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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響,雨散雲收,杏兒赤lu著身子卷曲在我懷裏,粉麵潮紅地道:“表哥,你剛才好嚇人,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打趣道:“嗯,杏兒,那你怕不怕.”


    杏兒低笑道:“我才不怕呢,就算你把我吃了,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聽到這樣的溫軟細語,我不由又勃發起來,再次將懷中的人兒騎在身下,頓時屋裏又響起了一陣有節奏的靡靡之音.


    說來奇怪,雖然我得體質已經大異常人,但做這種事情一樣很容易疲勞,又做了半個多小時,我不由在疲累中沉沉睡去.等我醒來時,朱雀等人已經迴來了,不過他們沒有進來打擾我,都在客廳聊天,杏兒也不見蹤影,想必是去福伯家幫忙做飯炒菜去了.


    晚餐後,朱雀等人借宿在福伯家,我和池杏兒則迴到自家早早脫衣上床.這是一個難忘的夜晚,杏兒和我交股而眠,讓我享受了難得的溫柔滋味.


    次日早晨,我在床上睡得正香,早已穿戴整齊的池杏兒走過來搖醒了我:“表哥,老村長打電話過來了,你去福伯家接一下.”


    我睡眼惺忪地來到福伯家的一個房間,拿起話筒道:“喂,重老,我是小樹.“


    電話那頭傳來池重的聲音:“我說樹伢子啊,上麵分了兩個聯防隊員的指標下來,昨天我看你似乎練過的樣子,你要不要報名參加.”


    我問道:“聯防隊員?是村裏維持治安的聯防隊員嗎?”


    福伯哈哈一笑道:“也可以這麽說.不過,過幾天縣公安分局會組織一次全縣聯隊大比武,我們村有兩個參賽指標,你剛迴來,村裏的經濟又比較落後,如果能在比武大賽勝出,便有可能成為縣公安分局的治安隊員.”


    我腦中飛快地一轉,馬上明白這時福伯刻意關照我才會這樣對我說.考慮到在中國這樣的國情下,如果能有一個治安隊員的身份,就好比多了一層狗皮,雖然比不上正規的警察那麽威風,但做許多事情便方便許多了.中國是我的祖國,可不比在越南這樣的外國可以肆意妄為,在以後的日子裏難免與人發生一些衝突,如果能頂著一個治安隊員的身份,我動武的行為就有了合法的外衣,反之沒有這層狗皮的話,很容易將事情惡化,到時候難道我把中國的武裝不隊大加屠殺一番.


    想到這裏,我便一口答應下來:“重老,真是太感謝你了.那麽,我現在應該怎麽做呢?”


    福伯笑道:“今天是農曆三月初三,是我們杏花村傳統的哈馬節,篝火晚會將從從傍晚舉行到明天天亮.我們村有十三個聯防隊員,我把你遞補成第十四個聯防隊員,在晚會上你們作對比試,最後勝出的兩人就代表我們村參加縣裏的比武大賽.”


    在外星飛船上學了一身好武藝的我,時刻有向外人炫耀展示的**,在越南雖然和刀疤老六比賽了一下,又和朱雀等人殺了幾十個黑幫幫眾,乃至還殺了十幾個警察,卻一直沒有什麽感覺,可能是因為身處異國他鄉,沒有歸屬感吧,有點類似於項羽所說的“富貴不還鄉,如衣錦夜行”.在全村矚目的篝火晚會上擊敗眾多對手,代表村裏出席縣裏的比武大會,這是多麽榮耀的一件事情.


    詢問了幾個細節,掛了電話,我如同小孩獲得好玩的玩具一樣,興奮得不得了,隻盼望快點天黑,好參加篝火晚會.


    陰雲四合,暮色沉沉,天空似乎要下雨。


    杏花村北麵的一片空地上,參加哈馬節的三百多名村民停止了搬運柴草,開始議論紛紛。


    哈馬節是杏花村的傳統節日,有六百多年的曆史了。農曆三月初三,正處草木開花的季節,杏花村的牛羊馬匹也正處發*周期,在古代社會,馬匹是重要的戰略物資,養殖馬匹、培養騎手,是杏花村在與其他村落爭奪水源、配偶等糾紛中能夠立於不敗之地,隱約成為周邊各村魁首的武力基礎。所謂哈馬節,就是選出村裏最高大健壯的駿馬,與一些發*的母馬**。長期以來,杏花村地處山區,沒有什麽娛樂活動,所以這個儀式開始後,引起不少村裏人來看熱鬧。


