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懟完一個又來一個
江山為聘：嫡女，別想逃！ 作者：墨盡濃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些話就像是一根紮在她心頭軟-肉上的刺，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抬起手，指著百裏芸：“你……你……”
“你什麽你啦，把手放下去。大家閨秀用手指著別人像什麽樣子？”百裏芸嫌棄地看著她，責怪地看著周圍的丫鬟婆子沒有來得及拉住她。
“……哼，那又怎麽樣？你就是嫉妒我，你可是會嫁給那個地位低賤的殘廢。”
上官嫵反應過來，也想拉著這件事讓百裏芸不好過，誰知百裏芸根本不在意：“是啊，我就是要嫁給你口裏所說的殘廢啊，不過作為你的姐姐，有件事必須得告訴你，那靖安王雖作為異姓王，但極受皇帝敬重，你這一口一個殘廢，我聽了也就算了，要是這話被別人聽到，你就得被治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百裏芸說的沒錯，先不說按輩分靖安王算是十三皇子的叔伯，就憑這麽多年靖安王在皇上麵前的地位，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十三皇子雖然是王子，可奈何母妃隻是皇帝後宮裏的一位普通妃嬪，尋常在皇帝麵前出現的次數還不及一些大臣，更別說什麽格外收皇帝寵愛了。
“你……”上官嫵終於噤了聲，百裏芸好笑地看著她，“行了行了，別在我麵前扯七扯八的，沒事就走吧，站在眼前礙眼。”
“你給我等著。”上官嫵被百裏芸氣得臉發白，僵持半晌後最終還是甩袖離去。
“哇，小姐，你好厲害。”綠柚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激動，她陪在小姐身邊估摸著快八年了，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囂張”。
百裏芸瞧著綠柚看她崇拜時的眼神，心裏一陣得意：“看吧。我就說你小姐不是好欺負的。”
“嗯，不過……小姐，萬一她下次再來找咱們麻煩怎麽辦？”
“放心，隻要有你小姐我在這的一天，就輪不到她在咱們麵前蹦躂，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你們也別和她硬碰硬，先忍一會，等我迴來給你們做主。”百裏芸想了想，那上官嫵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她剛剛怒氣衝衝的樣子，應該不會那麽輕易收手，倒是她們還要時時刻刻警醒一點，免得被他們設套。
——————
過了午時後，百裏芸便去紀氏那裏坐了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事解開了的緣故，紀氏的身子自從百裏芸迴來後，是變得越來越好，百裏芸去的時候，她還在院子裏指揮仆人們布置院子。
“芸兒來了？”紀氏一臉慈愛地看著她，麵目和藹，整個人溫柔至極，百裏芸有時會在心裏想，這真的是一個從小在將軍府裏長大的女子嗎？
“娘，你這是在幹什麽？”
百裏芸瞧著一群人懷裏抱著一些帶著翠綠葉子的綠植忙來忙去，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是你爹，每逢春季他都喜歡觀賞連翹花，這不是我昨日迴來的時候特意去叫王婆在外麵購了一些苗迴來，等在過些日子花開了，一片黃澄澄的，可好看了。”
“……”百裏芸笑著迴應她，心裏卻有些難過，她這些日子也聽綠柚說過，紀氏在府裏的日子並不好過，雖說是丞相正妻，可在府裏並沒有多大的權威，先不說相爺的寵愛盡給了二姨娘一人，就憑著紀氏的身體也讓她難以擔任這個擔子。
她還聽說，有時候有官員攜著妻孩上門拜訪，奈何紀氏身體孱弱，不能隨著上官毅接待，於是就把這事交給了二姨娘，久而久之，府裏的下人們也全都往那邊傾倒了，畢竟，紀氏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誰願意把命運壓在一個病秧子身上呢，所以這些年，除了一些忠心的，她身邊也沒有多少人。
“對了，娘，晌午的時候，父親特意過來給女兒說，讓女兒找個時候去向太後賠個禮解釋一番。您說，女兒該什麽時候去？”
紀氏聽完後，沉思片刻，而後緩緩道：“你先別急，我先往上通傳一聲，待太後同意後你再進宮也不遲。”
“好”百裏芸聽話地點點頭。望著被紀氏布置地煥然一新的院子，心裏升起了一個想法：她一定要改變這個現狀，不然等她以後嫁入了靖安王府，紀氏不得讓二姨娘他們給欺負死？要是紀氏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按照上官毅對她的態度，說不定她這“娘家”就變得名存實亡了。
不過說到底，還是要讓紀氏的身體變好才行，人活著才一切都有希望。
想到這裏，百裏芸下了一個決定，她一定要在出嫁之前，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紀氏的身體給療養好。
