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蕭庶走出「金蟬寺」以後,這一路走來看見了不少事情的發生,最為重要的是這西元大陸大戰後重建的一番全新外貌,看著這些重新安定下來的人們,心中不禁又想起了數年前那兇殘的妖獸,“這妖獸我必定有找你們報仇之日”。


    對妖獸的痛恨蕭庶早已埋在了心底,這一日,當他行至魯國邊境一處叢林之時,忽然懷中那青銅小鏡發出一陣嗡鳴之聲不停的顫抖起來,大感詫異之下蕭庶立馬將它掏了出來,隻見這時那平常無奇的圖脈鏡,一陣顫抖過後竟然從蕭庶的手中飛到了空中,從那鏡麵發出一道紅光直指叢林深處。


    “圖脈鏡有異象,難道有我族人在附近”一頓之後滿臉疑惑的蕭庶起正準備前去看個究竟,就見這時一道幻光從頭頂唿嘯而過,“不是這人,還在前麵。”


    也不管剛才禦空飛行那人是誰,看著圖脈鏡紅光所指的方向,蕭庶身形一頓,隨著空中的圖脈鏡狂奔而去。兩柱香之後蕭庶來到了剛才秦風大戰的空地,看那些還在冒著煙火的深坑,蕭庶不禁鄒起了眉頭“剛才有人大戰,難道是剛剛飛走那人,那另一人是誰?”


    隻不過當蕭庶來到此地正在疑惑之時,那圖脈鏡發出的一束紅光此時越來越是暗淡,片刻之後便消失不見,變成那普普通通的青銅小鏡落在了蕭庶的手中。“這麽快就走了,到底是誰”看著那條遠去的道路蕭庶一臉失望之色。


    一陣木然之後,蕭庶平複了心情,收起圖脈鏡轉身便向魯王城方向走去,正當他轉身準備前去之時,忽然眼睛一亮,就在魯王城方向的道路上,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正漸漸地遠去。“難道是他”剛才蕭庶失望的心馬上又活躍起來,向著那漸漸消失的人影追了過去。


    一柱香之後,蕭庶已經看清了前方那人,隻不過此時的圖脈鏡並無任何異象,而且前方那人衣衫破爛,走路歪歪斜斜似乎已經身受重傷,蕭庶看那人功法似乎也是一個五行士,而且看其修為竟然比自己都還要高,至於剛才的打鬥蕭庶心中也猜到了幾分,於是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上去。


    “請這位大哥留步。”


    本來重傷後的楚懷玉正準備前去魯王城,此時聽到後麵好像有人在叫人留步,當他左看右看之後,此地除了自己之外便隻後身後那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這位小兄不知有何事”看了四周並無其他人之後,楚懷玉略微詫異的問道。


    “大哥不必疑慮,我剛才從後麵趕過來,看不遠處有戰鬥的跡象,所以又見你身受重傷的樣子,隻是過來問問而已。”見楚懷玉疑惑的表情,蕭庶平靜的迴答道。


    “原來是這樣,剛才的確有一個東方修士乘我有傷在身與我大戰,所以才不幸又加重了傷患,還好剛才一位兄台路過解救與我”想起剛才之事,楚懷玉此時還在慶幸自己僥幸,對於秦風的幫忙他已然記在了心中。


    聽了楚懷玉的話蕭庶開始沉默起來,心中想道,“明明剛才圖脈鏡有異象,說明定有我族之人,看來剛才頭頂飛過的那人應該就是東方修士,此地又隻有前麵這個受了傷的人,那他口裏所講的救他的那人應該就是我族之人。”


    “原來是這樣,在下蕭庶,多謝大哥相告”


    “沒事。。。啊。。。”剛剛話說到一半的楚懷玉突然舊傷發作,此刻疼痛不已。


    “大哥沒事吧,我看你是要前往魯王城,不如我與你同行怎麽樣。”看這人受傷不輕蕭庶趕緊一把扶住了他,雖然蕭庶不想多管閑事,但是更想知道剛才救他那是人誰,反正自己也是第一次出來,也許能從他那裏得到不少的外界信息。


