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長章節)


    顯然。


    對於這種女兒心思,止水在看出來之後,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些期待鼓勵的意思。


    一方麵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另一方麵也是覺得這談戀愛,屬實是一件好事。


    既然鼬沒有加入暗部的心思,日後必然是走族長的道路,按著而今的時代來講,一個家族怎麽死也不該死族長來著,活著是沒啥問題的。


    依著泉的表現來看,這輩子估計也就是個下忍了。不碰到必要的戰爭,這種忍者想送死難度還真有點高。


    正常忍者早早結婚生子往往會成為悲劇。


    緣由還是在於忍者容易早死。


    刀尖上舔血的存在還能夠成為一個家族一般,世代綿延下去,是最離譜的一件事,早死早超生才是正常結局。


    既然這兩個看情況都不會走到早死的地步,在一起倒也挺好的。


    隻不過不清楚鼬那邊是什麽想法。


    止水帶著一些期待,卻也沒有主動說太多,免得弄巧成拙,更多的事情看個人意願了。


    至於年紀,這不是啥大問題。


    忍者早熟。


    提前一點定下關係也很正常,像歹徒那樣,可是從小就開始思春,懂事的極早,當然真到結婚的年紀,肯定還得拖到法定結婚年紀才行。


    稍稍再調侃幾句後。


    發現泉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了,止水也沒再多說什麽,推著自己的小推車,就向著輪票區域繼續前行著,修長的身形沐浴著光輝,看起來倒像是來人間傳播情感光輝的愛神一般。


    之後。


    在客串服務員的同時,止水慢慢的發現了一些比較奇特的觀眾,一個兩個的都不像一般人。


    但聯想到火影也很重視這件事,止水也權當這是特殊情況了,也許是村子安排的人吧!


    時間往前推一推。


    泉停頓在原地良久,才平複下心跳,然後繼續幹活。


    “怎麽這都能夠被人看出來的?好緊張,不過好像似乎真的......有希望?”


    那張小臉因著情緒的起伏而變化莫測,程度上稍遜色於川劇變臉。


    ......


    低沉磁性的男中音依舊還迴響在場內,不論有多少人,分布在哪個位置,甚至於即便是輪票的人,都能夠輕輕楚楚的聽到他的話語。


    講話的是天四郎。


    這自然是他持續練了好幾天,才終於練出來的一點演講技術。


    實際上,當時在同鳴人交流完了之後,天四郎的想法,是希望鳴人上去講的。


    因為他發現了鳴人的演講能力,盡管察覺不多,仍舊能夠感受到那種觸動人心的力量。


    倘若是換作他來的話。


    那麽效果決定可以再提升很多。


    但是鳴人對此表示了拒絕。


    一來,他現在的被動還不夠強,二來,自己現在的年紀什麽的客觀條件,也不大適合展現出超過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地方。


    一個孩子。


    尤其還是一個隻有幾歲的孩子,即便說出來很多讓人覺得正確的話語,甚至帶著煽動力的語感,要去讓這麽多成年人聽進去,難度其實也是極高的。


    即便是像鼬那樣,渾身上下都是天才的光環。


    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被富嶽認定為宇智波一族未來的希望。


    當他想要發表自己的見解。


    表示你這不對那不對,你應該這樣那樣的時候,富嶽就覺得你一個孩子懂什麽了......


    而鳴人要樹立的天才光環,更多的方麵,跟忍者所需求的東西還關係不大。


    話語權更弱幾分。


    難度高,好處少,甚至還伴隨著可能的風險。


    他當然不會去選擇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然後接著三言兩語的說出來天四郎的各種優點,讓對方連連點頭。


    天四郎自己都沒想到,原來自己竟然還有這種天賦,能夠通過演講來讓感染其他人去變化,最終形成良性循環。


    語言竟然也能夠有那樣好的魅力。


    一句良言寒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語言的藝術正在於此。


    而天四郎自身,到前幾天,他才發現自己可以通過開幕上的演講,讓大家更好地去接受新的活動,同時將那些過去已經有的英雄人物介紹出來,讓大家去認可接受,最終整個村子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在遇著鳴人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天賦。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天四郎跟鳴人重新交流著,然後慶幸到,幸好自己遇到這孩子早,再晚一點怕是都發現不了自己還有這種天賦了。