隨後，紀氏又拉著她好一頓兒說話，直到她麵露困倦之色紀氏才準備讓她迴去，這時候，突然一個丫鬟端著一碗湯藥進了門。
黑糊糊的一碗，百裏芸看一眼就覺得胃裏直冒苦水，她忍不住開口問道：“娘，你這每天都要喝這個嗎？”
誰知紀氏還沒開口說話，那個丫鬟就一臉跋扈地叫了起來：“大小姐不知道嗎？夫人一直喝的就是這個。”
百裏芸皺眉，心頭隱隱有種被人冒犯的感覺，“是麽？那為什麽我娘的身子不見好？”
“大小姐難道是在懷疑我師傅的醫術？”那個丫鬟一臉羞憤，仿佛百裏芸說了什麽大不敬的話。
“誒——我可沒說什麽其他的，我娘的身體一直都未痊愈可是事實，難不成你還想我恭維一下你所謂的師傅？”
“你……簡直……”
“你簡直放肆!”百裏芸突然板起臉，接著她的話，嗬斥了一句，頓時周圍的人都被她驚了一下，“我倒是想問問你師傅是誰，讓你一個丫鬟都可以在我和夫人麵前大聲頂撞？”
“…………”
那丫鬟被百裏芸瞪得一愣，半晌沒說出話來，紀氏在旁邊打著圓場：“芸兒，算了算了，我身體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可怨不得別人。況且她師傅是在外鼎鼎有名的遊醫，是你父親親自去邀請的。”
百裏芸聽了話，淡淡地點了點頭，眼看著紀氏喝完了藥，也沒多說什麽。
那丫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碗碟，便轉身準備離開，走之前還有意無意地瞪了百裏芸一眼。
嗬——
百裏芸心裏一陣冷笑，這丫鬟好大的膽子，也不知，身後是誰在給她撐腰。她喚來綠柚，簡單地在她耳邊交代幾句，綠柚微微驚訝地看著她，確定了她所說的並無玩笑之意後，點點頭也出了門。
“芸兒，你這是——”紀氏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百裏芸在她麵前坐了下來，拉住她的手，讓她稍微安心下來：“娘，你就別管了啊，女兒自己心裏有數，你啊，就好好得照顧照顧自己的身體，女兒還希望嫁進王府後，你能一直給女兒撐腰呢。”
“唉，你這孩子…”紀氏摸摸她的頭，倒也沒再說了。
剛剛一場鬥嘴，倒是把百裏芸的瞌睡都趕跑了，她陪著紀氏躺在床上說了好一會話，待紀氏因為藥性進入睡夢後，她才起床離去。
這時，綠柚早就會到了她身邊，伏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百裏芸點點頭，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誇了一句：“做得不錯。”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迴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可讓兩人微微驚訝地是，屋裏人影聳動，門外也站了一些生麵孔。
百裏芸皺眉，她院子竟然這麽受歡迎啊，怎麽她一不在自己房裏就有人過來找她。
她還沒有走近自己的屋子，屋裏的人卻已經發現了她，“我說大小姐，你可是迴來了，姨娘我可是在這裏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百裏芸抬眸，略一打量來人，這人原來就是他們口裏所說的可以頂替她娘的二姨娘啊，除了模樣和她那女兒一樣有些勾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嘛。
估計她此時來這裏和她白日裏那些作為離不開幹係，不過古人有一句“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
百裏芸也在唇邊勾起一抹笑，迴應道：“二姨娘這一來，著實讓芸兒有些驚訝呢。”意思是我心裏一點都不盼著你，你還是從哪兒來迴哪兒去吧。
“二姨娘，是有什麽事兒嗎？”百裏芸從她身邊淡定走過，故意出聲問道，看也不看她一眼。
“嗬嗬……”二姨娘蘇氏幹笑兩聲，“還不是你妹妹嫵兒今兒來找你時說錯了話麽，希望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聞言，百裏芸微一挑眉，心裏有些驚訝，她還以為蘇氏是過來替她女兒討迴公道的，沒想到開口第一句話卻是對她服個軟。
這一手，妙啊。
百裏芸在心裏給她鼓掌，要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此時此刻她應該很大度地表示“沒關係的，嫵兒說的什麽她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倒是二姨娘多慮了。”
可是她百裏芸偏偏不想這麽說，她看著蘇氏，故意皺了皺眉頭，擔憂地說：“芸兒也知道嫵妹妹說錯話了，但是這……唉，她說的那些話狠狠地傷了我的心，我現在整個人一靜下來就想起她口裏所說的“殘廢”二字，心裏就是一陣難受，唉，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什麽時候才會消失，萬一嫁進了王府後一不小心說漏嘴可就不好了。”
