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瑾風出了密室,迴到了林家大宅的房間裏,將裝著鑽石的袋子收了起來,想著自己再去扣瑜鳳牆上的鑽石,瑜鳳會不會殺了自己。


    他站在房間裏,看了一會,問道:“是哪位高人引我前來,還請現身。


    房間空寂安靜,隻有他自己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聲音迴應著他。


    半晌,他打算離開了,一團血綠色的熒光乍現,樸瑾風不由被嚇了一個激靈,眼中牢牢的盯著那光,向後退了退,房間陰森森的,他想自古這樣的地方最容易鬧鬼了,不會……


    樸瑾風麵上坦然自若,手中運著風力,不斷的探索著房間,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東西,他這樣想著,黑暗中觸摸到未知的東西,是及其可怕恐怖的事情,樸瑾風不由一下子跳出了房間,懸著一顆心。


    隻見房間的正座上,一圈血綠色的光團,慢慢的化出一道人影,光芒散去,風無情顯現,樸瑾風怔住了,看來人雖然頭發變了綠色,五官還發生了一點變化,樸瑾風還是能認出他來的,他是來梧。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害怕又不害怕,他緩緩的踏了進來,盯著他冷白的麵龐,蠕動著嘴唇,喊了一聲來梧兄……


    “這是這麽長時間不見了,你依舊怕鬼呀!可要離我遠一點,我是半個鬼。”他的胳膊抵在椅子上,微微的撐著,眼中雖然平視,但隱約中帶著一絲的睨視和調侃。


    聞言樸瑾風又朝著他靠近,站在他的身前,風無情好笑冷冷的看著他。


    “剛才是你引我過來的?多謝了!”樸瑾風道。


    “你看我像是會用花的人嗎?”風無情道。


    “那你怎麽在這裏?”


    “哦?你是什麽人,管我這麽多幹什麽,”風無情拉長了音,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間。


    “……來梧,我知道說對不起沒有用,你現在也不想看見我,我離開了。”樸瑾風說道,便要轉身離開。


    “嗬,你都不說,怎麽知道沒有用,你隻是懶得說,不想說,事情過去這麽久了,你早就淡忘了,以至於你見到我都沒有什麽大的起伏。”


    “來梧,過去的事情……”


    “哼,你樸瑾風不要跟我講道理,比我還要年輕的,以為懂得比我多嗎。”


    “是呀,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麽,才能讓你放下,才能彌補。”樸瑾風道。


    “你站著這裏看著我,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風無情說著,樸瑾風眼中閃過一絲的疑惑。


    一顆柱子身後,一道曼麗的身影走了出來,臉上帶著麵紗,身上穿著紅衣薄紗,露出大麵積的皮膚,朝著風無情走去,赤著腳,每走幾步,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去,快要走到風無情的麵前,隻剩下一個裹胸,還下身的一點遮掩。


    看的樸瑾風移過眼睛迴避,花顏侯跪在風無情的身邊,撫摸著他的腿,頭向下埋著蹭著。


    “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麽,成何體統……”樸瑾風隱忍著怒氣說道。


    “啊,啊,”花顏侯呻吟著,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胸口,一隻手朝著風無情的誇下身伸去,做著越來越露骨的事情,完全不理會樸瑾風。


    樸瑾風是又羞又怒,簡直快要無地自容,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


    “樸公子呀,你看大人多舒服呀,你要一起嗎,還是與我一起讓大人舒服呢,啊,好想坐在大人身上動……”花顏侯臉貼在風無情的誇上,聲音嫵媚矯揉,眼中帶媚帶著誘惑朝著樸瑾風看去。


    這話著實惡心到他了,樸瑾風向後退了退,一分一刻也待不下去,轉身奪門而出,跑了出去,唿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便去找成赫他們,告訴她們自己所遇見的事情,將見風無情的那一段略了過去,三人就往著傲風宗趕迴。


    來到傲風宗眀庶殿,一片的混亂,戰爭已經結束,放眼看著地上,傲風這一下次死的人有些多。


    傲風宗主,風輕落,杜凋蕩,已經來到了眀庶殿,樸瑾風三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朝著傲風宗主等人走去。


    “成赫,我不是叮囑今天的巡邏加強嗎,你帶著他們去幹什麽了。”傲風宗主問道。


    “成赫知錯,願意接受懲罰。”成赫單膝跪地,微微頷首,看著滿地的屍體,心頭一沉。


    “我們三人雖然去了村子,但是他發現了魔教隱藏在傲風宗管轄之內的勢力,魔教分支非蚓,他們的基地就在林家大院的地下。”


