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食堂門口,就看到高鳴帶著雲翔、肯達等人走了過來,看來他們剛完成了一次海上緝私任務,正打算到食堂進午餐。23us看到我在這裏,高鳴高興地說:“,你迴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有任務給你做呢。”


    可能是考慮到高鳴很器重我,加上我剛剛奪得青年競標賽的跳高冠軍,還破了亞洲紀錄,雲翔一改以前的七分冷漠三分厭惡,很客氣地向我微笑著說:“,高局


    我們緝私大隊調到110心去做次任務,你可要早點來緝私大隊歸隊,我打算把你做重點來培養呢。”


    由於我的地位提高了,肯達北冥他們水漲船高,在緝私大隊地日子過得很貼心,和雲翔這個組長的關係也一改以往的惡劣情況,成了雲翔手下得力的隊員,他們也附和著說:“,你地身手比我們幾個要高明一些,在緝私大隊實戰的機會比較多,更容易成長一些。”


    說話間,高鳴帶我們來到大廳,拒絕了服務員帶我們去雅間的好意,在大廳要了張圓桌,招唿服務員把菜單拿來。由於有領導在場,我們幾個年輕人不便太放肆,都推辭了自己點菜,表示隨便吃點就可以。高鳴無奈,隻好吩咐雲翔:“雲翔,你看著點一些吧。忙了兩天三夜,船上的夥食條件有限,迴到局裏可得好好吃上一頓了。”


    雲翔已經擅於揣摩領導地心意,便點了幾份高鳴愛吃的南海鯊背、海口對蝦等海鮮,以及欽州本地出產的一些新上市的夏季蔬菜,其餘則點的是湖南尖椒、家常豆腐之類的一般菜肴,這都是些合乎高鳴飲食習慣的菜肴。


    飯桌上,高鳴對我說:“,你是不是打了涉外科地武權,我剛才見他女兒靈心陪他去醫務室治療去了,我問他卻不說,靈心倒是是說叫我來問你。”


    我鬱悶地說:“高局,這個武權今天上午發神經一樣說我有特工嫌疑,還帶我去自由搏擊室比試。兩人打起來自然難免有所損傷,他可能是坐慣了機關,一點小傷就得好好調養個十天半月的。”


    眾人聽我說得刻薄,都不由生出一絲笑意。高鳴忍住笑說:“歐陽,你也太過分了,連武權你也敢打。聽說你在長沙將著名跳高運動員李旭打成骨折,剛迴局裏又打傷了武科長,看來你也是個喜好惹是生非的主。你這樣下去的話,對你沒什麽好處的。”


    對高鳴我還是很敬重的,聽高鳴都批評我了,我隻得端正態度說:“高局,是我錯了。我剛才惱武權這老小子不顧身份地想打傷我,才起了一點報複心理,將他的一些關節打傷了。考慮到是在自己單位,我沒有下重手,武權受的應該隻是一點皮肉之苦。”


    高鳴不由在我頭上敲了一記:“你小子,專門打人關節,可真夠損的。這那是什麽皮肉之苦,而是刻骨之痛啊,小心我把你趕出我們警察隊伍。”


    我虛心地說:“高局,我錯了,以後不會了。不過,要是有人試圖修理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這些大爺既然敢來找我麻煩,多少都有點分量的,他們打傷了我是理所應當,我要是傷了他們可能就要背負起刑事責任了,這樣一來搞得我總是很鬱悶。”


    高鳴點頭說:“你的難處我也有想過,不然我早就叫人把你給抓起來了。你有特工嫌疑的事情不是武權誣陷你,是我們局裏的幾個頭頭都商議過的。為了擺平你這個破事,我隻能安排你去執行一些有價值的任務,希望你能立下一些功勳來取得晉升的機會。一旦你成為正式警員乃至警司,別人自然會尊重你了。”


    我皺眉道:“正式警員?據我所知,國家的規定是不允許正式警員涉足商業活動,我要是轉正了,可就不能經商辦廠了。”


    高鳴凝目說:“這些你不用擔心,隻要你功勞夠,我可以給你申請武術顧問類型的職位,這些職位雖然也享受類似於正式警員乃至警司級別的待遇,但卻並不屬於正式警察,你要經商也沒有什麽影響。”


    我喜道:“這樣就太好了。高局,為了我的一點小事讓你為我考慮,真讓我有些不安啊。”