    在這種情況下,當時的杏花村村長見不少村民看馬匹**的熱鬧有失體麵,傳出去還有損本村的聲譽,便想出個主意:讓村裏孔武有力的漢子組成民兵小隊,劃出一片水草豐美的草地作為民兵營地,作為村治安聯防隊最初的雛形。把村民自發看馬匹**的熱鬧改革為哈馬節,村裏的民兵比試武藝,奪得頭名的民兵成為那匹公馬的主人,馬匹的主人則可獲得一個紅包,實際上就是買馬的錢,這筆錢是由民兵營地產生的畜牧收入支付的。


    隨著歲月的推移,哈馬節逐漸成為杏花村的傳統,觀看馬匹**成為次要的節目,逐漸形成村民比武、狂歡晚會兩大節目。年輕力壯的青年小夥借著比武的機會展示個人的武勇,吸引未婚姑娘的目光,然後在篝火晚會向傾慕的姑娘大膽表示愛意,甚至有不少姑娘拿著準備好的羊角花獻給心儀的小夥子,來個倒追。


    已婚的男男女女或者老人小孩,則多半是來看個熱鬧。民兵營地占據著大片肥美的草地,提供的收入除了用於村委的日常開支,便用在每年一次的哈馬節上。一壇又一壇的美酒流水般送上來,大塊大塊的烤羊肉吃也吃不完,不管是村裏人還是鄰村人,乃至過往的客人、流浪漢,這天都可以來杏花村喝幾萬美酒,參加一次狂熱的晚會。


    池重看看場子上已經有三百多人了,本村的許多村民以及一些附近村落來湊熱鬧的還有不少,不由暗暗點頭,看來今年的哈馬節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一名中年漢子信步走了過來,高大魁梧的體格、厚實虯紮的肌肉顯示著他過人的武力。池重看了他一眼,詢問道:“勃爾木,小夥子們都準備好了嗎?”


    勃爾木是本村高嶽族的族長,同時還是村民防主任、村民兵隊長,一身硬功夫十分了得,他負責組織今晚的武術比賽,聽到池重的詢問,便迴答道:“池老,這次比武我們高嶽族報名的有三十多個小夥子,漢族、壯族都隻有十幾個,看來,還是我們高嶽族的漢子要得啊。”


    池重見高嶽族又占了上風,不樂道:“你們高嶽族孔武有力的年輕人是不少,但都是些沒文化的人,別看我們漢族隻有十一個報名的,這些小夥子可都是文武雙全的青年俊彥,等會你看吧,村裏最漂亮的姑娘肯定會先選我們漢族的小夥。”


    勃爾木吃過池重的苦頭,知道這個老頭子身手比自己略高一籌,隻得勉強按下怒火,不滿地道:“嘿,這些花花腸子沒什麽用的,等會我叫班伢子他們別留手,叫你手下那些嫩頭青吃點苦頭。”


    池重待要爭辯,壯族族長、村委書記博圖走了過來,義正詞嚴地批評了兩個同僚:“你們兩爭什麽?比武等會有擂台,比文每年有高考,口舌之爭有意義嗎?現在天似乎要下雨了,我們招唿大家把場子搬到地宮裏去吧。”


    博圖雖然不會半點武術,但他學識淵博,還是村裏唯一的一名醫生,在村裏有著極為崇高的地位,池重和勃爾木都對他十分敬重,受到訓斥後,皆垂手恭聽,見似乎有將功補過的機會,便爭先恐後地道:“我們去組織大家搬場子吧。”


    池重叫來一名老人交代了幾句,這名老人就積極地組織漢族村民搬場子去了,其他兩族村民自然有他們的族長組織。看到我和池杏兒、朱雀等人在一旁看熱鬧,池重便把我拉到一旁低聲問道:“樹伢子,昨天我看到你腳步很輕的樣子,你應該練過內功心法吧。今晚你得好好露幾手,讓高嶽族的選手吃點苦頭。”


    我剛才已經遠遠把三個村領導的對話聽在耳裏,自然知道他是想提高漢族在村裏的地位,便點頭道:“我在外麵撿到過幾頁舊書,照著書上的內容胡亂練了幾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麽內功心法,等會上場了我盡力就是了。”


