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可以用飛刀遠距離暗殺,但是飛刀隔斷脖子時,並不能馬上將人瞬間殺死,在臨死時還是會發出一點動靜,這點動靜就會造成這些忍者警覺,而後群起攻擊活著逃跑。


    忽然,他靈機一動,他讓在玉佩中的豹貓在魔獸群中捉一隻小野兔,讓這個野兔到處亂跑,來攪亂這些忍者的視線,他們就好渾水摸魚。


    嚴清示意都不要行動,讓大家都趴下,豹貓捉了兩隻大野兔,嚴清將野兔抓住,豹貓也跟著出來了,嚴清示意她變成本體,追逐這兩隻野兔。然後將野兔往前麵一丟,豹貓瞬間將變化完成,將衣裙扔給嚴清,扔了嚴清一臉,嚴清無奈的接過來收進玉佩,這讓他很尷尬。


    豹貓嗖一下就追著野兔而去,發出的動靜不小,野兔在前麵跑,豹貓在後麵追。這邊的忍者也發覺了身後有情況,等他們看清楚才明白是一個魔獸追逐兩隻野兔。奇怪的是這兩隻也兔沒有分開逃跑,始終在一起,這讓嚴清很疑惑,難不成這兩隻野兔成了精了?


    忍者一陣騷動之後,平靜下來,不再管這事,但是這三個東西老是圍繞在他們周圍追逐,搞得他們也心神不定,接著又衝進他們的伏擊地。他們隻好把頭護住,繼續隱藏著。


    嚴清、嚴英、金妹和黑炎夫妻趁著他們分心的時候,向他們靠攏。離他們還有十丈時嚴清的飛刀出擊了,六把飛刀離地一尺,飛行不快。要是速度一快就會形成嘯叫聲,不是給忍者報信嗎?嚴清的飛刀不是扔出去的,是用神識的功力控製的,隨意變換路線和速度。


    嚴清的飛刀修煉了好幾年了,要是把玉佩裏的時間加速算上,不會少於三十年。這樣的時間嚴清能不修煉好嗎?再加上這是嚴清天生具有的,嚴清也非常感興趣,所以很熟練。


    嚴清的飛刀忽然加速,一下子從不同的方向,詭異迅速的隔斷六個忍者的脖子,根本不停留,接著下一刻又是六個,不過就是三秒時間,就有十二個帝級的忍者喪命。十二個忍者在臨死時還是有人發出了動靜,有人發出慘叫,那慘叫聲並不大,是因為他的喉管被隔斷,叫不出聲音,但是四肢在地麵上的抽動和痙攣,給其他人發出了信號。


    “不好,有敵襲!”話剛說完,他的脖子也被割斷。與此同時,嚴清一揮手,所有人的飛刀和弓箭鎖定各自的目標,連豹貓都迴身,兩隻利爪,抓爛了一個忍者的咽喉。一輪攻擊,造成二十二個忍者死亡,還剩下兩個忍者頭目,一個是帝級第四層,另一個是至尊等級。


    嚴清用飛刀將他們圍住,眾人相繼都走出來,兩個忍者沒有開口,站起來靠攏在一起。嚴清他們解除了隱身,但是嚴英沒有,隻有她隱形在黑暗中,但是那兩個忍者並不知道。


    嚴清的飛刀忽然加快速度圍繞著他們旋轉,越轉越快,忽然,六把飛刀從六個不同的方向衝向那個帝級第四層的忍者。四把攻擊他的上身,兩把攻擊他的雙腿。那個忍者很不簡單,沉著冷靜,左右手各持一把短刀,左擋右格,居然擋住三把攻擊自己上身的飛刀,另一把飛刀被旁邊的天忍阻擋住,但是下麵的飛刀卻將他的雙腿穿透,並割斷了他的雙腿的大動脈。


    瞬間就看到兩道血箭噴出,那個忍者癱坐在地上,丟了雙刀,咬著牙,雙手死死的摁在大動脈上,嘴裏嗚嗚的嚎叫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可能連他自己都不明白。


    但是,大動脈被隔斷是那麽容易摁在的嗎?唯一還完整的天忍迅速在他的身上連續點了他幾處大穴,並拿出兩條白巾捆紮在他的大腿根部。這個家夥應該是完蛋了,大腿經脈很難接上的,何況現在還是敵對狀態。其實嚴清如果有心的話,還是能夠幫忙接續上的,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嚴清來的目的就是要殺了他們,怎麽可能救他們呢?


    天忍抬起頭,用陰狠的聲音很鬱悶地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麽擊殺我們?”


    嚴清的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麵具,陰沉沉的說:“你們是殺手,我們也是。你們接受委托,我們也接受委托。你們殺人,我們殺你們,難道有什麽不對嗎?你們不是早就應該具有被人殺的覺悟嗎?還問那麽多幹什麽?”


