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團藏死
從忍界開始做幕後黑手 作者：俗人不庸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黑絕……
李晟離開了，整個山洞又隻剩下了宇智波斑和黑白絕。
白絕躲在牆壁的角落裏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流露出半點唿吸的聲音。
而宇智波斑手中的黑絕，此刻心情似乎……不算太差。
宇智波斑這個他一直暗中操控的家夥，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所以……
無論他流露出害怕也好，恐懼也罷，都已經無濟於事，因此此刻的他反倒非常的坦然。
宇智波斑這位一直都非常心高氣傲的家夥，一開始得知背後的一切，心中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恨不得將黑絕直接弄死，處理掉，發泄心中的怒火，可經過李晟之前的打岔，使得他看向黑絕的目光略微出現了一絲絲的改變。
之前隻是粗略的瀏覽了一番黑絕的記憶，很多東西都沒有深深的研究，從一部分看出的東西來看，黑絕這老東西手段還是有的。
當然，這裏麵必然有他們因陀羅一部分自身的原因。
衝動，自大，狂妄等等！
如果沒有這些，黑絕想要引誘雙方產生爭吵，戰鬥，想來也是非常難的。
“斑……”
黑絕開口了，這還是他被抓在宇智波斑手中後，第一次開口。
“哦？”
才稍稍有些減弱的怒火，再一次被宇智波斑提及了起來，眼眶中充滿無盡殺意的寫輪眼，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黑絕，聲音十分幹澀的說道：“你想說什麽？”
“這些年如何玩弄我，如何欺騙我，如何將我掌控在手掌之間？”
“還是說，你打算求饒，讓我放過你？”
說道這裏，宇智波斑話音一轉，情緒有些高漲的說道：“大筒木輝夜，傳說中的輝夜公主，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的母親，查克拉始祖，真沒有想到，這些傳說中的人物竟然是真實的，而你……竟然是輝夜公主的第三子，隻是……”
略帶玩味的譏諷道：“連一具人形都沒有，難道大筒木輝夜公主的兒子都是這種程度？”
“斑，我的母親……”
想要辯解的黑絕突然間有些詞窮，隨後又道：“不一樣的，我隻是母親在被封印前的最後一刻，隨手創造出來的而已，根本不是她精心嗬護的兒子，但那又如何，我不是那兩個不孝子，我肯定會去救我的母親，畢竟有了她後麵才有我的存在……”
作為已經得知具體內幕的宇智波斑，心神早已經不再黑絕這邊了。
無盡的世界，豐富多彩的另一番世界，還有那麽多神秘的強者，那個世界才是他宇智波斑所向往的。
這些瑣事根本不值得再去浪費他寶貴的時間。
再加上之前李晟離開的時候，交予他的東西。
精神力僅僅掃過這兩枚玉石，裏麵的內容就如同潮水一般，直接湧入他的大腦之中。
身體的淬煉之法，精神的淬煉與提純之法……
和他在之前那個忍者腦海中得到的淬煉法相比，李晟給予他的，顯然要更加的效果好。
粗略的掃視了一遍，宇智波斑的唿吸便開始沉重起來。
已經七八十歲高齡的他，身體已經老邁到不依靠外道魔像幾乎活不下去的地步。
這種情況下，想要完成他的理想，除了曾經布置下去的計劃外，更多的就是修煉李晟留給他的秘法了。
“既然如此的話，月之眼計劃就要廢除了，畢竟我不可能去充當一個承載物，承載大筒木輝夜降臨的物品……”
“忍界？五大國，各個忍村……”
隨口念叨了一陣，直接將黑絕扔給了白絕。
“你先將看押住，他的事情以後再看！”
……
同一時間。
雨之國雨忍村的巨大平原上。
長門等人正對持著雨忍村的首領山椒魚半藏。
“半藏大人，我們做了什麽對不起雨之國的事情，值得您這般聯合木葉的忍者一起擊殺我們？”
