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雲來雲往,帶著一絲淡淡的黑氣,花顏候微微仰頭,嘴角上揚,眉眼帶笑,風無情神情冷冷,眼神睨視,手用勁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貼在骨頭上的細皮嫩肉,都擠到骨頭裏了,仿佛隨時能將他的下巴捏碎了。


    白玉一般的手,散發著鐵鏈還好寒冷的溫度,他緊緊握著鐵鏈,狠狠的從他的肩膀上略過,深深的留下一道血痕,花顏候的臉上不由出現一絲強忍的痛楚。


    斷奇跡不由喘著粗氣,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風無情折磨著花顏侯,不知道為什麽,他心中強烈的渴望被這樣的對待。


    斷奇跡不由慢慢的爬了過來,朝著花顏侯而去,手中握拳朝著風無情攻擊而去風無情不由扯著半截的鐵鏈,朝著斷奇跡甩去,斷奇跡的手如同猛獸的爪子,竟然將他手中的鐵鏈牢牢的抓住。


    風無情眼神一冷,扯著鐵鏈,運力於指甲劍,運力的時候,一股涼氣好像出現在他的功體中流竄著,不由暫時停止運功。


    花顏侯趴在地上艱難的笑道:“現在知道自己的處境了吧,運功越大,黑月之殤的力量就越大。”


    “小鬼,你殺了他,我就是你的了。”花顏侯朝著斷奇跡拋了一個眉眼,帶著一絲誘惑道。


    斷奇跡嘴角一笑,另外一隻手朝著他衝去,風無情的功力非常的強大,但是他一點練武的基礎都沒有,更別說是一些武力的套路,所以在這個上麵他非常的吃虧,偏偏他又中了這種毒,針對他強大的功體。


    斷奇跡的這一拳,讓他退後了許多,眼神冷冷,手中不顧黑月之殤暗自運功,血色的指甲劍有些鬆動,蓄勢待發,隻要他進攻一次,眼前的怪男孩就一定沒有反抗的能力。


    他扶起花顏侯,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如果你不死,就做我的奴吧!”


    花顏侯不由微微一怔,想不到一個毛都沒長齊的男孩,竟然這個大膽的想法,他有點搞不懂他的前半句是什麽意思,很快他就懂了,他恨老天給他希望,又狠狠的磨滅。


    斷奇跡從懷中拿出一個簪子,抵著花顏侯的喉嚨,眼中帶著一絲的激動與期待,對著風無情道:“用東西抽我,像對待他一樣的對我,要不我就殺了她。”


    “……”


    “這種要求,本尊允你。”竟然有人提這種要求,真是可笑又好玩,風無情冷笑一聲,眼中似是不屑又是睥睨,走向斷奇跡,撿起一塊石頭,將他的下巴抵了起來。


    他將綁著花顏侯的鐵鏈朝著一塊看起來深深的凹進土裏的石塊而去,將鐵鏈牢牢的纏繞在上麵。


    花顏侯看著一臉期待的斷奇跡,不由怒吼道:“你會後悔的。”心中不由暗罵那怪小孩有病。


    “你叫什麽名字。”風無情走向斷奇跡問道。


    斷奇跡迴答了他的問題,風無情拿出一根繩子,運用了一點功體,讓他老實了一點,不能輕易的掙脫他的手,他將他綁在了一塊石頭上,讓他的背對著自己。


    “為什麽綁我。”斷奇跡掙了掙繩子,問道。


    “本尊需要迴答一隻小野狗的問題嗎?”


    “我不是野狗,放開我,我不要被這樣對待。”這樣被禁錮了行為,讓段奇跡感覺很不爽。


    “是你自找的,閉嘴。”風無情嗬斥道,手中拿出一條鐵鏈做成的鞭子,朝著他的背狠狠的甩了去,一鐵鞭下去,便是一道流血的長口子,斷奇跡渾身一顫,大聲的叫喊了一個字:“爽。”


    風無情眼神冷如冰,甩著自己的鎖鏈,朝著他的背上毫不留情狠狠的抽去,他的背已經被抽得血肉模糊,隱約可見白骨露出,斷奇跡終於承受不了,大聲的吼叫著:“夠了,不要在打了,我快要被你打死了。”


    “那就打死。”風無情冷聲道,手中的鞭子繼續的打了下去,背上的肉,被鎖鏈一點一點的帶了下來,都打到骨頭上了,斷奇跡痛不欲生,後悔叫他打自己,可是他現在被綁住,隻能裸著背,被他千刀萬剮的傷害著。


    風無情停了下來,從衣服中拿出了手套,握著他的腳腕,將他掰到他的頭上,隻聽哢嚓哢嚓的聲音,斷奇跡的兩隻腿被綁在了他的頭上,他整個人都要顛倒了過來,血肉模糊的背,與冰冷髒兮兮的石頭碰撞在一起,疼的他直皺眉頭。


    “放了我,不要在打我了。”斷奇跡聲音低弱道。


    “你想要我的專屬做你的奴是嗎?”風無情冷聲的問道,手中的鐵鏈,朝著他已經發育齊全的生殖器官打去,隻聽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那裏血流不止。


    “啊,好痛,我不能生孩子了……”斷奇跡聲音顫抖道。


    “很好。”風無情朝著那裏再甩了一鐵鏈,徹底的廢了他第二生殖,指甲劍朝著繩子劃去,斷奇跡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風無情拿起他掉在地上的簪子,朝著他手腕插去,頓時血咕嘟的直流。


    “這就是黑月之殤嗎,不過如此。”說著抓起他的頭發,將他扔下了山去,連同手套也一並扔了下去。


    風無情朝著花顏侯走去,問道:“你還有寄托的希望嗎?”


