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這話是什麽意思？”梅根瞪著眼睛問，涉及到意識形態領域的玩意，對這個廚房的美國大妞而言確實是高深了。
“很簡單，現在社會風氣總體是偏左的，至少在民間是這樣，左派雖然激進，但卻被認為是進步的，反之右派，也就是小威廉巴克利那套東西，被認為保守。民主黨是這種簡單認知風氣的煽動者同時也是受益者，所以我估計，他們會不停的執行這個策略，直到把我們的國家徹底帶到溝裏去……”
“你這樣說是不是太誇張了？”梅根不以為然
“眼下問題不大，兩黨都有老一輩的或者，他們多少是見過血的人，嘴上不說，實際行動還是保持克製的，甚至說像所羅門這種聰明人的存在也是製衡因素，但……算了，不說這個了。”
愛德華攤手，“說正經的，右當然是要防止，因為保守派現在可是借著國家安全的大旗盡可能的擴張政府力量，到處抓人，這點在節目上必須旗幟鮮明的予以反對和唾棄！”
“是嘛？”梅根壞笑道“所以我要唾棄你這個比小威廉·巴克利更加保守的保守派？”
“不”愛德華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道“唾棄！？是不可能的，你的嘴和食道會被完全堵塞！”
“我可不是琳達拉芙萊斯”梅根譏唇相諷
“但我是耶魯的哈裏雷姆斯！”
“好了。繼續說正題，在唾棄完右派之後，我們必須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支持言論自由，但堅決反對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亂來的混蛋，要把他們打成國賊，他們的抖小機靈實際上是在抹殺建國先賢的仁慈並且讓政府和民眾間的包容默契變得蕩然無存”一頂頂帽子被他拋了出來。
“具體點說，鮑比·希爾被三個警察按倒在地，那是他活該，持槍還是子彈上膛的步槍闖入州議會，哪怕被擊斃也是活該。我們有堡壘法案任何公民都擁有持槍保衛自己領土的權力，公民有不退讓權，可政府卻沒有，這不是滑稽到極點的事情麽？要是來一群kgb端著槍衝擊國會山，難倒不能反抗？”
“這點一定要明確。合眾國的憲法賦予了他的國民們全世界最寬容的言論環境-但顯然不包括無限製的暴力和看起來一切合法但實際上會構成重大的威脅的舉動！”
“之後，我們的重點是，鮑比·希爾可以因此被判刑，但這隻能由加州的法院來判決，一個奧克蘭人持槍衝擊薩克拉門托，完全是加州政府的內政，fbi不應該出現，更不應該介入，不能把鮑比·希爾帶到聯邦法庭上去。當然這裏麵存在聯邦法律和加州法律之間的問題，這個我會提供專業拆解分析，但一定要把握核心-fbi代表聯邦政府在擴權！這是和憲法精神相抵觸的。”
“你就不怕胡佛閣下……”梅根有些擔心
“當然怕，但這種程度的批評應該還不至於讓胡佛老爺關注我，何況我覺得他都到這把年紀了，早晚要蒙主召喚，去基佬天堂……不對，應該是基佬地獄……魔鬼們每天拿著燒紅的鐵條去插他x眼！”
“上帝啊，你真是太惡毒了。”
“說什麽呢，這是給他們治療痔瘡的手段”愛德華狡辯道
“嗬嗬，靈魂或許會有創傷，但從沒聽說還能有痔瘡？”梅根反駁
“當然，畢竟胡佛閣下還有男朋友嗯……”
“我覺得這裏麵沒有邏輯聯係……”梅根嘀咕道
“行了，你不要忽略重點，節目大體就這樣，你覺得可以？”
“問題不大，搞成訪談類？”梅根問
“也行，辯論類，比較容易走極端，這種節目還是要和平理性為主。”
“但在嘉賓上”愛德華支支吾吾起來。
“嗯？”
“我想請瓊貝姿……她，她你也認識的……算是不錯的同盟”
“fxxk你和她睡過吧？”梅根忽然轉變了話題，速度之快讓愛德華猝不及防。
