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100


    過了沒多久英語水平就一落千丈,而且我對學習其他國家的語言沒有什麽興趣,藝術類戲文係對英語要求不高,像中央戲劇學院,便隻要求70分以上,總分150分的情況下,努力一下拿個70分還是不難的,考慮到該校是文理兼收的,我在參加工作後高考兩次考的文科,感覺曆史地理政治拿分比較麻煩,遠不如物理化學生物來得順手,所以我決定2009年考理科高考,隻要英語70分以上,總分430分上下,便可以達到中戲戲文係的錄取標準,當然前提是在當年三月份專業校考通過.


    雖然現在我獲得了外星科技,就算拿個高考狀元應該也不是難事,但以前的心願總是難以舍棄,所以我一番考慮後還是決定明年考中戲戲文係得了,以我現在的學識應該是十拿九穩的.


    看到我望著遠山上的悠悠白雲陷入了沉思,而且半天沒有動靜,剛看了兩頁書的陳靜有點擔心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小樹,想什麽呢?是不是在想你女朋友了?”


    我一愣,迴過神來道:“你看我也就20歲不到,剛從家族的禁地進入社會,那裏有什麽女朋友?哦不對,我是在想女朋友,我剛交了個女朋友,現在怪想她的.”


    陳靜麵sè一下僵硬了一下:“歐陽,你女朋友是哪裏人,改天介紹我認識一下吧.”


    我笑道:“她呀,是上思縣陳家村人,正好和你同名.”


    陳靜愕然道:“你女朋友也叫陳靜嗎?”說完,迴過神來,白皙的臉龐一下漲得通紅,忸怩道:“死人,你壞死了,我才不是你的什麽女朋友呢.”


    我一把抱住她的嬌軀壓在身下,蠢蠢yu動的堅硬正好頂住她的小腹,一邊享受著身下女體的彈力,一邊向她吹著氣道:“寶貝,你是屬於我的,你是逃不掉的.”


    受到侵犯的女人一般是羞怒非常,但如果這個侵犯她的人是她心儀的對象的話,羞怒之外便會多出一種奇異的幸福感,陳靜現在就是這樣一個複雜的心態.她在我狂野的侵犯下,覺得壓抑的情緒得到很大的釋放,不由抱住我的蜂腰夢囈一般地道:“小樹,不要這麽快好嗎?等我高考結束後,我們一起去三亞旅行,到時候我什麽都給你…”


    我自然不會過於急sè,意外地得到陳靜的表白後我大喜過望,隻覺得十餘年來的情場失意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彌補,我的人生再也不是黯淡無光的,隻因我心中有你,你心中也有我.


    次日,家族六人在陳聰的帶領下坐車來到廣西海港城市防城港,在西客棧下車後換乘9路公交車,很快來到了瀕海路的董氏藥店.藥店的小廝看來認識陳聰,他恭敬地道:“陳老,又來賣藥材啊,我去叫老板來吧.”


    陳聰笑道:“這個董匡還是很有禮貌的,每次我來賣藥材都親自接待.聽說他的人脈關係很廣,你們如果在本地有什麽麻煩,可以通過他擺平.”


    我笑道:“確實有點小事,等會再說吧.”


    很快一個六十歲上下的老者從裏間走了出來,他體格魁梧,相貌威嚴,雙手骨節粗大,看來是個練家子,說不定是本地的白道泰鬥人物.略微寒暄後,董匡便開始收檢我們需要出售的藥材.


    董匡雖然有些驚訝我們出售的藥材數量之多、品質之高,但見慣了大市麵的董匡隻是略微驚訝了一下便笑道:“陳老哥,這次是為了給靜丫頭籌學費深入了無名穀吧,居然采集了如此之多的珍貴藥材,老哥不愧是我們這一帶的采藥大王啊.”


    陳聰笑道:“可不是,老夥計你給我算一下數目吧,價錢方麵你看著給就行了.”


    董匡不敢怠慢,忙把剛才招唿我們的小廝叫來,兩人一起開始分揀藥材.我們的藥材都已經分類包紮好了的,他們的工作隻是粗略地檢查一下,所以不到十分鍾就完成了分揀工作.


    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微汗,董匡隨口道:“董永,去拿張支票過來.陳老哥,幾位客人,大家坐.這些藥材就算十五萬吧,其實估價還可以更高點,但考慮到儲存轉手的事情,才略微估得低了點,這次的部分藥材屬於用量不大的珍貴藥材,我們藥店消耗不了那麽多,需要轉賣一部分給其他的藥材商人.”


