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188


    小靈也是個追星族,聽到我就是跳高王子樹,雙目放光地走過來和我握手:“你就是樹啊,歡迎你來到110揮中心實習。23us指導員下去辦案去了,他已經交代我接待你,這樣吧,現在也沒什麽事情,你就先幫我整理一下中心的一些卷宗吧。”


    在美女手下幹活我自然樂意,艾姿走後,小靈就帶我來到中心的一個辦公室。這個辦公室看來已經一段時間沒有打掃,桌麵、電腦、文件櫃上都積著一層薄塵。小靈嫣然笑著向我解釋說:“,這個辦公室是用來臨時放置一些卷宗的,我們需要將這些卷宗重新整理好,然後送到局裏的檔案室存底


    :便讓清潔工進來大掃,我們每個半年需要來整理一次。上半年馬上就要結束了,也該整理一下這裏了。”


    我笑道:“怎麽,看我這個免費勞力來了,就提前開始整理這裏了?”


    小靈俏臉一紅說:“你這人真是個木頭……外麵人多口雜的,我還不是想在這裏我們兩個好好說說話麽。”


    這樣直白地意思我要還不明白的話,拿我真的就是個木頭了。我在小靈俏臉上捏了一把,笑道:“現在我們是二人世界,是否可以有些親密的舉措呢?”


    小靈雖然對我有些好感,但還沒到那樣隨便的地步,不樂到:“,這裏畢竟是辦公室,你給我芳規矩點。這個房間需要整理的文件那麽多,我們可能要忙一整天,你還有心思逗我取樂。”


    我嚴肅了一些說:“這樣啊,放心吧,這種事情難不倒我,文件整理之類的事情我還是比較拿手的。你姑娘家別累壞了,去叫清潔工提幾個桶子過來,另外準備兩個拖把、幾塊幹淨的白布,我們可能要稍微清洗一下這個辦公室,現在這樣子還真有點不像話。”


    小靈見我肯正經地幹活,這才高興起來,忙去叫了來一個清潔工,吩咐她準備一些桶子和拖把抹布之類的東西。清潔工很快將我們需要的東西送了過來,小靈看了一眼辦公室一角的水龍頭對我說:“,你去提水,我們先抹一下桌椅、文件櫃和電腦外殼,把這些簡單的工作做完了我們就可以開始正式開始工作了。”


    我答應一聲,勤快地幹起了提水拖地抹桌子的雜活。小靈見我殷勤,樂得負手對我指手畫腳,讓我拖這裏抹那裏。我也不好意思讓她一個女孩子做雜貨,自然將活全包了。忙了個把小時,辦公室總算煥然一新了,連窗子和玻璃門都已經洗抹幹淨了。


    小靈考慮到我可能還不懂得如何處理這裏文檔,她坐在電腦前對我說:“,我們需要在電腦上製作一份表格,將所有的材料編號後整理製表,這樣一來如果有權限的人需要查閱這些卷宗,可以在局域網上很方便地調閱這些卷宗。”


    在小靈的指揮下,我迅速將各種材料流水般送到小靈麵前過目分類製表,然後裝入印有編號的新文件袋依次放入文件櫃中。由於我已經將各種文件資料預先按照類別整理好,小靈幾乎不用再思索就可以直接等級造冊。剛開始的時候,小靈還隻是覺得今天的工作比較順利,但忙了一會,便用她明亮的大眼睛認真地盯視著我:“難怪我老爸說你有特工嫌疑,老實交代,你是否受過一些特殊的訓練呢?”


    我哈哈一笑道:“你老爸?他是我們局裏的幹部嗎?我要真是外國特工的話,就憑你這個推斷我可能就會讓你再也開不了口。”


    小靈沒有感到我在開玩笑,反而認真地說:“嗯,我呆在這裏是有些危險,我先出去了。”


    我一楞,看著小靈快步走向房門,有些詫異地說:“我真的那麽可怕嗎?”


    所謂疑心生暗鬼,小靈隻覺得我此時比惡魔還可怕,小臉有些發白地拉開房門就走。我悻然坐到小靈剛才坐的座位上,將她整理到一半的工作繼續做了下去。


    片刻後,小靈帶著一名中年警官走了過來,在門口指著我說:“爸,我說的就是他。”


    中年警官走過來嚴肅地說:“你就是樹?”


