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兇悍無雙


    筆直修長,令任何男人在chuang上都流連忘返的長白腿彎曲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那挺翹的臀部更是將男人心中占有欲提升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可怕境界。任何男人麵對這樣的女人,心中恐怕都會生出一種立馬上去和這個女人滾chuang單的想法。


    可是接下來,產生這種想法的平民或貴族都在一瞬間斷絕了這想法。


    馬上,那彎曲的長腿緊繃,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桀驁、冷酷的“狼人男爵”沃特攻去。哢嚓一聲劇烈的碰撞聲,猖狂囂張的男爵直接被長劍挑飛起來,劍已經刺穿了堅硬的鎧甲,貫穿了那充滿罪惡的身軀,鮮血順著綠色的長劍染紅了劍身以及劍柄,最終滴落在地上,漸漸匯集成一灘血泊。


    銳雯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似乎就像做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樣。這種淡然的情緒令廣場下花壇前觀看這場比鬥的奧古斯都呆若木雞,望著隨手將已經半死的沃特像丟垃圾一樣拋出去銳雯,咽了口口水,那一向靈巧的口舌也似乎被魔法師施加了遲鈍術一樣,咽了半天,才說了兩個字:“變態!”


    遲疑一下,又說了兩個字:“女人!”


    其實在銳雯將兇殘的狼人男爵沃特丟出去的那一瞬間,銳雯對著狼人男爵沃特說了一句話:“死亡或者臣服?”


    望著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已經半死的沃特低聲咬碎了牙說了一句:“我臣服!”那赤紅的臉,全身那如虯龍一般肌肉上那鼓起的青筋無聲證明著當時沃特那想殺人的衝動與羞惱。


    倘若是奧古斯都聽到兩人間這一段簡短的談話那絕對不會僅僅隻是說變態兩個字,以奧古斯都的心性絕對會將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女人列在不可敵對的行業。


    一劍將沃特挑飛到廣場邊緣的銳雯大步向著其他三人走去,平靜說道:“一起上吧!”


    還在銳雯一招將桫欏城有名兇殘,但也同樣有名勇猛的男爵沃特打敗的震驚中舒緩下來。接下來他們又看到了一幕幾乎昨天奧古斯都的翻版戰鬥。隻不過這次銳雯的戰鬥顯然比昨天奧古斯都的戰鬥顯得更加具有震撼力與破壞力。


    三名新兵沒有任何眼神交流就一起衝上前和銳雯對在一起。一刀、一劍、一杆諾克薩斯士兵非常常用的長槍狠狠向著銳雯不帶憐香惜玉之心的撲麵打了下來。


    那充滿力量與狂暴的攻勢還沒有等高台上血氣翻滾的貴族大聲怒吼歡唿,一柄淡綠色的長劍“鏗鏘”之聲落下,應聲和三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緊接著三人就立刻握著兵器向後蹣跚後退,隨後銳雯持著兵器,一招一人。三招過後,三位三千多名新兵中脫穎而出的士兵就被打倒在地上。


    握著那散發著淡淡綠光的奇怪長劍,銳雯站在廣場,眼神淡漠,此刻如一尊絕世恐怖的戰爭神祗,即使它是一位諾克薩斯最令男性看不清的女性。


    但這一刻,不少人對她都升起了仰望之情。


    “恐怖的戰力!兇悍的氣勢!”望見這一幕這是奧古斯都腦海中蹦出的僅有的幾個字。抬頭望著那威風凜凜的女戰神,奧古斯都苦笑道:“龐培那個家夥果然沒有騙我,真是一個可怕到令男人恐怖甚至感覺臣服的女人。”


    眼中戰意依舊。


    銳雯直接略過那一群帶著震驚、畏懼、狂熱、**的眼眸。從貴族區、富人區最終望向平民區正悠閑坐在花壇上的奧古斯都,聲音清澈問道:“我有向你挑戰的資格嗎?男人。”


    奧古斯都苦笑不已,心裏嘀咕道:真是一個強大而又小氣的女人。對於銳雯那帶有輕蔑性質的言語報複,奧古斯都很平靜,至少表麵前如此,他站起來冷冷望著如黑寶石明亮璀璨的眼睛中那可怕的戰意,淡淡道:“隻要你可以堅持到最後就一定會遇上我!失敗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奧古斯都的字典中!”


    說完,轉身。奧古斯都立刻離開了貴族聚集、平民聚集的繁華喧嘩的斯蒂羅蘭廣場。


    靜默無聲!