    “多謝蕭兄弟,在下楚懷玉,既然這樣,那就有勞了。”勉強撐起身來的楚懷玉聽說有人同行,看看這十幾歲的少年也有高級戰鬥士的修為,早就詫異的他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兩人一直向著魯王城的方向走去,一晃時間過去了兩天,在這途中楚懷玉通過打坐療傷此刻已經能像個常人一樣,對於楚懷玉傷勢恢複的速度,蕭庶卻是大感吃驚,但也並沒有多問,途中楚懷玉簡簡單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把這一路走來的經過告訴了蕭庶。


    “你說那救你之人叫秦風”第一次聽完這個名字後,蕭庶露出震驚,但片刻後又恢複了平靜,心中開始深思起來“難道是大熊哥,不可能啊,聽師父說當初西北之地那些除了大宗門的人,幾乎全被妖獸屠殺,他怎麽還會活著,難道他也遇到了什麽奇遇。”


    “蕭老弟,怎麽了,難道你認識他,你也是「無間門」的人嗎”看這蕭庶莫名奇妙的表情,先是震驚,然後又開始沉默,半晌之後楚懷玉才開口詢問道。


    “你說他是「無間門」的人。。。。原來是這樣。。。”仔細想過之後蕭庶心中似乎也猜測到了一個結果。


    “大熊哥,老天有眼原來你還活著,為什麽我們剛才卻這樣錯過了,往後不知何日又能再見。”蕭庶帶著一種迴憶的眼神望向遠處,他的眼裏仿佛迴到了童年,迴到了那個與秦風一起嬉戲,一起玩耍的時刻,迴到了那個最後一刻離別之時


    “老弟,你大熊哥要去宰那些妖獸了,你就好好跟族長待在一起,如果我不死的話我一定會多殺幾隻妖獸,如果我死了的話我也會迴來陪伴在你身邊,任誰也不準來欺負我的老弟。”這是秦風與蕭庶離別之時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大熊哥。。。。”慢慢的蕭庶收迴了迴憶,而此時的心中一陣酸楚,嘴裏默默的念道。


    楚懷玉看這蕭庶一陣陣的自言自語,心中才明白了幾分,“看來這蕭庶與秦風關係不淺”當兩人沉默半晌之後,楚懷玉站起身來。


    “蕭老弟,前麵不遠就到了魯王城,我們還是趕快進城吧”


    “嗯”蕭庶一句輕聲的迴答道。


    當兩人起身之後,走著走著楚懷玉看這這兩天蕭庶懷裏一直抱著一隻小貓,奇怪的問道:“我說蕭老弟,你這一天沒事抱隻貓幹啥”


    “嗬嗬,它可不是普通的貓”說著便把埋在懷裏的花牙抱了出來,此時花牙懶洋洋的甩了兩下貓頭,一雙迷離的雙眼瞪著楚懷玉。


    “我的媽呀。。。。”直到這時,楚懷玉才看清這隻貓的長相,看那外形似貓但卻有一對指長的獠牙,楚懷玉不禁嚇了一大跳,身子蹦出一丈之外嚇得一身冷汗,驚慌的說道:“果然不是普通的貓。。。。。。”


    這幾日除了趕路,楚懷玉也一直療傷倒也沒看清這隻貓的樣子,此時看到之後著實嚇得不輕。


    就這樣楚懷玉一路不時的打量著這隻獠牙花貓,一邊說說笑笑兩個時辰之後兩人來到了一處城門之下。


    “這就是魯國王城,魯王城”一句驚歎之後,蕭庶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隻見在他的麵前一道三十幾丈高的灰色石城牆巍然聳立,城牆之下唯一一個入口便是那兩扇銅鼓大門,在陽光的照射下,大門不時的閃爍著金黃光芒,而此刻他們立於這大門外時,猶如一隻螞蟻爬到了山洞之下,那種震撼之感透入心靈。