    我聽到了他話中的火藥味,隻得放下手頭的工作站起來說:“你好,我就是樹,請問你是?”


    中年警官說:“我是涉外科的科長武權,我懷疑你有外國特工嫌疑,希望你能協助我進行調查。”


    我一楞,沒想到好心幫武靈心做點瑣事居然招來來事端,有些不滿地說:“武科長,小靈不懂事疑神疑鬼,你一個科長怎麽能這樣聞風起浪?”


    武權威風慣了,見我一個個小小的學員居然膽敢頂撞他,揮來,一邊喝喝道:“小子,讓我來教教你該怎麽做人。”


    雖然惱怒武權動算在欽州市公段時間,自然不便和他一般見識。武權自以為迅捷有力的鐵拳在我眼中卻是奇慢無比。經過一段時間的曆練,我在朱雀號上學習的朱雀武學已經能很好地應用到實戰當中,身手無形中提升了好幾倍,武權這種角色自然不放在我眼裏,我已經想好了避開他這種攻擊的有效手段,隻是還在猶豫是否要讓他吃點苦頭。


    小靈隻是一時害怕才搬來了救兵,沒想到老爸護犢情切,居然一來就動人,這顯然和小靈的為人處事的觀感大相徑庭,於是她忙上前拉住武權說:“爸,我隻是叫您來問個清楚,你有話好好說啊,樹畢竟是個跳高冠軍,可不能把他給打壞了。”


    武權也隻是想殺殺我的傲氣,但他聽高鳴和雲翔等人把我的武藝誇大到一個很高的地步,自然產生了一點好奇心,便想借機試試我的身手。於是他撥開女兒的纖手說:“樹,我懷疑你在國外受過秘密訓練,所以需要測試一下你的武功深淺,敢不敢去搏擊室和我較量一下?”


    我顧慮的是不便出手傷人,見武權居然提出去搏擊室較量,早想修理修理他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便立即說:“可以,要是打傷了你怎麽辦?”


    武權哈哈一笑:“好小子,在局裏我的身手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絕對在前五。你小子居然敢大言不慚地說打傷我?走吧,等會較量起來被我打得一塌糊塗。你可不許哭。”


    我知道武權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隻得隨口道:“走吧,就讓我見識一下局裏全五高手地本事也好。”


    小靈擔心父親有個閃失,也不願意我被打傷,便拉住武權說:“爸,難道不能審問他問個清楚嗎?非得要動手較量,要是有所損傷可不好了。”


    武權不樂道:“丫頭。老爸在辦正經事,你別瞎摻乎。既然你不願意老爸我傷了這小子,等會我略微收一下手得了,讓這小子在醫院少躺幾天。”


    小靈見勸不動父親,鬱悶地跟隨過來,準備在我們中有誰受傷時立即叫人過來把傷者送醫院救治。


    片刻後,我們三人來到了局裏體育大樓,武權和管理員打了聲招唿後,就在一名警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自由搏擊室門口。這名警員用鑰匙打開搏擊室大門後。對我們說:“這個搏擊室一般隻在周末或者下班後開放,武科長,你們用完了和管理室說一聲,我會過來收拾地。”


    武權嗯了一聲。揮手讓這個警員退下了,推開大門走進搏擊室,站到場地中間對我招唿說:“小子,快過來和老子比劃一下。要是讓老子發現你有外國特工的嫌疑,小心我把你送進監獄。”


    我聽到武權自以為是的話語,有些不樂意了,走進場地說:“我的一身武功都是自己瞎琢磨的,可不是什麽外國特工基地訓練出來的。你要和我比劃一下也可以,要是折手折腳了你可別後悔。”


    武權本來想便宜一些我的,但聽到我這樣狂妄地話後。勃然大怒地全力攻來,早已忘記自己答應女兒不把我傷得太重的承諾。我哈哈一笑,遊魚般展開身形,讓武權的各種攻擊根本無法有效地打到我。同時,我看準時機,在他的脖頸、腿彎、足踝等處不時打上一肘,踢上一腳,雖然沒有讓武權立即失去戰力,但卻讓他十分疼痛,叫苦不得。小靈見父親久戰不下,還吃了不少苦頭,不由譴責我說:“樹,你太過分了,竟然敢折磨我老爸。老爸,你打他啊,別手下留情,這小子壞透了。”


