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馮先生，穆女士開口道：“除了這個外，我還對胡了感興趣。”
翻看著手裏與胡了有關的資料，馮先生問道：“因為齊化覺得胡了有趣？”
“不止，還因為，她是齊化被抓那天，位於劉工所在的那個滯留室的人；還因為，她是開槍打傷齊化的人。”
“刑警支隊的江隊長那天也在滯留室，也有可能是他被操控，對齊化下的手，胡了隻是擺在明麵上的幌子。穆姐，你為什麽不對他感興趣？”
雖然說齊化認為江隊長是個無趣的人，承認是胡了開槍打傷的他，但是，那天同樣在滯留室的江隊長，並沒有擺脫嫌疑。
況且，齊化那家夥，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想著滯留室那天發生的事的資料，馮先生眯了眯眼睛。
“因為，江隊長他是一個正直的人，特殊人士就算有操縱他的想法，也難以辦到。如果那個張副隊那天在滯留室的話，倒是有可能。”
“張副隊？為什麽這麽說？”
想到那個一般跟在方臉男子身後，存在感沒方臉男子強的張副隊，穆女士如是道：“因為，他是一個不怎麽守規矩的人，不像江隊長那樣死板、遵守規矩。”
江隊長之前為什麽會同意齊化的要求，讓胡了來到警局，審訊齊化呢？她想，那個張副隊怕是在此事上出了力吧。
“他還好吧，畢竟他雖然有點不守規矩，但他頭上還有個刑警支隊的隊長管著他。”
說著，馮先生遺憾起來了。
“可惜，我們分辨特殊人士的時候，隻有在特殊人士動手時才能發現他們、才能看到他們身上的枷鎖情況。否則，我們找特殊人士，一找一個準。”
剛好碰到一個特殊人士，且這個特殊人士正處於動手狀態的時候，是少之又少。
“是啊，隻有特殊人士動手時才能發現他們，這種找特殊人士的方式，是在是太落後了，宛如沒有一般。”
“現在，也隻能期望科學院的那些家夥，能研製出專門找特殊人士的儀器了。”想著那些還沒被找出來的特殊人士，想到那一個個不穩定因素，穆女士出聲道。
這邊，穆女士與馮先生就找出特殊人士的方法陷入了各自的思緒；另一邊，方沫沫與齊化，與頹廢偵探在一家做早茶的早餐店的一個包廂碰麵了。
看到頹廢偵探，方沫沫笑著喊道：“莫叔叔。”
而方沫沫身後的於禹，則是對著頹廢偵探微微頷首，“莫偵探。”
“淩晨的那頓夜宵是方偵探你付的錢，這頓早餐，就當我請你和於偵探吧。”看到方沫沫和於禹來到包廂後，頹廢偵探放下了手機，說道。
就隻請他們兩個嗎？胡了呢？不請胡了嗎？
這樣想著，方沫沫問出口了。
“莫叔叔，這頓早餐，隻請我和於禹，不請胡偵探嗎？”
“我邀請了胡偵探，但是她拒絕了，因為警局找她有事。”想到他前幾分鍾打的那通電話，頹廢偵探迴答道。
警局找胡了有事？昨天不是找過胡了了嗎，怎麽今天又找她？找胡了，是因為她那天在劉工所在的滯留室嗎？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方沫沫帶著於禹坐在了頹廢偵探的對麵。
“胡偵探，這是自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齊化被抓之後，第二次去警局了吧。”坐到位置上後，於禹出聲了。
齊化被刑警支隊的人抓住，送去醫院之後，刑警支隊的人便把胡了留在警局，對她進行多次問詢。問詢結束後，才讓胡了離開警局。這兩天，他們怎麽天天找胡了？
迴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迴想著他從警局的熟人那裏打探到的消息，於禹有些疑惑。
靠在椅子上，頹廢偵探猜測道：“大概是老江他們發現了一些新東西，需要胡了參與其中吧。”
放下與胡了有關的話題，方沫沫問道：“莫叔叔，你這次請我們，不止是為了還我付淩晨的夜宵的錢的情吧？”
請他們吃夜宵，都是為了和她交換一些情報，談論與齊化一案有關的話題。這次請他們吃早餐，肯定也不止一個目的。
“沒錯，我這次請你們，除了還情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告知你們一件事。”
“什麽事？”
“老張向我發出了邀請，請我和警方一起找出十二個受害人身邊存在的恨不得他們死的人，我接受這個邀請後，向他推薦了你們。”