    接著。


    帶著對應的自信,他持續練習了好幾天,終於到現在,站在高台上,準備開始將自己的練習成果展現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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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遼闊場地外。


    那烏泱泱的一大片人群,天四郎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然後重新深唿吸了幾口氣,對上旁邊小女孩鼓勵的目光,這才開始自己的演講。


    主要一個小女孩都不怯場,他那麽大個人害怕的話多丟臉。


    然而天四郎不知道的是。


    鳴人對這種東西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和一萬個人對他來說其實沒什麽差別。


    而天四郎作為木葉村的普通村民,即便身份再特殊一點,平日裏同時見到的人數量真的很有限。


    即便村子的範圍再怎麽大,人數再怎麽多。


    裏麵人的活動範圍也是有限的。


    還是情報的壓製性。


    所以在後麵慢慢的對村子的了解增加多了之後,迴憶起當初有關於妖狐的傳聞,鳴人越發覺得離譜,這東西怎麽做到人盡皆知的?


    幸好。


    後來他改頭換麵,新形象總算是在三代的保護下,一步步將信息完整的保護好起來。托係統的福,到現在為止,沒人再將他的形象,練習到妖狐的形象上了。


    同樣的。


    也是在他原本的模樣徹底消失後,沒過多久,有關於妖狐的傳聞也漸漸散了。再怎麽八卦的人,在沒有新鮮的瓜子可以吃的時候,也懶得繼續八卦下去。


    先前能夠一直八卦。


    主要還是今天可以說妖狐出現在哪,明天可以說妖狐出現在哪,先有個由頭,然後再慢慢閑聊複述已經出現過的事情。


    現在不行了......


    連個八卦的主體都消失了。


    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不能八卦了,自然就都清淨了許多。


    當下。


    有了鳴人的鼓勵,在真正平複下自己的心緒,正式開始演講之後,天四郎感覺心情一下子平靜許多,感覺融入了曾經的故事,語言都真摯流暢許多。


    “......曾經加諸於我們的傷害,實際上到而今,看起來很遙遠的戰爭,也從來都沒有遠去。一個個英雄的名字,似乎是被遺忘了,還有一個個不能透露名字的英雄,他們從來沒有被別人記住過。


    “我說這些,並不是期望於你們重新去想念這些,也並不說說戰爭會重新到來。實際上,我們都相信,在曆代火影之中任職最久且最值得信任的三代火影大人的領導下,戰爭必將遠離,和平終會持久。”


    自然。


    在講到這種比較正確的話題的時候,即便有億小部分人覺得有一點扯,大部分人還是被感動到了。


    接著。


    天四郎以急切悲痛的口吻,繼續陳述著戰爭帶來的創痛,以去歌頌和平的來之不易和珍貴。


    這種參差的對比,能夠讓人的感觸更加明顯。


    不論是好還是壞,實際上都需要對比,沒有對比,就沒有足夠真實的感覺。


    例如對於史前巨獸的認知,都隻是隻管的知道很大,具體有多大,並沒有對應的概念。


    甚至於對於老虎這種猛獸,放到自然之中,看起來似乎也屬於可以滑鏟的範圍。


    直到讓人真切地看到一頭發瘋的野豬足夠造成怎樣的破壞。


    再讓人去看看這頭野豬是如何成為老虎的食物時,這種滑鏟的念頭才會消散,通過現實的對比,才有直觀的感覺,才有信服的可能。


    倘若不加參照物。


    不看實際的對比,哪怕是一頭霸王龍的照片,看起來也不過是一頭奇怪的不會變色的蜥蜴。


    同樣的。


    在陳述過去的那些戰爭的危害,歌頌現在的和平來之不易時,天四郎去盡情地放大這種對比,如此才能夠做到更加深入人心。


    甚至於,因為實際經曆過幾年前的九尾之亂,在講到動情處時,他所發揮的感染力,比鳴人所要求的更高。


    因為他講到一些自己所認識的人,甚至見麵交流過的存在,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


    最後都隻剩下了名字而已!


