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金國山過來了。他早就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就是要看看武者學院的兩個家夥,怎麽吃癟,現在看到狼狽的石濤,嘴角掩飾不住笑意,心想:不聽我的話,就要吃苦頭,你個老東西活該,誰他娘的讓你們這幾個混蛋跟天魔教勾勾搭搭的。


    看到金國山來,黃源俊和袁崗立刻叫喊起來:“院長大人!武者學院居然有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高層,看這個樣子要殺人,搞不好,我們的小命都要丟在那裏,我們不敢留在那裏,我們要退出武者學院,轉投軍事學院。”


    這邊的楊依丹和袁玲也跟著起哄道:“是啊!武者學院在這樣的人領導下,太危險了!我們也強烈要求改投軍事學院。而且,我們還聽說,天魔教幾個奪舍的鬼魅就隱藏在武者學院,得到了武者學院高層大力的支持和傾力培養,這就是變相投靠天魔教。還有那幾個鬼魅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吞噬一個武者的血液和生命力,來維持他身體的能量,不然靈魂和身體很難契合。武者學院變成了豢養鬼魅的場所,曾經強迫弱小的弟子以身飼虎,喂養那些鬼魅,我們不想會成為豢養鬼魅的飼料,為什麽堂堂的武清皇家學院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楊依丹和袁玲是按照嚴清的指示,大聲的叫喊,運用了部分功力,她們的聲音清麗明亮穿透力很強,使得整個學院廣場的入學者都清晰的聽到了。


    瞬間,整個廣場上吵雜聲響起,亂成一片,不時的有人急切地喊改投其他學院。要知道武者學院這次招收七百多人,現在聽到如果進入武者學院,就很危險。第一高層蠻不講理,跟天魔教沆瀣一氣,對弟子說殺就殺。第二,進入武者學院還真是可怕,有可能會成為鬼魅的祭品,被他們吞噬,甚至死了連屍體都留不下。


    這個情況被揭露,造成巨大的轟動效應,一旦確認此事當真,武者學院的名聲就毀了,不會再有學員報名。嚴清的目的已經達到,此事不管真假,武者學院的名聲都完蛋了。


    這讓眾多的學員和學員家長很惱火,紛紛怒斥武者學院和皇家學院。其實此事在學院內部,早就不是秘密,但也沒有他們說得那樣誇張。但武者學院中曾經確實有過弱小的弟子無緣無故的失蹤,最後找到時就剩下一具幹屍,身體的血液和能量都被吸幹。


    死者的家屬中有勢力的,曾經大鬧武者學院,此時鬧得沸沸揚揚,整個清京城和京畿地區都知道此事,因此,京畿地區的學員都不敢報名武者學院。嚴清在拿到這個情報時,就有了主意,他們就是要借助這個話題,搞臭武者學院的幾個高層和鬼魅,讓他們成為過街老鼠,無處藏身,現在正好是百姓痛恨天魔帝國的好時機,嚴清就現在怎樣火上澆油。


    其實石濤和宣湧不來,嚴清也會想辦法鬧騰起來,現在這個機會再好不過了。


    黃源傑此時動情地喊道:“我們武清人是有著錚錚鐵骨和堅硬的脊梁,我們要頂天立地的活著,而不是去做天魔教的一條走狗,一條搖尾乞憐的走狗,我們有我們的驕傲,我們來學軍事,就是為了保衛國家。而有些敗類和人渣占據高位,卻因一己之私拜服在鬼魅麵前,跟敵對勢力勾連,他們是混蛋,是人渣,是畜生,我們不想加入這種人領導的學院。”


    穀大龍渾身散發出強勁的力量,雙手抽出大刀吼道:“說得好,我們也改投軍事學院!”跟著他一起來的錢小虎和陳慧茹,都積極響應,要求改投軍事學院。


    那個渾身冰冷的拓跋狼陰森森的走了過來,對著他們冷冷的問道:“你們說的當真?”


    黃源俊看他很不順眼,也冷冷的迴應:“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向武者學院至尊求證,或者向金院長求證,再不然可以到清京城內順便問問,清京城內的百姓應該都知道。”


    “竟然真有此事!我退學!還要退還我的報名費。否則,我就在學院門口搶劫,同時將武者學院是天魔教走狗的事情,廣而告之,直到退還我的學費為止。”拓跋狼惡狠狠得說。


    金國山一臉無奈的走到嚴清他們跟前,苦著臉道:“我說幾位爺,你們也太能折騰了吧?你們看看,這還像個學院的樣子,都鬧著要轉院的轉院,要退學的退學,還要退學費,你們搞什麽呀?你們真是到哪裏都雞飛狗跳的啊。”


    黃源俊道:“這能怪我們嗎?他們不來恐嚇我們就沒這迴事,你們早點處理掉這些人渣也沒有這迴事,說不定還能挽迴武者學院的名聲,現在好了,你們姑息養奸還來怪我們?”