“這，這……沒有，不，這和做節目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梅根咬牙切齒道，“我覺得可以這樣，到時候把你的好老師也請來，畢竟她是出名了民主黨支持者。”
愛德華臉色有點難看。
“親愛的，既然是訪談類節目，那麽肯定要有反方意見，共和黨方麵，嗯，大衛·希爾眾議員是不錯的人員，但他肯定很忙，我可以通過我的個人渠道請他的得力助手，伊蓮娜小姐登場。”
“是的，既然有了眾議員，那麽最好在弄個參議員老爺壓壓場子，可惜，聯邦參議員就像沙皇一樣高不可攀，但過氣參議員可以考慮一把，布魯斯特老爺你看如何？噢，不對，布魯斯特老爺前幾天剛飛英國和他的十八英寸安妮匯合去了，但沒事，我是製作人梅根我有廣泛的人脈關係，我認識布魯斯特老爺的助理南希小姐……”
“怎麽樣！”梅根咬著牙道“節目一定會精彩刺激吧！”
“不不不，親愛的，我覺得還是我們四個人單獨在一起比較刺激……”愛德華嬉皮笑臉道，四人自然是指他本人，梅根，伊蓮娜還有南希，約在一起搓麻將……
這是愛德華教他們的，原本以為麻將牌國外不好買，事實是真不好買，最終倒是在一家二手店裏搞到一副正宗貨色，這玩意的年紀比他們都大，一問才知道這國粹在20年代的時候曾經在米國流行一時，但很快就被喜新厭舊的美國人民拋在腦後。
那三人對這種智慧的結晶都很感興趣，愛德華稍加引導，三人立刻上癮，四人沒事的時候摸幾圈，大家都不窮，來錢覺得俗氣，思來想去，隻好來衣服，但麻將打到最後，每次都是以愛德華腰酸背痛而告終，可見麻將玩多了容易導致腎虧。
“該死的，你身邊已經那麽多女人了，怎麽還要去勾搭別人！”梅根麵目猙獰的問道。
‘呃……梅根，我問個問題，為什麽你家裏已經有很多芭比娃娃，但看到喜歡的還會買？’
“該死的，那是兩迴事。畢竟新出的我沒玩過……喔！fxxk，你個下流胚子，老娘到低哪裏差了……”
“親愛的你當然是最好的，但是，但是，你要知道隻是個主持人……”
“好吧，我明白，我確實沒她名氣大，民謠女神嘛……”梅根忽然有點喪氣，論咖位她和瓊貝姿確實沒得比。
“不不不，不是名氣不是名氣”愛德華見對方真有點惱了，不敢在逗她“咳咳，你，你整天捏話筒，和人家一直撥弄吉他弦的手能比？”
“啊？”梅根嘴長得老大，“你這變態”
隨後她陷入苦惱中，“我，我覺得我手指挺靈活啊，要知道我在大學時候，客串過樂隊的鍵盤手……”
梅根雙手高舉在麵前，手心向內，十指張開，她手指修長，手背有點肉，很是漂亮，她也引以為豪，不料卻成了愛德華嫌棄的地方，頓時有點無法接受。
“不不不，親愛的，是這樣的，你的手很漂亮，簡直像是每天用橄欖油保養的那樣，相反，瓊貝姿那個娘們的巴掌粗的像塊砂紙，200目的那種……”
“？”梅根覺得自己大腦有點不夠用了，“這就是你選擇她的理由？粗糙？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傻瓜？”
“正是因為粗糙，才刺激啊”愛德華猥瑣一笑。
“fxxk，下次你等著，我帶個角磨機過來……”
“好漢饒命”愛德華嚇得中文又出來了，他依稀記得上輩子有啥富婆快樂球什麽的，具體是啥想不起來，據說恆能賺錢，但一般人承受不住，但既然能流傳出來，說明這玩意的危害性應該不會太大，但角磨機砂輪片……
連忙哄了兩句，梅根才勉強表示消氣。
其實她也明白以當下兩人之間的關係，愛德華就是去搞鮑勃·迪倫，她也管不著，男未婚女未嫁在這個高舉x開放旗幟的時代，愛德華搞了開放的女旗手，這本身也不是什麽罪過，甚至她有點隱約引以為榮的意思。