    “少宗主不必為我辯解,我當時隻顧飲酒玩樂,是少宗主你一個人發現的,當時要是少宗主出了閃失,我的罪過就更大了。”成赫道。


    “先起來吧!一會去廣漠殿領一百鞭。”杜凋蕩冷冷道,成赫這才站了起來,站在一旁,尋找著溫渠所在。


    “溫渠呢?怎麽不見小渠呢?”風輕落環顧四周疑惑的問道。


    就在此時,步資沙帶著滿身傷痕,跑了過了,跪在傲風宗主的麵前。


    眾人的視線不由落在了他的身上。


    “溫渠,溫渠……,他酒後要非禮我的妻子,我與他起了爭執,然後魔教就出現了,與他對話中,才得知他與魔教有所勾結,請宗主為我做主。”


    “你放屁,溫渠不是這樣的人,”成赫一聽,皺著眉頭,立即站出來衝著他破口大罵。


    “溫渠待我不薄,如兄弟親人一般,我能冤枉了他不成。”步資沙頷首道。


    “此事會嚴查,若真是如你所說,溫渠將從傲風除名,永不錄用,”傲風宗主沉默了一下,冷聲說道。


    “你他娘的含血噴人,我不相信,你給我說清楚,叫夏箏出來對峙,你說的什麽話,是你哥指使你的吧!”


    “大哥自從被溫渠單獨叫去之後,就下落不明了,我還在找他……”


    “溫渠,不是那樣的人,不是,溫渠呢,讓他出來,讓他出來辯解呀,死哪裏去了,出來。”成赫大聲的喊叫溫渠的名字,眾人指使臉色微變,並沒有任何人迴他的話。


    傲風宗主喝住了他,成赫不服氣的沉默了,使勁的瞪著跪在地上的人,樸瑾風手搭在成赫的肩膀上,道:“我也不相信溫渠是這樣的人。”成赫點了一下頭,沉默著。


    “夏箏呢?”傲風宗主又問。


    “還在昏睡中。”步資沙迴道。


    天色大亮,傲風的事情驚心動魄曆曆在目,第二天所有的人都清醒了過來,傲風台柱上的紅色紗綢又換成了白色。


    眀庶殿溫渠的酒後亂性,勾結魔教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眀庶殿大多的人都不相信,見人討論議論,就立即為溫渠辯解,或是不許他們討論,他們那裏管的住悠悠眾口,隻躲在眀庶殿不出去。


    夏箏的說辭很是模糊,隻說自己喝了交杯酒之後就睡著了,後麵的事情一概不知,但是他相信溫渠不是那樣的人,步資沙堅持說是,夏箏對他的好感又降低了幾分,隻做著妻子的本分,對他冷冷淡淡的,任由步資沙怎麽哄她都沒有好臉色。


    步資沙想著現在正是緊要的關頭,他隻能忍氣吞聲,想著等到自己跟她平起平坐超過她之後,一定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說到底隻是自己發情生子的工具罷了,怎麽給自己男人擺臭臉。


    溫渠的事情過去了之後,眀庶殿要選新的首席,傲風宗主點了步眥文的名字,讓他暫時代理著,步資沙很是高興,想著以“步眥文”的威望,應該很多人支持他,他上任的第一天,眾人雖然是恭恭敬敬的,但是臉上都沒有表情,似是不喜。


    步資沙心裏一陣的厭惡反感他們,麵上還是露出了笑意。


    他這麽一笑,眾人似乎對“步眥文”有了改觀,覺得眼前的“步眥沙”跟他大哥其實是差不多的德行,隻是他以前會裝,溫渠首席下落不明了,他高興什麽,高興自己成為代理首席嗎,跟以前那種不慕功名,疑心癡迷與武學,為人爽朗直率的他大相徑庭。


    他說溫渠首席非禮了他老婆,說首席勾結了魔教,他們絕不相信,除非是首席親口跟他們說。


    “從此以後,我就是你們的首席,希望你們要聽話。”


    “你不是代首席嗎?”一個少年冷不丁道。


    “我的處事風格與他不同,在我講話的時候,你們都不要出聲,否則就打二十下。”


    “憑什麽?有問題有意見我們還不能說了是嗎?”少年們陰陽怪氣的道。


    “把他拉出來打,我看誰在多嘴。”


    “眥文,放過他吧,下不為例。”盛來耀站在他的身旁說道。


    步資沙瞥了他一眼,繼續自己的命令,兩個算是他從淘沙帶進來的人,


    為了討好他,立即去將那講話的少年拉了出來,手中拿出劍鞘,朝著他的背上狠狠的打去。


    “他是誰呀,以前怎麽沒見過?”


    “怎麽這樣的貨色也能入我們眀庶殿。”


    眾人看著陌生的人,打著自己殿中的人,心中不由生氣不已,他是傲風宗主欽點之人,也不能太明顯的反他。


    “說什麽呢!拉出來打!”步資沙看著講話的人,朝著他們指去,那新來的眀庶成員,也聽見他們議論自己,心中帶著怒火,走到少年跟前,將他拽了出來,狠狠的打他,打在同一個部位,少年又疼又委屈,卻不想丟臉,硬生生的挨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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