    池重不知為何對我有種特別的關照,他聽到我居然練了來曆不明的斷簡殘編,不由擔心地道:“樹伢子,你真是膽大妄為,內功心法有你這樣胡亂練的嗎?一個不好,你走火入魔了,輕則經脈受損行動不便,重則內火攻心一命嗚唿。唉,你奶奶癆病嘰咕,也沒精力管你,你小子還鬧出離家出走的事情,還好你現在平安迴來了,不然你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啊。”


    受到池重的一番訓斥,我隱約猜到池重對我如此關心,可能是因為年輕時與池杏兒的奶奶有過一些感情糾葛。


    讓我答應以後不胡亂練功後,池重又對我道:“小樹,等會你去我家,我給你拿一篇正宗的內功心法。你現在應該已經有些內功底子,依照我給你的正宗心法去練,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見池重如此關心我,加上也想見識一下地球人的武學,我便答應下來:“那我先謝過重爺爺了。”


    池重聽我肯叫他爺爺,高興得什麽似的,拉著我的手道:“小樹,我練的是南海派的心法,雖然隻有三極一下的篇章,但如果你能練會,隻要不招惹是非,足夠行走天下之用了。”


    我有點疑慮地問:“重爺爺,我以前練過其他心法,還可以再練南海派的心法嗎?”


    池重肯定地道:“其他門派的心法我不了解,但我們南海派的心法有著包容並蓄的特點,就算你以前練過其他的心法,也不會有任何影響的。”


    說完,池重忽然皺眉道:“小樹,你的身手不會太差吧,壯族的選手還沒什麽,高嶽族的選手可個個是心狠手辣的,等會你可別吃什麽虧才好。”


    我笑道:“重爺爺,你太多慮了,他們那些三腳貓的功夫我還不放在眼裏。”


    池重不滿道:“你小子,怎麽毛毛躁躁的。來,讓爺爺試試你的斤兩。”說完,不由分說地一手搭向我的腕脈。


    考慮到閃避的話可能引來他更多的攻擊,我便大方地讓他搭住腕脈。一股細微的真氣立即從手腕注入我的體內,我自然不會讓這股真氣對我探究一番,便讓它消散無形了。池重一愣,收迴手道:“樹伢子,不知道你怎麽練的,居然沒有一點真氣波動。高嶽族的選手都練有強橫的外家功夫,你要是沒練到家還是別參加比試算了。”


    我早已對這次比賽躍躍欲試,自然不會放棄這次比試,便迴答道:“重爺爺,我見過世麵的,要有危險我還會報名嗎?不會有事的。”


    池重勉強點頭道:“那好吧。記得小心一點,要是打不過就及時認輸,我會給你看住場子的,不會讓高嶽族的人把你給打傷了。”


    說話間,池重已經帶著我來到一處地下溶洞。這個天然溶洞洞口可以讓兩輛大卡車通過,溶洞向下延伸裏許後,形成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恐怕有一個多平方公裏。在這片巨大的空間裏,杏花村的祖輩們雕琢了高台、祭壇、石桌、石椅、水池等設施。看到我讚許的目光,池重得意地道:“小樹,你離家那麽多年,早已忘記了小時常來玩耍的地宮了吧?這裏是我們杏花村的聖地,不但是村民祭祀祖先的場所,而且碰上下雨天還可以作為村民聚會的地下廣場。”


    這時,一名剽悍的年輕人走了過來,恭敬地道:“重老,兄弟們都準備好了。雖然我們隻有十一個人,但個個身手不弱,壯族的選手恐怕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池重鼻子一哼道:“欺負壯族有什麽意思?這幾年壯族沒出什麽人才,但他們內外兼修,也不是那麽好惹的。高嶽族的人雖然不懂氣功,但他們秘傳的外家功夫十分了得,等會有你們這些家夥苦頭吃的。”


    這名年輕人道:“重老,你要是肯把南海心法第二層以上的練法傳給兄弟們,咱們豈能如此不濟……”


    池重怒道:“池瑞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南海心法威力巨大,你們這些小子還沒通過我老人家的考驗,豈能就這麽讓你們學去了,要是你們在外麵恃強淩弱、惹是生非怎麽辦。”


    池瑞聽老村長的話語似乎有點鬆動,忙謝罪道:“重老,是小子亂說了。我一定約束苗仔他們守好規矩,爭取早日獲得您老的認可。”