“艾德，我想起了，聽說你們中國有種叫做結拜的習俗，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可以成為兄弟姐妹……”
“這不是中國的習俗啊，這不是你們耶穌教最拿手的套路嘛，碰見不認識的就叫兄弟或者姐妹”某人吐槽道
“嘿，我認真的說，什麽時候，我和伊蓮娜還有南希也來個結拜姐妹？你可以當主持人……這種東方文化應該挺有意思的……”
“這個，再說，再說……”愛德華滿頭冷汗，西樣版的棍姐妹就要誕生在自己的後宮，雖然看起來也沒啥，但總覺得怪怪的。
……
把事情敲定之後，愛德華迴到自己的窩裏，剛癱在沙發沒幾分鍾，催命的電話裏又響起來了。
“嘿，艾德！”那個粗野又帶著勃勃生機的聲音，隻能來自於拉裏弗林特，在愛德華的心中，這家夥就是美國的形象代言人，神神叨叨充滿幻想卻有幹勁十足，你可以討厭他但必須得為他所展現出的昂揚的生命力而感到由衷的驚歎。
“拉裏”愛德華歎了口氣“《貝琳達》的案子，我已經在準備了，當然基於律師的職業道德，我肯定不能說保證打贏官司。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諾，我絕對絕對，會盡最大的努力……相信我，你的對手不過是布法羅的落魄聯邦檢察官和不得誌的fbi探員，我當初在紐約的時候麵對的可是‘漂亮的所羅門’和斯坦·戈登……”
“不不不，艾德，不是《貝琳達》案子，你還記得拉裏·帕裏嘛？這個混蛋開始向聯邦第六巡迴法庭正式提出控告！”
“呃……”愛德華一愣，隨即額頭掛上三根黑線“就是因為你那個關於第一次的廣告麽，說實話，拉裏我是巴不得你為此付出點代價……這確實是有點過分，但考慮到你是我的老板，並且當時，你也是為了支持我……好吧。你把心放到肚子裏去，我很樂意去收拾那根孟菲斯掃黃釘耙，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給我支付工資，好讓我公報私仇！這個混蛋既然敢創造性的利用法律去構陷哈裏·雷姆斯，那麽想來他對司法公正也有著自己的獨到的看法，我不介意和他再過過手……”
這是實話，愛德華自認沒啥正義感，但對於哈裏·雷姆斯的遭遇很同情，不就是拍毛片麽？
當然可以因為脫褲子的問題去關他幾個月，這就和他覺得鮑比希爾因為持槍衝擊行為活該吃牢飯一樣，但不能忍受之後的那些小手段，明明是上位者，為了自己的那點利益而完全不把別人的死活放在眼裏，這種人，嗬嗬……
“但是，艾德，聽我說，我不怕拉裏·帕裏那個混蛋，但我的線人告訴我，這個家夥打算對我也實行司法騷擾戰術，通過反複的司法傳喚讓我往返於孟菲斯和代爾頓之間……你知道我是個生意人……”
“這樣啊……”愛德華揉著額頭“我明白了，老板，我一會兒就製定相應策略。”
“那可太好了，一係列相關的文件，我已經通過ups特快給你送過來。”
“好吧……”
掛了電話，他開始頭痛……
原本在學校裏覺得生活充實飽滿-好吧，那是對露絲伯格超強的參考閱讀量的美稱，可現在……
算是正經進入社會了。
掐指算算，首先要參加梅根的訪談類節目，這個倒是問題不大，反正她到時候會帶台本過來，兩人可以先坦誠相對的過一遍。
在節目中梅根向來咄咄逼人，在床上她也挺口出口出的，愛德華對此一點兒都不害怕，前者是做給觀眾看的，後者是自己享受，工作生活兩不誤。
……
當晚，他沒睡好，這一大堆事情纏得他頭昏腦漲，不得不感慨還是學生時代才是真的輕鬆，作業是多，但不是還能接著交作業的機會和老師毛手毛腳麽，現在想交作業也沒借口了，哎，隻能再努力一把，爭取早日交公糧吧。
第二天拉裏·弗林特的郵包也到了。
麵對這個足有兩立方英尺的紙板箱，愛德華倒吸一口冷氣“這混蛋別是把《好色客》每期都給我寄了一本吧……這玩意除了地下室外，這裏沒有任何適合其存在的地方。”