    高鳴嗬嗬一笑道:“既然你已經加入了我們警察隊伍,就是自己人,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麽。,你的身手不錯,現在還是亞洲跳高冠軍,但你的文化底子薄,自製力也不強,這都是你的缺點,你建議你盡快發展和完善自我,成長為一個真正傑出的人才。”


    聽到高鳴這樣推心置腹地為我考慮,我不由生出一絲感動。由於父母的性格問題,我總是很少得到他們言辭上的關愛,乃至近年還有些隔閡產生,高鳴的這種關心正是我所缺乏的。我感動地說:“高局,你對我這個學員真是太關照了,我一定要努力出好任務,以不負你的期許。”高鳴見我能聽他的勸說,也甚感欣慰地微微點頭。


    飯,我和肯達等人走迴在緝私公寓的房間,肯達和北了個任務,接下來要休息幾天,所以高鳴告訴我管平已經安排了暫時還在教育室學習的盧鋼和我一起去汪江磚廠做臥底。盧鋼也是高鳴看重的人才之一,這次派他去磚廠做臥底任務也是想讓他能立下一些功勞,以便從預備學員生晉級為普通學員,成為普通學員後他才可以和我們一樣下到局裏的科室或者大隊實習,而不是呆在教育室學習一些理論知識和規章製度之類的東西。


    想到明天下到百濟縣的汪江磚廠了,我就上網查找一些磚廠方麵的信息,以及國家關於磚廠建設的一些政策法規。另外我在寫的《星塵霸業》現在每天隻更兩更,主要是因為從三河推薦到上架期間需要一個積累讀者的過程,起碼需要兩周時間。上周的三河推薦讓我的這本書竄上了各類首頁榜單的前十,這周又給我安排了強推,雖然每天隻更了兩更約千字,但在來說也不算慢了,還在讀者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現在我的字數已經超過了三十三,估計到六月一日上架的時候公眾版應該在38萬左右,比一般的25-35公眾版上架要稍微多一些,這主要是因為我一直更新得比較快,比通常的運作流程要快上那麽一拍。


    上架後的情況卻有些不同。許多上架的作者都是高產大戶,雖然上架之前出於積累人氣地目的基本維持在一天2-3。分奸詐地將每更維持在兩千多字,這樣可以在更新字數不多地情況下維持著每日兩到三更的虛假勤快。以此來騙取讀者的支持,因為讀者並不大在乎你更新的一個章節是兩千字還是三千,或者是更多,雖然偶爾可能會牢騷一兩句,但總的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前幾年一般3000字以上章節的情況迅速被大《+是每更兩千多地章節。一旦上架,這些作者出於經濟利益的考慮,立刻又搖身一變成4k、5k黨,多的甚至每更超過八千字,這是利益決定更新啊。


    由於現在沒有更新太多的必要,我又不習慣存稿,所以這段時間倒落得個輕鬆。對於作者來說,一旦單張訂閱上三千,每天能更新一萬字左右的話。,每月稿費就可以破萬。加上現在注重培植讀者和作者,基本上實施的是微利乃至負利的經營理念,所以還給作者提供了全勤獎勵、完本獎勵、半年獎勵、完本作者新書簽約金獎勵等多種獎項。其中完本獎勵和半年獎勵是返還扣除的訂閱收入的大部分比例地,這就以為著作者可以額外獲40左右的收入。就我這本《星塵霸業》來說,預計單張訂閱可能會突破八千,上架後以我的速度每天更新三萬字是毫無問題的。這樣我每個月光基本稿費就有七萬元左右,加上半年獎和完本獎勵,估計可以破十萬,比我原先預計地兩萬左右要多出幾倍。熟悉了的福利體係後,我不由感歎:“在做個當紅作者,真比得上做個小廠廠長的收入了。”


    考慮到我在寫作方麵還有許多欠缺,我便如同海綿吸水一樣如饑似渴地在開始大量閱讀各類電子書籍。雖然創辦至今隻有短短的七年不到。但由於作者眾多,更新頻繁,所以書庫地書籍已經有十六萬多部作品,其中有閱讀價值的躍三萬部,這三萬部作品包含的字數已破十億。雖然我經過朱雀科技改造後的大腦非同凡響,但如此龐大的書目也不是短期內可以看完的,所以我便抓緊時間開始閱讀這些作品,並迅速在腦海中歸納總結別人的寫作思路,活學活用,轉化為有助於我寫作地養分。


