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切換監控角度的慕瀟瀟聽到彭東的問題手頓了一下,用了兩秒迴憶了一下她了解的全部資料後意味深長的扭頭看了夜鷹一眼。


    夜鷹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深深的歎了口氣。


    能讓素來沉穩的夜鷹做出這麽無語的反應,彭東也是挺厲害了,慕瀟瀟也就笑笑不說話,繼續低頭調監控。


    彭東看倆人都沒有給他解惑的意思還鍥而不舍的追問:“到底是什麽啊?”


    夜鷹忍不住伸手又照他腦袋懟了一下:“你是被僵屍咬了,腦子被吃了吧!龍蜥出的那批貨。”


    彭東頓悟,撇撇嘴,自己居然連這種蠢問題都問,忍不住小聲嘀咕:“這都沒想到,那倒黴破藥不會影響智商吧!”


    “我這還有半支解藥,現在給你紮上?”慕瀟瀟接上他的吐槽,頭都沒抬。


    現在徹底解了也不是不行,晚上搞事情有個開刃刀總比卷刃的強,不過就是過程有點酸爽。


    “在這啊?夜黑風高,是挺安靜啊,嗬嗬……”彭東想起慕瀟瀟說另外半支解藥需要安靜的地方酌量使用才能不留後遺症,可是這荒山野嶺的,安靜是夠靜的,但這兒可是敵方的窩邊啊!


    夜鷹大概猜到慕瀟瀟突然要在條件不允許的地方提前解毒大概是有什麽必要的安排了,但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給彭東留下什麽後遺症,畢竟養父過世了,義弟背後插刀,義妹換了個芯,彭東要是……


    “這個解藥如果用不適量,後遺症是什麽?影響他以後生活嗎?”夜鷹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不是他不相信慕瀟瀟,而是總還是希望能有更妥善的解決辦法。


    彭東也迴轉身眼睛瞪得老大盯著慕瀟瀟,支棱著耳朵生怕錯聽“宣判”,要不是那雙緊抓著駕駛座椅背的手,還真以為他純爺們兒無所畏懼呢!


    “後遺症,問題不大。”慕瀟瀟抬起頭認真給倆人講起來。


    “我一開始給你們說的小刀割破手指的程度是三級痛,而彭東當時痛感類似於七級被棍棒擊打的感覺,這就是痛閾降低帶來的問題,我給他紮的針就是提高痛閾的,當時紮進去那一半已經提高了你的痛閾,但是不足以恢複到正常人對疼痛感知的水平,我當時的比方也隻是按照一般網友的杜撰來說好便於你們理解。世界衛生組織給出的標準痛感根據痛的持續性和需不需要用藥劃分成不痛、輕度痛、中度痛、重度痛、嚴重痛五等。”


    “如果這針完全給你紮進去,把你的痛閾繼續提高,你以後身體出現銳痛,比如撕裂、切割、灼燙、絞痛、撞傷你依舊會比較容易發覺並對症及時治療,但有可能你會對酸痛、脹痛、悶痛這種鈍痛不敏感,這樣如果你身上有什麽慢性病就容易發現較晚耽誤治療。”


    慕瀟瀟給他倆科普了這麽一大串之後,車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三秒。


    “就,這樣?”彭東撓了撓頭,挑起的眉毛把抬頭紋都擠出來三條。


    慢性病可能被晚發現而已,他還以為多麽嚴重的問題,像他這樣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都不知道今日過了有幾個陰日,彭東突然就相信他鷹哥說的,大小姐就是覺得嚇唬他好玩吧。


    “沒事沒事,這點小問題算什麽事兒。”純爺們兒,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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