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暴的戰鬥力自然很強,雖然被華文一招擊敗,卻也隻是輸在智謀方麵而已。


    在如此情況下,熊暴當然不會服氣。


    就在華文吸收熊暴的真武之力衝擊自身修為時,熊暴因為不服輸而隨之神魂爆發,瞬間進入狂化狀態。


    隻聽他突然仰天大吼一聲,隨之掌化刀刃,瞬間將纏繞著他的玄元索斬斷,而後渾身真武勁力噴湧而出,竟是將華文的玄元索都給撐爆成了無數碎片。


    “看來我還是太小看白熊族精英戰師的戰鬥力了,不過,這樣倒也更有意思一些。”


    看著狂化變成兩丈高的熊暴,華文不免為之心驚。


    可是,哪怕熊暴狂化,也依然相當於一頭戰鬥力更強的妖熊,他反倒是能吸收到更加純淨的真武元力和白熊族血元之力。


    所以,就在熊暴身軀瘋漲之時,華文卻也是隨之身形暴漲,很快變成和熊暴一樣高大的巨人。


    “沒想到化龍族人也能長這麽大,看來我以前也真是太小看華龍族人了。”


    熊暴現在身形巨大,隨便說句話都聲若雷鳴,但他說話間卻已經揮刀向華文斬殺而去。


    大多白熊族人在狂化後都不能自控,但熊暴現在雖然戰意十足,卻依然可以保持清醒,足見他的確天資不凡。


    而華文雖然變出了超大身形,形動能力卻依然靈敏非常。


    “你想收我為仆從,可我卻想認你為兄弟。


    今天一戰也算你我有緣,我便助你掌禦這狂化技能,讓你今後可以隨意施展,再也不用靠怒氣激發。


    當然了,我既然讓你為兄弟,自然也可以帶你去機緣煉域見識一番。”


    華文知道熊暴之所以能狂化,就是因為他體內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血元之力。


    而這血元之力就積存在其中丹田裏,由於血元之力擁有超強自愈能力,每當狂化過後便會因為血元之力消耗過度而進入虛弱期,中丹田玄關自然也隨之自愈封閉。


    中丹田封閉後非常難以衝開,而暴怒之時會形成一股強大的血煞之氣,這就是其在暴怒時能狂化的主要原因。


    華文是以聖血衍生功為根基成長起來的,自然可以助他隨意狂化,更能助他成就血元法身。


    不過,就在他說話間,卻是直接以手抓住了熊暴的戰刀,隨之再次直接運轉功法吸收熊暴的功力和血元之力。


    就在熊暴被華文抓住,功力和血元之力迅速流失之時,熊暴也終於知道華文簡直就是他的克星,再加上華文的話,戰意隨之大減,身形也不免因為血元之力和功力的流失而逐漸縮小。


    “熊暴願賭服輸,就此拜見主人!”


    當熊暴的身形縮小到正常大小時,華文便停止吸收他的功力的血元之力,隨之熊暴立即單膝跪拜於華文身前。


    “起來吧,雖然你當我是主人,但我卻當你是兄弟。


    就像我們華龍族人將白熊族人當成兄弟一般,如若白熊族人也能將華龍族人當成兄弟家人,那我們依然還是一家人。


    這是仁人之道最基本的道義,如若白熊族到如今還不能接受和理解這層道義,那就還不算是人族,依然停留在人與獸兩族之間。”


    華文此言雖然相當於罵白熊族人不是人,但他卻聲若鴻鍾,哪怕身處白熊族境內,依然豪無畏懼,好像他真有獨戰白熊族全族之力。


    當然了,他也是在借戰神宮的勢,畢竟現在他身處戰神宮地界,白熊族可不敢亂來。


    麵且,他所說也著實給了白熊族極大的麵子,倒底是做人還是獸,一切由他們自行決定。


    “多謝章師兄指點,熊暴拜見師兄!”


    熊暴乃是白熊族精英人物,當然也不會甘入畜道,卻是對華文更加尊敬了。


    然而,就在熊暴再次以師弟之禮拜見華文時,卻是有個金發棕眼的白皮膚西域人在場外觀戰區大喊了起來。


    “章文,照你這麽說,華龍九洲豈不是該和平相處,百姓安居樂業嘛。


    可實際上如今華龍九洲一片狼籍,無數年來從來都沒停止過內鬥紛爭,你又該如何解釋。”


    外族人當然不希望華文這麽簡單的就收服熊暴,更不希望白熊族從今以後逐漸靠向華龍族,在這時自然不免有人站出來挑拔幾句。


    “家大業大出幾個不肖子弟在所難免,再者兄弟之間有紛爭不過是各執己見,戰鬥廝殺不過是決斷爭論對錯的一個必然手段而已,此是推動民族發展壯大的必要過程。


    爾等不過隻是看到事情表像,尚缺遠見目光。不久的將來,世界必將重新歸於平靜,一切都在仙道萬法規則之中。


    你若不服的話,大可讓你們民族大軍前來分割我們華龍九洲之地,到時就能證實華龍民族是否依然是一個大家庭了。


    不過,就你這樣的貨色,根本不可能帶得了民族大軍前來,到頭來不免落得個身死魂消的下慘。”


