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夏帶來的信息對於灶門炭治郎而言無異於是晴天霹靂,讓灶門炭治郎的大腦變得一片渾噩。


    灶門炭治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陳安夏的手中接過信。


    在灶門炭治郎稍稍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見信已經在自己的手中。


    雖然灶門炭治郎知道陳安夏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騙自己,但灶門炭治郎對於這個事實還是難以接受。


    隻見灶門炭治郎雙手顫抖地打開了這封信。


    在信上寫著“炭治郎,我引以為傲的弟子...”


    看著信中鱗瀧左近次親手一筆一劃所寫的話語,灶門讓炭治郎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鱗瀧左近次的音容笑貌,以及自己與鱗瀧左近次相處的一點一滴。


    淚水,在不知不覺間不受控製的決堤而下。


    “...我希望,你能在完成誓言之後,再帶著重新變迴人的禰豆子前來祭奠我。”


    “記住了,不要悲傷,我隻是去到了真菰和錆兔的身邊,並與他們以另外一種形式守護著你,與你一起並肩作戰...”


    看到這裏,灶門炭治郎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悲慟,直接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周圍通過考核的獵鬼人見此麵麵相覷,心中雖有感觸,但卻不知做什麽反應。


    這其中,不死川玄彌在看見灶門炭治郎如此模樣之後,眼中先是閃過一道抹不去的悲慟。


    隨即,這抹悲慟化為了厭惡、煩躁,對著灶門炭治郎直接道“有時間在這裏哭,還倒不如多殺兩隻鬼。”


    說著,不死川玄彌直接朝著山下走去。


    在經過灶門炭治郎身旁的時候,身形不由停頓了一下,口中留下了一句話道“還有,你哭的樣子可真難看。”


    “記住了,下次哭的時候不要讓我看到,要不然我怕我自己會忍不住狠狠揍你一頓!”


    在不死川玄彌離開之後,其他通過考核的獵鬼人也陸續離開。


    他們現在要迴到各自的培育師身邊,要將自己通過獵鬼人的消息告訴培育自己的老師。


    蝴蝶香奈乎也是翩然離去,隻不過在離去之前用滿是好奇的目光看了嚎啕大哭的灶門炭治郎一樣。


    很快的,獵鬼人最終測試的地點,除了陳安夏一行人之外,就隻剩下兩位主考官、嚎啕大哭的灶門炭治郎,以及不知何時也哭了出來的我妻善逸。


    在場之中隻有陳安夏知道,我妻善逸之所以會哭,是因為他有著和灶門炭治郎類似的遭遇。


    不,應該來說是我妻善逸的遭遇要更加悲慘。


    因為培育我妻善逸,被我妻善逸視之如父的培育師-桑島慈悟郎,可沒有像鱗瀧左近次一般給我妻善逸留下遺書。


    陳安夏知道,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都需要時間來平複心中的悲慟。


    所以陳安夏沒有打擾他們,直接帶著奧聖子、繼國京子和乾未央轉身離去。


    在陳安夏身影即將消息的那一刻,灶門炭治郎終於止住了內心的悲慟,朝著陳安夏大聲唿喊著“安夏,以後我要怎麽才能夠聯係到你?”


    陳安夏聞言身形微微一頓,但卻沒有言語,而是折下一旁的紫藤花樹枝,以枝為劍,在地上留下了一句話。


    之後,陳安夏就沒有停留,直接離去。


    灶門炭治郎見此,沒有絲毫猶豫,一把背起裝有灶門禰豆子的大木箱,快速朝著陳安夏留字之地看去。


    這一看,陳安夏就看見了八個大字‘窮其道者,歸處亦同’。


    因為曾經聽過,所以灶門炭治郎知道,這八個大字是四百多年前的傳說獵鬼人繼國緣一所說,其意思是‘所有到達巔峰之人,一定都會抵達同一個終點’。


    灶門炭治郎也明白陳安夏留下這句話的用意。


    這用意就是隻要灶門炭治郎擁有和陳安夏相同的追求,那麽在未來一定會再相遇。


    隻見灶門炭治郎眼神堅定地看著陳安夏離去的方向,口中起誓道“安夏,我一定會努力變強,一定會與你一起並肩作戰,一起滅殺鬼舞辻無慘!!”


    也就在這時,灶門炭治郎就聽見一道靦腆、內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道“那個,可以認識一下嗎?”


    循聲看去,灶門炭治郎就看見了有些膽怯的我妻善逸。


    沒有絲毫猶豫,就見灶門炭治郎對著我妻善逸露出了一抹爽朗的笑容,開口道“當然可以,我的名字叫做灶門炭治郎,你可以叫我炭治郎,很高興認識你。”


    似乎是被灶門炭治郎的笑容感染,我妻善逸也逐漸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和膽怯,臉上同樣露出了一抹笑容,應道“我叫我妻善逸,你可以叫我善逸,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我妻善逸不由有些期待的問道“炭治郎,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聞言,灶門炭治郎毫不猶豫的應道“啊,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另一邊,陳安夏一行人踏上了屬於自己的旅途。


    陳安夏沒有立刻讓奧聖子與自己分離,因為奧聖子的年紀僅有12歲,對世界的認知還不齊全。


    在這樣的情況下,奧聖子一個人是很難在《鬼滅之刃》這樣舊時代背景的世界之中生活。


    所以,陳安夏會將奧聖子帶在身邊一段時間,並教她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常識。


    等到陳安夏覺得奧聖子可以獨立之後,才會讓奧聖子單獨去傳道。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間,夜幕再次降臨。


    在夜幕之中,陳安夏和奧聖子來到了一個隻有點點燈火的村落。


    在遠遠望見這個村落的時候,陳安夏的眉頭就忍不住皺起。


    因為陳安夏從這個村落之中感知到了濃鬱的不詳氣息,以及濃鬱的死氣。


    對此,陳安夏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隻是對著奧聖子道“做好心理準備,此世的殘酷一角,即將展現在你的眼前。”


    奧聖子聞言身軀微微一頓,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麽,整張小臉都變得嚴肅了起來,右手更是攀上了別在腰間的日輪刀刀柄上。


    陳安夏一行人的腳程很快。


    片刻之後,就抵達了村落。


    而一抵達,原以為做好心理準備的奧聖子,瞳孔猛縮,神色陡然大變。


    隨即,就見奧聖子涕淚橫流,身體更是不受控製地開始劇烈嘔吐了起來。


    心中,奧聖子忍不住瘋狂呐喊著‘這就是...此世的殘酷一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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