    下午去110心找小靈領取了任務材料後,我又迴到宿舍打開筆記本電腦一頭紮進了的文字海洋之中。可能是怪我打傷了她父親,小靈在給我材料時冷若冰霜,橫眉豎目,似乎想將我活活撕碎一般,再也沒有上午剛見麵時的那種仰慕期許的目光,不由讓我內心若有所失。小靈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體型和畢漾有些象,雖然少了些妖媚,但更加靈動一些。笑起來梨渦隱現,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獲得她的好感。現在因為她父親的關係,讓我們之間如同冰炭一般,真是讓人遺憾,卻也似乎無法改變這種狀況。


    推脫了肯達他們邀請我去夜總會吃雞的好意,也沒有迴靜海小區和唐婉顛鸞倒鳳,完成了今天需要更新的兩個章節,處理了一下書評後,我縮在宿舍裏埋頭看書。一直看到淩晨…多種,我感到很困了,就一頭栽倒在床上睡著了。次日早晨,我正睡眼朦膿中,忽然被急劇的敲門聲吵醒。我懶洋洋地爬起來打開門,幾個如狼似虎的陌生警察就闖了進來,提起手銬就朝我手腕上拷去。我一驚,剛要反抗,忽然腰間一麻,居然被人製住了。我嚇了一跳,雖然我現在狀態不佳,但要製住我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沒想到對方居然有高手。


    幸好這時雷遠帶著幾個人來了,他對領頭的一名中年警官說:“龍警督,你是局裏的特別行動隊長,怎麽跑緝私大隊抓一個學員來了?”


    這個警官名叫龍乾,他就是靈山縣公安局那個龍坤的兄長,現為欽州市公安局特別行動大隊的隊長,自幼被江西龍虎山的張源真人收為弟子,目前已經達到金丹期修為,是境界罕見的修真者,之所以出任欽州市公安局的特別行動大隊長一職,隻是為了在靜海海域活動的方


    次受局長彭庭地委派。親自來捉拿我這個殺害涉外人。


    龍乾沉聲說:“這個樹涉嫌謀殺涉外科科長武權,據說他一身武功十分了得。為了避免不必要地傷亡,彭局長叫我來拿他。這小子似乎沒有什麽本事,真不知道彭局怎麽會叫我出手。”


    雷遠一驚,他還不知道武權死了,忙問道:“武權死了?什麽時候死的,我怎麽不知道呢?”


    龍乾說:“大概是淩晨四點多鍾被人用匕首刺死在長沙武警總醫院的病房。樹剛和武權發生過衝突,而且他有外國特工嫌疑。所以他謀殺武權的嫌疑是最大的。”


    雷遠一皺眉,這個樹可是高鳴交代自己要多加關照的,現在怎麽攤上了一個殺人嫌疑。考慮到落在彭庭一夥手中樹就算沒殺人可能也會被安置各種罪名而難以翻身,雷遠立即對龍乾說:“這樣啊。這種兇殺案是我該管的,龍警督最近在忙於出海吧,把這個樹交給我帶走就可以了。”


    龍乾最近幾年都在靜海海域搜尋一條蛟龍地下落,這是他肩負的師門密令,並不希望其他人知曉,聽到雷遠提起這件事。他不樂道:“雷科長,這個樹是個外國間諜嫌疑人,現在又涉嫌殺害武權,彭局已經交代我把他關到涉外科的看守室去。你們刑偵科隻是管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象他這種涉外的特殊罪犯是輪不到你管的。”


    雖然對方的話很難聽,但雷遠知道這個龍乾身手十分了得,自己用不著和他搞得不愉快。隻得默然點了下頭,帶著兩個副手走了。


    龍乾把我帶到局裏一個角落的一個地下看守室後就揚長而去。看守所的兩個警員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但滿臉兇象,而且手裏地警棍隱約有血跡,應該是他們經常毒打犯罪嫌疑人的結果。見龍乾走了,這兩個家夥獰笑著朝我走了過來,也不廢話。擰起警棍劈頭蓋臉地朝我抽來。雖然他們不會打死打殘犯罪嫌疑人,但下手十分兇悍,專挑人的一些關節和軟肋下手。