    相反,看著吃驚的蕭庶,楚懷玉倒是沒什麽稀奇之處,似乎這裏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陌生,當然對於蕭庶這麽吃驚,通過這幾天的聊天他也能理解。


    “蕭老弟,我們進去吧”


    “嗯”從震驚中恢複後,蕭庶淡淡的迴答道。


    說著二人便一同走進了城內,入城之後楚懷玉猶如導遊一般為蕭庶介紹著各種城內信息。


    當蕭庶進入魯王城內時,耳邊傳來陣陣吆喝之聲,走在寬大的青石路麵上,眼前的一切對於蕭庶來說用琳郎滿目、眼花繚亂也閑用詞太少,街道一邊的酒肆傳出來的清醇酒香讓人陶醉,而另一邊的鐵鋪不時傳來叮當之聲,似乎鐵器店的老板在告訴路人“我這裏的鐵器手藝絕對是全城最好”


    而那些紅鶯綠燕的花樓,一些漂亮的姑娘正朝樓下嬉笑喊著


    “大爺,快上來玩玩兒啊。。。”


    穿過一條條街道看著這一副熱鬧的景象,蕭庶心中驚歎“這王城果然比我們原來的氏族之地要繁華,簡直原來所在的氏族之地與這裏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一路吃驚的蕭庶左顧右盼的看著這一切,此時他與楚懷玉二人來到了一處酒樓之下,


    “蕭老弟,你看我們也轉了大半天了,不如我們進去叫上兩道小菜,喝上兩杯怎麽樣。”楚懷玉望著眼前的酒樓,隻聽喉嚨咕咕的吞著口水,一雙嘴饞的雙眼望著蕭庶。


    這時蕭庶也摸了摸肚子,原來其實他也早已經餓了,剛才隻顧著東張西望對這從未見過的一切讓自己驚歎,而那空空的肚子早已經在抗議“恩,這是個好主意”蕭庶一臉不好意思的迴答道。


    “我跟你說啊,這醉仙樓的酒可是。。。。。。。。”說著說著二人便進入了酒樓之內,進入之後看著一樓已經坐滿了食客,於是蕭庶與楚懷玉直奔二樓而去。


    上了二樓,二人挑了一個靠窗子的木桌剛坐下,窗外耳邊還不時傳來街道上的熱鬧之聲,就在這時,一個肩上搭著白色毛巾的店小二嬉皮笑臉地跑了過來。


    “兩位客官,點些什麽”


    “嗯,來幾個你們店的名菜,比如鼎湖上素、月中丹桂、雪花釀魚肚、掛爐金皮鴨、如意雞一對。。。。。。。”


    此時的楚懷玉點起菜來,嘴裏菜名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一直說得剛過來的店小二不停的點頭“是。。。是。。。是。。。。。”


    “還有,再來一壇上好的醉仙酒。。。。”一炷香之後楚懷玉終於點完菜最後叫了一壇酒才停了下來。


    如果此時有人看見蕭庶表情的話,絕對會以為他被人使了定身法,隻見他雙眼瞪得溜圓,張開的大嘴半天沒合上,就這樣一直盯著對麵楚懷玉報菜名唾沫橫飛的嘴。


    “原來客官是我店的常客啊,連我們壓底的醉仙酒都知道,既然這樣兩位請稍後,酒菜馬上就到”聽完楚懷玉點完酒菜之後,說著店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下了樓。


    “噝!。。。楚老弟,你這是幹啥!”當店小二走後,楚懷玉看這蕭庶瞪眼大嘴奇怪的表情身子猛的一縮,還以為蕭庶此時中了邪。


    而這時被楚懷玉一叫蕭庶才清醒過來,用一雙震驚的眼神看著楚懷玉嘴裏喃喃道:“楚大哥你真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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