    武權吃足了苦頭,也沒試探處有價值的信息,隻得勉強躍出戰局,努力維持著臉麵說:“樹,你這小子是有點門道,我是拿你沒辦法了。要不是雷遠那老兒護著你,我馬上可以叫人把你抓起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要讓我抓住你什麽把柄,不然有你受的。”說完,也不等我接話,帶著小靈匆匆走了。


    我走出體育大樓,看看已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就準備先去吃飯再說。


    171


    剛走到食堂門口,就看到高鳴帶著雲翔、肯達等人走了過來,看來他們剛完成了一次海上緝私任務,正打算到食堂進午餐。看到我在這裏,高鳴高興地說:“,你迴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有任務給你做呢。”


    可能是考慮到高鳴很器重我,加上我剛剛奪得青年競標賽的跳高冠軍,還破了亞洲紀錄,雲翔一改以前的七分冷漠三分厭惡,很客氣地向我微笑著說:“,高局


    我們緝私大隊調到110心去做次任務,你可要早點來緝私大隊歸隊,我打算把你做重點來培養呢。”


    由於我的地位提高了,肯達北冥他們水漲船高,在緝私大隊地日子過得很貼心,和雲翔這個組長的關係也一改以往的惡劣情況,成了雲翔手下得力的隊員,他們也附和著說:“,你地身手比我們幾個要高明一些,在緝私大隊實戰的機會比較多,更容易成長一些。”


    說話間,高鳴帶我們來到大廳,拒絕了服務員帶我們去雅間的好意,在大廳要了張圓桌,招唿服務員把菜單拿來。由於有領導在場,我們幾個年輕人不便太放肆,都推辭了自己點菜,表示隨便吃點就可以。高鳴無奈,隻好吩咐雲翔:“雲翔,你看著點一些吧。忙了兩天三夜,船上的夥食條件有限,迴到局裏可得好好吃上一頓了。”


    雲翔已經擅於揣摩領導地心意,便點了幾份高鳴愛吃的南海鯊背、海口對蝦等海鮮,以及欽州本地出產的一些新上市的夏季蔬菜,其餘則點的是湖南尖椒、家常豆腐之類的一般菜肴,這都是些合乎高鳴飲食習慣的菜肴。


    飯桌上,高鳴對我說:“,你是不是打了涉外科地武權,我剛才見他女兒靈心陪他去醫務室治療去了,我問他卻不說,靈心倒是是說叫我來問你。”


    我鬱悶地說:“高局,這個武權今天上午發神經一樣說我有特工嫌疑,還帶我去自由搏擊室比試。兩人打起來自然難免有所損傷,他可能是坐慣了機關,一點小傷就得好好調養個十天半月的。”


    眾人聽我說得刻薄,都不由生出一絲笑意。高鳴忍住笑說:“歐陽,你也太過分了,連武權你也敢打。聽說你在長沙將著名跳高運動員李旭打成骨折,剛迴局裏又打傷了武科長,看來你也是個喜好惹是生非的主。你這樣下去的話,對你沒什麽好處的。”


    對高鳴我還是很敬重的,聽高鳴都批評我了,我隻得端正態度說:“高局,是我錯了。我剛才惱武權這老小子不顧身份地想打傷我,才起了一點報複心理,將他的一些關節打傷了。考慮到是在自己單位,我沒有下重手,武權受的應該隻是一點皮肉之苦。”


    高鳴不由在我頭上敲了一記:“你小子,專門打人關節,可真夠損的。這那是什麽皮肉之苦,而是刻骨之痛啊,小心我把你趕出我們警察隊伍。”


    我虛心地說:“高局,我錯了,以後不會了。不過,要是有人試圖修理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這些大爺既然敢來找我麻煩,多少都有點分量的,他們打傷了我是理所應當,我要是傷了他們可能就要背負起刑事責任了,這樣一來搞得我總是很鬱悶。”


    高鳴點頭說:“你的難處我也有想過,不然我早就叫人把你給抓起來了。你有特工嫌疑的事情不是武權誣陷你,是我們局裏的幾個頭頭都商議過的。為了擺平你這個破事,我隻能安排你去執行一些有價值的任務,希望你能立下一些功勳來取得晉升的機會。一旦你成為正式警員乃至警司,別人自然會尊重你了。”