    我被一副精鋼手銬銬住了,就算我有一身過人的本領,卻也無法掙脫。勉力忍受著兩個惡棍地毒打,就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一個憤怒的女聲在我身前想起:“兩位叔叔,讓我來揍這個惡棍吧。”


    我勉強睜開迷蒙的雙眼,由於被嚴重打傷,我地雙眼看東西都成了紅的,圖像倒還算清晰,要是換成一個平常人的話可能已經無法看東西了吧。我看了一下這個女人,原來是武靈心,她真是被害人武權的女兒,自然對我這個殺父仇人恨之入骨,雖然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武權是怎麽死的。


    這兩個惡劣警員可能受過武權的一些恩惠,他們對武靈心倒是十分客氣,關心地對她說:“小靈,這小賊居然敢暗算老武,我們哥兩已經下狠手揍了他一頓了。侄女你盡管打,隻要別把他打死打殘就可以了。”


    武靈心嗯了一聲,結果其中一名警員遞過來的警棍,又狠狠地朝我打來。這丫頭不懂得人體地結構,雖然她可能沒想要把我朝死裏打,但實際上她下手太重,又沒有避開關鍵部位,我竟然比被剛才那兩個惡劣警察打還要險峻,要是這樣下去,我可能不死也得殘廢了。尚幸這丫頭畢竟不同於一些惡棍,雖然我是她的“殺父仇人”,她打了一會卻也打不下去了,一丟警棍哭著跑了,還罵了一句讓我浮想聯翩的話:“樹,我恨你!”


    由於被抓得突然,我甚至沒來得及聯係朱雀他們營救我。還好高鳴畢竟是個副局長,聽雷遠說了我的情況後,馬上帶人把我強行從涉外科的特別看守所提了出來,轉到了雷遠的刑偵科看守室。聽到樹居然被高鳴搶到刑偵科去了,彭庭在局長室暴跳如雷地對涉外可的代理科長高幹說:“高幹,你他**是不是廢物啊,怎麽就讓高鳴把人給提走了!我好不容易逮住了這個樹,準備給高鳴一夥點顏色,你倒好,又讓高鳴把人給提走了!”


    高幹哭喪著臉說:“彭局,我也不想啊。高鳴這個家夥帶著手下的八大金剛氣勢洶洶地撲到我這裏,又有正式的文書,我要不讓他帶人我恐怕當場就得躺下了。我叫人去叫龍乾,他又愛理不理的,我手下那點人還不夠高鳴塞牙縫呢。”


    彭庭鐵青著臉說:“好了,雖然高鳴把人提走了,但現在武權死了,他們隻要抓不到真兇,這個樹就很難擺脫嫌疑,我看他們怎麽辦。”


    高幹一驚:“彭局,你是說人不是樹殺的?”


    彭庭點頭:“雖然這個武權死得離奇,樹嫌疑也比較大,但我估計兇手可能另有其人,隻是我們一時難以找到這個真兇罷了。高鳴把接受這案子也好,讓他們頭疼偶去吧。”


    高幹聽到彭庭也還算公道,便試探著問道:局,我們涉外科還要不要追究樹的特工嫌疑呢?”


    彭庭說:“這個樹的特工嫌疑可能是有,但我們真要追究的話也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要對付高鳴一夥不是那麽容易的,我自有辦法,這個樹的事情就先別管了。”


    高幹也不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附和道:“彭局,這個高鳴真不是個玩意,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隻是手底下的一個學員也寶貝得什麽似的,也不怕惹麻煩,這老小子真是腦子有毛病。”


    彭庭說:“局裏很多人都瞧高鳴不對眼,你等著看吧,高鳴在他的位子呆不了多久了。”


    鳴和雷遠把我從涉外科的關押室提到刑偵科後,馬上的人身自由。讓肯達和北冥、魯直、盧鋼四人將我送到醫務室去醫治後,雷遠讓一些一般警員退下,然後沉吟著說:“高局,雖然彭庭和高幹室以莫須有的罪名抓的,但無權畢竟是死料,現在這個案子怎麽辦呢?”


