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個時辰的酣睡,嚴清才把體力恢複到正常,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看著東方紫梅還在沉睡中,嚴清沒有驚動她。起來後,隻是關照廚房的嚴香雪和嚴香凝兩丫頭,在門外看著,如果東方紫梅醒了,就送吃的進去。


    嚴清這時肚子也感覺有些餓,在廚房啃了一條羊腿,吃了一隻烤雞,又用油紙包了些吃的出了玉佩,一路出來南門,走到杳無人煙的地方,取出兩個探測器,同時放出兩隻野鴿和探測器配合著,查探天魔教人員的動向。


    嚴清自己登時飛行器,跟在探測器一路向東南而去,大半個時辰之後,探測器和野鴿們送迴的信息確認,天魔教眾人已經接近那個山穀,應該會在那裏宿營。


    嚴清迅速在高空越過他們,來到山穀。山穀裏的湖麵已經結了一層薄冰,山路上滿是積雪,因為這幾天天氣雖然晴好,但是氣溫很低,路上和山上的積雪都沒有融化。


    嚴清輕輕的降落在山上一塊大石後麵的大樹上,並沒有放出大夥,他怕大夥在雪地上留下腳印,驚動天魔教的人馬,所有人都警惕而又小心的動作。


    不一會兒天魔教的四十人都進入山穀,選了一處地勢比較平緩的地方,還真會選地方,整個山穀就是這個地方風吹不到,積雪也少。


    天魔教這次的淮北城之行的頭目是執法長老步時,這個家夥就是害死周雲華的主謀,將近二十年過去了,沒能晉級至尊,靠著晉尊丹的效果,勉強晉級至尊。身份也從普通長老晉升到執法長老,而且專門管理天魔教的藥材和丹藥以及煉丹事宜。


    這幾年天魔教通過入侵,從小國聯盟獲取了很多的珍稀藥材和貴重丹藥,同時從這些國家繳獲了大量的金錢。抄沒了無數貴族和無辜平民的財產,使得他們淪為難民,再以流民為借口將他們抓獲,送到天魔教,將他們殺死。血液流進血池供他們修煉血魔功,靈魂獻祭給諸多魔神,修煉魔靈功,肉體飼養兇殘魔獸。小國聯盟自從天魔教侵占以後,造成上億人的死亡和失蹤,屍橫遍野,十室九空,慘不忍睹。僥幸生還的百姓大部分流亡到附近三國。


    靠著殺戮和搶劫得來的丹藥和金錢以及藥材,換得了很多的晉尊丹,造就了一批至尊。


    這次步時就是趁著天雲宗宗主生日慶典,有身份和地位的高手都去慶賀,天魔教大舉行動預謀殲滅掉主要高手之際,他帶著手下來到淮北城,大肆購買丹藥和藥材。


    淮北城的至尊級煉丹師有兩人,每月能練成晉尊丹兩到三顆,晉尊丹在至尊級煉丹師手中隻有六成的成功率,每個煉丹師每月能練成一到兩顆就已經是好的了。


    他們一下子買走六顆,另外還買了好些藥材,因為他們天魔教裏也有一位至尊級煉丹師,每月能練出一到兩顆晉尊丹,這次買迴的六顆晉尊丹和教裏儲存的四顆,正好可以給十名帝級後期的高手服用,起碼能再造七名至尊,成功率隻有七成。之前他走時高層已經將十顆晉尊丹,分發給表現好的帝級後期的高手服用。這樣一來,天魔教就會又多十四五名至尊,加上先前的十三名,因為有兩名在丐幫隕落,他是知道的,但是他還不知道這次在天雲宗天魔教大敗,又有六名至尊隕落。現在天魔教實際存在的至尊隻有八人,加上之前他離開天魔教時,服用晉尊丹能晉級至尊的幾人,最多也就十五六名至尊。


    不過願望與現實是有差距的,且不說這次天魔教在天雲宗吃了大虧,損失八名至尊。現在步時能不能活著迴去都是問題,當然這些他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包圍,天魔教的美夢將化為泡影。另外他也不知道,其實天魔教的高手根本就不止這麽幾人。


    一會工夫,四十人就支起了六頂帳篷,旁邊還有人在埋鍋造飯,從湖裏舀水燒茶,從收納袋中取出在淮北城購買的肉幹和羊腿,在火上烤著。


    他們是乘獅鷲來的,但是迴去沒有這麽做。他們有顧慮,在拍賣行買了六枚晉尊丹,這樣的消息肯定會傳遍整個淮北城。淮北城看上去平靜,實際上許多大宗派和強大的劫匪在此都有耳目,關係錯綜複雜,他們不得不小心一些,吃些苦沒事,乘坐獅鷲他們就太明顯了,萬一有不測,後悔都來不及。