“這話是什麽意思？”梅根瞪著眼睛問，涉及到意識形態領域的玩意，對這個廚房的美國大妞而言確實是高深了。
“很簡單，現在社會風氣總體是偏左的，至少在民間是這樣，左派雖然激進，但卻被認為是進步的，反之右派，也就是小威廉巴克利那套東西，被認為保守。民主黨是這種簡單認知風氣的煽動者同時也是受益者，所以我估計，他們會不停的執行這個策略，直到把我們的國家徹底帶到溝裏去……”
“你這樣說是不是太誇張了？”梅根不以為然
“眼下問題不大，兩黨都有老一輩的或者，他們多少是見過血的人，嘴上不說，實際行動還是保持克製的，甚至說像所羅門這種聰明人的存在也是製衡因素，但……算了，不說這個了。”
愛德華攤手，“說正經的，右當然是要防止，因為保守派現在可是借著國家安全的大旗盡可能的擴張政府力量，到處抓人，這點在節目上必須旗幟鮮明的予以反對和唾棄！”
“是嘛？”梅根壞笑道“所以我要唾棄你這個比小威廉·巴克利更加保守的保守派？”
“不”愛德華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道“唾棄！？是不可能的，你的嘴和食道會被完全堵塞！”
“我可不是琳達拉芙萊斯”梅根譏唇相諷
“但我是耶魯的哈裏雷姆斯！”
“好了。繼續說正題，在唾棄完右派之後，我們必須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支持言論自由，但堅決反對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亂來的混蛋，要把他們打成國賊，他們的抖小機靈實際上是在抹殺建國先賢的仁慈並且讓政府和民眾間的包容默契變得蕩然無存”一頂頂帽子被他拋了出來。
“具體點說，鮑比·希爾被三個警察按倒在地，那是他活該，持槍還是子彈上膛的步槍闖入州議會，哪怕被擊斃也是活該。我們有堡壘法案任何公民都擁有持槍保衛自己領土的權力，公民有不退讓權，可政府卻沒有，這不是滑稽到極點的事情麽？要是來一群kgb端著槍衝擊國會山，難倒不能反抗？”
“這點一定要明確。合眾國的憲法賦予了他的國民們全世界最寬容的言論環境-但顯然不包括無限製的暴力和看起來一切合法但實際上會構成重大的威脅的舉動！”
“之後，我們的重點是，鮑比·希爾可以因此被判刑，但這隻能由加州的法院來判決，一個奧克蘭人持槍衝擊薩克拉門托，完全是加州政府的內政，fbi不應該出現，更不應該介入，不能把鮑比·希爾帶到聯邦法庭上去。當然這裏麵存在聯邦法律和加州法律之間的問題，這個我會提供專業拆解分析，但一定要把握核心-fbi代表聯邦政府在擴權！這是和憲法精神相抵觸的。”
“你就不怕胡佛閣下……”梅根有些擔心
“當然怕，但這種程度的批評應該還不至於讓胡佛老爺關注我，何況我覺得他都到這把年紀了，早晚要蒙主召喚，去基佬天堂……不對，應該是基佬地獄……魔鬼們每天拿著燒紅的鐵條去插他x眼！”
“上帝啊，你真是太惡毒了。”
“說什麽呢，這是給他們治療痔瘡的手段”愛德華狡辯道
“嗬嗬，靈魂或許會有創傷，但從沒聽說還能有痔瘡？”梅根反駁
“當然，畢竟胡佛閣下還有男朋友嗯……”
“我覺得這裏麵沒有邏輯聯係……”梅根嘀咕道
“行了，你不要忽略重點，節目大體就這樣，你覺得可以？”
“問題不大，搞成訪談類？”梅根問
“也行，辯論類，比較容易走極端，這種節目還是要和平理性為主。”
“但在嘉賓上”愛德華支支吾吾起來。
“嗯？”
“我想請瓊貝姿……她，她你也認識的……算是不錯的同盟”
“fxxk你和她睡過吧？”梅根忽然轉變了話題，速度之快讓愛德華猝不及防。
