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小白白連忙走上前,眨巴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著玄羽,輕聲問道:“是不是我們吵醒你睡覺了?”


    玄羽的意識還有些模糊,微微眯著狹長的鳳眸。


    他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


    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隻有他和阿璃兩個人。


    見玄羽的神態有些渾渾噩噩的,小白白白連忙對身旁的幾人說道:“噓,你們小聲點,別吵到我爹爹休息了。”


    妘殊卻置若罔聞,連忙取下掛在床頭上的畫像,遞到了玄羽的麵前,大聲道:“爹爹,你一定很想娘親吧,快看看,這是娘親呢。”


    玄羽睜開雙眼,當目光看見畫中的妘璃時,一雙若大海般深邃的眼眸裏,泛開旖旎柔情。


    “阿璃。”他聲音沙啞地輕喚了一聲,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摸向畫中人的臉龐,眼神越發迷離。


    心月仙見玄羽神態癡癡地望著畫中的人,並未看自己一眼,她心弦一顫,漠然轉身離去。


    看著她黯然的背影,南風無夜欲言又止,隻餘一聲歎息。


    妘殊卻是一臉的得意,嘿嘿,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好了殊兒弟弟,心月仙已經走了,你把畫像收起來,爹爹還沒睡醒呢。”小白白說道,“不要打擾爹爹休息。”


    昨夜是小白白陪著妘殊悄悄進了玄羽的房間,偷偷把妘璃的畫像掛在了床頭上。


    所以她很清楚妘殊到底想要做什麽。


    聽見小白白的這句話,玄羽看向她,“阿仙來過了?”


    剛才他並未注意到心月仙在屋內,一睜開眼就看見了畫中阿璃的麵容。


    不等小白白迴答,妘殊連忙轉移話題,“爹爹,你看殊兒貼心吧。殊兒就知道你肯定日日夜夜都在想念娘親,以後娘親的畫像就掛在這裏,你想娘親了就看一眼。”


    說完,妘殊重新將畫像小心翼翼地掛在了床頭上,


    玄羽又抬眸望向畫中的妘璃,苦澀一笑,“殊兒有心了,竟還留有你娘親的畫。”


    他都不曾留有阿璃的畫像,真是連殊兒都不如。


    百穀問道:“殊兒,這幅畫你打哪兒弄來的?”


    聞言,南風無夜心頭一緊,連忙看向了妘殊。


    妘殊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放心,然後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是我畫的呀!”


    “你畫的?”玄羽有些詫異。


    殊兒自小便不愛文房裏的東西,他可不記得殊兒的畫技何時有了這般造詣。


    畫中的阿璃惟妙惟肖,很是靈動,不像是一般的人能畫出來的。


    特別是那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眸,仿佛會動似的。


    “我怎麽看著……”百穀捋著鬢角的白發,目光琢磨著妘璃的畫像,“這筆勢畫風,倒像是無夜的手筆。”


    聞言,玄羽驀地抬眸瞪向了南風無夜,神色冷冽。


    “……”南風無夜啞然動了動唇。


    “你還想著阿璃?”玄羽眉心一緊,聲音似都透著一股寒氣。


    “我……”南風無夜一時心虛得竟不知該說什麽。


    他可真是被殊兒坑慘了!


    ps: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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