    我皺眉道:“正式警員?據我所知,國家的規定是不允許正式警員涉足商業活動,我要是轉正了,可就不能經商辦廠了。”


    高鳴凝目說:“這些你不用擔心,隻要你功勞夠,我可以給你申請武術顧問類型的職位,這些職位雖然也享受類似於正式警員乃至警司級別的待遇,但卻並不屬於正式警察,你要經商也沒有什麽影響。”


    我喜道:“這樣就太好了。高局,為了我的一點小事讓你為我考慮,真讓我有些不安啊。”


    高鳴嗬嗬一笑道:“既然你已經加入了我們警察隊伍,就是自己人,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麽。,你的身手不錯,現在還是亞洲跳高冠軍,但你的文化底子薄,自製力也不強,這都是你的缺點,你建議你盡快發展和完善自我,成長為一個真正傑出的人才。”


    聽到高鳴這樣推心置腹地為我考慮,我不由生出一絲感動。由於父母的性格問題,我總是很少得到他們言辭上的關愛,乃至近年還有些隔閡產生,高鳴的這種關心正是我所缺乏的。我感動地說:“高局,你對我這個學員真是太關照了,我一定要努力出好任務,以不負你的期許。”高鳴見我能聽他的勸說,也甚感欣慰地微微點頭。


    飯,我和肯達等人走迴在緝私公寓的房間,肯達和北了個任務,接下來要休息幾天,所以高鳴告訴我管平已經安排了暫時還在教育室學習的盧鋼和我一起去汪江磚廠做臥底。盧鋼也是高鳴看重的人才之一,這次派他去磚廠做臥底任務也是想讓他能立下一些功勞,以便從預備學員生晉級為普通學員,成為普通學員後他才可以和我們一樣下到局裏的科室或者大隊實習,而不是呆在教育室學習一些理論知識和規章製度之類的東西。


    想到明天下到百濟縣的汪江磚廠了,我就上網查找一些磚廠方麵的信息,以及國家關於磚廠建設的一些政策法規。另外我在寫的《星塵霸業》現在每天隻更兩更,主要是因為從三河推薦到上架期間需要一個積累讀者的過程,起碼需要兩周時間。上周的三河推薦讓我的這本書竄上了各類首頁榜單的前十,這周又給我安排了強推,雖然每天隻更了兩更約千字,但在來說也不算慢了,還在讀者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現在我的字數已經超過了三十三,估計到六月一日上架的時候公眾版應該在38萬左右,比一般的25-35公眾版上架要稍微多一些,這主要是因為我一直更新得比較快,比通常的運作流程要快上那麽一拍。


    上架後的情況卻有些不同。許多上架的作者都是高產大戶,雖然上架之前出於積累人氣地目的基本維持在一天2-3。分奸詐地將每更維持在兩千多字,這樣可以在更新字數不多地情況下維持著每日兩到三更的虛假勤快。以此來騙取讀者的支持,因為讀者並不大在乎你更新的一個章節是兩千字還是三千,或者是更多,雖然偶爾可能會牢騷一兩句,但總的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前幾年一般3000字以上章節的情況迅速被大《+是每更兩千多地章節。一旦上架,這些作者出於經濟利益的考慮,立刻又搖身一變成4k、5k黨,多的甚至每更超過八千字,這是利益決定更新啊。


    由於現在沒有更新太多的必要,我又不習慣存稿,所以這段時間倒落得個輕鬆。對於作者來說,一旦單張訂閱上三千,每天能更新一萬字左右的話。,每月稿費就可以破萬。加上現在注重培植讀者和作者,基本上實施的是微利乃至負利的經營理念,所以還給作者提供了全勤獎勵、完本獎勵、半年獎勵、完本作者新書簽約金獎勵等多種獎項。其中完本獎勵和半年獎勵是返還扣除的訂閱收入的大部分比例地,這就以為著作者可以額外獲40左右的收入。就我這本《星塵霸業》來說,預計單張訂閱可能會突破八千,上架後以我的速度每天更新三萬字是毫無問題的。這樣我每個月光基本稿費就有七萬元左右,加上半年獎和完本獎勵,估計可以破十萬,比我原先預計地兩萬左右要多出幾倍。熟悉了的福利體係後,我不由感歎:“在做個當紅作者,真比得上做個小廠廠長的收入了。”