“這，這……沒有，不，這和做節目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梅根咬牙切齒道，“我覺得可以這樣，到時候把你的好老師也請來，畢竟她是出名了民主黨支持者。”
愛德華臉色有點難看。
“親愛的，既然是訪談類節目，那麽肯定要有反方意見，共和黨方麵，嗯，大衛·希爾眾議員是不錯的人員，但他肯定很忙，我可以通過我的個人渠道請他的得力助手，伊蓮娜小姐登場。”
“是的，既然有了眾議員，那麽最好在弄個參議員老爺壓壓場子，可惜，聯邦參議員就像沙皇一樣高不可攀，但過氣參議員可以考慮一把，布魯斯特老爺你看如何？噢，不對，布魯斯特老爺前幾天剛飛英國和他的十八英寸安妮匯合去了，但沒事，我是製作人梅根我有廣泛的人脈關係，我認識布魯斯特老爺的助理南希小姐……”
“怎麽樣！”梅根咬著牙道“節目一定會精彩刺激吧！”
“不不不，親愛的，我覺得還是我們四個人單獨在一起比較刺激……”愛德華嬉皮笑臉道，四人自然是指他本人，梅根，伊蓮娜還有南希，約在一起搓麻將……
這是愛德華教他們的，原本以為麻將牌國外不好買，事實是真不好買，最終倒是在一家二手店裏搞到一副正宗貨色，這玩意的年紀比他們都大，一問才知道這國粹在20年代的時候曾經在米國流行一時，但很快就被喜新厭舊的美國人民拋在腦後。
那三人對這種智慧的結晶都很感興趣，愛德華稍加引導，三人立刻上癮，四人沒事的時候摸幾圈，大家都不窮，來錢覺得俗氣，思來想去，隻好來衣服，但麻將打到最後，每次都是以愛德華腰酸背痛而告終，可見麻將玩多了容易導致腎虧。
“該死的，你身邊已經那麽多女人了，怎麽還要去勾搭別人！”梅根麵目猙獰的問道。
‘呃……梅根，我問個問題，為什麽你家裏已經有很多芭比娃娃，但看到喜歡的還會買？’
“該死的，那是兩迴事。畢竟新出的我沒玩過……喔！fxxk，你個下流胚子，老娘到低哪裏差了……”
“親愛的你當然是最好的，但是，但是，你要知道隻是個主持人……”
“好吧，我明白，我確實沒她名氣大，民謠女神嘛……”梅根忽然有點喪氣，論咖位她和瓊貝姿確實沒得比。
“不不不，不是名氣不是名氣”愛德華見對方真有點惱了，不敢在逗她“咳咳，你，你整天捏話筒，和人家一直撥弄吉他弦的手能比？”
“啊？”梅根嘴長得老大，“你這變態”
隨後她陷入苦惱中，“我，我覺得我手指挺靈活啊，要知道我在大學時候，客串過樂隊的鍵盤手……”
梅根雙手高舉在麵前，手心向內，十指張開，她手指修長，手背有點肉，很是漂亮，她也引以為豪，不料卻成了愛德華嫌棄的地方，頓時有點無法接受。
“不不不，親愛的，是這樣的，你的手很漂亮，簡直像是每天用橄欖油保養的那樣，相反，瓊貝姿那個娘們的巴掌粗的像塊砂紙，200目的那種……”
“？”梅根覺得自己大腦有點不夠用了，“這就是你選擇她的理由？粗糙？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傻瓜？”
“正是因為粗糙，才刺激啊”愛德華猥瑣一笑。
“fxxk，下次你等著，我帶個角磨機過來……”
“好漢饒命”愛德華嚇得中文又出來了，他依稀記得上輩子有啥富婆快樂球什麽的，具體是啥想不起來，據說恆能賺錢，但一般人承受不住，但既然能流傳出來，說明這玩意的危害性應該不會太大，但角磨機砂輪片……
連忙哄了兩句，梅根才勉強表示消氣。
其實她也明白以當下兩人之間的關係，愛德華就是去搞鮑勃·迪倫，她也管不著，男未婚女未嫁在這個高舉x開放旗幟的時代，愛德華搞了開放的女旗手，這本身也不是什麽罪過，甚至她有點隱約引以為榮的意思。
“艾德，我想起了，聽說你們中國有種叫做結拜的習俗，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可以成為兄弟姐妹……”
