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白馬義從就是在大戟士手中折戟,而看樣子自己將來有一天遲早會和公孫瓚對上。


    方牧不禁有些期待大戟士出世時的風采。


    “大戟士......”張郃思索,覺得這個名字倒是順耳。


    “多謝主公賜名!”張郃笑道,“那我就去軍中挑人了,不然好兒郎都被高順那家夥挑光了。”


    張郃說完正準備離去,忽然注意到和他一同前來的張遼,張郃給張遼使了一個眼神後離去。


    張郃木訥的站在一旁,仿佛對剛才張郃和方牧的對話沒有聽見般。


    “文遠所來何事?”方牧問道。


    張遼猶豫了一下,想到來後方牧待他和高順很是親近不似那麽冷漠,便雙手抱拳沉聲說道:“末將也想訓練一支士卒為主公分憂。”


    事實上很多名將進入軍隊後都會嚐試訓練自己的親衛。


    一方麵是為了將自己在兵書上所學能一展所圖,學了幾十年的東西總要大展身手吧,不然豈不是白學了。


    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能領悟軍道的更深境界,和一支軍隊從無到有建立羈絆一同征戰沙場是更容易凝聚軍魂的。


    當然不是所有武將都會有凝聚軍魂的想法。


    像典韋這種莽漢哪有心思鑽研這些,他每天隻想橫練武功,早日突破煉神還虛。


    隻有想在軍道上走更遠的武將才會有這種想法。


    方牧對此自然是支持的。


    張遼得了方牧的許可後看得出來他情緒高漲。


    隻是張遼性格沉穩,雖然高興卻也不會顯得失禮。


    “還請將軍賜名。”張遼說道。


    “還叫我將軍。”方牧笑道。


    張遼一楞,猶豫了一下,然後低頭說道:“請主公賜名。”


    “就叫逍遙津死士吧。”方牧嘴角玩味,帶著一絲惡趣味說道。


    “啊?”張遼茫然。


    逍遙津死士,這名字怎麽聽著有點怪。


    而且聽上去怎麽這麽像地名......


    “如果你不喜歡可以更名。”方牧隨意說道。


    他本來就隻是惡趣味隨口說說而已,至於是否真的用這個名字還要看張遼自己,如果張遼不喜歡那就換個名字。


    “多謝主公賜名。”張遼雙手抱拳沉聲說道。


    方牧詫異,多看了一眼張遼。


    這張文遠果真穩重。


    得了劉虞的開口後方牧就派人去幽州各地征兵,還打上了幽州牧劉虞的名號,加上方牧在黃巾之戰中闖下的名聲,兩個月內成功在幽州境內招攬了兩萬新卒。


    這個數量已經差不多飽和了。


    事實上幽州成年的男子想從軍的基本也都從軍了,這兩萬新卒年齡普遍不大。


    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因為在黃巾之亂時家裏出了意外變成了孤家寡人。


    加上方牧帶來的一萬人,和上穀郡原本各縣城駐守的縣兵和邊關將士,如今方牧手下共有四萬人。


    對上穀郡來說這個數目已經不少,單憑上穀郡的財政想要養活這四萬人確實有些吃力......


    好在有甄家出手援助。


    當方牧在上穀郡安定下來後甄逸派人通過甄家的商會從冀州運輸糧食和一些生活物資送到上穀郡。


    時間就在這過程中緩慢的度過......


    眨眼間一年時間過去,這一日在校場習武的方牧忽有所感。


    周身內力激蕩,體內罡氣忽然破開瓶頸。


    體內內力翻滾不休,仿佛裝滿了水的水桶。


    下一刻如水到渠成,體內奇經八脈十二正經所有經脈盡數貫通,體內內力奔騰不休如江河翻滾。


    一槍激射而出,槍尖射出一道金色的罡氣洞穿木樁。


    木樁切口光滑如鏡,洞口有拳口粗細。


    手指輕撫餘溫未消。


    “恭喜主公破境!”典韋說道。


    方牧啞然失笑,若是以前他或許還會驕傲,但自己身邊都是一群什麽怪物。


    就算在全史中也都算得上超一流乃至頂尖的猛將。


    典韋在這一年中突破到了練神返虛境界。


    楊再興、高寵二人進步最快,高寵隱約間已經快要觸摸到了練神返虛的門檻,楊再興也不遜色多少。


    其他諸將在煉氣化神層次中也都步入許久。


    說是一群怪物也不過分。


    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一年終於突破煉氣化神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不過煉氣化神而已,離煉神還虛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方牧感慨道。


    “典韋你與我交手一下,我看看我現在離煉神還虛還有多長的距離。”方牧說道。


    典韋搖頭,“不。”


    “隻是切磋,又不是生死相鬥。”方牧慍道,“難不成你還怕傷到我。”


    “嗯,主公你有點弱我怕傷到你。”典韋憨笑道。


    “......”


    典韋說道:“主公我能感覺到我現在力氣還在增長,之前煉精化氣巔峰後我的力氣就不增長了,但是突破到煉神還虛後我發現我的力氣又開始增加了,我怕控製不住自己的力氣傷到主公你。”


    “算了,你這家夥。”方牧搖頭,既然典韋沒掌控好新增的力量那就以後再說吧。


    忽然方牧感應到了什麽。


    自己好像有些奇怪的地方,和老師教給自己的東西不一樣。


    他發現自己周身的穴位暖洋洋的,與外界似乎產生了某種聯係。


    而這種聯係來自更遙遠的高空,他抬頭看向天上,青天之上白雲悠悠。


    是星空嗎。


    這種暖洋洋的感覺並不強烈,隻是在空氣中有一絲絲涼悠悠的氣感從穴位滲透進入他體內,這種變化很緩慢。


    方牧暫時還未發現什麽影響。


    沉吟片刻,方牧詢問典韋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典韋茫然的搖頭,“沒有。”


    不過典韋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主公,隻是我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樣,有時候我生氣的時候我發現我體內暖洋洋的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而且感覺我周圍好像有...風,對,有風一樣,揮戟的時候好像都能快一些。”


    每個人都不一樣,是因為每個人體質都特殊嗎。


    方牧思索,“那可還有其他人和你一樣?”


    典韋說道:“屬下不清楚,這件事屬下沒有問過旁人。”


    之後方牧又詢問了黃忠,楊再興、高寵等人。


    得到的結果是讓方牧驚訝的,每個人的感覺都有不一樣,而且來源似乎也各不相同,但共同的是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異於常人之處,當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他們都發現自己實力會獲得一定的增強。


    方牧好像明白了什麽,或許他通過能力看見的每個人的天賦都是這方麵的體現。


    甚至可能隻是展現了一部分,就像一個寶藏,隻有最淺顯的東西被挖掘出來。


    那自己的掠過天賦的能力是什麽?


    掠奪別人的人體寶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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