    “放肆!你敢跟我們院長這樣說話,想死啊?信不信我現在就抓你們到執法堂,好生伺候你們,看看你們究竟有怎樣的錚錚鐵骨和堅硬的脊梁!”執法隊的一個聖級惡聲惡氣喝道。


    袁崗冷冷的看著這個家夥,一聲怒吼,忽然散發出狂暴的能量,那能量全部湧向執法隊聖級。那個家夥怎麽能承受,立刻跪倒在地,四肢顫抖,口中鮮血直噴。


    石濤和宣湧趕緊上去救援,黃源俊和嚴璿一個閃身,就攔住了他們,冷冷的看著兩個至尊,身上的強大能量在不斷地攀升,幾乎跟兩個至尊差不多。


    嚴清卻絲毫沒有動作,依舊很平靜的看著金國山,金國山也知道嚴清才是他們的領袖,因此,愁眉苦臉的拉著嚴清走到一邊,並且揮手將所有人趕離這裏。輕聲地對嚴清說:“公子,我知道你們的實力很強大,就是我們也鬥不過你們。你怎麽說也是我們金家的後代,我希望看在大家都是金家人的基礎上,不要鬧得太厲害,不然收不了場就不好了。”


    “不是我們胡鬧,任由這樣的人存在,才是最嚴重的問題。我的宗旨就是清除一切妨礙國家利益的敵人。前幾天的夏家事件,就是最好的列子,我是在幫助你們。沒有我的幫助,你們能順利清除夏家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嗎?你們現在卻說我們在鬧事,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算了,反正這個國家也不是我的,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不鬧了,你看著辦。不過,我的夥伴要轉院到軍事學院,這事請你幫忙辦理。”嚴請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金國山搓著手,道:“行,這事我立刻就讓風之浪辦理。我們金家感謝公子在夏家一事的幫忙,讓夏家盡快的暴露出來,免除了一些後患,不然要是等到他家的那個老鬼晉級到大圓滿,我們金家就麻煩了,現在得夏家基本沒有太大威脅了。”


    “我就是考慮到這事,才這麽幹的。要是那個老狗到了大圓滿,你們金家將雞犬不留,我是不忍心看著你們血流成河。但是從你們金家現在的狀況不值得為你們付出,從我爺爺和我爹逃出清京城那一刻,我們已經脫離了金家,你們的生死跟我們沒多大的關係。再看看你們昏庸的皇帝,驕橫的貴族,賣國的大臣,真是一團糟!有清醒頭腦的有幾個?就是有我們幫助,你們金家的滅亡也不會太久,你們整個家族和體係都太腐朽了,不大刀闊斧的改製,滅亡是遲早的事,你不信,我們拭目以待。”嚴清很清晰的說出了現在金家存在的問題。


    金國山點點頭,知道嚴清說得很正確,但是他一個人明白沒有用,他隻能將情況匯報給兩個老祖宗,隻有兩個老祖宗都明白,才能有決斷采取行動才有希望。


    金國山現在麵臨的局麵很尷尬,看著報名武者學院的學員在鬧騰,石濤、宣湧跟嚴清的人對峙,幾乎所有人都站在嚴清他們這一邊。他苦笑著道:“你小子不能拍屁股走人,要給我出個主意才行,不然這裏就是火坑啊,我就是跳下去,也不能平息。”


    嚴清想了想道:“正好借這個機會,將石濤和宣湧以及幾個鬼魅驅逐,隻有這樣,你們才可能挽迴武者學院的聲譽,否則就完蛋了,而且,此事越早平息越好。我看你還是請你們的老祖宗來最好,隻有他們才具備震懾石濤的能力,不然還真的無法掌控此事。”


    說著嚴清走迴了夥伴們中間,袁崗看了一眼嚴清,嚴清點點頭,示意他放開那個聖級的執法堂成員。轉頭看到那個家夥已經命若遊絲,奄奄一息,袁崗也太狠了吧。其實袁崗也很鬱悶,他感覺沒有用多大的功力,那個家夥也是聖級,怎麽會這樣弱呢?


    這個家夥也是倒黴,本來沒他啥事,自己的能力又不強,非要出來蹦躂。而且遇到了袁崗這個狠人,這個家夥的防禦幾乎跟嚴清有得一比,能量絕對比一般的帝級強大幾十倍。


    袁崗厭惡的一腳將這個家夥踢飛,石濤此時已經忍無可忍,執法隊是他叫來的,現在是這樣的結果,他最憋屈,袁崗是在這麽多人麵前抽他的臉,而且是狠狠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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