    陳聰笑道:“十五萬已經是相當公道的價錢了.對了,我的幾個外地朋友可能需要你幫忙,具體什麽事情我還沒問.歐陽先生,你如果有需要幫忙的事情就給董老弟說吧,如果能辦到的他一定不會推辭的.”


    我想了一下道:“是這樣的.我們歐陽家族是在清朝末年移居海外的,這些年來萍蹤不定,也沒有正式在那個國家落地生根.數月前我繼承家業後,驚訝地發現我們家族居然沒有任何國家的戶籍,也許以前有,隻是我不知道罷了.現在我打算在國內發展,需要幾個戶籍,不知道董先生可否幫忙.”


    董匡疑huo地望了陳聰一眼,心忖:“這次陳老哥也太糊塗了吧,居然聘請來曆不明的黑戶幫忙采藥,看來我得找人查查這幾個家夥的根底,要是被我發現他們圖謀不軌的話…”


    想到這裏,董匡便道:“陳老哥,你看這事是不是先放放?戶籍是國家嚴格管理的人口體係基礎,我一時也沒什麽辦法去搞幾個戶籍啊.”


    陳聰臉一沉,拿起桌上剛簽好的支票就走:“好你個董匡,這麽一點小事還推三阻四的,不要你辦了,我們另想辦法.歐陽先生,我們走.”


    董匡一愣,忙攔住陳聰道:“陳老哥,是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馬上托人辦.”


    聽到董匡確切的答複,陳聰的臉上才緩和下來:“董老弟,這個歐陽先生救過我的命,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肯幫忙的話那是再好不過.對了,這事情會不會很難辦.”


    董匡沉吟了一下,招唿道:“現在快到午飯時候了,陳老哥還有你的幾位朋友留下來吃頓便飯,戶籍的事情我們到屋裏去談吧.”


    陳聰向我丟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我點下頭:“既然要留下來吃飯,那就叫董老板派個人帶小月去先把錢取迴來吧.”


    陳聰點頭同意,將支票給了歐陽月,董匡自然又派董永帶不熟悉本地路徑的小月去銀行取錢去了,至於藥鋪,則交給一個年輕的女孩打理,這個女孩可能是董匡的孫女,相當的冷豔,隻略微招唿一下便忙自己的去了.


    董匡為免我們尷尬,隨口道:“這個是我的侄孫女董旻,她是我一個遠房侄子的女兒,剛從廣西醫學院畢業,暫時在我店裏幫忙,我這種小店恐怕還留她不住呢.”


    陳聰隨口道:“你這個侄孫女我見過,是欽州小董縣分家的吧,幾年前我上你這賣藥材,那是侯她還在上初中呢.”


    董匡道:“是啊,就是小董分家的.”


    藥店後麵有個院落,一棟乳白sè的小樓便建立在院落中間,院子占地頗為遼闊,栽培了不少種類的藥材,既起到綠化環境的作用,又可以作為一個藥圃.陳聰是個硬骨頭,以前都是賣完藥材就走人,任憑董匡如何挽留也決不在董家吃飯,鄉下人就這樣,不喜歡麻煩別人,特別是比自己有錢的人家.這次為了幫我辦事,陳聰才勉為其難地留下來吃頓飯,一直想和陳聰好好敘敘舊的董匡不由喜不自勝,這個董匡還是很念舊的.


    董匡向我們抱怨道:“原來我這裏是郊區,現在城市擴大到我家門口來了,城建局的人來過幾次想拆遷,聽說想在這一帶建一個造船廠,恐怕再過幾個月我的藥店和住宅就得搬遷了.”


    陳聰奇道:“這裏距離海濱還有段距離吧,造船廠建到這裏來了?”


    董匡信口道:“原本打算建造船廠的那片地建了一個渡假村,找來找去就看上了我附近這塊地,聽說要huā上億資金把原來填海的泥土運走,填海造的一片地地基不行,老出現危房,這次借著海岸改造和建造船廠的由頭就作了這個規劃.”


    陳聰不是很懂這些,隨口道:“原來是這樣,看來城市規劃還是ting麻煩的,這填了又挖,挖了又填的.”