    池重想到要授給我全套的內功心法,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便略微便宜了一點道:“嗯,這還差不多。這個小夥子是樹伢子,你們小時候一起玩過,還記得吧,他也代表我們漢族參加今晚的比試。”


    池瑞雖然看不上我這個細皮嫩肉的家夥,但已有一定眼色的他知道池重對我十分關愛,便滿臉堆笑地拱手道:“樹弟,我聽說你迴來了,正要叫上兄弟們來敘舊呢,今晚正好過節,等會我們哥幾個好好喝幾杯。”


    我感覺到池瑞沒什麽誠意,便隻敷殷幾句了事。池瑞覺得沒趣,便簡單交代道:“樹弟,高嶽族的高手都是在後麵出場的,等會你先上場對付一下壯族的選手,可以便宜一點。”


    我不置可否道:“隨便吧。”


    池重畢竟上了年紀,帶著我走了那麽遠不覺有些疲累,便對我道:“小樹,我先去那邊的石屋休息一下,你隨小瑞去選手休息室那邊,也好和兄弟們先熟悉一下。”


    我答應一聲,隨著池瑞來到一處石屋。為了從池重處獲得南海心法第二層的練法,池瑞將我這個池重特別看重的人落力吹捧,不停地套著近乎。雖然有點厭煩他的市儈,但我知道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他想要修煉更高級別心法的願望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件石屋的門梁上雕著一卷竹簡,西麵一間同樣大小的石屋門梁上則雕刻著一個牛頭,東麵的石屋門梁上雕刻的是一隻雄鷹。池瑞向我解釋道:“漢族崇尚的是文化,壯族崇拜的是牛神,高嶽族崇拜的是鷹神所以三個種族有著代表各自文化特征的族徽。漢族選手是以內功心法為基礎來修煉的,壯族隻懂得簡陋的內功心法,但對鍛煉體能有獨到的方法,而高嶽族徹底摒棄了內家功夫,專門錘煉身體的強度,近百年來高手輩出,逐漸超過壯族,對漢族的強者地位形成了挑戰。”


    我聽著這些如同遠古部落一樣的紛爭,感到大為有趣。杏花村四麵環山,與外界連接不便,所以才能保持著幾百年來的傳統,這些傳統是十分珍貴的,三族的競爭讓村民習武成風,杏花村的強悍遠近聞名。


    至於武學方麵,你更是隻有初級武士水準,別說那些橫行星際的天騎士、大武士了,就算地球上的那些修真高手,你都還對付不了,所以你現在迫切需要提升武力,有了武力為基礎,你便可以展開一些實戰,加上在商業活動中的一些經曆,來逐漸提高你的將才。”


    我若有所思地道:“朱雀,你的意思是找出這頭龍族後裔,將它剝皮抽筋、吃肉進補,加上提取基因培育龍騎、吞噬龍珠修煉內丹,來迅速提高我的武力。”


    朱雀嘿然道:“總體是這樣的,但龍族的氣息相當隱秘,我隻探測到目標應該在中國湖南省境內,具體的位置卻是無法確定,所以是否能找到並捕獲這隻龍族個體,還是個未知數呢。”


    我沉吟了一下道:“雖然這個情報來得比較突然,但我們也不能亂了陣腳。我的原定計劃是取得樹身份後,到沿海買塊地開個磚廠積累一些資金。在這個社會,沒有錢幾乎是寸步難行,如果不采取一些過激手段,便隻能經商辦廠來積累。地球上的各方勢力盤根錯結,出於謹慎的考慮,我不準備太過招搖。正如你所說的,地球上存在一些修真者,他們的力量並不比我們的戰鬥機器人差,而我們擁有的超級武器又在逃亡途中毀損殆盡了,隻剩餘一些常規的戰略武器,這些武器的威力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我們如果與地球上的國家或者修真界的強者打起來的話,實際上並沒有必勝的把握。這樣吧,明天你帶日他們將我們後山那塊地粗略整理一下,在四周種植一些基因改造過的果苗,然後你們幾個就動身去湖南尋找那個隱藏的龍族後裔吧,我則在廣西這邊開展買地辦廠的事情。”


    朱雀點頭道:“我已經派雷霆二人連夜在後山那片地建造地下簡易基地,主要用來停放我們的登陸艇,家夥簡單的戰略武器係統,如果有突發事件,我們可以暫時躲藏到這個基地,等待朱雀號的支援。地下基地建造完成後,將山地周圍過高的部分挖出來填充到低窪部分,將整片山地整理成一個平麵,再在周圍種植我們準備的那些果苗就可以了。至於基地上麵掩人耳目的水廠,可以稍後再予以建造。”