    考慮到我在寫作方麵還有許多欠缺,我便如同海綿吸水一樣如饑似渴地在開始大量閱讀各類電子書籍。雖然創辦至今隻有短短的七年不到。但由於作者眾多,更新頻繁,所以書庫地書籍已經有十六萬多部作品,其中有閱讀價值的躍三萬部,這三萬部作品包含的字數已破十億。雖然我經過朱雀科技改造後的大腦非同凡響,但如此龐大的書目也不是短期內可以看完的,所以我便抓緊時間開始閱讀這些作品,並迅速在腦海中歸納總結別人的寫作思路,活學活用,轉化為有助於我寫作地養分。


    下午去110心找小靈領取了任務材料後,我又迴到宿舍打開筆記本電腦一頭紮進了的文字海洋之中。可能是怪我打傷了她父親,小靈在給我材料時冷若冰霜,橫眉豎目,似乎想將我活活撕碎一般,再也沒有上午剛見麵時的那種仰慕期許的目光,不由讓我內心若有所失。小靈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體型和畢漾有些象,雖然少了些妖媚,但更加靈動一些。笑起來梨渦隱現,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獲得她的好感。現在因為她父親的關係,讓我們之間如同冰炭一般,真是讓人遺憾,卻也似乎無法改變這種狀況。


    推脫了肯達他們邀請我去夜總會吃雞的好意,也沒有迴靜海小區和唐婉顛鸞倒鳳,完成了今天需要更新的兩個章節,處理了一下書評後,我縮在宿舍裏埋頭看書。一直看到淩晨…多種,我感到很困了,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睡著了。次日早晨,我正睡眼朦膿中,忽然被急劇的敲門聲吵醒。我懶洋洋地爬起來打開門,幾個如狼似虎的陌生警察就闖了進來,提起手銬就朝我手腕上拷去。我一驚,剛要反抗,忽然腰間一麻,居然被人製住了。我嚇了一跳,雖然我現在狀態不佳,但要製住我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對方居然有高手。


    幸好這時雷遠帶著幾個人來了,他對領頭的一名中年警官說:“龍警督,你是局裏的特別行動隊長,怎麽跑緝私大隊抓一個學員來了?”


    這個警官名叫龍乾,他就是靈山縣公安局那個龍坤的兄長,現為欽州市公安局特別行動大隊的隊長,自幼被江西龍虎山的張源真人收為弟子,目前已經達到金丹期修為,是境界罕見的修真者,之所以出任欽州市公安局的特別行動大隊長一職,隻是為了在靜海海域活動的方


    次受局長彭庭地委派。親自來捉拿我這個殺害涉外人。


    龍乾沉聲說:“這個樹涉嫌謀殺涉外科科長武權,據說他一身武功十分了得。為了避免不必要地傷亡,彭局長叫我來拿他。這小子似乎沒有什麽本事,真不知道彭局怎麽會叫我出手。”


    雷遠一驚,他還不知道武權死了,忙問道:“武權死了?什麽時候死的,我怎麽不知道呢?”


    龍乾說:“大概是淩晨四點多鍾被人用匕首刺死在長沙武警總醫院的病房。樹剛和武權發生過衝突,而且他有外國特工嫌疑。所以他謀殺武權的嫌疑是最大的。”


    雷遠一皺眉,這個樹可是高鳴交代自己要多加關照的,現在怎麽攤上了一個殺人嫌疑。考慮到落在彭庭一夥手中樹就算沒殺人可能也會被安置各種罪名而難以翻身,雷遠立即對龍乾說:“這樣啊。這種兇殺案是我該管的,龍警督最近在忙於出海吧,把這個樹交給我帶走就可以了。”


    龍乾最近幾年都在靜海海域搜尋一條蛟龍地下落,這是他肩負的師門密令,並不希望其他人知曉,聽到雷遠提起這件事。他不樂道:“雷科長,這個樹是個外國間諜嫌疑人,現在又涉嫌殺害武權,彭局已經交代我把他關到涉外科的看守室去。你們刑偵科隻是管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象他這種涉外的特殊罪犯是輪不到你管的。”