    說話間,董匡已帶我們到客廳分賓主坐下.董匡叫道:“小文,來了幾個客人,多煮點飯,準備些好酒.”


    一個女聲在廚房答應一聲,廚房裏頓時隱約傳來做飯炒菜的聲響.


    董匡見客人都坐下了,望了我們一眼,然後問我:“歐陽先生是吧,辦戶籍的事情你再說一下看,我好斟酌怎麽辦.”


    我欠身道:“董老,你叫我歐陽就可以了.是這樣的,我這裏一共六個人要上戶口,以前在國外也沒有落戶,你看要怎麽辦這事.”


    董匡沉吟道:“現在國家采用網絡戶籍管理係統,境外人口遷入遷出都是一目了然的.如果沒有戶籍來源,隻能把來源國家和地區放在戶籍管理hun亂的落後國家或者正在戰爭、自然災害的國家.據我所知,部分非洲國家如利比亞、肯尼亞都在爆發戰爭,可以把這類國家作為原戶口的遷出地.”


    我自然同意:“這個辦法不錯.這些非洲國家應該都有不少華人移民,我們為躲避戰亂迴祖國定居也是合情合理的.”


    董匡見我認可,便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光仔,是我,嗯,家裏都好.一個這樣的事,我有幾個朋友要落戶,但沒有遷出手續,嗯,是國外入境的.什麽,辦非洲移民入境要通過局裏?那再說吧,先不要報上去,我再想想辦法.”


    掛了電話,董匡抱歉地對我道:“我兒子在欽州靈山縣公安分局上班的,他說現在這種無手續入境要通過欽州市公安局辦手續,縣局沒這個權限了,這事情恐怕得另想辦法.”


    董匡的兒子雖然無權直接給我們幾個落戶,但他是縣公安分局的人,有了這個關係,落戶的問題已經比較簡單了,隻是需要想個恰當的辦法而已.我忽然心生一計道:“董老,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廣西與越南接壤,在過去的十幾年肯定會有人販子販賣人口出境,隻要我動用家族的力量去解救幾個落難人口迴來,我們這幾個人便可以hun在這些歸國難民裏麵入戶了.”


    董匡有點驚異地看了我一眼,不由對我的實力重新估量起來.他試探著問道:“歐陽先生,你真的有能力從越南搭救落難人口歸國?”


    我傲然道:“我們歐陽家族每一代都習武強身,一般的江湖勢力我們還不放在眼裏.隻要找到線索,我帶人潛入越南把落難人口解救出來,再到當地警察部門尋求保護,而董老你則讓令郎關照一二,我們自然可以順利迴國,接下來上個戶口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吧.”


    見董匡似乎難以置信,我隻得又表演了一下隔空取物.董匡也是個練家子,自然知道我這一手的分量,終於答應下來:“越南的幫會勢力還甚少使用,有如此身手隻要小心一點自保應該沒有問題.”


    我自然打鐵趁熱道:“董老,你就放心吧,對付一些小幫派,還不是小菜一碟.”


    董匡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道:“線索我這裏倒有個現成的.去年,有個逃迴國內的董家遠支青年來找過我,他就是越南下龍灣一個非法捕撈公司奴役的勞工.董家向來不介入江湖紛爭,所以沒有理會這個線索,據他所說該公司奴役了三十多名中國籍的勞工,平時嚴密看管,沒有絲毫人身自由,每天要用極為簡陋的捕撈設備工作,所以時有傷亡事件發生.我打個電話叫他過來.現在他與幾個同鄉經常去越南批鮮魚過來賣,你們可以搭乘他們的運輸船過去.”


    說完,董匡又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海子嗎?是我,嗯,你過來吃午飯吧,嗯,見麵說吧.”


    片刻後,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董匡叫來的那名青年也騎摩托車過來了.董匡為我們介紹道:“歐陽先生,這位是我侄子董海,他現在手下有幾條漢子,每周跑兩趟越南拿貨.海子,這個歐陽先生可是大人物,你小心伺候著,以後你就知道了.歐陽先生這次要去越南解救那批被困勞工,你給他帶個路.”


    董海有些為難道:“匡伯,海沙幫的人我們招惹不起啊,還是不要招惹他們好了…”


    董匡不滿地長長嗯了聲:“嗯?”


    董海一愣,眼sè極高的他立即知道推脫不得,隻得勉強答應下來:“那…好吧,我就冒險走一趟.”