    高鳴沉吟了一下說:“據我所知,武權一直和越南李家有著秘密交往,李家和阮家是勢同水火的情況,現在阮家的勢力大舉進入我們欽州市,和李家在這一帶的爭奪肯定就會越演越烈。以我的估計,武權很可能是被越南阮家或者是其爪牙巨鯨幫幹掉的,和樹根本就是毫無關係的一件事情。”


    雷遠說:“阮李陳黎,是越南十二使君最為強大的四個家派,他們這些家族其實就是一種黑幫勢力,多年的勾心鬥角和殘酷競爭早已讓這些豪門大派脫胎換骨,成了氣候,我們這種地市級別的公安局根本就鬥不過他們這些龐門巨閥,不報上去的話,單憑我們的力量很難查出個子醜寅卯。”


    高鳴以皺眉道:“這些是非黑白的東西沒必要太較真。巨鯨幫惹是生非的家夥多了,隨便抓幾個頂嘴就行了。隻要上麵不深究,我們又何必非要弄個水落石出的。”


    雷遠還是第一次聽到高鳴的這種論調,不由驚訝第說:“高局……這可能不大好吧。我們幹了幾十年的警察,可不要到頭來犯了原則性錯誤。一旦被那個彭庭抓住了小鞭子,可就難以翻身了。”


    高鳴不以為然第說:“我們既不是衛道士也不是慈善家。武權之死不過是阮李兩個黑幫鬥爭造成地犧牲品,這種黑幫勢力,你難道還指望我們能把它連根拔起?就算我們能搞垮這個阮家,李家就會趁機做大。或者連李家也斷了,那得便宜的就陳、黎乃至其他八個略小地使君家族,甚至是一些垂涎十二使君地位的中小家族。外國的黑幫勢力畢竟對我們的影響要小一些,國內的黑幫自有各級領導決策。我們這種地市級的公安局實在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雖然有些不樂意這樣幹,但雷遠也知道要較真地話可能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武權就是個很好的榜樣。阮家浪組的高手神出鬼沒的,雖然高鳴這種高手級別的人物不怕,但自己這些年武藝已經荒廢不少,一旦敵人向自己下手的話,還真是防不勝防。想到這裏,雷遠默默點頭,隨後幾天就找了幾個巨鯨幫的馬仔頂了殺害武權的罪案。由於問心有愧,破案得到地幾萬元錢獎金他分文未取,全分給手下的警員去了。案子破了,我的嫌疑也不了了之。市公安局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雖然沒有十足地證據表明市阮家所為,但武權的被害已經激起了高鳴、雷遠、管平等人對阮家的極大仇視,經過商議,決定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先搞垮藍鯨公司。斷了阮家在西南地區地銷售渠道。這天,早已恢複得差不多了的我正在宿舍端著個筆記本在寫稿件,一名警員來通知我和盧鋼去出任務。雖然唐婉每天叫我過去,但我對這種二人世界已經有些膩味了,便隻市每周過去兩晚而已,大多數時候我還是窩在緝私公寓的宿舍裏寫稿子和玩遊戲,日子似乎又迴到了我還沒有找女朋友之前的狀態。我很享受這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這名警員把我和盧鋼帶到管平的指導員室。為了安撫父親死亡的武靈心,管平把原來隻是一般警員地她安置到110揮中心的秘書處,雖然做的工作多半還是以前的那些,但工作條件和待遇都好了許多。武靈心是個積極上進的姑娘,進了秘書處後,她利用所獲得權限開始涉足指揮中心的一些機要文件。


    管平見她勤快,也樂得有人代勞,並指點了她一些專業知識,武靈心在短短幾天的熟悉後就已經能勝任這些工作了。


    因為實際上行使著指導員秘書工作的原因,武靈心便有很多時間在指導員室做一些工作,我和盧鋼過去的時候,剛好管平臨時碰到點事情出去了,這樣一來我們麵對的就是武靈心這個機要秘書了。盧鋼自然無所謂,我卻感到有些尷尬,畢竟我曾經打傷過武權,雖然是他挑釁在先,


    為大,我隻能擔了個不是。看到武靈心黯然失色的她有些非分之想的我不由有些心疼她,便走過去對她說:“小靈,我……”


    武靈心這段時間冷靜了很多。父親的死亡讓她這個嬌嬌女失去了父親的關愛,母親是個沒有什麽見識的家庭婦女,這讓她有苦無處訴。因為父親死得蹊蹺,最近又傳出父親是被越南阮家的高手暗殺的風言風語,甚至還有板有眼地說武權收了越南李家多少好處,幫李家辦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才會被阮家火並掉……剛聽到這些傳聞的時候,武靈心自然什勃然大怒,馬上就找最信賴的管平哭訴,誰知道管平隻是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似乎他也認同這種傳聞一樣,這讓武靈心十分氣惱,甚至感到受到了侮辱。


