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的預言沒有實現。但是她所說的萬事要小心這話卻是令人汗顏,這五人要謂是不小心,最後的結果與被人詛咒沒什麽兩樣,這人自然是老婦她自己。


    他們至死都不明白,為什麽沒人來救他們。他們所謂的凝氣期第一層,隻是形像,實則卻是贗品,身上沒有任何靈力不說,連最初修練的內氣功都被廢掉了。所以林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們打趴在地。


    十二劍法乃是上乘武技,對負這幾個身上僅剩武技的贗仙,綽綽有餘。


    陳蘊含直到最後都未上前助陣。不明白她在打什麽主意。


    林東把五人收拾後,抬頭向陳蘊含看去。這丫頭生得端是水靈,但是一雙充斥著怨氣的媚眼,使人止住對她的愛憐。


    他看著她的下巴,似有所思。向前兩步後,發現她同時後退了兩步,便止住。


    “我不知道你是誰,有什麽目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笑話,若不是顧忌你身上的隕石,我早取你小命了。隻不可惜了鄆前輩一番心血。”


    林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道:“聽起來還挺有孝心。”


    “關你屁事。你不要忘了,孔海燕還在我手裏,除了她,還有好幾個賤女人都在我手裏。”說著抓了抓拳頭。“你今天所殺之人,身後的勢力都不小,你要小心你的小命,今天我不想跟你打,好了,我來這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後會有期。”


    林東沒想到,這惡毒的女人居然把他的女人都劫持了。如果就這麽讓她走了,以後到哪裏去找她啊,還有她的女人們都被她關在哪了也要弄清楚吧。


    但是想留下這女人談何容易。林東不是要留下她,而是要她知道,他不是好欺負的。


    林東運起真氣功,對著陳蘊含發出了首個以禦陽功凝聚而成的真氣波。真氣波雖說比不上木雕在時的威力,但也不可小瞧。


    陳蘊含瞧見這小子居然對她用上了這破三爛的禦陽內氣功,心下冷笑。輕移蓮步,輕輕鬆鬆躲過第一波真氣。也許是十分了解林東的套路,躲過第一波真氣後,腳步依然未停,連連閃動,便又輕鬆無比地躲過了他連續發出的幾波真氣。


    看到成功纏住這女人,林東一邊以真氣波攻擊,一邊以極速廝近。真氣波對付不了你,不信貼身廝搏之下,傷不了你毫厘。


    他打的算盤夠好。但是陳蘊含本身已經達到凝氣期第一層,雖說讀心法並不能心隨意動,但好過沒有。所以林東所想,很快便傳至她的腦海。


    當她反應過來時,卻已經有些遲了。這時林東與她相距不到五步。這五步之遙,對於林東黃階大圓滿來說,隻是瞬息的事情。


    他並沒有立刻廝身上前,在這瞬間,他嗅到了股極其危險的氣息,正從這女娃身上散發出來。


    這時,一記漂亮的引力術,瞬間把林東直接卷起,然後重重地摔向了遠處。如果不用念口訣,陳蘊含老早就想用引力術把這臭小子摔到亂石堆那,讓他死上千次百次了。


    可惜,她也預料到了,不管她用什麽法力,對這小子好像都無用。因為她的法術實在是太低劣。凝氣期第一層,說是雞肋差不多。


    這引力術與當年林東所悟出來的引力術差了不知多少倍。林東雖被卷起,並被甩了出去,人半空卻是兩眼放光,這引力術他太熟悉不過的了。當下,便以輕功將身體翻了一百八十度,本來臉朝上的,轉了一百八十度後,臉便朝下了;再以輕功禦體,兩腳以八兩撥千斤之勢,化去身上的引力術,彎曲著兩腳,安全著陸。