    我插言道:“董海兄弟,你隻要帶個路就可以了,把風都不用,到了地頭你就可以先走了,不會有危險的.”


    董海是吃走si飯的人,他自然不願裝孫子,忙道:“歐陽老板,說這話你可見外了,出來hun貪生怕死那還算人?海沙幫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敢闖它一迴”


    董匡愛惜這個侄子,重重一拍其肩膀道:“好小子,是條漢子.不過歐陽先生的身手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就別去添亂了,他吩咐你帶路就帶路吧.”


    董海見這個堂伯很為自己考慮,自然喜笑顏開.


    董家看來十分殷實,保姆小文已做好一桌豐盛的酒菜放在飯桌上,看這規模應該是待客的最高格調,足足有十二大盤菜,另外還有兩個湯盆.這時小月已經取錢迴來了,董永把董旻替了下來午餐,至於董永和小文則因身份較低,也沒有入席的資格.


    酒桌上,董匡對我十分客氣,看來,看了我的隔空取物後,他已經將我看做是古武高手了,如果隻是一般的朋友,是不會獲得他如此規格的尊重的.董海看到連董匡都對我禮敬有加,不由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但他估mo著我的身份可能比較隱秘,也就沒有多問.董旻還是保持不冷不熱的態度,像她這種美女追的人多了,早就養成了一種傲氣,我也懶得理她.而由於現在人多口雜,也不便商議搭救勞工的事情,大家便天南海北地胡侃起來.


    仗著我頭腦中的淵博知識,我進一步給了董家上下莫測高深的映像,董海看我的眼神逐漸帶上一種狂熱,那是建功立業的野心,他應該知道我有能夠讓他實現野心的實力,而董旻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那麽拒人千裏,偶爾甚至會lu出狐媚的一笑.看來,這個冰山美人恐怕是天生媚骨的極品,我已經在開始在內心琢磨著把她收入後宮的可能xing了.


    董家村位於防城港市西郊三十裏外的海濱,這裏是個繁榮的漁港.千百年來,董家村從最初的小漁村逐漸發展成一個頗具規模的漁港,周邊五個村落都以董家村為集散地出海捕魚、交易魚蝦.


    數十年來,由於過度捕撈,以及周邊地區的廢水汙染,董家村附近的海域已經很難實現正常的捕魚了,但常年積累起來的漁業市場仍然有著極強的生命力,來自國內外的收購商仍然需要從這個漁港收購大量的魚蝦.需求促進生產和貿易,一方麵,董家村的人開始發展遠海捕撈,部分經濟勢力雄厚的漁民購置了遠海捕魚船隻及相應的設備;另一方麵,由於越南的經濟水平較低,下龍灣等地的漁產量不但品種豐富、產量巨大,而且較之廣西的魚價要便宜不少,這種差價讓許多魚商鋌而走險,在沒有國際貿易許可手續的情況下,si自駕駛貨船出海前往越南下龍灣等地采購海鮮,再偷運迴國轉手倒賣,從中牟取暴利.


    董海就是這樣一名走si魚商.董海15歲時被人販子拐賣到越南下龍灣成了一名被困勞工,這個漢子沒有向命運屈服,他結交了兩名勞工為好友,三人團結互助,對抗勞工之間的爭鬥,並密謀逃迴國內.2007年2月,越南下龍灣一帶發生輕微的海嘯,董海所在的捕撈公司因為海嘯的關係,臨時關押勞工們的住地在海嘯時產生了一定程度的hun亂,董海等三人見機不可失,迅速抄起準備好的鋼條,冒死殺出了關押地,同時企圖逃走的還有另兩名勞工,不過這兩名勞工顯然準備工作沒做好,被聞訊趕來的海沙幫眾當場活活打死.


    海沙幫是下龍灣的一個小型幫派,隻有十幾個骨幹成員,但他們掛在越南四大家族之一阮家的一個分家上,這個分家隻是阮家的十幾個分家之一,雖然也孱弱不堪,但道上的人都不敢招惹阮家相關的勢力,於是海沙幫倒也可以為惡一方.


    我和朱雀等家族成員是打的到的董家村.我們在村口等了幾分鍾,董海就騎著摩托車趕了上來,出於禮貌的關係,他忙下車推著車子帶路,一邊道:“歐陽先生,我家就在前麵不遠處,大家一起過去吧.吃過晚飯我們就可以出海,明天淩晨就可以抵達下龍灣了.”


