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
方小曉點頭，邪神便一招手，一枚巴掌大的靈玉令牌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令牌飛到了方小曉的跟前，方小曉伸手去接，那令牌順從的落入了方小曉的手中。
在令牌入手之後，方小曉便了解到了這令牌的功能，然後，一張期盼的小臉上，瞬間露出了被欺騙了的模樣！
那個空間雖然神奇，不管有沒有靈根都能進入，但是卻也不是完全沒有限製的。
最重要的一個限製便是，一個人，這一生，隻能進入其中一次！
所以，就算她得到了令牌，也是無用，她不光進入過那空間一次，更是在裏麵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方小曉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卻也隻是可惜了一下，沒和邪神鬧，反倒是讓邪神高看了方小曉一眼。
畢竟，這也算是邪神一開始沒說清楚導致的，方小曉這不吵不鬧的模樣，反倒是讓邪神來了一些興趣。
邪神想了想，後又說。
“如果你能再幫我拿到一樣東西，那我便再許你一個願望。”
“什麽？”
“我要城隍廟中的那兩盞油燈。”
方小曉一聽，看邪神的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個哄騙小朋友的怪蜀黍。
她連和邪神討價還價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掉頭就走。
邪神沒想到她走的這麽幹脆，等他迴過神來的時候，方小曉已經竄出去挺遠了，根本不給他把她叫迴去的機會。
笑話，人家正神神廟當中的東西，是那麽好拿的嗎？
別看平時城隍老爺靜悄悄的，連個顯靈都沒有，但是實際上，人家可是厲害著呢，是真正意義上的神仙，想要滅掉玩家，那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
方小曉可不願意為了邪神那三瓜倆棗的去得罪正神，為了不聽那邪神的鬼話，方小曉可是一上來就使用了速度爆發，直奔山腳下。
方小曉的速度夠快，沒用多長時間便到了麥香縣，剛到地兒，還沒站穩呢，便有村民瞧見了她，連忙迎了上來。
“小小啊，你這麽多天都去哪兒去了，村長找你可急壞了，你要是再晚幾天迴來，你那婚事可能就要沒了！”
村民也隻是調侃兩句，也不需要方小曉搭話，便為方小曉指了個明路。
“今兒村長在家，你去找他，讓他帶著媒婆給你下聘去！”
方小曉一聽，臉上一下子也有了笑模樣，連忙答應了，嘴裏嚷嚷著說結婚的時候讓他們都去吃喜酒的話，腳下也不慢，奔著村長家就去了。
方小曉到村長家的時候正好村長剛吃完飯，抬眼瞧見方小曉好生生的，老村長的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你個丫頭，說是去山上，一走就是這麽長時間，怎麽樣，事情解決了嗎？”
“解決了，我走了很長時間嗎？”
“都十天了，你要是在晚一些，可能就要錯過下聘的日子了！”
“這麽著急的嗎？不是說三媒六聘很繁瑣的嗎？”
“確實，按照正常的流程走，沒個一年半載的是走不完的，但是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年紀了，再拖下去，你都成老姑娘了。齊家那邊也很理解你的情況，你就一個人，確實是需要一個人在家幫你操持家務，這才一切從簡，你啊，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那齊家小少爺老村長已經見過了，確實是難得的長相，人養的也金貴，配方小曉算是人家小少爺吃虧了。
這老村長到沒覺得方小曉給的聘禮重，就看輕人家小少爺。
這聘禮是迎親方的心意，聘禮越重，代表的是越看重那戶人家，看重這次的婚事。
方小曉願意下這麽重的聘禮，是真心實意的看上了人家的小公子，這聘禮的多少，也變相的表達了她對人家小公子的重視。
如此，要是延期走禮的時間，就算雙方都明白是怎麽迴事兒，這事兒也依舊不好。