大雨下，渾身已經濕透的彌彥，哪怕早已經知曉這一幕會發生的他，依舊有些難以相信這一切的發生。
身為雨之國首領的男人，竟然真的和另一個長門說的那樣，聯合木葉的誌村團藏一起進攻他們。
要不是出發前，他們有所布置的話，很有可能第一時間他們的大隊伍就會損傷好多人。
帶著唿吸罩的山椒魚半藏看著年紀還略小的少年，眼中閃過感慨，才這個年紀的他們，竟然能將勢力發展到這一個地步。
如果不是威脅到他的地位，或許他還會招攬對方，但……
誰讓對方已經威脅到他的地位了，如果再讓對方發展下去，那麽以後的雨之國究竟是他山椒魚半藏的地盤，還是他們曉組織的地盤？
作為已經把持在雨之國首領這一位置幾十年的男人，絕對不允許雨之國有威脅到他的存在。
所以……
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盯著雨中的彌彥，心中念叨著：你們還是去死吧。
“彌彥，不要說了！”
身後，和長門站在一起的小南，這一次可沒有被山椒魚半藏挾持，要是已經知曉具體發展的她，還能被山椒魚半藏給挾持了，那她還是去死吧，省的再一次讓彌彥自殺。
前額頭上的長發已經遮掩眼睛的長門，輕輕的開口勸說了一句。
此時，他也算看明白了，山椒魚半藏亡他們的心是不會消失的，這個老家夥……
又想到另一個世界的他，告訴他們的那些話。
這一刻，年齡略小一點的長門，在心中終於做出了決定。
以他的死，換取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和他們這個世界的彌彥小南繼續活下去吧。
反正……
這個時期的自己，也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他，那麽的擁有主見，所以像他這也怯懦的人活在忍界終究隻是一種浪費。
再說，一直在背後操控他的那個黑手，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利用他自身的身體培養輪迴眼的話，等到那個人出現，他留下的輪迴眼正好交給對方，以此來換取同伴活下去的希望，畢竟……
輪迴眼啊，這可是傳說中的仙人之眼。
一個擁有傳說中仙人之眼的神秘黑手，自身的實力又有多強？
長門說不上來，但他知道，他的同伴應該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如果能不做無謂的犧牲，區區輪迴眼又能如何。
當然，長門做出這個決定，也和這幾天的經曆有一定的關係。
這幾天，自從另一個世界的長門和小南來到他們的世界後，他和那個長門，就一直活得夠嗆。
不是修煉的時候查克拉差點暴動，就是喝水的時候經常被噎住，甚至走路的時候，都有可能不小心被絆倒，仿佛……
從他們兩個見麵的那一刻起，兩個人就同時成為了倒黴鬼，無論做什麽都不是很順利……
所以，也就這些小問題，使得他做出決定的心理越發的濃鬱起來。
就在這邊爭吵的時候，距離他們所在區域不遠的一處基地中。
木葉的根部忍者，正在瘋狂的屠戮著曉組織的成員。
相對於千挑萬選的根組織成員，曉組織的成員就有些稀鬆平常了，如果和普通忍者相比，他們的實力還不錯，但和木葉的根部忍者比較起來，他們……太弱了。
基地附近的山坡上，根部首領誌村團藏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邊開始了沒有？”
“迴大人，根據我們盯梢的兄弟傳訊說，他們已經和山椒魚半藏的人交手了，不過曉組織的首領似乎還沒有動手，在和半藏說些什麽，因為距離太過於遠，我們盯梢的兄弟無法得知他們所說內容……”
“嗯！”誌村團藏應了一聲，隨後再次說道：“繼續盯著，一旦他們動手，曉組織的首領出現劣勢的時候，就通知我，到時候就是我們出手的時間了！”
山坡的另一邊，剛剛擊殺一部分根部忍者的長門和小南，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仇人，心中頓時就生出了無盡的怒火。
原本。
他們兩個的意思是先一步的保護彌彥三人，但……
