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葉坐在丹爐前,看著火焰在眼前晃動著,那火焰有七種顏色在循環替換,伺癮丟下一個翠綠色的玉瓶。裏麵裝著鮮紅色的血液,白子葉見著那個玉瓶懸在丹爐中,火焰包圍著瓶身。


    “你這是哪裏來的?”白子葉見伺癮期待著丹爐裏麵的丹藥,他奪了誰的血液?


    “采集的神界藥神的血液,那家夥吃過無數靈藥仙草,修為圓滿,他的血液製成的丹藥,必定有解百毒,增功力的作用!”


    伺癮十分得意。這似乎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白子葉眉頭緊皺,她對於這種采取別人血液製丹的事情很是反感,若是生命無法挽留尚且可以,若是把一個大活人抓來,放血練丹這很是殘忍。


    “你怎麽能抓住神經藥神?”白子葉不解,藥神不管用藥,製丹,法力各方麵都比伺癮要強,怎麽會被伺癮采到了血液?難道藥神有難?


    “哈哈!采取他的血液,何其簡單!小女娃,你不要小看了我!”


    伺癮笑得一臉陰沉,白子葉卻發現他有意不想告訴自己怎麽得到了藥神的血液。


    白子葉見問不出伺癮什麽話,自己又被他抓來,不知何時才放自己走,也不理睬伺癮,閉著眼睛打坐。


    “你這小女娃,才五歲,竟然比一個大人還要冷靜,你這份氣質怕是無人能及。”伺癮沒想到白子葉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打坐修煉,心裏對這個小女娃的欽佩又上了一層,也許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會欽佩一個孩子。


    夜晚白子葉被丹爐裏發出的強光射到了眼睛,白子葉微微抬起眼皮,發現那個翠綠色的玉瓶,竟然一閃一閃地發著紫光,好像就要炸裂一般。


    白子葉見到那個翠綠色玉瓶內,竟然有一個如同人體的投影在玉瓶內,白子葉以為是身後有人,轉身發現周圍沒有任何人。


    伺癮也不在,那瓶裏莫非不是血液,而是真的有一個人?白子葉想到這裏,眼色暗沉。


    白子葉伸出手,準備拿出玉瓶,卻被火焰灼傷,無論用什麽東西,都被火焰燒成了灰燼,怎麽都進不去。


    白子葉不知道怎麽辦?她看著玉瓶內的人,在瓶內痛苦地掙紮著,淡淡地開口道:“我怎樣可以救你?”


    “嗬嗬,孩子,你救不了我!”裏麵的人,無奈地迴答道。


    剛剛他不向白子葉求救的原因,是因為白子葉不可能有辦法救他,畢竟這是七色炎火。一般人不可能靠近,他落得被伺癮練丹的下場,一切都是他太愚蠢,以為那個女人是真的愛他,而這一切都是她為自己設下的圈套罷了。


    白子葉沒有理會玉瓶內人的話,她看著那七色炎火越燃越烈,白子葉向著手心化了一條口子,看著自己的血液不斷流出,白子葉再次把手伸進了丹爐內。


    白子葉感覺七色炎火在吸著自己的血液,卻沒有燃得那麽劇烈,而是漸漸小了下來,而後那火焰竟然不停地順著傷口進入身體內,白子葉感覺全身如火在燒,整個身體都像是個火球一般,全身都火紅得異常,白子葉忍著身體的難受,握住了玉瓶,打開了蓋子。


    見到從玉瓶內飛出一個,一身紫衣,俊美無雙的男子,他紫衣上不同於常人,繡有的都是藥草,他的墨發用一個如同丹爐般的發飾束起,一條藥藤式的腰帶緊係腰間。


    “你是藥神?”白子葉強忍著要被熱炸的身體,緩緩開口問道。


    “你把丹爐內的七色炎火都吸收盡了。”藥神沒有迴答白子葉的問題,畢竟這很顯而易見,這世間除了他,也許也再無他人是如此裝扮,如此喜愛藥草。


    見白子葉忍受不住七色炎火的衝擊,昏倒在地,藥神準備抱起白子葉先離開這裏再說,卻沒想到,他一觸碰到白子葉,便被白子葉身體傳來的熱給灼傷。


    伺癮迴來見自己的丹爐滅了,藥神越彬站在白子葉麵前,那個小女娃全身通紅,娶火球一般,躺在地上,伺癮臉色一沉看著越彬。


    “你怎會逃出來?我的七色炎火不可能有人能靠近,你更不可能逃出來。”


    越彬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模樣,卻對他有著極其怨恨之情的伺癮,沉聲道:“嗬嗬!魔族就是魔族,永遠也不能對你們這些魔,有任何憐憫之情,或者其他感情。”


    越彬說完,身形一閃到伺癮麵前,一掌打到伺癮胸膛,伺癮一口鮮血吐出,怨恨的眼神越來越深,恨不得殺了越彬,讓他下地獄一樣,倒在地上。


    越彬看白子葉剛剛火紅的身體,此時一陣黃,一陣藍,一陣紫,七色不停變換。


    “嗬嗬!是這小女娃救了你吧?”伺癮見白子葉身體如此變化,便知道是白子葉吸收了丹爐內的七色炎火,導致她現在體內炎火一直不停地燃燒著,她卻沒有想到白子葉過了這麽久竟然還沒有死,而七色炎火竟然跑到了她體內。


    越彬沒有說話,作為藥神,他當然知道這七色炎火永不會熄滅,而且還能燒毀萬物,一絲火焰都足以讓任何東西燒成灰燼,而白子葉盡然還有唿吸,而七色炎火似乎在她體內與某種力量強烈衝擊著。


    越彬為白子葉度著真氣,試圖幫主她壓下七色炎火,卻發現白子葉身體沒有任何好轉。


    “你不用費神了,這女娃,今天吸收了七色炎火,必定會死。哈哈!這就是她不自量力,救了你的下場。”伺癮看著越彬,笑了起來。


    越彬不管伺癮說什麽,繼續給白子葉度真氣。


    白子葉感覺自己的身體內,兩種力量在打架,而顯然七色炎火不斷燃燒著她的身體,讓她透不過氣來。


    越彬見白子葉身體溫度沒有變化,怕白子葉熬不過去,拿出了一條晶體通透的玉蠶,冒著極寒的冷氣,越彬把玉蠶放在白子葉手心。


    玉蠶進入白子葉手心,白子葉感覺剛剛如火燒的身體,忽然涼了下來,而且那火都從全身往手心移動。


    “你竟然為了救這個小女娃,拿出了你好不容易得到萬年的寒冰玉蠶,你果真舍得!”伺癮嘴皮抽了抽。


    要知道那寒冰玉蠶珍惜無比,在玉寒宮內長了上萬年,吐的冰絲一點就可以將神冰封,除了七色炎火,任何東西都化不了半滴。


    原本那寒冰玉蠶在玉寒宮內,靜臥著。卻沒想到某日越彬去玉寒宮的時候,拾起了玉蠶,竟沒有被其凍結。都在流傳,也許越彬就是那條靜臥了萬年的玉蠶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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