現在好了，方小曉迴來了，便也不需要緊張那些事兒了。
等老村長找來媒婆後，這下品的步驟便算是正式行動起來了。
顯示讓人去通知了齊家一聲，之後便是村裏人挨個上前，不管男女，都倆人一組的抬上了早就已經裝好了的聘禮。
這聘禮隊伍浩浩蕩蕩，從村長家到齊家，前腳聘禮進了門，後腳最後一抬還沒出村長家的門。
就連抬聘禮的村民人數都不夠，前麵剛把聘禮放下，就要馬上跑迴村長家，接著抬下一個。
就這樣歡歡喜喜的送了聘，臨了方小曉想跟去看看，卻被村裏人給攔住了。
“你現在去齊家幹啥，齊家現在肯定亂得很，你要是想上齊家的們，明兒或者是後兒再去。”
方小曉沒跟著去齊家瞧，不知道齊家發生了什麽事兒。
這些村民是送聘禮去的，當然瞧見了齊家的兵荒馬亂。
實在是方小曉給的聘禮太貴重了，貴重到齊家連收藏都不敢馬虎，這邊前腳聘禮剛入門，後腳便直接驗明，然後裝箱入庫。
這會兒齊家確實是有些亂，方小曉去了，很有可能會讓亂中有序的齊家更加的混亂。
人家齊家人本來就很忙了，方小曉去了，齊家人還要招唿她，這多沒眼力見。
方小曉被村裏人給勸住了，然後就站在這兒聽了一耳朵的誇讚。
誇讚她聘禮給的足，準備的體麵的，說他們還是第一次瞧見有這麽大牌麵的婚事，反正熱熱鬧鬧，等好不容易村裏人的熱情消減了一些，老村長這才臉上帶笑的從齊家迴來了。
老村長一迴來，便給方小曉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她的婚禮日期定下來了，下個月的初七，還有二十幾天，二十幾天後，方小曉便算是正式有個家了。
這麽一想，老村長居然還有些感慨，晚飯更是要留下方小曉說說話。
方小曉在老村長家吃了飯，夜裏總算是迴到了她闊別已久的家。
這院子依舊還是處於沒建完的狀態，但是空出一兩個房間來住人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這府邸的建造方小曉是完全交給了齊子明來處理，她也好長時間沒瞧見齊子明了，這會兒就剩下她一個人，她多多少少有些想對方了。
方小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良久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她還是穿戴整齊，摸黑上山了。
隻是這次方小曉上山為的並不是狩獵，而是徑直去了邪神的神龕。
方小曉剛接近，邪神便感覺到了，等方小曉走到跟前，邪神已經笑眯眯的坐在了神龕之上，微笑的看著方小曉。
方小曉和那邪神對視，良久，還是方小曉先出了聲。
“除了城隍廟的油燈，你還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嗎？”
邪神晃蕩了一下垂落的尾巴尖，狀似思考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有，有很多。”
“都有什麽。”
“比如其他神廟的長明燈，官員的官印，人類的靈魂，這些我都很喜歡。”
隻是這些都不是方小曉能輕易給他找來的。
先不說那些長明燈，就是官員的官印和人類的靈魂這兩樣，任何一樣拿出來，都是要掉腦袋的東西。
這種事兒方小曉顯然是不願意做的，從某種方麵來講，方小曉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有些底線她不會去觸碰，就算誘惑再大，她也不會去觸碰那條被規定好的底線。
方小曉覺得這交易沒得談了，準備離開，然後找個機會，去找著別的邪神看看。
說不準別的邪神會更好說話一些，實在不行多塞給他們一些比翼鳥的蛋，想來應該會成功交易至少一次。
方小曉已經開始在心裏思考退路了，邪神瞧見了，連忙趕在她轉身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叫住了她。
“其實，我需要的東西有很多，這些隻是比較容易獲取的東西罷了。”
方小曉可不覺得這些東西是容易獲取的，撇撇嘴就像離開，卻被邪神之後說的話給吸引了。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是一位修仙者了，但是你使用的功法技能依舊還是凡人的功法技能，想來你應該很著急吧，你現在急需一個適合你的宗門。”
