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潘闕手中幻化出鱷劍,朝著樸瑾風攻擊而去,樸瑾風手中運風成盾,形成一道風牆,將他他的劍阻擋在了外麵,樸瑾風手中加強元力,潘闕一下子被彈的向後退去。


    “潘闕,你怎麽就是不長記性,幹什麽呢!”成赫衝上前去,走出樸瑾風所設風盾,伸手握著潘闕的胳膊,將他的手中的劍,奪了下來,那潘闕也不對他怒,隻怒視著樸瑾風,恨不得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潘闕眼神兇兇,朝著他吼道。


    “你既然加入了傲風,他理應也是你的少宗主,你不尊敬,怎麽還想要要殺他。”成赫曆聲道。


    “誰加入你傲風了,明明是你逼我,你使詐……”


    “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百融殿的漆陌被人拐走了,我拐你,呸,那粗心的少年,忘記了自己的鶴,你幫他養了,那不就我傲風的人嗎!還有,少宗主沒在傲風的這一段時間,你為傲風盡心盡責我可都看見眼裏了,可別在少宗主的身上耽誤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我就要殺他。”潘闕充耳不聞,曆聲喊著。


    “有我在,你殺不了他。”成赫搖身一變,認真道。


    “總有你落單的時候。”潘闕朝著樸瑾風的方向瞪去,惡狠狠道,然後憤然轉身。


    成赫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對著樸瑾風笑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我完全不擔心他能傷害到少宗主一根汗毛,倒是少宗主出手別太狠了,不打死不打殘就行。”


    “他怎麽會在傲風?”樸瑾風疑惑道,按理說潘闕是魔教分支的人,即使所在的分支被滅了,他還是可以迴到魔教的。


    成赫深深的唿了一口氣,道:“我看他一個人可憐,鶴是百融人最重要的夥伴,漆陌走了之後,他的鶴無人喂養,我心中不忍,便去看了看,誰知,看見了潘闕在喂養漆陌的鶴,一人一鶴之間有些相依為伴之感,我便有意無意的去接近他,憑借著自己的魅力,將他拉入了我的殿中,若不是因為襲擊少宗主的那件事情,估計他的他還能再往上升,打了一百鞭子,關了近一個月的禁閉,連降了三級,扣了三個月的月錢。”


    “看來是個真性情的漢子,但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麽不迴魔教,再某差事,而是留在傲風宗。”樸瑾風道。


    “當然是因為魔教不如傲風好了,魔教氣氛多壞,傲風風氣多好。”


    “你不是想說我是魔教的臥底吧,你以為人人都跟漆陌似的。”成赫的話還沒有講完,潘闕就從石壁的後麵憤然站了出來,朝著樸瑾風大聲的吼道。


    “原來你沒走。”樸瑾風若有所思道。


    “你是巴不得我走吧!”


    “你沒走更好,來幫我把這一壇春風無僵送迴我的房間裏藏好了。”成赫提著春風無僵,將他扔給潘闕,潘闕下意識的接住飛來酒壇,抱在懷中,又不好丟了,黑著一張臉,很是難看。


    “傲風少宗主,你給我等著。”潘闕眼神兇惡的看著樸瑾風,留下一句狠話之後,一旁的鶴傳來了慘叫聲,眾人不由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成赫的鶴正在用翅膀扇著一個比他矮一點點的鶴,那鶴被扇的連連後退,小乖站在一旁,好似在勸架。


    成赫怒喝了一聲自己的鶴,那鶴停止攻擊,站立在那兒,直起自己的頭,胸上的水晶閃著光,舒展著自己的羽毛,不理會成赫。


    潘闕立即衝了上去,將兩隻鶴強行分開了一點,潘闕將成赫交給自己的酒放在了地上,抱著那隻被打的鶴,憤然離開了。


    “你呀!你呀!叫你別欺負他,怎麽就是聽不進去,給我麵壁反省去。”成赫歎了一口氣,指著自己鶴的腦袋,那鶴也不知道聽沒聽他的話,高傲的慢慢的走到別處去了,小乖走在鶴的一旁,揚起自己的腦袋好奇的看著它,一靠近一點,那鶴就用自己的翅膀把它推到一邊。


    “人不省心,動物也不省心。”成赫看著放在地上的酒壇子悵然道。


    “我相信你心中自有思量,時候不早了,我先離開了。”樸瑾風看了看天色道。


    成赫正了正自己的紅腰帶,臉上露出笑容,舉起自己的一隻手,朝著他擺了擺,口中瀟灑隨性道:“再見”


    樸瑾風笑著迴他一個再見,就要轉身離開,成赫又叫他等等,將自己腰間的紅色帶子解了下來,雙手奉上給他,道:“送給你,他一定能給你帶了好運的,可別嫌棄,這是一條新的,沒地方放,我才綁在自己的腰上。”


    “多謝。”樸瑾風接過腰帶,道了謝,看向甄英眉,向著她溫聲說了一句再見,甄英眉甜甜的笑了,朝著他揮了揮手,眼中閃爍著淺淺的光,道:“少宗主哥哥再見。”


    樸瑾風微微點了一下頭,轉過身去,消失在了山上,成赫與甄英眉則是一起去看鶴跟小乖在幹什麽。


    翡翠園中,彌漫著一陣清香,每一處的風景都不一樣,區域的味道也不一樣,果樹區,蔬菜區,百花區,草藥區等等,味道就算是夾雜在一起,聞著也讓人舒服。


    看著這裏的規模,比以前的大多了,人也多了。


    園中很是安靜祥和,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麽。


    樸瑾風看著一個穿著深藍色衣裳的少年,正給彎著腰給一地青青的雪裏菜澆水,不由問他:“你知道周疏隱在那裏嗎?”


