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麽可能!?”


    真田弦一郎滿是震顫的喃喃道。


    除了青學和立海大的人之外,其餘人大部分都不明白為什麽真田弦一郎會有這種反應。


    在他們看來,剛剛的那一球隻是真田弦一郎失誤了而已。


    雖然真田弦一郎在初中網球界的名聲顯赫,但又是誰規定真田弦一郎不能失誤的?


    在場之後隻有玩家和青學的眾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他們還是忍不住為之心神震動。


    不管看幾次,陳安夏的‘遙遠的理想鄉’這一球技招式,依然是那麽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這並不是他們不知道‘遙遠的理想鄉’的原理。


    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他們知道了,所以才會感到更加的震撼和不可思議。


    因為在他們看來,‘遙遠的理想鄉’這一球技招式,應該就隻存在於理論中,現實中不可能有人能夠那麽精準的預判和控製球的旋轉。


    立海大陣營。


    所有人在看見真田弦一郎的動如雷霆竟然出界之後,臉上都止不住地露出了震撼和難以置信之色。


    他們清楚真田弦一郎,雖然動如雷霆的球路軌跡不可捉摸,但他們知道真田弦一郎所打出的動如雷霆絕對不可能出界。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都聯想到了,真田弦一郎的動如雷霆的出界,肯定與陳安夏有關。


    隻是剛剛陳安夏明明什麽動作都沒有,隻是魏然屹立於原地,那麽陳安夏又是如何做到讓真田弦一郎的動如雷霆出界的?


    他們都不解,隻能希望從接下來的比賽中找到答案。


    場中,真田弦一郎此時也迴過神來,神色變得無比沉重,心中暗自道‘遙遠的理想鄉,這應該就是讓自己的動如雷霆出界的招式名...’


    同時真田弦一郎很確定,在上一次陳安夏和自己的比賽中,他並沒有使用過這一招式。


    ‘那麽,這一招式是陳安夏本來就會,還是在上一次見識過我的動如雷霆之後,專門開發出來的新招式?’


    想著,就見真田弦一郎麵如一肅,隨即就有恐怖的鋒芒之氣自真田弦一郎的身上迸發。


    在股鋒芒之氣中,真田弦一郎的雙眼也變得無比銳利。


    在這一刻,真田弦一郎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手握利劍的劍客,欲要斬斷前路一切的艱難險阻。


    而這也就是真田弦一郎的決心。


    不管陳安夏是早就會‘遙遠的理想鄉’,還是上次之後特地迴去開發出來的,真田弦一郎都會將其斬斷。


    在深唿了一口氣之後,真田弦一郎再次打出了一記疾如風。


    自然,陳安夏很輕鬆的就迴擊了在場絕大部分人都無法看清的疾如風。


    隻不過這一次陳安夏沒有使用零式削球,而是打出了一記普通的迴擊球。


    看著陳安夏的這一記迴擊球,真田弦一郎的目光猛地一凝,接著整個人快速衝向落球點,在球彈起的那一瞬間,雙手高舉球拍,以拍框對準來球,宛如擎著一柄利劍。


    心中,真田弦一郎在怒吼道‘我答應過幸村,要以關東大賽的冠軍獎杯,來迎接他的迴歸!’


    ‘所以這一場比賽我絕對不會輸,也不能輸!’


    ‘遙遠的理想鄉,給我破!’


    ‘動如...雷霆!’


    轟然間,雷霆降世,承載著真田弦一郎的希望,直入陳安夏的場地之中。


    對此,陳安夏依然屹立於原地,如同上一球一樣,整個人沒有絲毫的動作,就好像完全無視了這一道雷霆一般。


    不,不是無視,而是陳安夏對自己的理想鄉有絕對的自信,自信真田弦一郎的動如雷霆絕對無法打破。


    下一刻,真田弦一郎臉上的神色陡然凝滯,瞳孔也在不斷的晃動。


    在真田弦一郎的眼中,好似有一股與引力相反方向的旋風,正縈繞在陳安夏的周身,將一切飛入領域之內的事物都吹向領域之外。


    哪怕是那道威力絕倫的降世雷霆也一樣。


    隨後...


    砰!


    這一道網球墜地的沉重聲響,喚醒了那些還未反應過來的人們。


    而在反應過來之後,他們就看見了那一顆再度出界的金黃網球。


    隨即,騷動四起,一道道議論聲此起彼伏。


    “真田弦一郎竟然又出界了?這是怎麽迴事?”


    “不會吧,真田弦一郎竟然會接連出界?難道今天真田弦一郎的狀態不好嗎?”


    “以真田弦一郎的實力,就算是狀態不好,也不會接連出界的吧?”


    “你們說這有沒有可能和陳安夏有關?”


    “你不要告訴我,陳安夏能夠控製真田弦一郎的迴球並讓它出界...”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你們不要忘了不二周助的赫卡通克瑞斯之守衛,不二周助不也是憑借這一招讓柳蓮二的迴擊球都無法過網嗎?”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在真田弦一郎第一次打出出界球的時候,陳安夏有說了‘遙遠的理想鄉’這幾個字。”


    “我有聽見,當時我就懷疑‘遙遠的理想鄉’是一種球技招式,現在看來我的懷疑是正確的。”


    “如果這是真的,那麽陳安夏未免也太強了吧,竟然能夠讓對手的迴擊球全都出界,這...”


    ......


    比賽還在繼續。


    雖然真田弦一郎已經知道動如雷霆無法打破陳安夏的理想鄉。


    但真田弦一郎知道,像是遙遠的理想鄉這樣的球技招式,對身體的負擔肯定很大,特別是在控製自己的動如雷霆的前提下。


    當然,動如雷霆對於身體的負擔也很大。


    所以真田弦一郎在拚、在賭,拚和賭的是自己能夠比陳安夏堅持的久。


    真田弦一郎很清楚,隻要自己堅持的比陳安夏久,那麽這場比賽的勝者就將屬於自己。


    但真田弦一郎卻不知道,以現如今陳安夏的身體素質和實力,哪怕不使用遙遠的理想鄉,也能夠破解動如雷霆。


    這也就意味著,比賽的結果已經注定。


    ......


    砰!


    “比分6-0,這一場比賽由青學的陳安夏獲勝!”


    在裁判的宣告聲中,一直在苦苦支撐著的真田弦一郎終於癱倒在地,口中喃喃道“幸村,對不起,我沒能遵守約定...”


    “他真的太強了,或許,隻有你才能夠打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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