後麵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再加上彌彥三人的請求，讓他們兩個先一步的幫助曉組織的成員度過襲殺，所以……
“小南，你去幫曉組織的成員處理根部忍者，我先去殺了誌村團藏這個老東西！”
“嗯，你也小心！”
誌村團藏這個老東西，在他們兩人心中的仇恨，不亞於讓彌彥自殺的山椒魚半藏。
在他們的世界中，想要擊殺誌村團藏也沒有機會，所以一直就忍耐了下去，但在這個世界，誌村團藏都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如何還能忍受的了？
當然，如果是往昔長門的身體，或許小南還會擔憂。
但他們的世界中，佛徒肆虐整個忍界，以及忍界黑市中流傳了那麽多不屬於忍界的秘法……
他們雨之國又不是瞎子，又怎麽可能收集不到這些秘法。
隻是之前的他們看不上這些東西罷了，但自從見識了李晟的實力，以及走出他們的世界，那些收集到的秘法，他們也開始修行了。
小南還沒有修煉出多大的效果，可長門……
修煉的效果確實非常的好，才短短一周時間，他的身體已經有所修複，要不是之前實在虧空的厲害，或許……
也正因為如此，讓他們兩個對於這種秘法的重視程度也越發的濃鬱起來。
“什麽人？”
正在等待期盼結果的誌村團藏，猛地察覺到了遠處的天空上，漂浮著一尊人影。
“那是？”
不斷滴落雨滴的天空，使得誌村團藏的視線被阻，有些無法看清那個人的麵容，但……
“輪迴眼！”
“神羅天征！”
就在團藏剛剛看清對方的眼眸時，天空中懸浮的佩恩，頓時施展了輪迴眼的術式。
恐怖的氣浪，宛如衝擊波一般，直接從百米虛空，降臨了下去。
混合著無數水滴的氣浪，排山倒海一般，瞬間便降臨到誌村團藏等根部忍者的身軀上。
一瞬間。
攻擊襲來的太過於兇猛，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哪怕反應非常快的根部忍者做好了防禦的想法，也被這股衝擊波直接重重的轟擊在地麵上。
山坡上，團藏身邊跟隨的二十來名根部忍者，一瞬間就死掉了七成，剩下三成也人人帶傷。
至於誌村團藏……
反應不可謂不迅捷，第一時間便啟動了伊邪那支。
這個時期的誌村團藏，還不像後期那樣，手臂眼眶上加起來的寫輪眼至少兩位數，如今的他，隻有眼眶中的一隻寫輪眼，也在剛剛那一瞬間直接消耗掉了。
“嗯？”
他的神羅天征雖然是範圍性的攻擊，可他首要瞄準的目標就是誌村團藏，結果他麾下的根部忍者都死掉了七成，這個老東西卻還安慰的活著，而且……
剛剛的他分明看見對方反應不過來，無法躲避神羅天征，分明是死掉了，怎麽又複活了起來？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複活幾次！”
盡管不明白誌村團藏到底依靠著什麽手段活過他剛才的攻擊，可他又不是隻攻擊一次。
“神羅天征！”
這一次的攻擊就很普通了，山坡上的團藏等人，心中早已經有了準備，不像第一次那樣，來的太過於迅猛，以及他們自己也沒有對此防備。
所以，這一次的攻擊，隻有一個受傷最重的根部忍者沒有躲避掉死在了山坡上，其餘人等早已經借助著山坡上殘存的樹木躲避起天空上的佩恩。
“你們以為這樣就足以拖延住嗎？”
冷哼一聲的佩恩，不想繼續讓這些家夥苟活下去，再想到彌彥那邊還需要他的支援和保護。
因此，打算直接動用絕招，一擊擊殺他們。
雙手直接合十，頃刻間，一枚蘊含著詭異力量的黑球從佩恩的手中直接****出去，落在了誌村團藏等躲避身影的區域。
很快，不等誌村團藏多想，黑球就散發著恐怖的波動，不斷吸納著周邊的一切物質。
巨大的吸力宛如龍吸水一般，將周邊的所有全部籠罩了進去。
“不……”
充滿顫栗驚恐的嘶吼聲，從團藏的嘴巴裏吼出，可惜，這會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對抗這種吸力。
所以，他和麾下的根部忍者一樣，統統混合著地麵的石塊，樹木的斷茬一起飛向了天空的黑球。
