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堯在一間民戶的屋中,將這戶人家的閨女剝的精光,壓在身下,使勁的衝擊著,這個姑娘在他的身下哭的是歇斯底裏,卻又掙紮不得,就在門口,還躺著一具婦人的屍體,顯然是在趙學堯想要強暴這個姑娘的時候,她的母親想要阻攔,結果被趙學堯當場殺掉。


    而屋外到處都是村民們的哭嚎之聲還有他手下人的漫罵聲和狂笑聲,趙學堯低吼了一聲,在這個姑娘身上發泄完了獸欲,這才懶洋洋的爬起來,又用力的摑了這個正在痛哭的姑娘一巴掌。


    罵道:“奶奶的,哭!哭!哭!哭的老子心煩,真他娘的煩人!再敢哭老子叫弟兄們過來,輪著弄你一遍,看看你還有力氣哭沒有!給老子閉嘴,哭的讓老子不痛快!


    以後有你哭的時候,奶奶的等老子帶你迴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麽叫舒服了!來人!王二狗你們進來,把她給老子綁了,這小娘子長的還不錯,留下不知道便宜誰了,實在是可惜了,別讓她尋了短見!帶迴去吧!迴去之後賞給你們也玩玩兒!”


    這個姑娘目光呆滯的拉著破爛不堪的被子,遮擋著身體,嘴裏麵哭求道:“饒了俺吧!求求你饒了俺吧!別抓我!別抓我!”


    趙學堯根本不搭理這個姑娘,起身提起了褲子,係上了褲腰帶,又在炕頭抓起了他的腰刀,在炕上的破被上擦了擦上麵的血跡,收入了刀鞘之中。


    但是他等了一下之後,門外兩個手下居然沒有進來,他於是罵罵咧咧的一把抓住炕上這個渾身赤裸的女子的頭發,從炕上把她拖了下來,就這麽倒拖著她,朝著門外走去。


    “奶奶的,老子讓你們看住門,你們倒好,都跑去搶去了,居然隻丟下了老子一個人在這兒,看看老子這次迴去怎麽收拾你們!奶奶的這小娘子便宜不了你們了!……”


    趙學堯一邊罵,一邊倒拖著這個哭的是快要斷氣的姑娘,走到了大門口處,但是他剛拉開房門,便忽然間產生出一種警覺,似乎是有一種危險正在臨近,他常年為盜,也鍛煉出了一種直覺,可以感覺到危險的臨近,於是他立即放棄了出門,猛然又關上了房門,把這個少女從地上揪起來,擋在了他的身前,大聲叫道:“王二狗!外麵到底出什麽事了?”


    可是卻沒有人迴答他的話,倒是街上忽然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他便聽到他的手下在村中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還有就是到處響起的‘風緊扯乎’‘點子紮手,快跑’的驚唿聲。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外麵出事了,肯定是有人趁著他在屋中糟蹋這個少女的時候,闖入到了村子裏麵,和他的手下廝殺了起來,而他留在了屋外兩個手下,一直沒有動靜,搞不好可能是已經被人給幹掉了。


    於是他再也不敢怠慢,拖著這個赤裸的少女,一把拉開了房門,一腳踹在少女的背上,先將這個少女從門內踹出了房門,而他自己,卻沒走正門,趁著外麵響起驚唿聲,突然間竄到窗邊,飛身撞爛了窗子,用刀護住身體,一下便翻滾到了院子之中,也就是一瞬間,他便看到了院子中的情況,他的兩個手下都軟綿綿的躺在門口,顯然是已經被人悄然給做掉了,而院中還站著兩個持刀的男子,正躲在大門邊,那個先被他蹬出大門的少女,顯然幹擾了他們的注意力,使得他們猛的一愣,一時間沒有意識到趙學堯已經從窗戶撞了出來。


    趙學堯也算是經驗老到,一出屋子,便騰身彈了起來,二話不說便撲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敵人,而這個時候,那兩個院中的敵人顯然也聽到了窗子被撞破的聲音,都立即轉過了頭,望向了趙學堯。


    一個人猝不及防之下,慌忙揮刀招架,但是卻慢了一步,被趙學堯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這一刀相當的兇狠,幾乎一下便將這個人的半邊身子給生生劈開,頓時血濺當場,仆倒在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院中另一個敵人怒吼了一聲,便揮刀搶了上來,和趙學堯殺在了一起,這一動手,趙學堯立即便感覺到今天遇上紮手的點子了,對手的功夫明顯超過了他的身手,幾招過後,他的胸口便被劃了一刀,幸好天冷穿的厚,這一刀隻劃開了他的皮襖還有內裏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劃了一道口子,傷勢不算重,但是也把趙學堯嚇了個魂飛魄散,心知自己絕不是此人的對手,於是豁出命瘋狂的劈出了一刀,硬是把這個人逼開,然後轉身便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一頭撞開了籬笆牆,衝到了街上,想要到門外搶了他的坐騎,然後逃走。