查那十二個受害人的事，不就是查與齊化有關的事？
想到這裏，方沫沫按捺住心中的欣喜，詢問道：“莫叔叔，結果呢？你向張隊長推薦我們的結果呢？”
“他同意了，他同意你們和我一起，接受這個邀請，接受這個任務。”
想到些什麽，頹廢偵探還補充了一句：“對了，胡偵探也接受了這個任務。”
胡了也接受了這個任務，這不就代表著，她在找出那些恨不得受害人死的人的過程中，與胡了的接觸不會少？這不就代表著，她有不少機會從胡了那裏打探出與齊化有關的情報？
想著這些，方沫沫對著頹廢偵探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莫叔叔，謝謝你向張隊長推薦我和於禹，謝謝你給了我們兩個這樣一個機會。”一個繼續參與齊化的事的機會。
對此，坐在方沫沫身邊的於禹看了方沫沫一眼。
沫沫她，對與齊化有關的事，不是一般的感興趣啊。連帶著，她對齊化殺了的那十二個人的事都給予了關注，想找出那十二個人身邊存在的想他們死的人。
將視線移到頹廢偵探身上，於禹開口道：“莫偵探，我和沫沫，能知道警方為什麽要找出那些恨不得受害人死的人的原因嗎？”
“對於這個，我知道的不太多。我知道的是，在老張他們看來，那些人是一個個不穩定因素。”
想著他與張副隊今天早上通的那通電話，想著張副隊告訴他要找出那些人的理由，頹廢偵探如實道。
“原來如此。”聽此，方沫沫喃喃道。
那些恨不得受害人死的人，是不穩定因素嗎？那些人，是如何被警方認定，是不穩定因素的？
從受害人聯想到受害人身邊的人，從而聯想到給他們這些偵探發布找出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這個委托的方沫沫，談起來一件事，一件與薑家和刑警支隊有關的新聞。
“對了，莫叔叔，你也知道薑家對刑警支隊做的事吧？”
“你是說，薑家給老江他們送了三百萬現金的事？”
“是的。說實話，薑家這樣做，有點不太理智。”
薑家這樣做，不就是逼迫警方盡快對齊化做出處罰嗎？不就是借此吸引民眾的注意，借永城民眾給警方施壓嗎？方沫沫心想。
“最疼愛的小兒子死了，在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傷之下，薑迴舟薑董事這樣做，也不足為奇。畢竟，他疼愛的小兒子死了嘛。而且，薑家這樣做，也給他們帶來了金錢與名聲方麵的好處。”
據他所知，這事一出來，碧華園的股份就漲了；之前碧華園死了個人給碧華園帶來的負麵影響，在這番操作下，也差不多沒了。要知道，薑家，尤其是薑迴舟，可是碧華園的大股東啊。
就是不知道，薑家這樣做，到底是完全出於對薑家小少爺的愛呢？還是夾雜著利益因素。應該是後者吧。
倚靠在椅子上，頹廢偵探一臉趣味地想著。
誒，她都沒想到這事會給薑家帶來這些好處了。這些天來，她都隻關注齊化，隻關注抓住齊化的刑警支隊了。
“莫叔叔看得可真全麵。”臉上帶著笑容，方沫沫誇讚道。
聽此，頹廢偵探笑而不語。
他看的全麵，隻是因為他沒有把全部精力放在齊化一事，放在刑警支隊上麵罷了。
“莫叔叔，我們要是想要找出恨不得受害人死的那些人的話，薑家那裏，怕是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沒錯，你這想法和我、胡偵探一樣。薑家的那些家夥，怕是我們找出那些人的過程中，最難對付的人了。”
薑家小少爺的哥哥姐姐就夠他們這些偵探喝一壺了，更別提薑家如今的掌權者——薑迴舟。
薑迴舟那家夥，稱一句“老謀深算”，一點也不為過。這家夥可以說是他的偵探生涯中，見過的最難以對付的老人之一了。
想著薑家的那一家子，頹廢偵探眉頭皺起。
“篤篤——”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客人，你們的早茶來了。”響過之後，早餐店服務員的聲音從包廂外傳來。
“進來吧。”頹廢偵探出聲道。
於是，經過一番交談過後，頹廢偵探三人吃起了早茶。
這邊，坐在出租車上後座看手機的胡了，察覺到快到目的地——刑警支隊所在的警局後，便關上了手機。
那兩個來自上麵的特殊人士，會問她什麽問題，會如何試探她呢？
看著越來越近的警局，她這樣想著。