    “哼哼!不錯,是這樣的。我們這些人早就做好了被殺的準備,不過,我就想問問誰想我們死。我們很不甘心,我看得出來你們不是殺手,但是你們卻能做得這樣好。我很不明白,我們埋伏在這裏才一天,除了我們自己,沒有人知道我們埋伏的地點。”他很不甘心。


    嚴清很是很平淡,輕描淡寫的說:“不錯,沒有人暴露你們的藏身地,是那麽自己暴露的,因為你們的唿吸和身體的能量波動。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沒有就死吧!”


    “等一下,是誰探測到我們在這裏藏身的,究竟是誰要我們的性命?我是一名天忍一品,我不甘心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去,請讓我們做個明白鬼吧!”忍者咬牙請求道。


    嚴清微微一笑道:“嗬嗬,告訴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作為交換,你要先告訴我,你們在這裏要殺的人,你們的委托人是誰,然後我再說要你們死的委托人。”


    “我們要殺的是龍猿派的核心弟子,叫嚴清,還有他的同夥,他們一行有十個人,有男有女,但是我們隻有嚴清一個人的畫像。我們的委托人有兩個,分別是天魔帝國和夏家,他們各自懸賞五千萬金幣,不過,今天早晨,這個金額又翻了一番,是一億一家,一共兩億金幣。”那個天忍很幹脆沒有隱瞞,他不知道站在他對麵的就是他要殺的人,這真是滑稽。


    嚴清冷冷的笑道:“哼哼,兩億金幣好大的手筆啊!你們殺人後去那裏領取賞金?”嚴清居然想打劫賞金懸賞點,那裏的金錢肯定不少。


    “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殺人後把頭顱帶著,去馬家在清京城北郊的萬馬山莊去領賞金,現在天魔教所有的人員都不敢在街麵上活動,都躲到那裏去了。”那個忍者沒有隱瞞。


    嚴清點點頭道:“好,你很誠實。我也告訴你一個真實的消息,但你不要大驚小怪就行。我就是你們要殺的那個嚴清,我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嚴清。我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降服於我,做我的奴隸;第二就是死,你考慮清楚。”嚴清想把這個天忍降服,因為忍者的技能中有很多的東西他還沒有悟透,需要更高級的忍者解答。而嚴英原本是帝級第四層,她沒有接觸過更高層次的忍者技能,因此,很多也不明所以。


    那個忍者聽到嚴清的話,死死的看著嚴清不開口,因為包裹得嚴實看不到他的臉色和表情,嚴清估計應該很精彩。本該被伏擊刺殺的人,居然反過來襲擊殺死了他們,這簡直就是荒謬。他感到很屈辱,他是一個忍者,最適合做殺手的忍者,而且是一品天忍,居然被不是忍者也不是殺手的人從背後伏擊,這樣的恥辱他很憋屈。他同時感覺到對方的強大。


    那個忍者顫巍巍的說:“我是倭枸國的一品天忍,是有尊貴的榮譽,不可能投降。我在倭枸國忍者天忍等級中排名第九十二名,在天忍之上還有七八個聖忍存在,再之上就隻有三個神忍,但是他們從來不過問世事,他們是神一樣的存在,我都沒有見過。”


    “正是因為他們不問事,才造成我們國內各勢力之間爭奪地盤,相互爭鬥,互相殘殺,越演越烈,整個國家到處是戰火,平民死傷無數。因此幾百萬人流離失所,流落在海外,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大部分被天魔教收攏,淪為他們的炮灰。我在黑晶大屏上看到,我倭枸國的兩百多萬武士在天譴中殞命,化為飛灰,我們的命運太淒涼了!”那個忍者幾乎要落淚。


    他的話沒有對嚴清他們起作用,但是引起了另一個人的共鳴,就是嚴英,她再也不能隱身,嗚咽的顯露出身形。這個忍者的話很正確,現在倭枸國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能逃出來的不過幾百萬高手而已,這裏麵絕大部分是高手,而且男子占據大部分。這些情況是嚴清告訴她的,現在這個家夥還不知道。


    那個忍者看到有人從他的後麵顯露出來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更加驚訝,他認識嚴英。他喊道:“酒井英夫你怎麽在這裏?不對啊,你不是男子嗎?怎麽變成女人了?還晉級了?”


    嚴英本名是酒井英子,因為混雜在忍者隊伍中,生怕有人發現她是女人,對她傷害,所以改名為酒井英夫。在他們倭枸國,女人的地位很低,就是你功力等級再高也沒有相應的地位,還要被男人所支配。她的弟弟妹妹被害以後,她更加謹慎,從不與人過多的接觸,所以沒有人知道她是女子。其實她這樣的生活很累很辛苦,但是一切都是沒辦法。現在嚴清這裏恢複了正常的女性生活,她很舒服,也沒有人歧視她,把她當成自己人,她的心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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