    可惜的是當他衝到街上的時候,這才發現他的馬已經不知去向了,而整個村裏麵,到處都是他手下的慘叫聲和喊殺之聲,根本看不出來了多少敵人。


    趙學堯再也不敢怠慢,聽到院中的敵人已經追了出來,於是不敢再拖下去,當機立斷便撒開兩腿,踏著地上的雪,朝著村外狂奔而去。


    他不是沒有經驗,在這時候他知道靠著他兩條腿是跑不過敵人的馬的,但是留在村子裏麵,有這麽一個厲害的對手死盯著他,他根本沒活命的機會,所以他唯一活命的機會,便是在對方追上他之前,衝出村子,沒入到夜色之中,然後借助黑夜的掩護,逃離此地,至於他手下的那些弟兄,這會兒他是顧不上了,他們隻能自求多福了,他先跑掉再說!


    他一逃,一條人影也跳出了小院,立即便看到了他的背影,撒腿便追了上來,並且那個人大叫到:“休走!來人!這個家夥是他們的掌盤的!別讓這廝跑了!”


    他的叫聲剛落,便引起了在村中的幾個騎著馬的人的注意,紛紛撥馬立即朝著趙學堯逃走的方向追去。


    趙學堯嚇的是魂飛魄散,玩兒了命的撒腿狂奔了起來,而他背後的那個人則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緊咬在他的背後,半步都不放鬆,而且明顯追的很快,速度也超過了他,趙學堯眼看逃也逃不掉,一眼看到村子邊上的一個小樹林,為了避免他被騎兵包抄,他一頭便撞到了小樹林中,待到他一逃入樹林,馬上便殺了個迴馬槍,掉頭揮刀猛刺向了緊追不舍的那個敵人。


    他這一招可謂是老道而且陰毒,以前有幾次,都讓他得手,救了他一命,這一次幾乎可以說他差點就成功了,對手顯然很機警,就在他暴起反擊的時候,猛的一擰腰,愣是平移了半步,使得他的刀擦著肋下刺了過去,而且是將他的棉甲捅了個對穿,幾乎是貼著肉刺了過去,而這個人藝高人膽大,居然猛的一夾胳膊,愣是生生的夾住了肋下的這把刀,然後身體又是一擰,趙學堯隻感到刀身傳來一股巨力,如果他再不撒手丟刀的話,連手腕都可能會被擰斷,於是不得已之下隻得鬆開了刀柄,這把刀居然愣是那個人奪了去。


    趙學堯這一下真是嚇瘋了,他沒想到對手居然如此強悍,刀也丟了,他保命的本錢也丟了,於是再一次狂奔了出去,想要逃入樹林深處。


    忽然間趙學堯隻聽到嗖的一聲輕響,心中暗叫不好,但是卻已經無力躲避了,隻覺得大腿猛的一疼,一把單刀居然飛過來,直接插在了他的大腿上,而且一下便紮了個對穿,疼得這廝嗷的一聲,便撲倒在了地上。


    不待趙學堯再從地上爬起來,一把冰冷的鋼刀便便壓在了他的脖子上,這種冰冷的感覺讓他的汗毛頓時都立了起來,趴在地上大叫到:“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李淩風等人到了這個村子之後故技重施,在趙學堯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又來了一次突然襲擊,打了趙學堯和他的手下一個措手不及,村中的戰鬥在半個時辰之內便宣告結束,趙學堯的手下被殺的殺,抓的抓,除了可能跑了一兩個之外,其餘人等都丟在了村子裏麵。


    而趙學堯本人也被李淩風生擒活捉,押迴了村子,結果還是一樣,趙學堯甚至連他手下都不如,剛剛一逼問,這廝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馮天成的計劃都給倒了出來,村人這才知道原來這些襲擊本地村子的事情,幕後真正的元兇乃是馮天成,根本和刑天軍沒有半點關係。


    可是李淩風等人的勝利至此也算是徹底結束,當他們連夜飛馬趕往下一個村子的時候,這裏的最後一股趙學堯的手下提前發現他們事情已經敗露,連夜便抄小道逃迴了馮天成的寨子,使得李淩風和司徒亮撲了一個空,而這個村子卻慘遭了這夥人的毒手,全村六十餘口喪生於這夥人的刀下,隻有不到二十人因為這幫人急於退走,才得以逃脫了被殺的命運,氣的李淩風和司徒亮是暴跳如雷。


    三日的期限眨眼間就到,石冉的斥候隊也履行了諾言,終於在第三天之前,查實了這件事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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