    剛吃過飯,天就黑了,在六頂帳篷周圍點燃了幾堆篝火,留了四人值夜,其他人都躲進帳篷裏休息。外麵的氣溫很低,坐在篝火旁雖然暖和,但是今天走了近兩千裏很累的,還是在鑽進帳篷的被子裏舒服。


    一個時辰之後,帳篷裏的唿聲此起彼伏,都已經進入熟睡狀態,值夜的四人也哈欠連天,不一刻都在篝火旁背靠背睡著了。


    嚴清放出六個至尊,讓他們收斂氣息,在帳篷的空中戒備,隨時準備動手。自己取出飛刀,神識控製著悄悄的接近,迅速的割斷值夜四名帝級的脖子。然後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解決,悄無聲息,唯有步時至尊的帳篷沒有動,十幾分鍾時間,除了步時至尊帳篷裏睡著的六人,其他人都已經伏法。這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而步時六人一無所知。


    嚴清給袁龍他們傳音,要求他們捉活的,每個至尊對方一人,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應該沒問題。嚴清還怕出問題,取出乾坤弓,搭上箭鏃,隨時準備射殺漏網之魚。


    袁龍一聲巨喝,六人一起撲下,每人製住一個,這六個家夥突然被驚醒,還不明白怎麽迴事呢,全身的經脈都被封住。嚴清又放出其他夥伴,檢查其餘帳篷裏的情況,發現全部死亡,無一例外,並且將所有天魔教的物品和收納袋都收羅來,堆在一起。


    嚴清叫黃源俊將所有東西收起來,將帳篷拆了墊在屍體在下麵,然後在屍體上澆上火油和魔獸油燒毀。這時,嚴清叫將一個天魔教帝級提了過來,開始審問。


    “叫什麽名字?在教中擔任何種職務?目前天魔教的狀況,以及下一步的打算,如實招來,也許我們會念在你很爽快的情況下,饒你一命。”嚴清笑眯眯的拔出鋸齒短刀,在火上烤著,旁邊的屍體在熊熊烈火中燃燒,呲呲作響,有肉香味,也有焦臭味。


    這個帝級高手雖然全身都在顫抖,在旁邊大火的映照下,眼中卻閃著狠佞,頭一偏厲聲叫道:“跳梁小醜,你們蹦躂不了幾天了,我天魔教大軍一到,你們將會土崩瓦解。”


    嚴清哈哈一笑道:“好,是條漢子,不過,在我麵前不說我想知道的,你這關可是過不去啊,先給你點教訓。”說完,手中短刀從火中取出,印在他的左胳膊上,呲呲聲不斷,立時那個帝級的胳膊上焦了一大片。那家夥抱著胳膊,躺在地上哀嚎,抓起地上的積雪按在傷口處,人疼得直哆嗦。


    其他五人看到此情景,雖然現在天寒地凍,但是他們卻在直冒冷汗,心驚肉跳。


    嚴清還是微笑道:“怎麽樣?舒服嗎?有沒有想好怎麽開口啊?”那家夥在地上冷汗直流,就是不開口。嚴清的鋸齒短刀快速的一揮,割斷了正捂著傷口的右手的小指和無名指。劇烈的疼痛使得那家夥又大叫起來,十指連心,疼在心裏了。


    嚴清從自己的收納袋中取出壇烈焰焚情和辣椒粉,拿個碗倒出美酒,喝了一口道:“好酒,想不想喝?來一口,提提神,壓壓驚?”然後給自己的夥伴每人都倒了一碗酒,一把抓住那家夥的右手,碗中的酒輕輕的滴在斷指出說:“給你消消毒,舒服吧?”


    “啊……曾……楚,我……叫曾……楚,是普通長老。”曾楚斷斷續續的叫喊道,捧著個右手直甩。


    “好,繼續說,你要是早說,不是省去很多痛苦嗎?”嚴清和顏悅色說。


    “其他的……我不……知道,也不會……說,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曾楚疼得變形的臉抽動著,滿是冷汗,聲嘶力竭的叫喊道。


    嚴清冷笑一聲,一腳踩住曾楚的後背將辣椒粉灑在兩處傷口上,並用刀在傷口處捅了捅。將傷口創麵擴大些。曾楚在嚴清的腳下劇烈的扭動著,嚎叫著,就是死活不開口。


    嚴清從收納袋中取出一隻小鐵錘,左腳踩著曾楚的後背,右腳踩著他的右手,將其手指按在一塊大石上,鐵錘一下一下的砸在曾楚的手指上,將他右手的其餘三根手指全部砸爛。


    曾楚疼得全身劇烈的痙攣,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嚴清,不要審了,殺掉算了,這樣很殘忍的,我都看不下去了。”金妹在一旁是在看不下去了,洪凱、司馬長風、黃源俊和袁玲也有這個意思,認為嚴清過了,不應該這麽折磨人,太毒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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