“這不是中國的習俗啊，這不是你們耶穌教最拿手的套路嘛，碰見不認識的就叫兄弟或者姐妹”某人吐槽道
“嘿，我認真的說，什麽時候，我和伊蓮娜還有南希也來個結拜姐妹？你可以當主持人……這種東方文化應該挺有意思的……”
“這個，再說，再說……”愛德華滿頭冷汗，西樣版的棍姐妹就要誕生在自己的後宮，雖然看起來也沒啥，但總覺得怪怪的。
……
把事情敲定之後，愛德華迴到自己的窩裏，剛癱在沙發沒幾分鍾，催命的電話裏又響起來了。
“嘿，艾德！”那個粗野又帶著勃勃生機的聲音，隻能來自於拉裏弗林特，在愛德華的心中，這家夥就是美國的形象代言人，神神叨叨充滿幻想卻有幹勁十足，你可以討厭他但必須得為他所展現出的昂揚的生命力而感到由衷的驚歎。
“拉裏”愛德華歎了口氣“《貝琳達》的案子，我已經在準備了，當然基於律師的職業道德，我肯定不能說保證打贏官司。但是我可以向你承諾，我絕對絕對，會盡最大的努力……相信我，你的對手不過是布法羅的落魄聯邦檢察官和不得誌的fbi探員，我當初在紐約的時候麵對的可是‘漂亮的所羅門’和斯坦·戈登……”
“不不不，艾德，不是《貝琳達》案子，你還記得拉裏·帕裏嘛？這個混蛋開始向聯邦第六巡迴法庭正式提出控告！”
“呃……”愛德華一愣，隨即額頭掛上三根黑線“就是因為你那個關於第一次的廣告麽，說實話，拉裏我是巴不得你為此付出點代價……這確實是有點過分，但考慮到你是我的老板，並且當時，你也是為了支持我……好吧。你把心放到肚子裏去，我很樂意去收拾那根孟菲斯掃黃釘耙，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給我支付工資，好讓我公報私仇！這個混蛋既然敢創造性的利用法律去構陷哈裏·雷姆斯，那麽想來他對司法公正也有著自己的獨到的看法，我不介意和他再過過手……”
這是實話，愛德華自認沒啥正義感，但對於哈裏·雷姆斯的遭遇很同情，不就是拍毛片麽？
當然可以因為脫褲子的問題去關他幾個月，這就和他覺得鮑比希爾因為持槍衝擊行為活該吃牢飯一樣，但不能忍受之後的那些小手段，明明是上位者，為了自己的那點利益而完全不把別人的死活放在眼裏，這種人，嗬嗬……
“但是，艾德，聽我說，我不怕拉裏·帕裏那個混蛋，但我的線人告訴我，這個家夥打算對我也實行司法騷擾戰術，通過反複的司法傳喚讓我往返於孟菲斯和代爾頓之間……你知道我是個生意人……”
“這樣啊……”愛德華揉著額頭“我明白了，老板，我一會兒就製定相應策略。”
“那可太好了，一係列相關的文件，我已經通過ups特快給你送過來。”
“好吧……”
掛了電話，他開始頭痛……
原本在學校裏覺得生活充實飽滿-好吧，那是對露絲伯格超強的參考閱讀量的美稱，可現在……
算是正經進入社會了。
掐指算算，首先要參加梅根的訪談類節目，這個倒是問題不大，反正她到時候會帶台本過來，兩人可以先坦誠相對的過一遍。
在節目中梅根向來咄咄逼人，在床上她也挺口出口出的，愛德華對此一點兒都不害怕，前者是做給觀眾看的，後者是自己享受，工作生活兩不誤。
……
當晚，他沒睡好，這一大堆事情纏得他頭昏腦漲，不得不感慨還是學生時代才是真的輕鬆，作業是多，但不是還能接著交作業的機會和老師毛手毛腳麽，現在想交作業也沒借口了，哎，隻能再努力一把，爭取早日交公糧吧。
第二天拉裏·弗林特的郵包也到了。
麵對這個足有兩立方英尺的紙板箱，愛德華倒吸一口冷氣“這混蛋別是把《好色客》每期都給我寄了一本吧……這玩意除了地下室外，這裏沒有任何適合其存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