    隨後,朱雀又與我商量了一些細節,便去他借宿的福伯家睡覺去了。我推開房門,走到杏兒的房間,在窗口透進來的月光下,可以看到杏兒和衣睡在床上。也許是感懷心事,她眼角的淚痕未幹,讓我不由一陣心疼。


    鑽進被窩,我撫弄著杏兒的嬌軀,下麵迅速昂揚起來,便開始去脫杏兒的衣褲。杏兒似乎十分疲憊,呢喃了兩聲,便繼續沉睡,直到我將她脫光騎了上去,挺起龍物插入她的秘密處,一陣柔軟密濕的感覺湧來,我不由急速挺動起來。杏兒一驚,見是我後,便摟住我的腰背,低聲道:“表哥,你迴來了。”


    我喘息地運動著,半響,得到滿足的我方翻身下馬,將杏兒摟在懷中柔聲道:“杏兒,明天我可能要代表村裏去縣公安局參加治安聯防隊的集訓,集訓完如果通過考試的話有可能能被推薦到市公安局成為治安大隊的成員,也就是業餘警察了。有了那樣的身份,可以更好地在社會上行走。”


    杏兒聽到我有這樣的機會,很為我高興地道:“表哥,既然你身手不凡,何不在公安係統努力上進,以後業餘警察轉了正式的,也可以吃上國家糧了。”


    我將杏兒的女體朝懷中緊了緊,捏了一下她的一直玉兔道:“這你就不懂了。這治安隊員雖然有著業餘警察的便利,但實際上相當與警察隊伍的炮灰,碰到抓捕罪犯的事情,這些隊員要衝鋒在前,以減少正式警員的傷亡比例。正因為這一行相當的危險,所以公安部門給予了相當的便利,不但福利不錯,而且給予相當大的自由,隻需要在出警前及時趕到集合地點就行,平時可以不受什麽約束。而一旦升級成正式警員,便要遵循許多規矩,甚至不允許經商。”


    杏兒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有些擔憂道:“表哥,要不你別去了,這個行當似乎很危險啊。”


    我刮了一下杏兒的鼻子,柔聲道:“家裏現在爛牆土壁的,窮得叮當響,不想點辦法掙錢是不行的。雖然有些安家費,也存了點錢準備開廠子,但這經商的事情是掙是賠還很難說,能多拿一份工資,自然不能錯過了。”


    杏兒聽我如此說,覺得很有道理,便摟住我道:“表哥,你真好,這個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隻要你好好對我,我就知足了。在外麵千萬要小心一點,不要太逞強。”


    我小腹下一股熱意又湧了上來,隨口答應一聲,又翻上了杏兒的腰肢,頓時,一陣急促的曖昧之聲又響了起來。


    清晨,我走出池杏兒家,在屋前的草地上信步走著,享受著清新的空氣。一名高嶽族青年騎在馬上疾馳而來,他的右手還牽著一匹神駿的白馬。


    繞到我前方,將白馬的韁繩扔了過來,馬上的青年簡短地道:“樹,村長吩咐,我們二人立即去他家集合,準備趕往縣城參加聯隊比武。”


    我接過韁繩,剛要說點什麽,這名青年已頭也不迴地縱馬而去。我記得這名青年應該是昨晚在第一擂擊敗壯族青年高手古勒的肯達,估計他對我這個漢族選手懷有很大的敵意,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冷峻。


    池杏兒默默走了過來,撫摸了一下白馬的毛皮,低聲道:“表哥,這匹白馬是我們村的馬癡骨千飼養的,作為昨晚表現最為出色的選手,你獲得了這匹好馬作為獎品。”


    我點了點頭,柔聲道:“杏兒,我還得去縣城比武,朱雀等人也要去湖南找人,我們可能要過幾天才會迴來,我不在的日子你暫時呆在家裏等我迴來。”


    杏兒溫馴地伏進我懷裏,低聲道:“好的表哥。在外麵要小心點,我會一直在家等你的。”


    見朱雀等人也收拾停當走了過來,我又叮囑道:“杏兒,在家裏複習一下初中的課本,不然等九月份開學了會很難跟上進度的。這裏是兩萬塊錢,你拿著家裏用。”


