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又一次迴來神閑氣定的問道:“我說,你有本事再來啊,我看你究竟有多少內力,我被你轟出去三百五十次,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我也劈你三百五十刀,看刀。”說完一刀《裂天刀法》第一式,封天式,一丈亮銀色璀璨的刀芒在天空中呈現,累癱的關雄亡魂皆冒,連忙運起最後的內力擊向刀芒。開玩笑,這點能力怎能阻擋裂天刀的威力,“轟”霎時關雄被巨大的能量轟出去十幾丈,撞在路邊的一顆大樹上,那可大樹被撞得傾斜了。關雄七竅流血,依坐在大樹下,渾身痙攣,頭發散開,衣衫破碎,本來傲慢的紅色臉龐,此時顯露蒼白無比的悲哀,劇烈的咳嗽著,血水不住的順著嘴角往外流。


    嚴清緩緩的走過來冷笑道:“呦,至尊大人,就這麽點本事,合著隻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啊!你轟我三百五十次,我現在才轟你一次,還欠我三百四十九次,怎麽裝慫啊?快起來,不要賴在地上不起來,以為我沒辦法,吃我一刀。”嚴清舉起刀好像要劈。


    關雄依坐在大樹下連連搖手輕聲道:“行了,我認輸。但是我不明白,我雖然是剛晉級至尊時間不長,但是我的內力應該是你的幾百倍以上,我的攻擊對你傷害小是因為你的防禦太變態,這我理解。但是我的內力總量比你要多得多,我的內力都用完了,你為什麽沒有出現內力空虛的現象?”


    嚴清看著臉上掛著不甘和疑惑的關雄道:“這都不明白!大陸的功法等級是普通級、中級、高級、超級和頂級,再之上就是神級,我估計你的功法也就是高級功法,我的功法肯定是比你的高,就是這個道理,至於是什麽級別,你不需要知道。你還有什麽問題?”


    關雄無奈的說:“沒有問題了,你要殺我就殺吧,我知道我該死,希望給我留個整屍。”


    嚴清慢條斯理的說:“雖然你淮水幫作惡多端,不過,這裏麵大多是你兄弟齊竹懷做的,我也調查過,你在淮水幫基本不問事,隻忙著修煉,壞事做得不多。還有,現在大陸能到至尊的也不太多,殺一個少一個。南方的天魔教虎視眈眈,狼子野心昭然如揭,我們不團結,將來遲早被各個擊破,要知道天魔教有幾十個至尊,還有兩個至尊大圓滿。如此實力不得不防啊!另外修煉到至尊也不是容易的事,我不想殺你,隻是希望你能多做些好事,少做些壞事,於人於己都有好處。欺男霸女,滅人家族這等惡事以後最好不做,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如果你淮水幫依然故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至尊,哼!我們這邊可有八位。”


    嚴清說完手一揮招,招唿大家繼續上路,已經耽擱了兩個時辰,因為深秋季節,天都要黑了,前麵有住宿的客棧在五十裏外的小鎮龍潭鎮。


    眾人才邁動腳步,關雄在後麵下令:“你們都迴去,管好你們的手下,不許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以前的是就算了,現在再有,別怪我不客氣,我遲些時候迴去。”


    大家夥對嚴清的能力早已經了解,手段多得嚇人,所以對他能和至尊大戰,也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吳叔對嚴清道:“嚴公子,你就這麽放過他,萬一他要是迴頭來再找事,怎麽辦?”嚴清道:“他已經被我把他的信心打沒了,不會再對我們不利,我已經把大義都給他講明白了,如果再找事,我不會手下留情。我也考慮道至尊是非常難修煉的,他也有八十多歲了吧,能將他收攏過來,將來對三哥和我都有好處,不管做什麽事都是有風險的。好了,我們快點走,這裏離龍潭鎮可有五十裏,到那裏吃晚飯,我這裏可有好酒,洪凱和司馬長風兩個老家夥就沒口福了,不是我不給他們喝,是他們不想喝,怪誰,哈哈。”


    正說著,關雄從後麵上來了,驚訝的說道:“洪凱和司馬長風?怎麽也和你們在一起?”嚴清道:“這兩老家夥,死皮賴臉的非要賴在我這裏混吃混合,聽到我得罪了葉驚天,兩老家夥一溜煙跑了,不知道什麽原因,你也認識兩老家夥?”