    然而,次日武靈心走在欽江大道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慌不擇路的她逃竄到一條巷子後無路可走了,被兩個中年人截住了。正當武靈心以為自己的貞潔乃至生命將會受到威脅的時候,這兩個中年人卻很平靜地把她帶到一處別墅,向她講述了一番情況。原來,武權生前曾經擔任著越南李家欽州分舵的特別顧問,地位僅此於舵主和副舵主,李家在欽州的許多生意都得益於武權的關照。這兩個中年人都是武權原來在部隊的戰友,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分別叫孟或、米宕。由於李家近來受到阮家的多重打壓,孟米二人決定暫停掉自己分管的生意先觀望一陣子。在李家派遣能夠匹敵阮家的一批高手過來之前,留在欽州已經不大安全,孟米二人隻好先去上海分舵避些時日。這些天他們二人都在暗中保護著武靈心,直到今天才被發現,便索性現身向她說個明白,留下一張內有二百萬元人民幣的牡丹卡後便走了,離開前對武靈心說:“小靈,這座別墅是你父親的秘密產業,這卡裏的二百萬也是他留給你的。怎麽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要去上海辦事,過些時日才會迴欽州,你好好保重。如果有難處就打我們的電話,電話號碼在桌上我們的名片裏。”


    這時,武靈心便直到自己父親的死亡事出有因,不關我什麽事情。想到曾經誤解了我,武靈心這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內心很不安,總想找個機會和我說清楚,但因為麵皮薄,一直拉不下臉來找我。此刻見我來了,她便對我說:“樹,我爸的案子已經破了,是巨鯨幫的人幹的,不關你什麽事。過去我對你有所誤解,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忙道:“小武,這個事情我一直很內疚,我不該在和你父親交手的時候打傷了他的關節,不然他也不會因此而住院。你父親也有一身不錯的武功,他要是沒負傷的話歹徒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武靈心搖頭說:“這事情不怪你,你別說了。這都是我爸的命不好,什麽事情都愛逞強,才得罪了外麵的人……管指導員叫我幫你們辦一下去汪江磚廠的事情,你們過來一下。汪江磚廠位於欽州市西北部的百濟縣汪塘鄉,是一個藍鯨公司下屬的一個粘土磚廠。你們的任務就是裝扮成民工去應聘磚廠的工人,然後從內部找出磚廠的違法證據。管指導已經下令給汪塘鄉派出所的所長汪洋,你們需要警力支持時就和汪洋聯係吧。”


    我交淺言深地說:“小武,今晚我請客,一起去外麵吃一頓怎麽樣,我們明天就去臥底做民工了,今晚不讓我放血的話又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了。“


    武靈心以楞,父親剛去世的她實在沒有心情吃喝玩樂,便推脫說:“不了,我在單位食堂隨便吃點就行了,你們自己去吃好了。”


    我自然不死心,和盧鋼出去後,在外麵兜了一會又迴來找武靈心。可能是因為沒有外人在的原因,武靈心好說話了許多,我軟磨硬泡了一會,就答應和我一起出去,但要求隻是我們兩個人,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當晚,我和武靈心在外麵的一家酒店吃到很晚,才由我送她迴到了欽江東岸的一座別墅。考慮到她的父親剛剛去世,我也不便調戲她,簡單握手告別後我就迴去了。次日,我和盧鋼都一身民工打扮,坐車前往百濟縣而去。


    百濟縣長途汽車站下車後,我和盧鋼有些茫然地大量土地。百濟縣屬於廣西西北部的貧困縣,國家對百濟的基礎建設投資比較貧乏,所以百濟縣城還保留著十年代那種相對落後的風貌。因為經濟不發達,汽車站的旅客比較稀少,通往附近街道的公路上久已無人打掃,到處塵土飛揚,看來,百濟縣的經濟建設和基礎設施都還處於一個迫切需要盡快發展的境地。


    我掏出手機給汪塘鄉派出所的所長汪洋打了個電話:“汪所長,我是市局派下來的警員樹,我現在的任務是要打入汪江磚廠,你看怎麽做比較合適。”