    我笑道:“多謝董海兄弟的熱情關照.好好幹,我會關照你的.”


    雖然隻是句客套話,但董海多年hun跡在社會底層,就算知道我起用他的可能xing很小,但他也不願意錯過這樣一個好機會,自然對我更加恭敬了.董海想道:“敢於去越南地麵拯救勞工的大佬,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現在我有機會為這個歐陽老大效力,這難道不是一個出人頭地的好機會嗎?”


    同時,我也想道:“我現在的幾個手下畢竟是生化機器人,我可不想建立一個機器人帝國,看來還得多招收一些地球人做手下,他們才是我以後爭雄宇宙的主力.生化人忠誠極高,能力也頗強,但到底是機器人,必然缺乏創造xing思維及隨機應變的能力,無論文明發展到什麽樣的高度,歸根結底最重要的還是人,而不是機器.這個董海年輕力壯,又有兩個馬仔做手下,搞走si都一年多了,是廣西本土的一條地頭蛇,正是我現階段迫切需要的人才.通過他,我便可以滲入中越走si貿易,打通進入越南市場的通道.”


    一路寒暄之下,很快就到了一棟小屋.這棟小屋是個三米寬的門麵,打開卷閘門進去後,可以看到店鋪裏堆滿了成箱的貨物.


    董海笑道:“歐陽老板,這些都是我們用魚蝦換來的日用品,越南的輕工業很不發達,這些日用品是越南市場所嚴重缺乏的.國內的許多日用品如茶杯、碗筷、熱水瓶,乃至空調手機電腦等電器,都是我們販往越南的商品種類.隻需要要用六千元左右的日用品,便可換取價值上萬元的越南海鮮.”


    我點頭道:“這個利潤相當不錯了.對了,有沒有沒海警抓過?”


    董海道:“隻被抓過一次,交了兩萬塊錢罰款就把哥幾個給放出來了.主要是走si的人太多了,而且我們這些小規模走si的人實際上如同海警們圈養的家畜,他們需要養肥了再殺.隻要小心控製著某種平衡,我們這些走si的人實際上可以與那些海警形成一個共生關係,嗬嗬.”


    我笑道:“這大概就是地方保護主義作祟吧.貓抓老鼠,老鼠總是越來越多,也便可以供養更多的貓,要把你們全抓光了,那些海警靠幾塊錢國家工資,他們連房子都買不起,哪有現在的風光呢.”


    董海道:“我們這些hun的都是不要命的,惹急了我們都沒好處.不過走si這一行畢竟太過危險了,殺紅了眼睛管他是誰,腦袋就和別在ku帶上一樣,有可能的話我還是想早點上岸啊.”說完,他充滿希冀地看了我一眼.


    我讚許地拍了拍董海的肩膀,鼓勵道:”小夥子,不錯,是條漢子.過幾個月我可能要在越南開個公司,到時候就讓你去幫忙吧.”


    董海目光一亮,忙拱手道:“多謝歐陽老板看得起我董海,用得上小弟我的地方,小弟決不含糊.”


    說話間,來到一個裏間.一張木chuáng上,兩條大漢睡得死豬一樣,chuáng邊丟滿了煙頭.董海皺眉道:“這兩個家夥昨晚又不知道到那裏瘋去了,現在還睡得跟豬一樣.”


    覺得有點失禮,董海拉開了另一個房間的門,招唿我們進去:“歐陽老板,大家到這個房間來坐吧.我去把我女朋友接過來,然後大夥再一起去酒店搓一頓.”


    客隨主便,我點頭道:“董海兄弟你去忙吧,我們在這裏等你好了.”


    董海告了個罪,推了摩托車出門接他女朋友去了.我們坐了沒幾分鍾,另個房間的董海手下醒來,其中一個家夥十分警惕,他見我們幾個在另一個房間坐著,猜測可能我們是董海請來的客人,便招唿另一個家夥一起過來道:“幾位老板,是海子帶你們過來的嗎?”


    我見這兩個家夥吊兒郎當的,似乎沒把我們放在眼裏,便隨口道:“是啊,我們打算搭乘你們的貨船去趟越南.”


    這個馬仔聽到我們隻是來搭便船的,便起了一點輕視之心,挑釁道:“我們威海號可不是那麽好上的,來,哥幾個過兩招,探探斤兩.”