“你什麽你啦，把手放下去。大家閨秀用手指著別人像什麽樣子？”百裏芸嫌棄地看著她，責怪地看著周圍的丫鬟婆子沒有來得及拉住她。
“……哼，那又怎麽樣？你就是嫉妒我，你可是會嫁給那個地位低賤的殘廢。”
上官嫵反應過來，也想拉著這件事讓百裏芸不好過，誰知百裏芸根本不在意：“是啊，我就是要嫁給你口裏所說的殘廢啊，不過作為你的姐姐，有件事必須得告訴你，那靖安王雖作為異姓王，但極受皇帝敬重，你這一口一個殘廢，我聽了也就算了，要是這話被別人聽到，你就得被治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百裏芸說的沒錯，先不說按輩分靖安王算是十三皇子的叔伯，就憑這麽多年靖安王在皇上麵前的地位，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十三皇子雖然是王子，可奈何母妃隻是皇帝後宮裏的一位普通妃嬪，尋常在皇帝麵前出現的次數還不及一些大臣，更別說什麽格外收皇帝寵愛了。
“你……”上官嫵終於噤了聲，百裏芸好笑地看著她，“行了行了，別在我麵前扯七扯八的，沒事就走吧，站在眼前礙眼。”
“你給我等著。”上官嫵被百裏芸氣得臉發白，僵持半晌後最終還是甩袖離去。
“哇，小姐，你好厲害。”綠柚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激動，她陪在小姐身邊估摸著快八年了，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囂張”。
百裏芸瞧著綠柚看她崇拜時的眼神，心裏一陣得意：“看吧。我就說你小姐不是好欺負的。”
“嗯，不過……小姐，萬一她下次再來找咱們麻煩怎麽辦？”
“放心，隻要有你小姐我在這的一天，就輪不到她在咱們麵前蹦躂，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你們也別和她硬碰硬，先忍一會，等我迴來給你們做主。”百裏芸想了想，那上官嫵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她剛剛怒氣衝衝的樣子，應該不會那麽輕易收手，倒是她們還要時時刻刻警醒一點，免得被他們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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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午時後，百裏芸便去紀氏那裏坐了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事解開了的緣故，紀氏的身子自從百裏芸迴來後，是變得越來越好，百裏芸去的時候，她還在院子裏指揮仆人們布置院子。
“芸兒來了？”紀氏一臉慈愛地看著她，麵目和藹，整個人溫柔至極，百裏芸有時會在心裏想，這真的是一個從小在將軍府裏長大的女子嗎？
“娘，你這是在幹什麽？”
百裏芸瞧著一群人懷裏抱著一些帶著翠綠葉子的綠植忙來忙去，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是你爹，每逢春季他都喜歡觀賞連翹花，這不是我昨日迴來的時候特意去叫王婆在外麵購了一些苗迴來，等在過些日子花開了，一片黃澄澄的，可好看了。”
“……”百裏芸笑著迴應她，心裏卻有些難過，她這些日子也聽綠柚說過，紀氏在府裏的日子並不好過，雖說是丞相正妻，可在府裏並沒有多大的權威，先不說相爺的寵愛盡給了二姨娘一人，就憑著紀氏的身體也讓她難以擔任這個擔子。
她還聽說，有時候有官員攜著妻孩上門拜訪，奈何紀氏身體孱弱，不能隨著上官毅接待，於是就把這事交給了二姨娘，久而久之，府裏的下人們也全都往那邊傾倒了，畢竟，紀氏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誰願意把命運壓在一個病秧子身上呢，所以這些年，除了一些忠心的，她身邊也沒有多少人。
“對了，娘，晌午的時候，父親特意過來給女兒說，讓女兒找個時候去向太後賠個禮解釋一番。您說，女兒該什麽時候去？”
紀氏聽完後，沉思片刻，而後緩緩道：“你先別急，我先往上通傳一聲，待太後同意後你再進宮也不遲。”
“好”百裏芸聽話地點點頭。望著被紀氏布置地煥然一新的院子，心裏升起了一個想法：她一定要改變這個現狀，不然等她以後嫁入了靖安王府，紀氏不得讓二姨娘他們給欺負死？要是紀氏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按照上官毅對她的態度，說不定她這“娘家”就變得名存實亡了。
不過說到底，還是要讓紀氏的身體變好才行，人活著才一切都有希望。
想到這裏，百裏芸下了一個決定，她一定要在出嫁之前，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紀氏的身體給療養好。
隨後，紀氏又拉著她好一頓兒說話，直到她麵露困倦之色紀氏才準備讓她迴去，這時候，突然一個丫鬟端著一碗湯藥進了門。