    這是斯蒂羅蘭廣場上很少出現過的場景。或許當諾克薩斯的男人麵對無法征服的女人的時候,也就隻能用沉默掩飾內心中那挫敗的情緒。


    曾經不知多少女人站在諾克薩斯大部分人甚至全部諾克薩斯居民的頭頂上。她們其中或許並非全部都傾國傾城,但可以肯定卻可以令高傲的諾克薩斯男人們為之仰望,甚至隻能仰望著他們那隱隱約約浮現在神壇上的背影。


    “真是一位可怕的女性!這讓我又想起塔克拉馬幹森林那一場慘敗了!”距離斯蒂羅蘭廣場不遠的一處閣樓,可以將斯蒂羅蘭廣場一切盡收眼裏的窗戶前,桫欏城最尊貴的城主大人厄加特臉上帶著迴憶色彩感歎道。


    拉斐爾大主教也不由迴憶起塔克拉馬幹森林那一場征服之戰,那個驚鴻一現。憑借那高超的標槍術,將自信滿滿,帶著濃濃征服起來已經榮譽決心的諾克薩斯精銳士兵打得失魂落魄,損失慘重。最終隻有十分之三狼狽迴到了諾克薩斯。


    這是拉斐爾大主教平生以來記憶得最深的一場戰役,也是他服役諾克薩斯軍隊的最後一場戰役。對於這場慘敗。拉斐爾沒有不甘心,唯有歎服。


    那個將標槍命中目標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輕鬆的女人所表現出來那足矣列為藝術行列的殺人戰鬥技巧令縱然是敵對關係,骨子裏有著對強者崇拜心裏的拉斐爾和厄加特不由歎服。


    讓拉斐爾大主教最遺憾的是就算他們最後撤出塔克拉馬森林,也沒有看清楚那位將諾克薩斯十分之七士兵永遠留下的女人真正麵目。


    腦海中永遠記得那個站在塔克拉瑪森林的一座高峰上,手持長槍,低頭冷冷掃過以戰敗者姿態走出森林的諾克薩斯士兵,那道並不強悍但卻非常偉岸的瘦弱身影。


    極少感歎的拉斐爾歎道:“那是我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刻,也是最成功的一刻!”


    厄加特默然,低頭望著已經消失在廣場的銳雯以及奧古斯都,緩緩收迴了目光,將窗戶關上。


    “或許正如斯維因老師所說她會打敗奧古斯都,成為一名真正的騎士!”沉默許久,厄加特低聲喃喃道。


    很少有人知道在塔克拉馬森林戰役失敗後被任命為城主的厄加特有一個不能與人分享的秘密。他一手督促建立的這座閣樓下埋葬著當年全部犧牲在那噩夢森林中士兵的屍骸。


    一百三十九名士兵,一個女人,至今是厄加特心中永遠的噩夢。


    懂得審時度勢的平民在可能在看不見盡頭的貴族道路上不至於倒下,或許他們一生注定都隻能行走在通往貴族的道路上,但不妨礙他們成為一名出色的諾克薩斯居民。


    銳雯以及其他幾個對手的信息,龐培在奧古斯都離開泰克拉坦酒店前就連同那柄異端親王的長劍一起交給了奧古斯都。


    時時刻刻謀劃著怎麽生存下來的奧古斯都自然不會愚蠢到認為這些信息是可有可無的廢物,恰恰相反,他非常明白這些信息的重要性,因此在得到這些情報的當天,他就仔仔細細將幾個可能成為他對手的信息看了一麵。


    一個貴族、三個平民。


    不得不說龐培交給他的信息非常具體,看上去也一目了然。對於奧古斯都這個長時間隻能摸到獵弓,沒有能摸到諾克薩斯任何一本書本的家夥來說不亞於一個大的好消息。


    諾克薩斯的字沒有中文的博大精深,但卻有著拉丁文的晦澀難度,倘若不是前世奧古斯都曾在大學時候為了追求校花,曾花三個月時間整日泡在圖書館中看那令他頭昏眼花的拉丁語書寫的情詩大全《花鳥畫》,恐怕奧古斯都也不可能如此快適應學習會一門和拉丁語一樣晦澀的諾克薩斯的語言以及文字。


    當夜奧古斯都研讀到深夜,雖然隻有僅僅四張信劄。


    一方麵因為文字的不適應,更重要得一方麵是對於信息的詳細了解與分析。這四個人的資料中奧古斯都對龐培在泰克拉坦酒店提起叫做銳雯的女人非常感興趣,不過卻並未放在第一個看這個女人的資料,而是放在最後一個。


    實際上奧古斯都看其他三個人的資料隻用了大約兩個小時,而研究銳雯那明顯比其他三人更加簡短的資料卻足足用了一個半小時。


    龐培曾在銳雯資料最下方寫上一句話:“諾克薩斯並不缺少強者,但她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倘若她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那世人都將仰望她身上的神聖光輝。銳雯,一個繼上個時代黑色玫瑰領導人詭術妖姬樂芙蘭大人之後,又一個可以踏著諾克薩斯全體男性登上神壇的女人。”


    看到這句話,原本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不去斯蒂羅蘭看血腥表演的奧古斯都直接改變了注意。


    至於很少改變決定的奧古斯都為何改變決定的原因是什麽,隻有奧古斯都自己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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