    且到現在連名字都留不下來了。


    觀眾席中。


    許多人原本覺得他在扯淡,想快一些進入到木葉球正式比賽的人,尤其是忍者,都迴憶起了自己犧牲的隊友。


    而今剛剛木葉剛剛脫離戰爭不久。


    連木葉忍村一把手都死去了,何況這些普通忍者?


    誰家不死個爹媽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忍界人。


    而人心也都是肉長的,在有更多的事情去做,去忙碌的時候,他們會忽視這種傷痛。現在經過天四郎的演講,他們一下子就迴憶起來了,都感覺今天風沙有點大。


    “隻剩下名字,甚至於連名字都沒有的......英雄嗎?”


    坐票區域的較為靠前的區域內。


    麵罩忍者單眸難得出現一絲波動,迴憶起已經死去的老師和師娘,作為火影,他們至少還留的下名字吧!


    還有帶土他們......


    好像連宇智波這些族人都沒人去記得了啊!


    戰爭,是戰爭的原因嗎?


    而自己這樣自怨自艾的,又算得了什麽呢?豈不是讓死去的人都不安生。


    在更靠後的坐票區域的一角,基本上再靠後一點,就得買站票的區域內,努力潛藏在陰影之中的團藏,漸漸的感覺到很不耐煩起來。


    【到底還要講多久?果然,在日斬的領導下,整個村子都有些太過於軟弱了,死亡而已!忍者這東西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麽?】


    如此不耐煩的他。


    此時已然忘記了一件事,曾經作為少年的自己,麵對生死危機之時,同樣是害怕的要死的模樣,不敢為了成為“英雄”,而去主動赴死。


    畢竟。


    已經成為根部首領的他,到現在這個年紀,慢慢的,已經脫離了需要成為炮灰的實力階段了。


    即便是為了木葉,需要做出一定犧牲的時候,也是萬萬輪不到他這種高層的。


    不過。


    即便不怎麽聽得進去這些具備火影特色的演講,團藏仍舊沒有挪動一下步子,而是繼續留在這裏,努力的尋找著哪怕一絲破綻,到時候好直接發難。


    若是可以的話。


    他還想買的更前排一些。


    可惜手底下的人有些不大頂用,差一點點,就連坐票都買不到了,至於前排,那更是根本來不及買到。


    一想到此,團藏就覺得更加煩躁了。


    隻覺得手底下的人都有點過於廢物。


    像這種廢柴,讓他們成為炮灰,那都是他們的榮幸,還敢有別的情緒?


    同一時間。


    行走在輪票區域的止水,亦是展現著更加溫和的笑容,盡力地表現著自己。


    他造就直到戰爭的害處。


    而今自然更不希望因著自己族人的緣故,產生新的創痛,那樣將是更大的痛苦。故而現在也是更加堅定決心,同時盡力去做更多事情。


    努力!


    讓內戰的烏雲消散在宇智波的上空。


    ......


    演講還在繼續。


    自然,在迴憶完那些讓人傷感的東西之後,慢慢的,天四郎也退出來傷心狀態,迴憶起前麵所聯係過的稿子,開始講一些比較讓人容易開心的事情:“當然,不論死亡多麽可怕,那些英雄的犧牲,怎樣讓人緬懷,戰爭在目前的木葉當中,總歸還是結束了,我們應該,並且為了已經死去的人,一定要去奔向美好的新生活,絕不能夠辜負犧牲者,正是我們應當且必須應當去做的事情。”


    他盡力的強調這這一點。


    不論其他人如何感


    講到這裏的時候。天四郎自己已經陷入了情景之中,他感覺自己不是在講述,而隻是在同人交流而已!


    ——


    ——


    很抱歉,沒辦法寫得更好的情況下更新還不行。


    過些日子想辦法補上。


    至於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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