    這時若是注意他的臉,可以從上清晰地看到四個字:氣定神閑。


    陳蘊含被氣得七竅生煙,跺跺腳,不甘心失敗,嘴唇再次念動。


    林東等的正是這一刻,安全著地後,兩眼便鎖定了她的嘴唇。


    沒有木雕,一樣可以把你的口訣偷到手。且看看你使出來的是什麽法術。


    陳蘊含的功力太劣,一心難兩用。如果她知道林東要偷她的口訣,她定然不會再次使出神通。但是她的功力注定了不能一邊用讀心法,一邊使出法術對付林東。


    林東成功偷到口訣,便不再戀戰,而是閃身避出兩丈遠。這兩丈的距離,與這丫頭不遠不近,既可以避敵,又可以製敵,剛剛好。停下來後,便急不可耐迴頭看著這丫頭用出來的是何種神通。


    林東遠避這一決定下得相當明智。他剛站定身影,一條火龍便從陳蘊含的手中噴了出來,正好落在他之前所站的位置上,地麵上的雜草便被這火龍燒成了灰燼。看起來相當有威力。


    如果沒有對比的話。


    與許雷所施放的風龍或者是雷電一對比,陳蘊含所施放的法術隻有四個字:相形見拙,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風龍一卷便是上百丈的範圍,並且勢不可擋,速度奇快。而陳蘊含所施放的火龍,說是一個普通的火焰更好聽點。把雜草燒成灰卻是可以的。並且來得快,消失得也快,其間絕不超過兩秒鍾,便消失無影。頂多可以灼傷林東半層皮。


    林東皮厚,能灼傷他半層皮,看起來也不簡單。


    原來是火焰術,還算是好東西。先收下來再說,以後慢慢修練。林東暗道。


    陳蘊含知道今天不應戀戰。但是被這家夥纏住,無法念出口訣逃離。不念口訣吧,單靠兩條腿,怎麽可能逃得掉?身上又沒有傳說中的可增速的靈符,隻能以口訣增速逃跑了。但是,若是在念口訣時被這家夥趁機上前戳上兩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更不是自己所想要的。


    所以,她一邊要念口訣離開,一邊還要防著被這家夥出陰招。


    她相當清楚這家夥的性格,喜歡劍走偏鋒,不按套路出牌。便不敢貌貌然念出口訣。


    念不了口訣,就逃不走,怎麽辦?不管是引力術還是火焰術,都是從林東身上移花接木過來的,功力嚐淺,效果極不如意;再者身上的靈力相當有限,用一次少一成,若是直到用完了還未脫身,那隻得聽天由命了。


    可惡的家夥。他為什麽就沒有顧忌呢?明明告訴他,他的女人都在我手上,他還是不怕。之前就考慮到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她們,如果他不在乎她們,這一招還真不管用。現在看這個架勢,果然沒半點威脅力。


    想到此,她甚至想舉起雙手求饒道:“行行好,我沒有劫持你的女人,剛才我說的都是瞎話,你的女人都被那個天涯子老道關起來了,一點不關我事,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可是天下沒有後悔藥。林東在戰那五人時,她本應該逃離的,可是她偏偏自持有所所握,留下來當傳話筒。傳話就傳唄,她還要威脅林東。


    他最不受不得威脅。極必反,是他的座右銘。


    林東瞧見這丫頭表情越來越難看,心下來覺得好笑,黔驢技窮了吧,嗬嗬。但是他並未過份樂觀。便也沒有迫得太死,而是時不時向她施放一兩個真氣波,讓她來不及使出其它殺著。


    並不是林東不想偷學其它的法術,而是他突然想到,自己有這些法術的口訣好像也無用。引力術和騰空法的口訣他沒有忘,但是施展不出來。也就是說,光有這些攻擊型的口訣還不行,在它們的基礎上,還應該有一種平台似的神通作為支撐。


    就如舞者,若沒有供其演出的舞台,舞者光有一身本領也無用。而這些攻擊型的法術就如舞者,沒有平台的支撐,它們是無法施展出來的。


    平台?不就是所謂的仙訣?又是仙訣。林東氣得牙癢癢。


    而這平台型的神通要訣,他卻無法偷學得到,所以,對於這些攻擊型的神通,一時之間也便失去了吸引力。


    想到仙訣,他腦海裏看著麵前的小蘿莉,他兩眼突然發出亮光。


    這麵前不就有一位現成的修仙者嗎?她可以使出引力術,那麽,是不是說她會仙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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