    那少年放下手中的水桶,看著樸瑾風,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愁容,“他已經兩天沒有迴翡翠園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裏。”


    “這樣呀!”樸瑾風喃喃自語,神情中帶著一絲的失落,那少年又問他找自家首席有事情嗎。


    樸瑾風道:“你跟他說我走了。”


    “少宗主上那裏去?”少年問道。


    “你告訴他我走了就是。”樸瑾風再次道,有些話不想傳達,隻想當麵的說,他預定今天下午走,眼看時間就要到了。


    “好的。”那少年聽話的不在追問下去,而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樸瑾風讓他忙吧,自己則是離開了翡翠園。


    他說是今天下午走,是跟傲風宗主通過話的,他不想延誤拖延時間,隻想著果斷些,不讓自己表露出一絲的留戀,心中有些複雜,沒有跟周疏隱告別,總是心有不甘。


    時候差不多了,樸瑾風隻能早走,不能晚走,不想要任何人知道他這會走,收拾好行囊,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相送,他就低調的的離開了傲風宗,一步一步的下著傲風宗的台階。


    傲風宗的旁邊是山,山的高處,站著三個人,默默注視著樸瑾風離去,中間站著傲風宗主,左右站著傲風副宗主風輕落,還有玉王爺歐陽玉樹。


    “哥哥,一定是上次你打他,他才想離開的。”風情落低垂著長長的睫毛,看著漸行漸遠的樸瑾風說道。


    “輕落,有些事情,你不懂。”傲風宗主目視遠方,聲音清淡道。


    “哥哥,你去追他迴來吧,一個人在外邊太危險了。”風輕落低聲,眼中帶著一絲的擔憂道。


    “輕落,你先迴去吧。”


    “哥哥……”


    “聽話。”傲風宗主聲音微微嚴厲道,風情落看了樸瑾風一眼,眼中皆是擔憂,有些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歐陽玉樹一身淺青衣裳,目光與傲風宗主落在一處,又好像不在一處,麵白如珍珠敷麵的臉上朱唇上揚,似笑非笑道:“欲擒故縱。”


    “你可知道樸瑾風走的時候跟我說了多麽有趣的一句話。”傲風宗主道。


    歐陽玉樹玩味的“哦”了一聲,道:“願聞其詳。”


    “你不妨猜一猜。”傲風宗主邁著一下關子。


    “難不成是,父親,我愛你。”歐陽玉樹聲音有些冷淡,雖說玩笑,但一點兒笑意也沒有。


    “他讓我小心你。”傲風宗主看著樸瑾風的背影,半正色半玩笑道。


    “看來本王給他留下了極深的陰影,如此說來,你們的關係又進展了一步,我還記得,你以前說過,若是以後有了孩子,要他拜我為師。”


    “現在的你不是曾經的你,我也不是曾經的我,重點,樸瑾風已經拜師,而且還是那種師承,樸瑾風的血脈中已經有了白無塵的心血,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現在的你,應該也不是白無塵的對手,我也不會為了你,得罪他。”


    “嗬,隻能說可惜”歐陽玉樹麵無表情,白白的臉又冷了幾分,換了一個話題。


    “你為何留著步資沙那個敗類。”


    “有用。”


    “我以為你會憐香惜玉,放過與你調情的步姿盡呢,步資沙若是沒有你給的勇氣,也不敢揭露步眥文的雙重人格,使其崩潰,畢竟一邊連著眀庶,一邊連著圖涼,兩位首席心中也有數。”


    “他惡心到我了,有她在傲風的風氣也不好,步資沙倒是也念情,這麽長時間才下定決心,”傲風宗主嘴角諷刺道。


    “那溫渠。”歐陽玉樹問道。


    “溫渠是我做給光明神教的人情。”傲風宗主解釋道。


    “步資沙以為自己所做之事能夠瞞天過海,真是悲哀愚蠢,不成想自己隻是別人手中的一顆小小的棋子,我已經猜到,你留著他的用處了。”歐陽玉樹道。


    傲風宗主淡漠著一張臉,沒有講話。


    “你認為魔宗之主真的因為樸瑾風而真心的議和嗎?”


    “隻不過是一個議和的借口罷了,我傲風想什麽,他們亦是,都想著用最少的損失換得最多的收獲,上一次,玄武山就是這樣,如今,是魔教,他想要與我們聯手,除掉這個最大,釘子最多的惡獸。”


    “除掉魔教是一條漫長的路,總會走到終點,結束便是開始,他會先對付你,還是天楚呢!”


    “拿下天楚之前,要肅清具有影響力的勢力,這樣才能站得穩。”傲風宗主道。


    “你有把握在消滅魔教之後,對付魔宗嗎。”歐陽玉樹問道。


    “魔宗即是魔教,我們獲勝之後,定會掀起除魔捍正的狂潮,到時候不需要我出手,魔宗就很危險,我再添一把火,魔宗必滅。”傲風宗主淡淡道。


    “你不派人跟蹤樸瑾風嗎。”歐陽玉樹看著遠方道。


    “隻會適得其反,不如順其自然,我相信他會自己迴來的。”傲風宗主的語氣中帶著自信。


    樸瑾風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他們不由一前一後緩緩的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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