轟隆。
巨大的響動，原本黑球的位置已經變成了一個直徑超過百米的巨大石球。
而誌村團藏等人……
這會估計早已經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李晟離開了，整個山洞又隻剩下了宇智波斑和黑白絕。
白絕躲在牆壁的角落裏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流露出半點唿吸的聲音。
而宇智波斑手中的黑絕，此刻心情似乎……不算太差。
宇智波斑這個他一直暗中操控的家夥，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所以……
無論他流露出害怕也好，恐懼也罷，都已經無濟於事，因此此刻的他反倒非常的坦然。
宇智波斑這位一直都非常心高氣傲的家夥，一開始得知背後的一切，心中更是憤怒到了極點。
恨不得將黑絕直接弄死，處理掉，發泄心中的怒火，可經過李晟之前的打岔，使得他看向黑絕的目光略微出現了一絲絲的改變。
之前隻是粗略的瀏覽了一番黑絕的記憶，很多東西都沒有深深的研究，從一部分看出的東西來看，黑絕這老東西手段還是有的。
當然，這裏麵必然有他們因陀羅一部分自身的原因。
衝動，自大，狂妄等等！
如果沒有這些，黑絕想要引誘雙方產生爭吵，戰鬥，想來也是非常難的。
“斑……”
黑絕開口了，這還是他被抓在宇智波斑手中後，第一次開口。
“哦？”
才稍稍有些減弱的怒火，再一次被宇智波斑提及了起來，眼眶中充滿無盡殺意的寫輪眼，死死的盯著手中的黑絕，聲音十分幹澀的說道：“你想說什麽？”
“這些年如何玩弄我，如何欺騙我，如何將我掌控在手掌之間？”
“還是說，你打算求饒，讓我放過你？”
說道這裏，宇智波斑話音一轉，情緒有些高漲的說道：“大筒木輝夜，傳說中的輝夜公主，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的母親，查克拉始祖，真沒有想到，這些傳說中的人物竟然是真實的，而你……竟然是輝夜公主的第三子，隻是……”
略帶玩味的譏諷道：“連一具人形都沒有，難道大筒木輝夜公主的兒子都是這種程度？”
“斑，我的母親……”
想要辯解的黑絕突然間有些詞窮，隨後又道：“不一樣的，我隻是母親在被封印前的最後一刻，隨手創造出來的而已，根本不是她精心嗬護的兒子，但那又如何，我不是那兩個不孝子，我肯定會去救我的母親，畢竟有了她後麵才有我的存在……”
作為已經得知具體內幕的宇智波斑，心神早已經不再黑絕這邊了。
無盡的世界，豐富多彩的另一番世界，還有那麽多神秘的強者，那個世界才是他宇智波斑所向往的。
這些瑣事根本不值得再去浪費他寶貴的時間。
再加上之前李晟離開的時候，交予他的東西。
精神力僅僅掃過這兩枚玉石，裏麵的內容就如同潮水一般，直接湧入他的大腦之中。
身體的淬煉之法，精神的淬煉與提純之法……
和他在之前那個忍者腦海中得到的淬煉法相比，李晟給予他的，顯然要更加的效果好。
粗略的掃視了一遍，宇智波斑的唿吸便開始沉重起來。
已經七八十歲高齡的他，身體已經老邁到不依靠外道魔像幾乎活不下去的地步。
這種情況下，想要完成他的理想，除了曾經布置下去的計劃外，更多的就是修煉李晟留給他的秘法了。
“既然如此的話，月之眼計劃就要廢除了，畢竟我不可能去充當一個承載物，承載大筒木輝夜降臨的物品……”
“忍界？五大國，各個忍村……”
隨口念叨了一陣，直接將黑絕扔給了白絕。
“你先將看押住，他的事情以後再看！”
……
同一時間。
雨之國雨忍村的巨大平原上。
長門等人正對持著雨忍村的首領山椒魚半藏。
“半藏大人，我們做了什麽對不起雨之國的事情，值得您這般聯合木葉的忍者一起擊殺我們？”
大雨下，渾身已經濕透的彌彥，哪怕早已經知曉這一幕會發生的他，依舊有些難以相信這一切的發生。
身為雨之國首領的男人，竟然真的和另一個長門說的那樣，聯合木葉的誌村團藏一起進攻他們。
要不是出發前，他們有所布置的話，很有可能第一時間他們的大隊伍就會損傷好多人。