    “我就不信,向你這樣的人沒有仇家,我等著你功力全失,任人淩辱的一天。”


    “本尊拭目以待。”說著,風無情拿出水來,倒在他的臉上,衝刷著他臉上的血和泥土,然後收起水壺,朝著他的臉狠狠的吻去,花顏侯半推半就,二人一天之中,進行了第二次的身體交流。


    日落西山,灰白的霧氣繚繞,帶著點點的暗霞之光,一清仙境越來越近,他們卻是一點兒的仙氣也沒有感受的到,原本他們以為仙境的附近,應該是一片的聖潔美麗,如仙畫中一般的世外之地,結果卻是越走越失望。


    他們的心中多少抱著一絲的幻想,一個石碑打消了他們的幻想,石碑上纏著枯竭的草殃,寫著一清二字,他們向著遠方看去,隻見一清仙境還不如外麵,滿目瘡痍,大麵積的損壞,枯草遍地,草木不生,毫無生機,鳥蟲屍骨黯然無色的躺著,整個山都光禿禿他,讓他們懷疑來錯了地方。


    “這裏是仙境,還是荒山野嶺呀!樸瑾風你確定自己沒有走錯路嗎?”


    “……我沒有走錯,名字也在那裏擺著了。”


    “這寫著的是一清麻,一清仙境,不是四個字嗎。”


    “一清應該是這裏的主人起的,仙境是他人加上去的,傳著傳著就成一清仙境了。”


    “算了,我不自我安慰了。”吉叱樂說道。


    “離開吧!我可以忍受。”沉影插嘴道。


    “既然來了,就進去觀摩觀摩吧,說不定還有什麽空間結界。”樸瑾風說道。


    就在此時,突然吹來一陣風,吹出一塊空地,一個少年從天而降,腳尖點地,看向樸瑾風他們。


    少年穿著一身麻布衣裳,不減風姿半分,居高臨下的問道:“來者何人,來此目的,如實說來。”


    “我們找一清仙境的仙者,給我身邊的這位朋友治病,兄台,你知道他的動向嗎?”


    “他退隱很多年了,你們另找他人吧!”


    “這麽說他還活著?”吉叱樂若有所思的笑道。


    “姑娘,聽你語氣好像很希望他死一般。”


    “兄台你還未解釋你為什麽在此,我在你的身上察覺到魔氣,應該不是錯覺吧!”


    “那兄弟你可真是孤陋寡聞了,一清仙境的當家是魔君,並不一清仙者。”


    “這……”


    “意思是說一清仙境淪陷了?現在被魔教占領了。”吉叱樂問道。


    “姑娘,請不要用魔教字眼侮辱我們,一清仙境是魔尊與一清仙者父子生活的地方。”


    “不行了,不行了,我都要糊塗了,那傳言一清仙尊殺了魔尊,他那不是弑父嗎,還有魔怎麽會生出個仙來,這太牛了。”


    “仙者隻是把它囚禁在一清仙境,不讓他禍害人間,到底是魔高一籌,魔尊早就知道他出世的孩子是一直跟他作對的仙者,轉世成他的兒子隻是為了除掉他,所以將計就計,教導他修煉陰月豔豔花之功,來羞辱他。”


    “那最後他怎麽又被一清仙者囚禁了呢。”


    “因為……,仙者動情了,被魔尊虛偽的父愛所欺騙,心中有愧,便想感化他,於是很努力的修煉,久而久之就將陰月豔花之功修煉到了至純至淨最高境界,能夠幻化女體,女體的戰鬥力是自身的十倍,魔尊因為被碧霄宗圍攻受傷,所以功體受損,不是他的對手,他就被打暈帶到一清仙境安居。”


    “這簡直是道高一籌呀!仙者真是能屈能伸,為了對付魔君,犧牲可真大,都做人家兒子了,一不小心還要背負罵名。”吉叱樂道。


    “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那少年催促道。


    “催什麽催,你還沒說你的身份了,你是魔尊的仆人,還是兒子?”


    “我父親是魔尊的麾下,不過,這些都與你們無關,我留在這裏隻是為了告訴來人,他們已經退隱,不問世事,你們不要浪費精力與時間。”少年冷聲道。


    樸瑾風打量了一下荒廢的一清仙境,神色有些暗淡,手中握著的拳頭鬆了下來。


    “我們舟車勞累,休息一會就走。”樸瑾風說著,朝著一邊的石頭坐了下去。


    沉影瞪了那個少年一眼,朝著樸瑾風的身旁站去,吉叱樂歎了一口氣,坐在了樸瑾風的身旁,沉默不語。


    那少年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便在一清仙境裏,也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時不時的關注他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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