    關雄笑道:“我早就認識兩個老頭,這兩人幾十年前,當時還是聖級,管閑事得罪了一個惡人,逃到葉驚天開的妓院,躲在裏麵吃花酒,嫖宿十幾天,欠下幾萬金幣的帳。葉驚天真的很仗義,不但沒有收他們的帳,還和他五個兄弟幫他們殺了那個惡人,這個大人情到如今都沒有還,他們怎麽好意思去對付葉驚天。我是怕你們和葉驚天搞僵,所以我和你們一起去,想做個和事老,正如你剛才說的,多一個至尊就多一份力量。況且葉雷也沒死,隻不過是斷了一隻胳膊,事情還有轉換的餘地。”


    嚴清看看他,滿不在乎的說:“能好好說話,我就以禮相待,不能我就教訓教訓。有時候力量太大也不是好事,總是認為自己都是正確的,殊不知已經錯得不能再錯了。比如這次你淮水幫和流風寨夥同另外兩個幫派,滅了司馬長風的門派,這個事,你是真的不知,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關雄滿臉羞愧的說:“我是真不知道,齊竹懷是我內弟,我整天忙著修煉,所有的事都是他在管理,也不知他在忙些啥。不過,我知道葉雷不是那種壞事做絕的人啊,怎麽這次也攪和到這裏麵來的?”


    “齊竹懷和我內弟是表兄弟,你難道不知道?我沒參加滅司馬家的們,我是不願意做這樣的事。但是挨不住內弟倪雪亮懇求,在他們滅門之後說有高手要對付他們,我是沒辦法才來的。都是舅爺惹的禍,以後這舅爺的話都不能完全聽。”沉默的葉雷終於開口了。


    嚴清看著悶悶不樂的葉雷道:“當初我是看你不像個壞事做絕的人,樣子也挺順眼的,莫不斜視,一身正氣,就沒殺你,沒想打你家的勢力很了不起。現在你家老爺子準備對付我呢,你說說看,我們有幾分勝算?”


    葉雷看看嚴清,又看看他身後的人,再想想自己被俘的經過,搖搖頭道:“我希望老爺子不要找你麻煩,我不想發生在兵站的事再來一遍。四千多人對陣八十人,最後居然是一邊倒的屠戮,我自己也被俘,這樣的事告訴誰也不會相信,但是這事就發生在我身上,是事實存在的。和你作對沒有好處,活著也是每天做惡夢,我已經沒有當年的雄心壯誌了。”


    嚴清認真的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邪不勝正,這是真理。任何靠絕對的人數來壓製我,簡直是笑話,不要說四千人,你就是來四萬人,四十萬人,都是一個樣,我定叫他有來無迴。這不是我在吹牛,我們八人曾經陷在一個獨角暴狼王所住的美麗山穀,遭到幾萬頭暴狼的圍攻,我們沒借用任何外在力量,三天兩夜殺出重圍。我們八人你們都看到了,不缺胳膊不少腿,完完整整。關雄你問我內力為何不枯竭,我在那三天兩夜一刻不停的殺戮時內力都沒有枯竭過,何況剛才那麽會兒時間,你們永遠無法看到我的無助。哈哈,到龍潭鎮了,我請大家喝酒,喝好酒。”


    到了小鎮找到酒樓,嚴清拿出烈焰焚情和翡翠玉液,三皇子和李思思以及幾個女孩喝翡翠玉液,其他人喝烈焰焚情。關雄一口下肚眼睛瞪得老大,撚著胡須眨巴著嘴道:“還有這種酒,我怎麽沒喝過?是男人沒喝過這種酒,簡直就不能算是男人。啊,太美了!早知道你有這種酒,就不和你打了,直接把酒拿出來,我投降不就得了。我再來一大口,哇,妙啊!一團烈火下去,美女的舌頭伸進我嘴裏,我正吸允著美人的舌頭,幽香綿綿,迴味無窮。不行,這酒我舍不得喝了,我要帶迴家慢慢品嚐。”


    三皇子聽他這麽一說也過來倒了一碗,一口下去,立時嗆得臉上通紅,不過立刻閉著眼睛,舌頭在嘴裏享受著美妙的感覺。看到三皇子這樣的表情,幾個女孩包括李思思也各自倒了一碗,細細的品嚐起來,幾口之後大家皆讚歎不已,連女孩子們也喜歡上了。不過對嚴璿、袁玲和李思思,嚴清特別關照不能多喝,隻有兩碗,多了沒有。嚴璿和袁玲很不高興,嘴裏嘟囔著,李思思沒有開口她已經感覺不能再喝了,這酒容易醉。


    嚴清走到嚴璿的跟前對著她的耳朵道:“你還記得成親當晚的事嗎?”嚴璿聽到這話,先是一愣,接著傻笑起來:“嘿嘿,哥,我知道了。”


    俘虜裏隻有葉雷喝到這種酒,也隻是兩碗,三皇子的侍衛們也隻有兩碗酒,就是這樣的量,也有等級低的兩人醉了,可見這酒的烈度有多厲害。


    三皇子滿臉通紅的問嚴清:“四弟啊,這酒你是從哪弄來的,那翡翠玉液我是經常喝,我們皇宮裏還有比翡翠玉液更好的酒,到時我請你喝,翡翠玉液是比較高級的貴族常用酒。不過這種酒卻是沒見過,就是太烈,不過正如關雄所說美妙無比,迴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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