    雖然對方的話很難聽,但雷遠知道這個龍乾身手十分了得,自己用不著和他搞得不愉快。隻得默然點了下頭,帶著兩個副手走了。


    龍乾把我帶到局裏一個角落的一個地下看守室後就揚長而去。看守所的兩個警員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但滿臉兇象,而且手裏地警棍隱約有血跡,應該是他們經常毒打犯罪嫌疑人的結果。見龍乾走了,這兩個家夥獰笑著朝我走了過來,也不廢話。擰起警棍劈頭蓋臉地朝我抽來。雖然他們不會打死打殘犯罪嫌疑人,但下手十分兇悍,專挑人的一些關節和軟肋下手。


    我被一副精鋼手銬銬住了,就算我有一身過人的本領,卻也無法掙脫。勉力忍受著兩個惡棍地毒打,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一個憤怒的女聲在我身前想起:“兩位叔叔,讓我來揍這個惡棍吧。”


    我勉強睜開迷蒙的雙眼,由於被嚴重打傷,我地雙眼看東西都成了紅的,圖像倒還算清晰,要是換成一個平常人的話可能已經無法看東西了吧。我看了一下這個女人,原來是武靈心,她真是被害人武權的女兒,自然對我這個殺父仇人恨之入骨,雖然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武權是怎麽死的。


    這兩個惡劣警員可能受過武權的一些恩惠,他們對武靈心倒是十分客氣,關心地對她說:“小靈,這小賊居然敢暗算老武,我們哥兩已經下狠手揍了他一頓了。侄女你盡管打,隻要別把他打死打殘就可以了。”


    武靈心嗯了一聲,結果其中一名警員遞過來的警棍,又狠狠地朝我打來。這丫頭不懂得人體地結構,雖然她可能沒想要把我朝死裏打,但實際上她下手太重,又沒有避開關鍵部位,我竟然比被剛才那兩個惡劣警察打還要險峻,要是這樣下去,我可能不死也得殘廢了。尚幸這丫頭畢竟不同於一些惡棍,雖然我是她的“殺父仇人”,她打了一會卻也打不下去了,一丟警棍哭著跑了,還罵了一句讓我浮想聯翩的話:“樹,我恨你”


    由於被抓得突然,我甚至沒來得及聯係朱雀他們營救我。還好高鳴畢竟是個副局長,聽雷遠說了我的情況後,馬上帶人把我強行從涉外科的特別看守所提了出來,轉到了雷遠的刑偵科看守室。聽到樹居然被高鳴搶到刑偵科去了,彭庭在局長室暴跳如雷地對涉外可的代理科長高幹說:“高幹,你他是不是廢物啊,怎麽就讓高鳴把人給提走了我好不容易逮住了這個樹,準備給高鳴一夥點顏色,你倒好,又讓高鳴把人給提走了”


    高幹哭喪著臉說:“彭局,我也不想啊。高鳴這個家夥帶著手下的八大金剛氣勢洶洶地撲到我這裏,又有正式的文書,我要不讓他帶人我恐怕當場就得躺下了。我叫人去叫龍乾,他又愛理不理的,我手下那點人還不夠高鳴塞牙縫呢。”


    彭庭鐵青著臉說:“好了,雖然高鳴把人提走了,但現在武權死了,他們隻要抓不到真兇,這個樹就很難擺脫嫌疑,我看他們怎麽辦。”


    高幹一驚:“彭局,你是說人不是樹殺的?”


    彭庭點頭:“雖然這個武權死得離奇,樹嫌疑也比較大,但我估計兇手可能另有其人,隻是我們一時難以找到這個真兇罷了。高鳴把接受這案子也好,讓他們頭疼偶去吧。”


    高幹聽到彭庭也還算公道,便試探著問道:局,我們涉外科還要不要追究樹的特工嫌疑呢?”


    彭庭說:“這個樹的特工嫌疑可能是有,但我們真要追究的話也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要對付高鳴一夥不是那麽容易的,我自有辦法,這個樹的事情就先別管了。”


    高幹也不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附和道:“彭局,這個高鳴真不是個玩意,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隻是手底下的一個學員也寶貝得什麽似的,也不怕惹麻煩,這老小子真是腦子有毛病。”


    彭庭說:“局裏很多人都瞧高鳴不對眼,你等著看吧,高鳴在他的位子呆不了多久了。”


    鳴和雷遠把我從涉外科的關押室提到刑偵科後,馬上的人身自由。讓肯達和北冥、魯直、盧鋼四人將我送到醫務室去醫治後,雷遠讓一些一般警員退下,然後沉吟著說:“高局,雖然彭庭和高幹室以莫須有的罪名抓的,但無權畢竟是死料,現在這個案子怎麽辦呢?”


