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anran730的打賞,鞠躬)


    蕭冰焰跟著段柳煙來到了津港醫科大學的實驗室,剛走到醫學實驗室的大樓前,蕭冰焰就聽到了一個嘶啞的聲音在裏麵吼道:“你們別告訴我找不到方法,你們都明白這種病毒的擴散性有多麽的強,危害性有多麽的大。如果我們不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這種病毒的抗病毒血清,那麽我們就是國家與民族的罪人。我們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一萬次,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找不到合適的受體,就將病毒注射到我身上。我是醫生,我能詳細的說明白病毒在體內各階段時身體的狀態。”


    這個嘶啞的聲音剛剛落下,就聽到一群反對的聲音。


    “劉老千萬使不得,咱們可以再想辦法。受體在短時間內發瘋,肌膚潰爛,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受體存活時間不會超過三分鍾。這麽短的時間內,你可能連話都說不出來。”


    “是啊劉老,你是這方麵的權威專家,如果你要出事,就算我們了解了病毒在體內各階段的特性,但是憑我們的能力,也無法在短時間內研製出抗病毒血清出來。”


    “就是劉老,這件事咱們還要從長計議”


    “還怎麽從長計議?現在情況緊急,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來從長計議了”


    段柳煙這時在蕭冰焰的耳邊低聲說道:“劉老名叫劉洋,是華夏軍方有名的生化生物方麵的專家,在軍用生物生化技術方麵有著相當的權威。不過,劉老這人脾氣有些不好,你見到他的時候,最好能夠恭敬一點。”


    聽到段柳煙這麽說,蕭冰焰輕輕地點了點頭。他來這裏是為了來解決問題的,而不是為了爭麵子的,更何況尊老敬老,本是華夏人的美德,蕭冰焰自然也受到相應的影響的。


    段柳煙帶著蕭冰焰走進實驗大樓,蕭冰焰看到一群穿著白大褂子的醫生站在那裏激動地說著話。而在他們的中間,則站著一個有些瘦弱甚至於身體都有些佝僂的老人。


    老人一臉的堅持,有些幹枯的手臂有力地揮動著,嘴唇蒼白顫抖,臉色有些臘黃,盡管神情激動,但卻掩蓋不了他眼神之中一掠而過的疲憊,很明顯,長時間專注地工作,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段柳煙走上前去分開眾人,朝劉洋說道:“劉老,這位是蕭冰焰先生,他對生化方麵也有些研究,總部派他過來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劉洋掃了蕭冰焰一眼,然後皺了皺眉頭,眼神中掠過了一絲的輕蔑與不屑,冷哼了一聲道:“總部還有腦子嗎?現在是什麽時候,還派人來鍍金?簡直是拿人民群眾的生命當兒戲。告訴我,派這小子來的家夥是誰?我道是想要看看,是誰敢在我劉洋的團隊裏麵安插廢物!”


    段柳煙怔了怔,一臉尷尬地說道:“劉老,事情不像是你想像的那樣。這人是有真才實學的。不是那些有點家世的人派過來鍍金的二世祖,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作擔保。”


    劉洋卻是冷冷地掃了一眼段柳煙,生硬地說道:“段處長,你的人格在我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文。這次我們需要與時間賽跑,無論是誰,在我的眼中,都無法跟國家民族相提並論。你帶來的這個人是不是鍍金的,我現在可以不過問。但是,希望你帶來的人就是一根木頭。不做事也不要說話。,


    如果他在這裏瞎參和的話,那就對不起,我誰的麵子都不會給的。”


    說完,劉洋瞪了一眼靜靜站立的蕭冰焰道:“小子,我不管你老爹是不是李剛,但是在我這裏,我就是最大的。哪怕是國家最高領導人過來,都不會改變這個規矩的。所以,你最好明白你自己的位置,否則的話哼!”


