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沒事吧?”


    “女兒啊,爹沒用,這次怕是完了,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爹將你送走。”


    嶽姑娘眼淚直流,緊緊的拽住嶽掌櫃的胳膊。


    “爹,我不走,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走的,我就要在你的身邊,您不是和王員外有聯係嘛,您去求求王員外,王員外一定會有辦法。”


    嶽掌櫃的眼睛中好像迸發出一絲希望,讓女兒將他扶起來,衣服都沒換,趕緊去了王員外府上。


    “嶽掌櫃這是?”


    今日的見麵格外順利,嶽掌櫃此刻也沒有懷疑。


    “王員外可要為小人做主啊,小人一直在幫員外矜矜業業的幹活,可不曾想,竟然有如此頑劣之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對我做出如此之事。


    為了員外,我受這點小傷都不算什麽大問題,可,可是鋪子被砸了,現在名聲也被毀掉了,大家都在說賣假酒的事情,以後誰還來咱們鋪子啊。


    王員外,小人也是沒有辦法了,求員外指點迷津。”


    嶽掌櫃低頭等了很久,王員外都沒有說話,慢悠悠的吹著茶杯。


    “老嶽,你跟著我也有段時間了,你也應當知道本員外喜歡什麽?你想讓我幫你,那你要拿什麽東西跟我換呢?”


    嶽掌櫃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是王員外是什麽意思。


    “你,你是說?”


    “沒錯,老嶽,你要是想讓我出手,那就將我要的東西送來,不然...”


    不然什麽嶽掌櫃已經不想知道了,他現在隻想逃離這裏。


    渾渾噩噩、跌跌撞撞迴到家,看到女兒還在焦急的等著自己。


    “女兒,這裏你不能留下了,你現在趕緊走,去哪裏都行,反正一定要走,現在就去收拾東西。”


    “爹,你冷靜一下,發生什麽事情了,女兒現在已大了,已經可以幫你分擔了,說不準我就有主意了呢。”


    嶽掌櫃不停的搖頭。


    “不行,這事情沒有辦法的,王員外那個老匹夫竟然要你,不然就不會幫爹擺平這次的事情。”


    “什麽?這是真的?要我去當小妾?”


    嶽掌櫃苦笑,心中後悔不迭,要是當初聽了陳夏的話,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吧。


    “女兒啊,是爹對不起你,早知道還不如當初讓你和三柱成親,至少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爹,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麽,是我和三柱無緣,再說了,您當初說的對,三柱是個農村的,就算入贅咱們家,以後咱們的生活也不會更好,爹,從小您將女兒撫養長大,女兒願意。”


    “你,你說什麽?你糊塗啊,那王員外府上是一般人家麽?小妾是什麽?你女婢,你去了就是被人打被人賣,你爹我上哪去給你做主?”


    嶽姑娘冷笑,她也不是個傻的,既然王員外鐵了心要她,就算沒有這次也會有下次。


    “爹,你信不信,這次的事情我不相信和王員外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看一定是他的主意。”


    “爹又何嚐不知道呢?可現在又有什麽辦法呢,女兒啊,隻有你走了,爹才能放心。”


    嶽姑娘卻搖了搖頭。


    “不,我不走,這鋪子是您和娘的心血,我一定會保住它的。”


    嶽掌櫃隻能繼續勸,可嶽姑娘心意已決,又其實三言兩語就能勸迴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嶽掌櫃就發現嶽姑娘不見了。


    此刻這人就出現在陳夏家門口。


    “我找三柱。”


    “我三叔不想見你。”


    陳夏想起陳三柱當初受傷的事情,對嶽姑娘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他想不想見我,不需要外人來說,你讓開,我要和三柱說話。”


    “你要見我?”


    陳夏也不知道陳三柱什麽時候來的,一迴頭,人就他已經在身後站著了。


    “夏兒放心,三叔不會做傻事,你先進去吧,我和嶽姑娘談一談。”


    陳夏還是不放心,誰知道這個嶽姑娘又出什麽幺蛾子,之前給她三叔迷得團團轉,結果弄出這麽狗血的事情。


    陳夏三步一迴頭,在院子裏麵坐了下來,準備伺機而動。


    “三柱,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陳三柱搖了搖頭。


    “嶽姑娘就是為了這事情?陳三柱不怪任何人,隻是怪自己識人不清,和姑娘無關,若姑娘就是為此事前來,請迴吧。”


    “你,你當真要對我如此絕情?三柱,我對你是有情的,我,我家鋪子的事情,你是不是都聽說了?”


    陳三柱點頭。


    嶽姑娘淚眼朦朧,可憐兮兮的拉著陳三柱的袖子,祈求的說道。


    “三柱,我知道之前那是我不對,能不能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爹,隻要你幫我,我一定嫁給你,好不好?咱們就能永遠的在一起了,這樣你開心麽?”