警局內，一個審訊室中。
正在閉目眼神的齊化，察覺到什麽後，嘴角緩緩勾起。
翻看著手裏與胡了有關的資料，馮先生問道：“因為齊化覺得胡了有趣？”
“不止，還因為，她是齊化被抓那天，位於劉工所在的那個滯留室的人；還因為，她是開槍打傷齊化的人。”
“刑警支隊的江隊長那天也在滯留室，也有可能是他被操控，對齊化下的手，胡了隻是擺在明麵上的幌子。穆姐，你為什麽不對他感興趣？”
雖然說齊化認為江隊長是個無趣的人，承認是胡了開槍打傷的他，但是，那天同樣在滯留室的江隊長，並沒有擺脫嫌疑。
況且，齊化那家夥，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吧。
想著滯留室那天發生的事的資料，馮先生眯了眯眼睛。
“因為，江隊長他是一個正直的人，特殊人士就算有操縱他的想法，也難以辦到。如果那個張副隊那天在滯留室的話，倒是有可能。”
“張副隊？為什麽這麽說？”
想到那個一般跟在方臉男子身後，存在感沒方臉男子強的張副隊，穆女士如是道：“因為，他是一個不怎麽守規矩的人，不像江隊長那樣死板、遵守規矩。”
江隊長之前為什麽會同意齊化的要求，讓胡了來到警局，審訊齊化呢？她想，那個張副隊怕是在此事上出了力吧。
“他還好吧，畢竟他雖然有點不守規矩，但他頭上還有個刑警支隊的隊長管著他。”
說著，馮先生遺憾起來了。
“可惜，我們分辨特殊人士的時候，隻有在特殊人士動手時才能發現他們、才能看到他們身上的枷鎖情況。否則，我們找特殊人士，一找一個準。”
剛好碰到一個特殊人士，且這個特殊人士正處於動手狀態的時候，是少之又少。
“是啊，隻有特殊人士動手時才能發現他們，這種找特殊人士的方式，是在是太落後了，宛如沒有一般。”
“現在，也隻能期望科學院的那些家夥，能研製出專門找特殊人士的儀器了。”想著那些還沒被找出來的特殊人士，想到那一個個不穩定因素，穆女士出聲道。
這邊，穆女士與馮先生就找出特殊人士的方法陷入了各自的思緒；另一邊，方沫沫與齊化，與頹廢偵探在一家做早茶的早餐店的一個包廂碰麵了。
看到頹廢偵探，方沫沫笑著喊道：“莫叔叔。”
而方沫沫身後的於禹，則是對著頹廢偵探微微頷首，“莫偵探。”
“淩晨的那頓夜宵是方偵探你付的錢，這頓早餐，就當我請你和於偵探吧。”看到方沫沫和於禹來到包廂後，頹廢偵探放下了手機，說道。
就隻請他們兩個嗎？胡了呢？不請胡了嗎？
這樣想著，方沫沫問出口了。
“莫叔叔，這頓早餐，隻請我和於禹，不請胡偵探嗎？”
“我邀請了胡偵探，但是她拒絕了，因為警局找她有事。”想到他前幾分鍾打的那通電話，頹廢偵探迴答道。
警局找胡了有事？昨天不是找過胡了了嗎，怎麽今天又找她？找胡了，是因為她那天在劉工所在的滯留室嗎？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方沫沫帶著於禹坐在了頹廢偵探的對麵。
“胡偵探，這是自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齊化被抓之後，第二次去警局了吧。”坐到位置上後，於禹出聲了。
齊化被刑警支隊的人抓住，送去醫院之後，刑警支隊的人便把胡了留在警局，對她進行多次問詢。問詢結束後，才讓胡了離開警局。這兩天，他們怎麽天天找胡了？
迴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迴想著他從警局的熟人那裏打探到的消息，於禹有些疑惑。
靠在椅子上，頹廢偵探猜測道：“大概是老江他們發現了一些新東西，需要胡了參與其中吧。”
放下與胡了有關的話題，方沫沫問道：“莫叔叔，你這次請我們，不止是為了還我付淩晨的夜宵的錢的情吧？”
請他們吃夜宵，都是為了和她交換一些情報，談論與齊化一案有關的話題。這次請他們吃早餐，肯定也不止一個目的。
“沒錯，我這次請你們，除了還情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告知你們一件事。”
“什麽事？”
“老張向我發出了邀請，請我和警方一起找出十二個受害人身邊存在的恨不得他們死的人，我接受這個邀請後，向他推薦了你們。”
查那十二個受害人的事，不就是查與齊化有關的事？