    雖然劉洋對國家與民族的感情讓蕭冰焰肅然起敬。但是劉洋的態度卻是讓蕭冰焰很是不爽。因此,段蕭冰焰聽到劉洋這麽說,卻是冷哼一聲,正待反駁,這時段柳煙突然拉了拉蕭冰焰的手對劉洋賠笑道:“那是,那是,劉老的話,我們都要聽的。而我們也知道自己的位置的。”


    蕭冰焰到嘴的話卻被段柳煙給岔過去了,再想想這老頭雖然話很冷,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老頭排斥、反對的是那些位高權重之人利用自己的職權之便,故意給自己的親戚大開後門的事情,這是應該鼓勵的好事情。所以,蕭冰焰卻也隻得忍忍了。


    所謂日久見人心,這老頭子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就不會再敵視自己了。


    因為這一點,蕭冰焰也就微笑著說道:“是,是,我一定會擺正自己的位置的。”


    劉洋卻沒有因為蕭冰焰的低姿態而對他有任何程度上的改觀,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與身邊的幾個醫生低語著什麽。


    從剛剛的高調說話到現在的低語,很明顯,劉洋並沒有將蕭冰焰納入到他的那個圈子之中。


    蕭冰焰望向段柳煙,段柳煙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插口道:“劉老,蕭冰焰對這種病毒有些了解,如果你老有空的話,可以聽一下蕭冰焰對這種病毒的理解。”


    被人打斷自己說話,劉洋心裏非常的不爽,沒有迴應段柳煙分開眾人冷哼一聲道:“小子,你的博士生導師是誰?”


    蕭冰焰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讀大學。”


    劉洋眉頭再一次皺起:“沒有讀大學?那你在哪個衛校進修的醫學?讀過當今世界上關於病毒的著作有幾部?研讀筆記做了多少本?對那些著作的感覺怎麽樣?”


    劉洋一口氣問了蕭冰焰幾個問題,但蕭冰焰卻隻是一個迴答:“我從來沒有在衛校裏進修過醫學,我的醫術是家傳的!”


    蕭冰焰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我根本就沒有進修過什麽醫學。更不用提什麽研修關於病毒的著作了。


    劉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小子,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別告訴我,總部派你這樣的貨色到這裏來,純粹是為了消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會答應的!你從哪裏來的就滾迴哪裏去吧!連衛校都沒進過的人,也敢到我這裏的班門弄斧了?我這裏需要的真正能解決問題的醫藥專家,不是撿垃圾的農民工和乞丐!”


    蕭冰焰已經被劉洋的惡劣態度給消磨盡了耐心了,冷冷地說道:“劉老,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你家祖上難道是什麽大富大貴的世襲貴族麽?撿垃圾的農民工未必就不如你尊貴!不要以為你掛著權威專家的名頭,我就不敢抽你!”


    段柳煙聽蕭冰焰這麽說,知道蕭冰焰發火了,用手拉了拉蕭冰焰,可是蕭冰焰卻甩開了她的手,沒有理會段柳煙。


    劉洋被蕭冰焰一陣的搶白,臉色由黃變黑,由黑變紫,最後由紫變紅。


    蕭冰焰繼續不屑地笑道:“看你的年紀,想必也是華夏建國之後成長起來的,祖上多半裏也是貧農!但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麽你這個農民的子孫,如今卻變得高高在上了,開始以一種俯視的目光來看農民工和乞丐了?你這樣算不算是數典忘祖,忘記自己祖宗?”


    雙眼之中放射著憤怒的光芒,手指著蕭冰焰顫抖地道:“你你你你才是一個忘記自己祖宗的人!你你這個小小子,竟然敢這麽與我說話簡直是豈有此理!”


    蕭冰焰卻是根本不給劉洋麵子,針鋒相對地道:“我為什麽不能這樣和你說話?你是個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連講理都還不行了?又或者說,你本身就是一個隻知道罵人,不知道講理的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前麵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畢竟,我是一個文明人,絕對不會浪費口水去跟你這種人講道理的,那明擺著是在侮辱我自己的智商。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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