黑糊糊的一碗，百裏芸看一眼就覺得胃裏直冒苦水，她忍不住開口問道：“娘，你這每天都要喝這個嗎？”
誰知紀氏還沒開口說話，那個丫鬟就一臉跋扈地叫了起來：“大小姐不知道嗎？夫人一直喝的就是這個。”
百裏芸皺眉，心頭隱隱有種被人冒犯的感覺，“是麽？那為什麽我娘的身子不見好？”
“大小姐難道是在懷疑我師傅的醫術？”那個丫鬟一臉羞憤，仿佛百裏芸說了什麽大不敬的話。
“誒——我可沒說什麽其他的，我娘的身體一直都未痊愈可是事實，難不成你還想我恭維一下你所謂的師傅？”
“你……簡直……”
“你簡直放肆!”百裏芸突然板起臉，接著她的話，嗬斥了一句，頓時周圍的人都被她驚了一下，“我倒是想問問你師傅是誰，讓你一個丫鬟都可以在我和夫人麵前大聲頂撞？”
“…………”
那丫鬟被百裏芸瞪得一愣，半晌沒說出話來，紀氏在旁邊打著圓場：“芸兒，算了算了，我身體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可怨不得別人。況且她師傅是在外鼎鼎有名的遊醫，是你父親親自去邀請的。”
百裏芸聽了話，淡淡地點了點頭，眼看著紀氏喝完了藥，也沒多說什麽。
那丫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碗碟，便轉身準備離開，走之前還有意無意地瞪了百裏芸一眼。
嗬——
百裏芸心裏一陣冷笑，這丫鬟好大的膽子，也不知，身後是誰在給她撐腰。她喚來綠柚，簡單地在她耳邊交代幾句，綠柚微微驚訝地看著她，確定了她所說的並無玩笑之意後，點點頭也出了門。
“芸兒，你這是——”紀氏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百裏芸在她麵前坐了下來，拉住她的手，讓她稍微安心下來：“娘，你就別管了啊，女兒自己心裏有數，你啊，就好好得照顧照顧自己的身體，女兒還希望嫁進王府後，你能一直給女兒撐腰呢。”
“唉，你這孩子…”紀氏摸摸她的頭，倒也沒再說了。
剛剛一場鬥嘴，倒是把百裏芸的瞌睡都趕跑了，她陪著紀氏躺在床上說了好一會話，待紀氏因為藥性進入睡夢後，她才起床離去。
這時，綠柚早就會到了她身邊，伏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百裏芸點點頭，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誇了一句：“做得不錯。”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迴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可讓兩人微微驚訝地是，屋裏人影聳動，門外也站了一些生麵孔。
百裏芸皺眉，她院子竟然這麽受歡迎啊，怎麽她一不在自己房裏就有人過來找她。
她還沒有走近自己的屋子，屋裏的人卻已經發現了她，“我說大小姐，你可是迴來了，姨娘我可是在這裏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百裏芸抬眸，略一打量來人，這人原來就是他們口裏所說的可以頂替她娘的二姨娘啊，除了模樣和她那女兒一樣有些勾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嘛。
估計她此時來這裏和她白日裏那些作為離不開幹係，不過古人有一句“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
百裏芸也在唇邊勾起一抹笑，迴應道：“二姨娘這一來，著實讓芸兒有些驚訝呢。”意思是我心裏一點都不盼著你，你還是從哪兒來迴哪兒去吧。
“二姨娘，是有什麽事兒嗎？”百裏芸從她身邊淡定走過，故意出聲問道，看也不看她一眼。
“嗬嗬……”二姨娘蘇氏幹笑兩聲，“還不是你妹妹嫵兒今兒來找你時說錯了話麽，希望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聞言，百裏芸微一挑眉，心裏有些驚訝，她還以為蘇氏是過來替她女兒討迴公道的，沒想到開口第一句話卻是對她服個軟。
這一手，妙啊。
百裏芸在心裏給她鼓掌，要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說，此時此刻她應該很大度地表示“沒關係的，嫵兒說的什麽她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倒是二姨娘多慮了。”
可是她百裏芸偏偏不想這麽說，她看著蘇氏，故意皺了皺眉頭，擔憂地說：“芸兒也知道嫵妹妹說錯話了，但是這……唉，她說的那些話狠狠地傷了我的心，我現在整個人一靜下來就想起她口裏所說的“殘廢”二字，心裏就是一陣難受，唉，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什麽時候才會消失，萬一嫁進了王府後一不小心說漏嘴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