    華文由於激活了混元聖血之力,長期處於熱血沸騰的狀態,這也是他出言狂妄而又坦誠以待的根本所在。


    如若他什麽時候不能保持這種狀態,混元聖血之力必將重新沉睡下去,需要重新激發血脈之力。


    而他之所以決定讓無情等獨立修行,卻是因為之前怕被人不斷追殺而用無魔之名,此後他便發現了這一問題,隨之不斷的將身邊的獨立魂識驅離,重新以一己之力麵對一切,終於心神暢通,情義分明,終於在紫玥的鼓勵下衝過煉情之劫,並與紫玥結為道侶。


    當然,他的煉情劫也與文華有關,畢竟他們兩的確相當於兄弟。可文華卻偏偏想將他滅掉,更是想趁他神魂去真凡界時吞噬他的一切,心中不免凝成心結。


    現在那位異族人說的華龍族人之間的紛爭,也就相當於他與文華之間的紛爭,自然能以如此言語給予反擊。


    “好個‘兄弟各執己見’。


    章文師侄說得真是太好了,看來我也是該去找你師尊做個了結了。


    不過,你不必擔心,我和你師尊一定會成為更好的兄弟的。


    此戰勝負已分,我也不再適合成為你接下來的戰師晉升戰的公證人,接下來就作為你的支持者下注賺點零花錢用吧。”


    沒等別人插話,當華文的話聲落下時,戰神宮公證人卻是立即拍手叫好,顯然也能起到一些鎮壓效果。


    畢竟他能成為白熊城戰神宮的公證裁判,足見他是個擁有戰將實力的強者。


    “下注賺錢?師叔,我可以下注嗎?”


    華文當然也想多賺一些錢,隻是之前他對這白熊城不了解,時間又太緊,根本想不到在這賭戰山穀居然長期都有很多人駐孔,隨時都有賭戰。


    隻是一切以戰神宮的公務為要,當華文和熊暴過來時,原本的賭戰已經中途停止撤出場地了。


    “戰師晉升戰是不行的,不過,你可以把錢借給我來押,不知你敢借多少給我代你押呢?”


    這位的確是華文的師尊的師弟,以往他們的確是好兄弟,卻因為同時愛上同一位師妹,其情場失利,終於和華文的師尊結怨成仇,一別就是幾百年之久。


    雖然他沒有親向下華文的師尊動手,但也聯合了不少人打壓華文的師尊,終於將華文的師尊逼到偏遠小郡城,成了雲天樓一個戰神宮小小辦事處的督戰公證人。


    “我身上已經沒多少錢了,但我的雲天樓貴賓令可以透支一億銀元,請師叔代我一並押下。”


    既然眼前這位便宜師叔想要考驗他,倒不如幹脆賭個大的。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對手是誰,但他隻能一拚到底。


    “果然好魄力,比之師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我又犯疑心病了,我不該如此試探你。


    為免再出意外,不知你可有辦法為我徹底解除這種怪病?”


    疑心病重的確是一種病,這是一種心理病,可不是那麽容易解開的。


    現在這位師叔能有這種心態,卻也是因為潛藏在其內心深處,那股對兄弟之情極其向往的熱血之情被華文的話所激發牽引了出來。


    “師叔的修為太高,弟子恐怕無能為力。


    但若想解決如此病根,必須由你自己來完成。


    凝心病重是一種走火入魔的表現,也就是輕微走火入魔,但時間長久也非常難以根治。


    不過,如若師叔能決心化玄胎重塑肉身,以電能之力驅逐體內魔性,一定可以重新做迴往日的自己。


    每個人都會犯錯,若知錯能及時改過,哪怕為此以生命為代價,也當求個安心輪迴。”


    華文剛渡過煉情劫,倒是也正好為這位師叔解答相關問題。


    也就是說,這位師叔實際上也是正處煉情劫中,所以修為已經停止數百年沒有寸進。


    足見煉情劫並不是那麽容易渡過的,華文能這麽快渡過,不過是因為聖血衍生功太過於高級,再加上一些機緣,逼得華文不得不盡早做出決斷。


    “好,這的確是一個最好的解決之法,我這就去下注,然後立即閉關化玄胎重生。”


    扔下這麽一句話,這位戰神宮師叔便立即閃身消失,倒也的確有一些超凡手段。


    見得如此情況,周邊觀眾又參雜不齊,白熊城不免隨之暗波湧動。


    在如此局勢力,就像那些潛在危機不在白熊城爆發,隻要華文離開白熊城,或者離開龍峽領,必然會有很多高手追殺他。


    當然,在華文接下來的戰師晉升戰中,就很可能會存在一些隱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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