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酒樓,就看見大廳中央,東方小飛和張明富、張韻涵、還有幾個警察正在先聊著。


    張廣利衝著吧台站著的老板說道:“老板,給我們來隻好全羊。”


    “對不起,今天的烤全羊賣沒了。”老板非常客氣的說道。


    “什麽?賣沒了?你們這麽大個酒樓,難道就準備那麽幾隻烤全羊?”張廣利問道。


    “不好意思各位,本店有個規矩,每天隻賣50隻烤全羊,剛才那桌客人來的時候是最後一隻。”


    “什麽?他們有我們沒有?你這老板是怎麽當的?我命令你現在馬上去再準備一隻。”張廣利氣急敗壞,當警察之前的痞子氣也出來了。


    “實在對不起,真沒有了。如果各位不信,你們可以上後廚去看看。”


    “媽的!”張廣利過來就要動手,多虧旁邊的一個手下拉住了他。


    “張隊,這裏不是咱們省城,強龍不呀地頭蛇,你沒看那幾個人正看咱們笑話嗎?”警察趴在張廣利耳旁輕聲低語道。


    張廣利看了一眼東方小飛那邊,果然幾個人都在看著這邊,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哼!這樣吧,我給你雙倍價錢。”張廣利說道。


    “對不起!”


    “三倍價錢?”


    “真沒有!”


    “十倍價錢?”


    “這.......真沒有!”


    “二十倍!”張廣利是瘋了,旁邊警察拉都拉不住。


    “有!這個可以有!“東方小飛從那邊站了起來,走過來。


    “王老板,你忘記了,剛才給我留了兩隻,現在賣給他一隻吧,畢竟20倍價錢呢。”東方小飛笑嗬嗬的說道。


    張廣利看到東方小飛因為20倍價錢的事情過來,也牛逼哄哄的頭抬的高高的,傲慢的看著東方小飛,如同一個城裏的紳士看到一個鄉村的土老帽似的。


    “不過這個酒店的規矩好像是先付錢吧,就怕某些人沒有那麽多錢啊。”東方小飛在旁邊輕聲念道。


    “我沒錢?我拿錢都能砸死你。”張廣利像條瘋狗一樣,失去了平時應該有的冷靜。


    “多少錢?“張廣利衝老板問道。


    “三萬六!”老板迴答道。


    “什麽?一個破羊要三萬六?”張廣利大吃一驚,就算自己平時有點黑色收入,但是這三萬六對自己來說,也絕對不會輕而易舉就能拿出來的。


    “先生,平時一隻羊不值幾個錢,我們平時價格是1800元,可是您出到20倍的價格,自然要高一些了。”看著張廣利的樣子,老板也知道這個隊長也是個慫貨,所以語氣也更有底氣了。


    “草,三萬六就三萬六,以為老子沒有錢啊。”說完,拿出一張卡,“刷卡!”


    “對不起先生,本店不接受刷卡,酒店旁邊有個atm自動取款機,您可以去那裏取。”


    不一會兒,一個警察屁顛屁顛的走了迴來,手裏拿了幾遝人民幣。


    “給你!再給我們哥兒幾個上幾盤小菜!”張廣利把四遝人民幣甩給酒店老板,表麵大方,內心無比心疼的說道。


    “好的先生,您請就坐,稍等片刻。”說完,把四萬塊錢的其中三萬六數了出來,遞到了東方小飛麵前。


    “東方小飛拿起錢,嗬嗬一樂。


    “我就說我昨天晚上做夢怎麽撿錢呢,原來真的撿到這麽多錢啊。”說完哈哈大笑著走迴自己的桌子。


    “張隊,今天哥幾個辛苦了,這些錢就請他們喝茶吧。”說完就把三萬六千塊錢放到了張明福的麵前。


    “哎呀,老弟怎麽這麽客氣啊。這怎麽好意思啊。”張明福大聲客氣的說道。


    “沒關係張隊,反正這錢來的容易,隻不過把我剛才訂的兩隻烤全羊,隨便賣出去一隻,沒想到賺這麽多。”說完東方小飛哈哈大笑。


    “這年頭冤大頭真多!”張韻涵也來湊了個熱鬧。


    “草!”張廣利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原來都是那個東方小飛設計好的,這小子也太他媽的陰險了。看來在公安局的時候他就布局了。特意當著幾個人的麵,大聲說市局旁邊開了一個酒樓烤全羊特別有名,勾起我們幾個人的食欲。


    他肯定知道這個酒店每天就存那麽幾隻羊,所以故意把剩下的都包了。


    等我們幾個人過來之後,他又故意激我,讓我出更高的價格。”張廣利暗自思考道。


    通過這一件簡單的事情,就能夠看出東方小飛是何等的聰明。不過張廣利心裏還是非常不舒服,三萬六啊!自己就這麽當了冤大頭。


    這頓飯張廣利吃的極其鬱悶,不過旁邊的東方小飛等人卻吃的極為開心,眾人有說有笑,今天參與執勤的那幾個警察更是樂開了花,平時值班也就給50塊錢,今天一個人能得四五千,這是什麽概念啊。對東方小飛這個老師也都表現出極大的敬佩,不衝別的,就衝人家拿著三萬六跟拿著三塊九似的這份豪氣.......