    我心道:“讓這個家夥見識一下也好.對於這些刀口舔血的走si犯來說,沒有武力的弱腳是他們所瞧不起的.看在董海的麵子上,不給他吃太大的苦頭得了.”


    想到這裏,我剛要說話,這個馬仔已經一拳打了過來,另外一個馬仔則站好位置,隨時準備支援.我一笑,微一探手,便將他的拳頭接住,順勢一牽一帶,這個家夥便跌在地上.一旁那個馬仔見我如此了得,動了爭強好勝之念,沉聲道:“這位老板好身手,接招吧.”


    我一探手,便感覺這家夥勉強算個練架家子,比剛才那個家夥頂用一些,但他這點微末之技自然還不放在我眼裏,我側身一讓,順勢在他背上一推,便讓他跌了個狗吃屎.


    這兩個家夥從地上爬了起來,勉強拱手道:“在下董威、董承,剛才多有得罪了.”


    我也拱手笑道:“兩位客氣了.”


    由於不知道我們什麽來路,又不便多問,我也不想解釋什麽,一時便有點冷場.還好這時董海已經接了他女朋友過來了,進來招唿道:“歐陽老板,幾位客人,威仔、承仔,走大家一起去酒店吃個飯吧.”


    在這個通風狀況不大好的房間早呆得有些鬱悶了,我忙帶著幾個手下走去董海家,在店鋪門口等他們.董海看了一眼董威、董承身上的灰塵,笑道:“你們這兩個兔崽子,居然敢和歐陽老板過招,怎麽樣,吃了苦頭吧.”


    董威、董承尷尬笑道:“海哥,這幾個客人是什麽來路啊,他們似乎都身手了得.”


    董海略微收拾了一下,招唿一聲女朋友可以走了後,迴頭對兩個馬仔道:“你們這兩個家夥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個歐陽老板可是董匡大爺看重的人,這次他們要去越南鏟平海沙幫,說來也是幫哥幾個報仇雪恨的事情了.”


    董威訝異道:“他們居然要去鏟除海沙幫,看來來頭不小啊.海沙幫雖然是個小幫派,但牽連著越南阮家,也不是那麽好惹的,我們牽進去不會有什麽麻煩吧.”


    董承狠狠道:“我怕個鳥麻煩海沙幫關了哥幾個七八年,老子早想滅了他們了,以後我們就跟著歐陽老板幹,先滅了海沙幫的孫子”


    董海邊走便小聲道:“歐陽老板他們實力強勁,我們能攀上自然好了.他說過幾個月要在越南開個公司,叫我過去幫忙呢.”


    董威、董承都興奮地道:“這真是太好了.”


    雖然他們的談話刻意壓低了聲音,我還是都聽在耳內,見他們跟上來了,我笑道:“客隨主便,董海兄弟,今晚就多叨擾了.”


    董海忙道:“歐陽老板,您真是太客氣了.這位是我女朋友李蘭,這兩個家夥是我兄弟董威、董承,以後還請歐陽老板多多關照.”


    董海說完,李蘭對我微微點頭,董威、董承興奮地重新見禮.我拍了拍這兩個馬仔,笑道:“跟著海仔好好幹,以後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的.”


    說話間,董海帶大家來到一個叫南海漁村的酒樓.這個南海漁村的服務員都是些穿著三點式泳裝的少女,而前來就餐的客人多半是本地的漁民和一些魚商,這些漁民和魚商都衣著光鮮,看來荷包裏都有幾個錢.


    要了個雅間坐下後,董海笑道:“這個酒店是一個外地老板開的,除了提供酒水飯菜,還提供客房和sè情服務,他們與當地的管理部門有一定的關係,受到地方的保護.”


    我點頭道:“這樣啊.酒店不做sè情,肯定少了一大筆利潤,地方部門為了當地的經濟繁榮,也多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個地方都是這樣子的.”


    酒菜很快就流水一般上了上來,吃完一結賬,居然要四百塊錢.看到董海掏出厚厚一遝百元大鈔隨手丟了四張付賬,我暗暗點頭,看來就算一個小小的走si船長,月收恐怕也在萬元以上.


    吃過晚飯後,董海吩咐董承帶我們去船上,他則帶著董威迴去運貨.李蘭在一家酒吧上班,她深深看了董海一眼道:“海仔,我上班去了,你這次出海要小心一點,早去早迴.”


