。


    宋陌翻個身,揉揉額頭,準備睡覺了。


    忽聽外麵有人哭求,“林沛之,你別這樣,你,你真的想要,咱們去屋裏吧,別去宋家後院。我求你了,別讓他聽到好嗎?你想要刺激,我,我答應你去別的地方,隻求你不要讓宋陌聽到,行嗎?我喜歡他,我不想讓他聽見我被你……啊!”


    緊接著兩聲悶響,有人跳到了他院子裏,一個落地聲穩,一個似乎摔了一跤,被強迫硬拉下去似的。


    宋陌噌地坐起身。該死的女人,又想玩什麽花樣?


    “嘶……”


    有人撞到了他身邊的牆壁,破帛聲傳來,跟著是她刻意壓低的哭求:“求你了,不要在這裏,唔,不要,別碰我……林少爺,那個玉鐲真是我不小心弄壞的,我,我賣了房子也會賠你的,求你給我時間別去官府報案……啊,你,求你不要這樣……我,我不喜歡宋陌,我,我一直喜歡的都是張掌櫃,你帶我去張家吧,別在這裏……嗚嗚……”


    唐歡一手捂著嘴,一邊奮力掙紮,而她身邊,除了夜色,再無第二個人。


    湯圓手拿短棍躲在宋家北門口左側,早被自家夫人的自言自語震呆了。好在來之前夫人讓她做的事已經夠挑戰她的認知了,待裏麵傳來男人憤怒的腳步聲,湯圓立即收攏心思,緊緊貼著牆站穩,舉起手中兇器,隻等男人出來狠狠敲他一悶棍。


    宋陌的確起來了,不是想救那個寡婦,而是要教訓林沛之。他不管寡婦的話是真是假,但林沛之將人帶到他的院子裏,還是在他屋簷下,這無疑是一種挑釁。他要是連這個都能忍,他就白活了一場!


    拉開後門門栓,宋陌握緊一雙鐵拳跨了出去,直接轉向右側,目光冰冷。


    可那裏並沒有意料之中惡男欺女的把戲,隻有她裸著上身站在那裏。拜牆頭燈籠所賜,他一眼瞧見了兩團白花花的……


    來不及疑惑,宋陌本能就想轉身。


    腦後忽傳來破風聲,宋陌暗道糟糕,閃身欲躲,一陣劇痛已然襲來。倒地之前,眼前閃過的畫麵,是她一邊披上衣裳,一邊朝他走來。


    該死的女人……


    宋陌不甘心地倒在地上。


    “夫人……”湯圓聲音顫抖,她是按夫人教她的位置打下去的,但萬一,萬一她把人打死了怎麽辦?


    唐歡已經穿好了衣裳,先蹲下去摸向宋陌後腦,確定沒有流血,示意湯圓跟她一起把宋陌挪到牆邊一顆老槐樹下。樹下藏著她早準備好的褥單和繩子,鋪好床單,將昏迷的男人坐放上去讓他倚著樹幹,然後在為他寬衣解帶之前,唐歡把礙事的湯圓趕了迴去。


    周圍再無一人,唐歡暗笑,迅速扒掉宋陌身上衣物,接著將他五花大綁。知道男人肯定特別有力氣,所以唐歡將他雙手縛於樹後,腰上也纏了幾圈繩子綁緊,再用另一根繩子纏住他大腿,在腳踝那裏打結,最後將繩子另一頭直直綁在另一顆樹上,這樣他手腳腿都不能動,看他還怎麽反抗!


    當然,他也不會反抗的,她得讓他心甘情願才行。


    唐歡將燈籠放到一旁,笑著跨坐到宋陌腿上,抬起他下巴,把那顆大的丹丸送進他口中,手靈巧一動,昏迷的男人便不受控製地將東西咽了下去。


    吃藥不是他心甘情願,一會兒他進來,肯定是心甘情願的吧?


    唐歡貪婪地撫摸男人精壯的胸膛。


    既然宋屠那麽厭惡水仙,既然有捷徑,她何必浪費時間騙他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歡歡:我的字典裏沒有“守身”一詞,隻有“被迫守身”……


    宋陌:嗬嗬,你等著!


    總覺得這章或許會引起爭議?咳咳,可唐歡就是這樣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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