    眾人吃過飯後,迴到公安局。當然張廣利等人也迴到了公安局,大家都知道,現在看似平靜的湖水,一會兒說不上會迸射出怎樣ng花呢。


    東方小飛也單獨出去打了一個電話,隻是誰也不知道他給誰打的,張韻涵也不知道。


    大約下午1點30分的時候,平靜的湖麵開始起了波瀾......


    第一個來到公安局的,是省公安廳刑偵二處的處長劉全平,果然人如其人,身材不算高,小平頭,走起路來顯出他的幹練。


    “哎呀,這不是劉處長嗎?這是哪股風把您給吹來了,您也不通知一聲,我們好派車去接您。”同樣梳著小平頭的張明福迎了上去,禮貌性的握著劉全平的手說道。


    “原來是張隊長啊,我哪裏敢勞煩您的大駕啊,我們省廳隻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劉全平話中有話,顯出對張明福的極大不滿。


    “劉處長啊,此言差矣,我這也是例行公事,上頭有命令,我也沒辦法啊。”張明福一語點破劉處長的不滿原因,把責任都推到了上級命令和例行公事上。


    “哦,說到上級,我也是受上級的命令,過來帶嫌疑人的。隻是不知道你的上級是指?”劉全平說道。


    “不好意思啊劉處長,是我們王局長親自下的命令。”


    “我是省廳趙廳長下的命令。”劉處長這是想拿級別來壓人呢。


    一聽劉全平的話,張明福心裏咯噔一聲,官場就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劉處長,您稍等一下,我已經通知王局長了,他下午有個會,開完之後馬上迴來。”張明福笑著說道。


    劉全平一聽心裏可是氣的夠嗆,出了這麽大的事,這個王慶偉還想著去開會,說明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當盤菜。


    這時,市局進來一個女孩,看年紀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帶著眼鏡,紮著馬尾辮,身後背了一個包,看穿著,就很容易判斷,這是一個記者。


    女孩進來後,看了一眼東方小飛,兩個人相視一笑。


    “你是什麽人?誰批準你進來的?”劉全平對女孩說道。


    “我是長洲日報的記者,我叫羅美依。是市委宣傳部張部長讓我過來的。”羅美依聲音很甜。


    “是羅大記者啊,歡迎歡迎。“張明福趕緊迎上前來,跟羅美依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


    “不知道羅大記者今天來有何貴幹啊?”張明福笑著問道。


    “聽說今天省裏沒經過市局同意就要抓咱們長洲天使基金會的會長,新聞媒體都非常關心這件事情,所以我們都過來看看。““什麽?天使基金會會長?”劉處長有些吃驚,因為他一直認為東方小飛就是一個普通老師。


    “是的,難道你們省廳還不知道?這位就是我們長洲赫赫有名的天使基金會創始人東方小飛先生,目前天使基金會在我市已經捐助新蓋3所孤兒院,幫助孤兒5千餘名........


    劉處長開始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棘手了,對於東方小飛他不是很清楚,但是對於天使基金會他是知道的,在省電視台播過好幾期專題片呢。


    陸陸續續又有幾家媒體記者趕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家全國知名的宣傳媒體。一下子長洲市公安局熱鬧了。


    這些警察平時就是辦案子,哪裏見過這種場麵,都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湊過來看熱鬧。碩大的一樓會議室變的突然狹小起來。


    就在大家亂哄哄的在那議論的時候,市公安局又來了幾個重量級的人物。


    第一個進來的,正是長洲市市長劉炳峰。


    “劉市長,歡迎指導工作!"張明福今天感覺特別爽,仿佛今天就是主角一樣,一個一個大人物閃亮登場,自己雖然算是一個跑龍套的,可是卻儼然成為今天這場演出的主辦方。平時這些領導見一麵都很難,現在卻能如此近距離的跟他們握手。


    “你是?”劉炳峰問道。


    “我是市緝毒大隊的大隊長張明福。”說完張明福給劉炳峰打了一個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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