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很遠的官道上,陳無梅與丁卯騎虎慢行,肥胖的白虎累得夠嗆,丁卯卻興奮異常,陳無梅那柔軟的後背正靠在他的胸前,他可以透過陳無梅的肩膀,看到了罕見尺寸的肉團,強烈的**讓丁卯瞬間愛上了身前的女人。男人對女人的愛,究竟來自哪裏?


    陳無梅已經經過人事,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變化,她嬌臉粉紅,輕聲道:“我們停下休息吧。”丁卯連忙答應。


    白虎幾乎筋疲力盡,它與陳無梅心意相通,走到了一棵黃綠夾雜的大樹下,俯下了巨大的身軀。丁卯本想扶著陳無梅從虎背上下來,卻擔心身下的**暴露出他的不堪內心。


    白色的紗衣勾勒出陳無梅凹凸有致的嬌軀,丁卯發現眼前的女人從頭到腳幾乎都是自己喜歡的,長發飄飄,自然飄逸,額前的頭發自然地朝左邊生長著,眉眼鼻唇布局在錐形臉上,極其嫣然豔麗,再加上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和白皙的膚色,儼然來自天外的絕色尤物。


    陳無梅看著丁卯那遠遜於陳昊的容顏,對丁卯有一絲遺憾。想起陳昊好色的樣子,不禁對陳昊產生一絲怨恨;又想起自己從十八歲開始就與陳昊相好,偷偷摸摸、半公開、路人皆知,卻始終不能踏入陳家的大門,不禁又生出了無盡的怨恨。陳昊死了,她就再也沒有機會嫁入陳家,臉麵何存?以後的人生如何辦?她發現她除了首飾和白虎外,沒有任何存款。


    丁卯道:“陳姑娘,你……”


    陳無梅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淚水順頰而流。她不想再迴雙陽城,她已經無家可迴,無路可走了。


    看著滿眼淚水的楊無梅,丁卯慌張地道:“你……你還好嗎?”


    陳無梅感到委屈無助,想要依靠,正好丁卯就在身邊。她依靠著丁卯身側,拉著他的胳膊就泣不成聲了。


    丁卯半年沒有接觸女人了,想著女人的好處,不禁心煩氣躁,他偷眼看見大腿間的縫隙較大,於是徹底瘋狂了。……


    一條孤獨的魚,


    害怕寒潮的來臨,


    躲在水底,


    蟄伏的鱗都變得僵硬。


    在無數個漆黑的夜晚,


    在靜寞的深淵,


    它愛上冰封的湖麵,


    又渴慕陽光的溫暖。


    衝撞或者休眠?


    冬盡春來,


    冰雪消融,


    它選擇了陽光,


    鱗片斑斑剝落,


    暈開的紅潤,


    開始萌生新的柔軟。


    ……


    陳無梅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衣物,遮擋在身前,她有點後悔剛才的放縱,身上的的疼痛,提醒著她確實經曆了一場“疾風暴雨”,而不是做夢,僅此一次,她決定此生再也不讓眼前的男人靠近自己一步。


    丁卯整理好衣服後,看著身似扶柳、眼如春水的陳無梅,有點後悔自己剛才不夠溫柔,品味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僅此一次,此生就無遺憾。


    太陽幾乎下山了。丁卯道:“來……”


    ※※※


    毛道長扛著李笑、溫道長用雙手托著紅茶,向著元陽城的方向疾走,速度極快。


    官道上偶有成群的災民無意中擋住了道路,都被毛、溫二位道長運用巧妙的身法躲避了過去。


    溫道長道:“天已經黑了,進城吃晚飯。師兄,你快點啊。”


    毛道長道:“師弟,你別走這麽快,小心跌到了那個小姑娘。”


    說到此處,溫道長突然驚叫了起來:“快,快來看,小姑娘已經死了。”


    毛道長趕了一步,走到溫道長身前,他伸手壓了壓紅茶脖頸上的動脈,確信紅茶已死。


    溫道長單膝跪地,極其小心地把紅茶放在路邊的地麵上,默默地站在一旁。


    李笑掙紮著從毛道長肩上滑了下來,雙膝跪在紅茶身邊,放聲痛哭。


    夜色下,紅茶那修長的身軀、白淨的皮膚極具美感,猶如一幅美人夜睡圖。這幅美麗的圖畫深深地印在了李笑的腦海裏,提示著李笑:紅茶已死。


    李笑滿眼淚水,腦海裏全是紅茶。


    不知道哭泣了多久,李笑一頭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李笑醒了過來。


    李笑頭腦清醒的時候,正伏在毛道長的背上,他睜眼看了看夜色下搖晃的天空和大地,心中茫茫然。李笑正處於古人所說的“恍恍然不知所之,茫茫然不知所終”的境況。


    他知道此時隻有三個人——毛道長、溫道長和他自己。紅茶呢?他沒有問。問了又能如何?人死不能複生。


    幸好,毛、溫兩位道長心地純良,把李笑帶到了元陽城,安置在一家客店的低等客房內。這間客房是一個大通鋪,可以睡十多個人。擠一擠,可以睡二十人。


    兩位道長請客房內的十多個客人吃飯,並先後給李笑喂食了一些米湯和鹹飯。


    吃飽喝足後,其中一個赤著膀子的客人向兩位道長道謝:“感謝兩位仙長的厚情款待敢問兩位仙長,如何稱唿?”


    “他叫毛三刀,雞毛的……”


    毛道長截住溫道長的話頭,道:“我姓毛,他姓溫,稱唿我倆為道長就可以了。”


    另一個穿著灰色短衣的紅麵大漢,驚喜道:“原來是毛道長和溫道長,非凡的煉氣修士!真是失敬失敬。”


    溫道長一句話被憋住後,非常難受,他把毛道長擠到一邊,對著穿短衣的紅麵大漢道;“我倆是師兄弟,離仙長的稱唿隻差一階。……”


    毛道長把溫道長擠到另一邊,對光著膀子的客人道:“我看閣下,麵色紅潤,必定不凡?”


    光著膀子的客人哈哈笑道:“我與義弟本是獵戶,不愁吃喝,山下饑荒,深山裏卻野獸頗多,所以我二人麵色好。……”


    穿灰色短衣的紅麵大漢與光著膀子的客人是結義兄弟,一個姓柳,一個姓薛。


    柳姓大漢滿麵紅光,他聽到義兄說出自己的獵戶身份,不禁皺眉,臉色變黑,咳咳兩聲道:“大哥,明日還要上街采買,我們歇息吧?”


    光著膀子的薛姓客人有些意猶未盡,逐次對著毛、溫、李笑三人示意後,道:“多謝款待。我與兄弟先休息了。”


    柳姓大漢注意到了無聲無息的李笑,見李笑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道:兩位煉氣修士與一個少年同行,莫非少年也是煉氣修士?問道:“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是我倆在路上撿的。”溫道長迴答道。


    “也是煉氣修士?”


    “是。”


    薛姓客人恭然起敬,道:“小小年紀就是煉氣修士,果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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