帶著唿吸罩的山椒魚半藏看著年紀還略小的少年，眼中閃過感慨，才這個年紀的他們，竟然能將勢力發展到這一個地步。
如果不是威脅到他的地位，或許他還會招攬對方，但……
誰讓對方已經威脅到他的地位了，如果再讓對方發展下去，那麽以後的雨之國究竟是他山椒魚半藏的地盤，還是他們曉組織的地盤？
作為已經把持在雨之國首領這一位置幾十年的男人，絕對不允許雨之國有威脅到他的存在。
所以……
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盯著雨中的彌彥，心中念叨著：你們還是去死吧。
“彌彥，不要說了！”
身後，和長門站在一起的小南，這一次可沒有被山椒魚半藏挾持，要是已經知曉具體發展的她，還能被山椒魚半藏給挾持了，那她還是去死吧，省的再一次讓彌彥自殺。
前額頭上的長發已經遮掩眼睛的長門，輕輕的開口勸說了一句。
此時，他也算看明白了，山椒魚半藏亡他們的心是不會消失的，這個老家夥……
又想到另一個世界的他，告訴他們的那些話。
這一刻，年齡略小一點的長門，在心中終於做出了決定。
以他的死，換取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和他們這個世界的彌彥小南繼續活下去吧。
反正……
這個時期的自己，也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他，那麽的擁有主見，所以像他這也怯懦的人活在忍界終究隻是一種浪費。
再說，一直在背後操控他的那個黑手，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利用他自身的身體培養輪迴眼的話，等到那個人出現，他留下的輪迴眼正好交給對方，以此來換取同伴活下去的希望，畢竟……
輪迴眼啊，這可是傳說中的仙人之眼。
一個擁有傳說中仙人之眼的神秘黑手，自身的實力又有多強？
長門說不上來，但他知道，他的同伴應該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如果能不做無謂的犧牲，區區輪迴眼又能如何。
當然，長門做出這個決定，也和這幾天的經曆有一定的關係。
這幾天，自從另一個世界的長門和小南來到他們的世界後，他和那個長門，就一直活得夠嗆。
不是修煉的時候查克拉差點暴動，就是喝水的時候經常被噎住，甚至走路的時候，都有可能不小心被絆倒，仿佛……
從他們兩個見麵的那一刻起，兩個人就同時成為了倒黴鬼，無論做什麽都不是很順利……
所以，也就這些小問題，使得他做出決定的心理越發的濃鬱起來。
就在這邊爭吵的時候，距離他們所在區域不遠的一處基地中。
木葉的根部忍者，正在瘋狂的屠戮著曉組織的成員。
相對於千挑萬選的根組織成員，曉組織的成員就有些稀鬆平常了，如果和普通忍者相比，他們的實力還不錯，但和木葉的根部忍者比較起來，他們……太弱了。
基地附近的山坡上，根部首領誌村團藏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邊開始了沒有？”
“迴大人，根據我們盯梢的兄弟傳訊說，他們已經和山椒魚半藏的人交手了，不過曉組織的首領似乎還沒有動手，在和半藏說些什麽，因為距離太過於遠，我們盯梢的兄弟無法得知他們所說內容……”
“嗯！”誌村團藏應了一聲，隨後再次說道：“繼續盯著，一旦他們動手，曉組織的首領出現劣勢的時候，就通知我，到時候就是我們出手的時間了！”
山坡的另一邊，剛剛擊殺一部分根部忍者的長門和小南，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仇人，心中頓時就生出了無盡的怒火。
原本。
他們兩個的意思是先一步的保護彌彥三人，但……
後麵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再加上彌彥三人的請求，讓他們兩個先一步的幫助曉組織的成員度過襲殺，所以……
