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暉心裏犯嘀咕還是很有道理的,房青和趙岩剛這對狗男女先後出門,確實是又去私下相會的。


    房青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迴來了幾天沒跟趙岩剛相會,她就已經是渾身癢癢了,所以,她今天就想了個辦法約上了趙岩剛,去教育局那套房子相會了。


    當然,她也知道要避人耳目,所以並沒有跟趙岩剛出雙入對,而是隔了十幾分鍾,先後出門,可是沒想到還是被蘇星暉給看到了。


    房青出了門,走了一會兒才叫了一輛麻木來到了教育局宿舍樓下,她下了車,正在付錢的時候,恰好又被一個人給看到了。


    這個人便是那天跟趙岩剛撞了個滿懷的皮股長,這天吃過午飯後,他老婆出去打牌了,他兒子在睡覺,他自己百無聊賴,便坐在陽台上看書。


    正在看書的時候,一輛麻木停在了樓下,他自然要看一看是誰從麻木上下來了,這一看,就把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隻見從麻木上下來了一位摩登女郎,長發披肩,穿著入時,足蹬一雙紅色高跟鞋,身穿一套白色套裙,身材前凸後翹,那套套裙似乎都要撐爆的感覺,惹火極了。


    皮股長是個猥瑣之人,平時喜歡在陽台上看書,其實就是看那些進進出出的大姑娘小媳婦,教育局這個單位文化人多,女教師也多,總之,在這裏進出的女性都還是很有氣質的,這是皮股長的最愛啊。


    不過,現在從麻木上下來的這位女性,其身材之火爆,氣質之出眾,是皮股長前所未見的,他不看直了眼才怪。


    不過,皮股長在樓上是看不到這位女性的麵容的,他看著她的背影,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在記憶裏搜索著,可是總是找不到自己到底是在哪裏見過她。


    越是這樣,他心裏越是癢癢,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越想看看這個女人的麵容,就越看不到,誰沒事會站在樓下揚著脖子往上看啊?


    皮股長心裏還在yy著呢,要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以他的風流倜儻,說不定還有機會跟她發展一段超友誼的關係呢。


    這樣的yy,是每個猥瑣男都曾經有過的。


    房青付了車錢,轉身便進了樓道,當然,她沒有抬頭,這讓皮股長心癢難搔,那種癢癢得厲害卻搔不著的感覺太難受了,於是,皮股長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他用最敏捷的動作出了門,然後往樓下走去,他這是想要製造一場偶遇,這樣他就可以看清楚這個摩登女郎到底是誰了,在狹窄的樓道裏,兩人說不定還能夠來一次親密的肢體接觸。


    這個摩登女郎的衣服是很開放的,他從上往下走的時候,可以看到上衣裏的一些美景,而當兩人擦肩而過之後,他迴頭就可以看到短裙裏的春光,豈不是美滋滋?


    皮股長做著美夢,往樓下走去,由於心虛,他走得躡手躡腳,生怕讓人發現了,聽著樓下高跟鞋噔噔噔的聲音,他的心越來越癢了,他等不及想看到這個摩登女郎是誰了。


    驀然間,高跟鞋的聲音停止了,皮股長對這棟樓很熟悉,他聽得出,高跟鞋的聲音就停頓在了他現在所站的地方的下一層,接著,又傳來了掏鑰匙開門的聲音。


    皮股長不由得從樓梯扶手上伸出頭去看到底是誰,她在開哪一家的房門,雖然他知道,不管別人開哪家的門,他想要跟她來一場親密接觸的可能性都很渺茫,可是這也不能妨礙他yy一下不是?


    他伸出頭去,便正好看到了摩登女郎的側臉,而她開的門正好是上一次趙岩剛出來的那道門,這讓皮股長心裏一震,他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趙縣長在這裏金屋藏嬌?