    杏兒嗯了一聲,卻隻拿了其中的三千塊,把剩餘的錢推了迴來,搖頭道:“你不是要去買地辦廠,多帶點錢出門比較好,家裏現在也不買什麽,有三千塊足夠了。”


    我想了一下,現在如果和杏兒分得太清楚,反而顯得疏遠,便沒有推辭,接過錢放進包裏。


    朱雀等人也各牽著一匹馬走了過來,看來是從村裏的牧民手中買來的。見我在等他們,便紛紛飛身上馬,對我道:“少主,我們走吧。”


    我答應一聲,飛身躍上馬鞍,兩腿微微一夾,胯下的馬兒便輕快地奔馳起來。


    六騎來到池重家門外,池小蝶似乎正在等我們,看我們過來了,忙招唿我們把馬牽到院子裏,對我們說:“那邊可以係馬。”我轉眼一看,院子裏有幾顆古樹,肯達的黃驃馬就栓在那兒,便和朱雀等人將馬也係到那兒。


    見我們係好了馬,池小蝶招唿道:“爺爺叫你們一起進去吃各早餐,你們快進去吧。”


    我答應一聲,帶著朱雀等人進到客廳。池重正在和肯達聊著什麽,看起來這個肯達對池重還算恭敬。見我們來了,池重招唿我們坐下,又對我招手道:“小樹,你到我書房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我估摸著老村長估計要把南海心法傳授給我,想想參考一下這個心法也好,便隨他來到東廂的書房。推開牆角的一個衣櫃,在衣櫃後麵的牆壁上略一摸索,池重打開了牆壁上隱藏的一各暗格,取出一個木盒放到書桌上,用一把鑰匙打開了木盒,再從中取出一本薄薄的絹冊,鄭重交給我道:“小樹,這是南海心法一至三層的抄本,你拿出看幾天,如果練熟了就交還給我,有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我接過絹冊翻了一下,雖然隻有一至三層,但這心法的質量相當不錯,配合我對朱雀武學的了解,可以有相當大的參考意義,便衷心感謝道:“重爺爺,謝謝你對我這樣關心,我會好好練習的,估計半個月之內就可以歸還這本絹冊。”


    池重點頭道:“雖然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但繪製這樣一本絹冊需要耗費不少時間,所以我才會要歸還。”


    我把絹冊收好,這才問池重:“重爺爺,這次村裏就派我和肯達去參加縣公安分局的治安聯隊選拔大賽嗎?”


    池重點頭道:“是啊。雖然做治安隊員有一定的危險性,但現在錢不好掙,我們杏花村比較閉塞,要想把經濟搞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昨晚打敗了村裏年輕人中的第一高手肯達,我把你派出去別人也沒話說。”


    雖然知道池重對我的關懷可能隻是一種愛屋及烏的情緒,但我還是十分感動:“重爺爺,你總是為我考慮,我真是感激不盡啊。”


    池重嗬嗬一笑道:“縣公安局的治安隊員每個月隻發四百塊錢,加上一些福利,也就六七百快錢的樣子,不過比較自由,和兼職差不多,還是比較劃算的。縣公安分局的董光和你很熟吧,他打電話和我說市公安局會在這批候選聯防隊員中選拔一兩個人進市治安大隊,如果你想進的話他可以關照一二,當然你必須在比賽上有較好的表現。”


    我點頭道:“打敗其他選手應該沒什麽問題。對了市治安大隊的隊員待遇市怎麽樣的?”


    池重不厭其煩地解釋道:“市治安大隊隊員每個月可以領八百塊錢,另外還有一些補貼,逢年過節還可以領點禮品年貨、購物卷之類的,如果因公負傷還可以拿到一些傷員津貼,還是比較劃算的。不過欽州市現在海上走私比較猖獗,市公安局經常要協助海事局的人抓捕走私犯,所以每年都有數名治安隊員及一兩名警員因公殉職的事情發生,所以是否要進市局我希望你舵斟酌一下。”


    我笑道:“重爺爺,你不用擔心,我雖然功夫不怎麽樣,自保還是沒問題的,這各市局治安大隊應該會有我的一個位子。”


    池重笑罵道:“你這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亂練了點氣功就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裏了。也罷,要是你真的進了市隊,我就老著臉皮給我那師侄掛個電話,讓他關照你一二。”