    汪洋在電話裏說:“汪江磚廠實際上是巨鯨幫在百濟的一個分壇,裏麵的人兇悍得很,我們派出所的人都不大敢管他們的事情,你們是市裏派下來的,我自然要大力支持了。這樣吧,汪江磚廠最近在貴州省甕原縣招了一批工人過來,帶這批工人過來的小頭目汪浩是我本家的一個堂兄弟,我給他打個招唿,就說你是我的一個窮親戚,讓她關照你一下吧。”


    我正愁為如何打入汪江磚廠發愁,汪洋這個地頭蛇及時解決了我的困擾。從汪洋的談話來看,他們派出所對這個汪江磚廠的非法行為一直是一種不作為的心態,乃至合和磚廠的一些小頭目有著各種錯綜複雜的親緣、老鄉等關係,看來這一行可能不會太順利。希望這個汪洋不要泄露我們警員的身份給磚廠,不然我們可能要被磚廠列入處理對象了。雖然打起來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但這樣一來就無法完成上頭交代地任務了。想到這裏,我叮囑汪洋說:“汪所長,我們這次的任務牽涉到打垮巨鯨幫地計劃,是高局和管指導員親自過問的,你可不能泄露了我們的行蹤,要是我們出了什麽事情你可擔待不起。”


    汪洋雖然沒有往上爬的野心。但他對黑社會的一套很感興趣,目前的想法是利用手中的職權取得在巨鯨幫中地較高地位。聽到我們的意圖是徹底打垮巨鯨幫,他不由陷入了兩難境地。死心塌地幫助巨鯨幫度過難關吧,這風險太大了。要是一心一頭幫組我們搞垮這個汪江磚廠,雖然能夠立下一點小功勞,但也有點得不償失的感覺。和我通話後,他不由在自己的辦公室踱步思索起來。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了,考慮到巨鯨幫的覆滅已經難以挽迴。他還是按捺下給巨鯨幫通風報信的企圖。在他看來,這次的行動即使失敗了,巨鯨幫也會受到市局下一個更加猛烈的行動。在巨鯨幫擔任秘密顧問的這幾年,雖然從巨鯨幫得到不少好處。但他也感到巨鯨幫地問題不少,長期呆在幫裏也不是個安穩事情,主要是幫主雄闊海是個有勇無謀的主,幫裏的兩個棟梁藏龍、臥虎雖然膽略過人。但都過於沉迷女色,經常因為做逼誤了大事。雖然現在越南阮家大力複製巨鯨幫,但這個巨鯨幫應該是個扶不起的阿鬥,自己沒有必要為巨鯨幫殉葬。


    按照汪洋提供地電話號碼,我很快和汪江磚廠主管招聘工作的汪浩聯係上了:“浩哥,我們是汪所長的親戚,聽說你們磚廠在招人。也想進來幹點活。”


    汪浩是個粗人,由於汪洋已經和他打過招唿,所以他很爽快第答應下來:“嗯,你們到縣城的海子酒家來,我帶著那些打工仔剛從貴州迴來,馬上要去海子酒家吃飯。放心吧,別看我們隻是個磚廠,利潤可大得很,既然你們是洋哥地親戚,以後就跟著我吃香喝辣吧。”


    我自然恭敬第地過了浩哥,很快和盧鋼一起來到了海子酒家。縣城不大,酒店才三五家,按照路人的指點,我們隻花了十幾分鍾就來到了海子酒家。海子酒家的大廳裏,一名粗豪的漢子正帶著一群打工仔吃喝著。我走過去掃了一眼,發現這些打工仔桌上的酒菜雖然比汪浩桌上的要薄削一些,但也算不錯了。在我原先的想象中,汪江磚廠這種黑心廠家,對工人肯定是殘酷剝削,毫無人權地,沒想到這個浩哥居然舍得拿出大把的錢請一群衣著邋遢的民工在酒店大吃一頓。


    看到我和盧鋼過來了,汪浩客氣第過來招唿:“你們兩個就是和盧鋼吧,來過來一起坐。”


    我和盧鋼答應一聲,坐到了汪浩左右。由於汪浩十分熱情,我和盧鋼都多喝了幾杯。汪浩看我們豪氣,大感滿意地說:“你們這兩個小子,看起來精幹得很,迴到廠裏就跟在我身邊吧,平時管管工人,再不時出去找點人進來就行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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