想到這裏，方沫沫按捺住心中的欣喜，詢問道：“莫叔叔，結果呢？你向張隊長推薦我們的結果呢？”
“他同意了，他同意你們和我一起，接受這個邀請，接受這個任務。”
想到些什麽，頹廢偵探還補充了一句：“對了，胡偵探也接受了這個任務。”
胡了也接受了這個任務，這不就代表著，她在找出那些恨不得受害人死的人的過程中，與胡了的接觸不會少？這不就代表著，她有不少機會從胡了那裏打探出與齊化有關的情報？
想著這些，方沫沫對著頹廢偵探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莫叔叔，謝謝你向張隊長推薦我和於禹，謝謝你給了我們兩個這樣一個機會。”一個繼續參與齊化的事的機會。
對此，坐在方沫沫身邊的於禹看了方沫沫一眼。
沫沫她，對與齊化有關的事，不是一般的感興趣啊。連帶著，她對齊化殺了的那十二個人的事都給予了關注，想找出那十二個人身邊存在的想他們死的人。
將視線移到頹廢偵探身上，於禹開口道：“莫偵探，我和沫沫，能知道警方為什麽要找出那些恨不得受害人死的人的原因嗎？”
“對於這個，我知道的不太多。我知道的是，在老張他們看來，那些人是一個個不穩定因素。”
想著他與張副隊今天早上通的那通電話，想著張副隊告訴他要找出那些人的理由，頹廢偵探如實道。
“原來如此。”聽此，方沫沫喃喃道。
那些恨不得受害人死的人，是不穩定因素嗎？那些人，是如何被警方認定，是不穩定因素的？
從受害人聯想到受害人身邊的人，從而聯想到給他們這些偵探發布找出連環殺人案的兇手這個委托的方沫沫，談起來一件事，一件與薑家和刑警支隊有關的新聞。
“對了，莫叔叔，你也知道薑家對刑警支隊做的事吧？”
“你是說，薑家給老江他們送了三百萬現金的事？”
“是的。說實話，薑家這樣做，有點不太理智。”
薑家這樣做，不就是逼迫警方盡快對齊化做出處罰嗎？不就是借此吸引民眾的注意，借永城民眾給警方施壓嗎？方沫沫心想。
“最疼愛的小兒子死了，在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傷之下，薑迴舟薑董事這樣做，也不足為奇。畢竟，他疼愛的小兒子死了嘛。而且，薑家這樣做，也給他們帶來了金錢與名聲方麵的好處。”
據他所知，這事一出來，碧華園的股份就漲了；之前碧華園死了個人給碧華園帶來的負麵影響，在這番操作下，也差不多沒了。要知道，薑家，尤其是薑迴舟，可是碧華園的大股東啊。
就是不知道，薑家這樣做，到底是完全出於對薑家小少爺的愛呢？還是夾雜著利益因素。應該是後者吧。
倚靠在椅子上，頹廢偵探一臉趣味地想著。
誒，她都沒想到這事會給薑家帶來這些好處了。這些天來，她都隻關注齊化，隻關注抓住齊化的刑警支隊了。
“莫叔叔看得可真全麵。”臉上帶著笑容，方沫沫誇讚道。
聽此，頹廢偵探笑而不語。
他看的全麵，隻是因為他沒有把全部精力放在齊化一事，放在刑警支隊上麵罷了。
“莫叔叔，我們要是想要找出恨不得受害人死的那些人的話，薑家那裏，怕是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沒錯，你這想法和我、胡偵探一樣。薑家的那些家夥，怕是我們找出那些人的過程中，最難對付的人了。”
薑家小少爺的哥哥姐姐就夠他們這些偵探喝一壺了，更別提薑家如今的掌權者——薑迴舟。
薑迴舟那家夥，稱一句“老謀深算”，一點也不為過。這家夥可以說是他的偵探生涯中，見過的最難以對付的老人之一了。
想著薑家的那一家子，頹廢偵探眉頭皺起。
“篤篤——”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客人，你們的早茶來了。”響過之後，早餐店服務員的聲音從包廂外傳來。
“進來吧。”頹廢偵探出聲道。
於是，經過一番交談過後，頹廢偵探三人吃起了早茶。
這邊，坐在出租車上後座看手機的胡了，察覺到快到目的地——刑警支隊所在的警局後，便關上了手機。
那兩個來自上麵的特殊人士，會問她什麽問題，會如何試探她呢？
看著越來越近的警局，她這樣想著。
警局內，一個審訊室中。
正在閉目眼神的齊化，察覺到什麽後，嘴角緩緩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