    我喜道:“重爺爺,你可真有辦法,有了那個師叔的關照,想必可以方便許多。”


    池重歎道:“這社會就是這樣,沒有關係寸步難行,今後你在外麵要多交朋友,少樹敵人。即使是對道上的人,也要多存善念,當然前提是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我鄭重道:“重爺爺,我記住了。”


    隨後,我們在池重家用過早餐,便在肯達的帶領下朝縣城馳去。


    天高雲淡,山路彎彎。騎在健馬上翻山越嶺,感受著山路兩旁的景物飛快地向後退去,而前方的草木行人則不斷接近,這種奔馳的樂趣是每個騎手永遠都不會厭倦的。


    越過杏林山,奔馳在流花河邊的鄉村公路上,零落在路上的落花在馬蹄的踐踏下沾入塵土,偶爾可以看到附件的村民用牛車或者拖拉機運送著貨物前往縣城。國家對環北部灣地區的開發雖然已經提上了議事日程,但要真正開始實施起來估計還要一兩年的時間,所以廣西省的開發力度還停留在較低的層次,在這種形式下,靈山縣這種相對偏遠一些的地區仍然保持著一種落後的風貌,但這種落後的局麵估計三五年後便會隨著環北部灣地區的大發展而得到徹底的改變。


    離開了杏花村,村裏的種族紛爭便不再那麽重要了,對自己的身手信心十足的肯達在出山前曾經受到族長勃爾木的殷切叮囑,他已經向勃爾木信心滿滿地表示將憑自己的實力爭取進入市公安局治安大隊的機會,以此為本族的崛起獲得一個良好的契機。勃爾木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物,限於本身的天賦他的武力和智力都十分有限,所以他把目光投注在自己的女兒和族中的俊彥身上,希望通過培養幾個骨幹力量來培植自己的班底。近十年來,他不遺餘力地率領族中一幹少年勤學武藝,事實證明,他是一個不錯的教練,在他的教導下,高嶽一族人才輩出,女兒妮雅文武兼備,族中也有十餘名不錯的小夥子成長起來,其中肯達等三名出類拔萃的俊彥出現,更讓他喜出望外。


    勃爾木的計劃很簡單:培養一批青年高手,一方麵讓他們在一年一度的哈馬節中不斷挫敗其他兩族的青年選手,以此獲得成長所必要的實戰經驗及自信心,另一方麵也可以提升本族在村落的地位,以便爭奪更為豐美的土地等資源,還可以讓這些小家夥憑著矯健的身手得到村裏村外姑娘的垂青,不至於像自己這一代高嶽男子那樣出現許多光棍,致使高嶽一族人丁稀少。有了這麽一批青年高手為班底,波爾木的下一步計劃是從事中越走私貿易。無論白道黑道,廟堂江湖,沒有錢都是寸步難行的,高嶽族近百年來人口銳減,作為其中一支的首領,他有著發展本族的強烈願望,而近年十分猖獗的中越走私讓他也砰然心動。通過走私不但可以獲得難以想象的暴利,而且可以逐漸建立起一支勢力,一旦有錢有勢,自己的部族就可以擺脫目前的窘境,獲得一個廣闊的空間。讓他十分欣慰的是,多年的辛苦培養沒有白費,族裏的一幹小夥子十分爭氣,更重要的是他們十分敬重他這個族長,他說的話能頂用,這點,無疑是最重要的。


    騎在馬上,肯達腦海中又響起族長勃爾木慈愛但不失威嚴的話聲:“肯達,你是我內定的下任族長,是我們高嶽一族中興的關鍵人物。這次你出山去考縣公安分局的聯防隊員,一定要表現出色,打入公安隊伍。蒙多雖然隻是個市公安局看門的,但他消息靈通,他已經打電話給我說這次市局主管緝私的高副局長會親自到靈山縣公安分局參觀這次的靈山縣聯防隊員選拔考試,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極好的機會。據我所知,十多年前漢族的丁頌就是在類似的情況下被市公安局選拔上去的,他從小小的治安隊員一路攀升,現在已經是市局緝私支隊的分隊長。丁頌是池重的師侄,一向仇視我們高嶽族,他不會買我的賬的,不過他們漢族都是傻蛋,緝私支隊有人也不去搞走私,隻會守著點祖業吃老米,我們可不興這套。這次你如果能被高副局長看中選進市局,以後我們就有了從事走私的便利。”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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