    董海答應一聲,帶著董威迴去拿貨去了.


    董承帶著我們六人東拐西彎來到海邊,一條長約八米的貨船就停泊在海灣處,旁邊還零零散散地停著幾條漁船和貨船.


    從橋板上走上貨船,董承向我們介紹道:“這個海灣是我們這些走si船的停靠點,同時還有一些漁船也停在這裏.這種小型貨船吃水約二點五噸,但由於經過了一定的改裝,可以超載到四噸左右.我們這次運過去的日用品價值約三萬多元,總重隻有一噸不到,到下龍灣黑市以貨易貨後,可以換迴價值五萬多元的魚蝦,總重約三點八噸.”


    我頷首道:“看來這種黑市交易還是有利可圖的.對了,為何不多帶點中國貨過去,多餘的部分可以賣成貨幣吧.”


    董成解釋道:“一般都是算好夠一船魚蝦的貨帶過去的,這是因為越南黑市是用人民幣作為交易貨幣的,我們把貨物賣成*人民幣遠不如換成等價貨物劃算,帶過去的貨物太多了換來的貨物我們裝不下就不好處理了,所以才會算好大致等價於一船魚蝦的中國貨物帶過去.”


    我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的,有道理.”


    下龍市是越南第一大城市、著名國際港口貿易城市,同時也是越南十二個行省之一廣寧省的省會城市.下龍市原名鴻基市,隨著越南經濟改革的實施,以前的老城區越來越難以適用國際貿易的需要,於是在原城區東麵的下龍縣建立一個占地極廣的新城區.


    隨著新城區的興起,老城區的許多政府機構和企業單位先後搬遷,但老城區卻並沒有就此蕭條沒落下去,反而向著畸形發展的方向蓬勃興起一些產業.新城區現在劃分為南區和北區,老城區則設置為鴻基縣.南區集中了越南各大企業的總部或主要分部,以及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工商企業.北區是政府機構、大學校園、科研單位集中的地方.


    鴻基縣城區由於存在許多年代久遠的街道和建築,所以道路曲折、交通容易堵塞,隨著城市中心的轉移地價也逐漸下降,於是這裏逐漸成了sè情、賭博、走si三大灰sè產業的老巢,在這方圓幾十公裏的土地上,龍蛇hun雜,泥沙具下,每天都有惡xing打架鬥毆乃至幫派惡戰上演.巨額的稅收、hun亂的治安、曖昧複雜的地下勢力錯綜複雜,負責這一帶的警察局長及其手下的得力幹將,每年都要換一撥,有的是被黑幫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砍殺,有的是莫名其妙地暴死家中,甚至還出現過大批裝備製式槍械的黑幫團夥攻打一個片區警署的惡xing事件,迫使越共當局立即用直升機調派了三百名安南隊員予以強製鎮壓.


    也就是從這次惡劣事件發生以後,越共當局緊急發布了一項嚴禁非法持槍的法令,凡非法持槍者,準許任何警員或軍人予以當場擊斃.國家對非法持槍的嚴厲打擊,極大影響了地下勢力的生存法則.在這種特定的時代背景下,越南十二個古老家族憑借家傳武學,迅速瓜分了全國的地下勢力,其中阮、李、陳、黎四大家族為其翹楚,我們這次要對付的海沙幫,就依附於越南第一家阮家下屬的一個分家.


    “威海號”剛一拋錨,便有幾個越南商人走過來用漢語搭訕:“老板,你們的貨我們要,換貨換錢都可以.”


    董海不耐煩地一擺手:“沒你們的事,我們的貨有人要了.”說完,自顧自拿出手機換了張卡,撥了個號碼:“梅姐,我是海仔啊,我運了批貨來了.嗯,好的,我在丁家村等.”


    掛了電話,董海向我笑道:“這些到處找人要貨的越南商人一般都從屬於某個幫會,他們欺生怕熟、欺軟怕硬,我以前就吃過他們的虧.這段時間我都把貨換給梅家,這個梅家雖然不是十二使君之一,但也算個中等家族,我們這艘威海號算起來也是梅家的附屬si船吧.”


    我點頭道:“海兄弟能在走si這一行如魚得水,肯定有著許多地道的經驗吧,有空可要好好找你學學.”


    董海自然謙虛道:“歐陽老板你這是損我啊,我這樣的小hunhun完全是在爛泥裏爬,那裏有什麽經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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