“小南，你去幫曉組織的成員處理根部忍者，我先去殺了誌村團藏這個老東西！”
“嗯，你也小心！”
誌村團藏這個老東西，在他們兩人心中的仇恨，不亞於讓彌彥自殺的山椒魚半藏。
在他們的世界中，想要擊殺誌村團藏也沒有機會，所以一直就忍耐了下去，但在這個世界，誌村團藏都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如何還能忍受的了？
當然，如果是往昔長門的身體，或許小南還會擔憂。
但他們的世界中，佛徒肆虐整個忍界，以及忍界黑市中流傳了那麽多不屬於忍界的秘法……
他們雨之國又不是瞎子，又怎麽可能收集不到這些秘法。
隻是之前的他們看不上這些東西罷了，但自從見識了李晟的實力，以及走出他們的世界，那些收集到的秘法，他們也開始修行了。
小南還沒有修煉出多大的效果，可長門……
修煉的效果確實非常的好，才短短一周時間，他的身體已經有所修複，要不是之前實在虧空的厲害，或許……
也正因為如此，讓他們兩個對於這種秘法的重視程度也越發的濃鬱起來。
“什麽人？”
正在等待期盼結果的誌村團藏，猛地察覺到了遠處的天空上，漂浮著一尊人影。
“那是？”
不斷滴落雨滴的天空，使得誌村團藏的視線被阻，有些無法看清那個人的麵容，但……
“輪迴眼！”
“神羅天征！”
就在團藏剛剛看清對方的眼眸時，天空中懸浮的佩恩，頓時施展了輪迴眼的術式。
恐怖的氣浪，宛如衝擊波一般，直接從百米虛空，降臨了下去。
混合著無數水滴的氣浪，排山倒海一般，瞬間便降臨到誌村團藏等根部忍者的身軀上。
一瞬間。
攻擊襲來的太過於兇猛，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哪怕反應非常快的根部忍者做好了防禦的想法，也被這股衝擊波直接重重的轟擊在地麵上。
山坡上，團藏身邊跟隨的二十來名根部忍者，一瞬間就死掉了七成，剩下三成也人人帶傷。
至於誌村團藏……
反應不可謂不迅捷，第一時間便啟動了伊邪那支。
這個時期的誌村團藏，還不像後期那樣，手臂眼眶上加起來的寫輪眼至少兩位數，如今的他，隻有眼眶中的一隻寫輪眼，也在剛剛那一瞬間直接消耗掉了。
“嗯？”
他的神羅天征雖然是範圍性的攻擊，可他首要瞄準的目標就是誌村團藏，結果他麾下的根部忍者都死掉了七成，這個老東西卻還安慰的活著，而且……
剛剛的他分明看見對方反應不過來，無法躲避神羅天征，分明是死掉了，怎麽又複活了起來？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複活幾次！”
盡管不明白誌村團藏到底依靠著什麽手段活過他剛才的攻擊，可他又不是隻攻擊一次。
“神羅天征！”
這一次的攻擊就很普通了，山坡上的團藏等人，心中早已經有了準備，不像第一次那樣，來的太過於迅猛，以及他們自己也沒有對此防備。
所以，這一次的攻擊，隻有一個受傷最重的根部忍者沒有躲避掉死在了山坡上，其餘人等早已經借助著山坡上殘存的樹木躲避起天空上的佩恩。
“你們以為這樣就足以拖延住嗎？”
冷哼一聲的佩恩，不想繼續讓這些家夥苟活下去，再想到彌彥那邊還需要他的支援和保護。
因此，打算直接動用絕招，一擊擊殺他們。
雙手直接合十，頃刻間，一枚蘊含著詭異力量的黑球從佩恩的手中直接****出去，落在了誌村團藏等躲避身影的區域。
很快，不等誌村團藏多想，黑球就散發著恐怖的波動，不斷吸納著周邊的一切物質。
巨大的吸力宛如龍吸水一般，將周邊的所有全部籠罩了進去。
“不……”
充滿顫栗驚恐的嘶吼聲，從團藏的嘴巴裏吼出，可惜，這會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對抗這種吸力。
所以，他和麾下的根部忍者一樣，統統混合著地麵的石塊，樹木的斷茬一起飛向了天空的黑球。
轟隆。
巨大的響動，原本黑球的位置已經變成了一個直徑超過百米的巨大石球。
而誌村團藏等人……
這會估計早已經死的連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