    高鳴沉吟了一下說:“據我所知,武權一直和越南李家有著秘密交往,李家和阮家是勢同水火的情況,現在阮家的勢力大舉進入我們欽州市,和李家在這一帶的爭奪肯定就會越演越烈。以我的估計,武權很可能是被越南阮家或者是其爪牙巨鯨幫幹掉的,和樹根本就是毫無關係的一件事情。”


    雷遠說:“阮李陳黎,是越南十二使君最為強大的四個家派,他們這些家族其實就是一種黑幫勢力,多年的勾心鬥角和殘酷競爭早已讓這些豪門大派脫胎換骨,成了氣候,我們這種地市級別的公安局根本就鬥不過他們這些龐門巨閥,不報上去的話,單憑我們的力量很難查出個子醜寅卯。”


    高鳴以皺眉道:“這些是非黑白的東西沒必要太較真。巨鯨幫惹是生非的家夥多了,隨便抓幾個頂嘴就行了。隻要上麵不深究,我們又何必非要弄個水落石出的。”


    雷遠還是第一次聽到高鳴的這種論調,不由驚訝第說:“高局……這可能不大好吧。我們幹了幾十年的警察,可不要到頭來犯了原則性錯誤。一旦被那個彭庭抓住了小鞭子,可就難以翻身了。”


    高鳴不以為然第說:“我們既不是衛道士也不是慈善家。武權之死不過是阮李兩個黑幫鬥爭造成地犧牲品,這種黑幫勢力,你難道還指望我們能把它連根拔起?就算我們能搞垮這個阮家,李家就會趁機做大。或者連李家也斷了,那得便宜的就陳、黎乃至其他八個略小地使君家族,甚至是一些垂涎十二使君地位的中小家族。外國的黑幫勢力畢竟對我們的影響要小一些,國內的黑幫自有各級領導決策。我們這種地市級的公安局實在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雖然有些不樂意這樣幹,但雷遠也知道要較真地話可能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武權就是個很好的榜樣。阮家浪組的高手神出鬼沒的,雖然高鳴這種高手級別的人物不怕,但自己這些年武藝已經荒廢不少,一旦敵人向自己下手的話,還真是防不勝防。想到這裏,雷遠默默點頭,隨後幾天就找了幾個巨鯨幫的馬仔頂了殺害武權的罪案。由於問心有愧,破案得到地幾萬元錢獎金他分文未取,全分給手下的警員去了。案子破了,我的嫌疑也不了了之。市公安局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雖然沒有十足地證據表明市阮家所為,但武權的被害已經激起了高鳴、雷遠、管平等人對阮家的極大仇視,經過商議,決定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先搞垮藍鯨公司。斷了阮家在西南地區地銷售渠道。這天,早已恢複得差不多了的我正在宿舍端著個筆記本在寫稿件,一名警員來通知我和盧鋼去出任務。雖然唐婉每天叫我過去,但我對這種二人世界已經有些膩味了,便隻市每周過去兩晚而已,大多數時候我還是窩在緝私公寓的宿舍裏寫稿子和玩遊戲,日子似乎又迴到了我還沒有找女朋友之前的狀態。我很享受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這名警員把我和盧鋼帶到管平的指導員室。為了安撫父親死亡的武靈心,管平把原來隻是一般警員地她安置到110揮中心的秘書處,雖然做的工作多半還是以前的那些,但工作條件和待遇都好了許多。武靈心是個積極上進的姑娘,進了秘書處後,她利用所獲得權限開始涉足指揮中心的一些機要文件。


    管平見她勤快,也樂得有人代勞,並指點了她一些專業知識,武靈心在短短幾天的熟悉後就已經能勝任這些工作了。


    因為實際上行使著指導員秘書工作的原因,武靈心便有很多時間在指導員室做一些工作,我和盧鋼過去的時候,剛好管平臨時碰到點事情出去了,這樣一來我們麵對的就是武靈心這個機要秘書了。盧鋼自然無所謂,我卻感到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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