    “嶽姑娘怕是誤會了,陳三柱和姑娘沒有任何關係,嶽家的事情,陳三柱無能為力,既然嶽家已經找到王員外家做後台,找往外應該比找我更合適。”


    “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故意想要報複我?我爹他識人不清,王員外那老東西跟我爹說,要是幫他,就要讓我去給那狗東西去做小妾,三柱,你真的舍得我麽?你當真如此狠心麽?”


    陳三柱將衣袖從嶽姑娘的手中解救出來,心中沒有意思波瀾,原來嶽姑娘做這些小動作的時候,他曾滿心歡喜,如今卻隻剩下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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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這套衣衫一會要洗了,可惜,畢竟是新穿的。


    “嶽姑娘何出此言?陳三柱不曾想過報複任何人,嶽家於我本就是陌生人,嶽姑娘若要自甘墮落上門給人做妾,這也是嶽姑娘自己的事情,陳三柱沒有能力,幫不到嶽姑娘了。”


    “你好狠的心啊,我知道我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我們的曾經你竟然能說忘記就忘記,是我小瞧了你,陳三柱,你是不是要逼死我?”


    陳三柱長歎一口氣,甚是無奈。


    “嶽姑娘,你要是想尋思,在我家這兒,怕不是個好位置,人來人往被救下來的幾率很大,若姑娘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請迴吧,男未婚女未嫁,私下見麵總歸是不合適的,若要讓我未婚妻看到,我也要費心解釋。”


    “什麽?你竟然有未婚妻了?陳三柱,你這樣對得起我麽?你怎麽能...”


    陳三柱第一次覺得這人有些胡攪蠻纏,這可能就是之前陳夏說的帶著濾鏡看人吧。


    “這是我的事情,與嶽姑娘無關,嶽姑娘請迴吧。”


    嶽姑娘哭哭咧咧的走了,陳三柱忽然鬆了一口氣,陳夏湊上前拍了他一下。


    “三叔,你還好吧?”


    “怎麽?不放心我?還特意在旁邊等著?”


    陳夏當然不敢說,是怕他們之間死灰複燃,到時候就沒法弄嶽掌櫃了,笑嘻嘻的說道。


    “怎麽會,我是怕這嶽姑娘到時候霸王硬上弓,三叔,你的名譽也很重要啊,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對什麽對,放心,我和她沒有關係,我隻是沒想到,她竟然要去當小妾,我估計她來也隻是試探我一下,不過,這事情是你們做的?”


    陳夏眨了眨眼睛,故作不太明白陳三柱的意思。


    “三叔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有些聽不懂呢?”


    “少裝傻,沒有給人留下把柄吧?嶽掌櫃那人等想明白了,到時候該找你算賬了。”


    既然被發現了,陳夏索性也不裝了。


    “三叔,這就小瞧人了,我做什麽了?這鍋我可不背,不過這裏麵確實是有我的手筆,就算嶽掌櫃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對了,三叔你剛才說的未婚妻是誰啊?你什麽時候有的?我怎麽不知道啊?”


    陳三柱背著手,一副不想迴答問題的樣子,但是陳夏怎麽會讓他這麽輕易躲掉。


    “三叔,你說話啊,為什麽不說啊?這人我認識麽?你什麽時候認識的啊?難不成是在鋪子裏麵?不然平日也沒看見你和其他女子有過接觸啊?鋪子裏麵來的都夫人或者小姐,不然是哪家的小姐?”


    陳三柱惱羞成怒。


    “少在這打趣你三叔,我看你是話本子寫太多了,竟然什麽想法都安到我身上了,我就是那麽隨便一說,哪有什麽未婚妻。”


    陳夏現在非常的幸災樂禍,屁顛屁顛的跟著陳三柱。


    “三叔,原來你是糊弄人的啊?不過,你要是有這個想法,可以跟我娘說啊,到時候給你找個靠譜的媒婆,肯定能給你介紹一個好姑娘。”


    “你說這話的時候你不害臊?大姑娘家家,說這話一點都不害羞。”


    陳夏:....她害羞什麽?又不是在說她的婚事。


    “三叔,難不成你害羞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別害羞嘛,你說說你想給我找個啥樣的三嬸,不行,我讓各自張嬸子給你看看,她在城裏的時間長,認識的人肯定多,門子也多,說不準就能有看對眼的呢。”


    “什麽都沒有,我要去鋪子了,你別在這搗亂了。”


    不管陳夏怎麽問,陳三柱就是不說話。


    “三叔,你咋這麽無趣呢,該說的時候不說,你這樣我上哪幫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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