    這個女人的側臉也給了皮股長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不過皮股長怎麽想也想不起她到底是誰,這畢竟隻是一張側臉,他是從上往下看,其實隻能看到半張側臉而已,樓道裏的光線又昏暗,他的眼力再好,也不能完全看清。


    皮股長死死盯著這個女人的側臉,想要看清到底是誰,要是今天不弄清楚答案,估計他今天一晚上也睡不著。


    房青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窺探她,她抬起頭,往皮股長的方向看了一眼,卻什麽也沒看到,她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而已,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總是有些心虛啊。


    房青自失的搖了搖頭,便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一進去,她就迫不及待的脫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就那樣光著身子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反正這屋子所有的門窗她都拉上了簾子,沒有人能看得見她,她可以盡情的享受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趙岩剛有鑰匙,他進來之後,房青便打算馬上把他也剝個精光,兩人好好瘋狂一把,她已經好幾天不知肉味了。


    皮股長現在正在她樓上的樓梯間裏,捂著胸口,驚魂未定,剛才房青突然抬頭看向這裏,讓皮股長看清了她的臉,幸好樓道裏光線昏暗,皮股長反應神速,迅速把頭縮了迴來,沒讓房青看到他。


    不過他還是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房青進了那間房子,皮股長這才慢慢的把憋了許久的一口氣吐了出來。


    居然是房縣長?


    房青在教育局當了三年局長,皮股長對她當然是挺熟悉的,不過那時候,皮股長還從來沒看到過她打扮得這麽惹火,在他的印象裏,房青就是一個長相平常的中年女人。


    房青雖然喜歡說葷段子,可是那也隻限於跟她地位相當或者是比她地位高的人麵前,在她的下屬麵前,她還是很嚴肅的,她的年紀又比皮股長大了十來歲,所以皮股長雖然喜歡yy,也沒把房青當成過yy對象。


    當然,皮股長也聽說過房青的作風有問題,可是在縣裏,有幾個女性領導幹部沒被傳過作風問題呢?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房青當上了副縣長以後,皮股長跟她就再沒有多少交集了,就更加不會把她記在心上了。


    可是沒想到今天房青居然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沒想到她這麽一打扮跟個摩登女郎似的,如此惹火,這一下子就撥動了皮股長的心弦。


    他馬上又想起了上一次他看到趙岩剛從那套房子裏出來的景象,這件事情就很明顯了,這肯定是兩個人有私情啊,這件事情如果抖摟出去的話,那絕對是昌山縣的特大新聞啊!


    皮股長就站在那裏,呆呆的想著這件事情會給他造成什麽影響,或者說,這件事情會給他帶來什麽好處,他總覺得上天讓他發現這個秘密,他不能白白浪費這個機會。


    就在他呆在那裏的時候,他旁邊的一扇門被打開了,他的一位同事出來了。


    “小皮,你站在這裏幹什麽?”那人奇怪的說。


    “哦,我正想下樓,可是發現還有東西沒拿,所以準備迴家去拿呢。”皮股長也算是頗有急智了,他馬上就編出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謊言。


    那人不疑有他,哦了一聲,便關上房門,下樓去了。


    皮股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三步並做兩步的上了樓,迴了家,又去陽台上看起書來,名為看書,實際上是在看人。


    今天房青打扮成這樣到這裏來,顯然是要跟某人相會的,他當然要在陽台上等著驗證自己的猜測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又一輛麻木停在了樓下,皮股長精神大振,他死死的盯著那輛麻木,果然,從麻木上下來一個人,皮股長一眼就認出這就是趙岩剛了,雖然他也隻看得到趙岩剛的背影,可是他的心中早有定見,知道趙岩剛現在要來了,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趙岩剛付了錢,轉身進了樓道,皮股長又是敏捷的出了門,躡手躡腳的往下走,走到剛才那一層,他停住了,又伸長了腦袋往下看去,便看到趙岩剛上樓來,站在那道門前,拿鑰匙開了門,進去了。


    聽到那道門被關上的聲音,皮股長如一隻狸貓一般,無聲而迅速的躥到了那道門前,從門縫裏往裏看去。


    從門縫裏影影綽綽的能夠看到一片白花花的東西撲進了趙岩剛的懷裏,皮股長隱隱的聽到一陣嬌笑,這讓他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某個地方起了反應。


    他更努力的往裏看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不過讓他失望的是,趙岩剛摟著那團白花花,進裏屋去了,裏屋的門被呯的一聲關上了,把所有的一切都關在了那扇門後。


    皮股長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似乎傳來的那一聲關門聲是有形有質的,能夠撞到他一樣。


    老站在這裏是不行的,雖然皮股長腦袋裏有著無數yy的鏡頭,可是他也隻能迴去了。


    皮股長一迴家,就拿出了他珍藏的那本《廢都》,進了衛生間,看著書頁上那些框框,還有後麵的“此處被刪節xx字”,腦海裏腦補著樓下那間房子裏正在發生的場景,五指告了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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