方小曉對此不為所動，別的玩家不知道，但是方小曉卻是知道的。
宗門玩法的開啟需要至少十個達到滿級的玩家才會開啟，方小曉的等級提升的太快了，而且她因為特殊的機遇的緣故，直接突破了滿級，進入到了修真者的行列當中，她也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滿級的人數中了。
不過這不重要，玩家現在都在努力升級，她雖然不喜玩家，不願意和玩家有接觸，卻也能大致的估算出玩家的等級。
最厲害的那一批，想要滿級，至少還需要十多天的時間。
方小曉對此並不著急，她還要結婚呢。
方小曉這會兒到對進入修真界不是那麽著急，所以對於邪神所說的那些，她便沒什麽反應。
邪神對著方小曉的後腦勺，也瞧不見她的表情，隻能試探的說道。
“我可以幫你進入修真界，到時候以你的資質，各大修真門派隻有搶著收的，如何，要不要去修真界悄悄？”
方小曉站在那兒沒動，倒不是真的心動，她隻是在等，等邪神之後要說的話。
果然，瞧見方小曉一副沒什麽反應的樣子，邪神誤以為方小曉心動了，便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說了出來。
“我知道，像是你們這樣的修士，都是心中有所堅持的，這倒也好。我們的交易算是互惠互利，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我當然也不會逼你。這樣，我還有一個喜歡的東西，對你來說也很簡單。”
說著，一枚翠玉的葫蘆出現在了邪神的手中。
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方小曉迴過頭，視線正好落在了被邪神拖在手中的葫蘆上。
這葫蘆通體是翠玉色，卻不是被雕刻而成的擺件，那居然是一個看起來很是新鮮的葫蘆！
當然，當這葫蘆被邪神拋過來，被她接住，憑著手上的觸感，方小曉得知，這並不是真的新鮮的葫蘆。
這葫蘆很輕，入手溫潤，雖然通體翠綠，實際上卻是曬好的，可以直接使用的葫蘆。
邪神瞧著方小曉研究那葫蘆，看她瞧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解釋。
“這葫蘆也是我早年得的一件寶貝。這葫蘆原本隻是普通的葫蘆，隻是機緣巧合，葫蘆藤長到了一處靈泉上，結出來的葫蘆直接浸泡到了那靈泉當中，葫蘆慢慢長成，葫蘆藤開始枯萎，這本來是順應天和的事。但是被浸泡在靈泉當中的葫蘆卻有了一些本能，它不想讓葫蘆藤就這樣枯死，反而開始吸收靈泉反哺葫蘆藤。”
“有了葫蘆的幫助，葫蘆藤一共存活了三十三年，但是葫蘆藤畢竟隻是凡物，它沒有化妖的資質，就算有強大的靈力衝刷，最後也依舊是死物。我找到它的時候，整個葫蘆藤都已經玉化了，生機斷絕，隻留下一個虛樣罷了。這葫蘆也是有趣，在葫蘆藤玉化後，它生出的那點靈光居然也慢慢消磨掉了，唯獨留下這通體翠綠的葫蘆。”
方小曉瞧瞧葫蘆，又看看邪神，覺得他說這些，肯定不是光給她講故事那麽簡單。
果然，一堆廢話後，他總算把話題拐到正軌上了。
“這葫蘆後來被我煉製了一番，雖然算不上法器，卻也有了一些特殊的功能。這葫蘆可以收集靈魂，小友不願意傷害同類，那麽，一些飛禽走獸如何？你在獵殺那些飛禽走獸之後，把靈魂裝入到這葫蘆當中，一葫蘆靈魂換取一個願望，如何？”
方小曉聽了眉頭一皺，神情多少有些抗拒。
邪神瞧了，便溫言勸解了起來。
“那些靈魂弱小破碎，就算你不把它們收集起來，它們當中很大一部分都會消散在空氣中，隻有極少數才能進入輪迴，等待下一次的重生，這又何必呢。你把它們帶來給我，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這絕對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飛禽走獸不是方小曉的同類，它們的靈魂脆弱又弱小，想要化成人，需要更長時間的輪迴轉世來溫養壯大自己的靈魂，在這期間，很多靈魂之火會消散，好像把這樣注定要消散的靈魂收集起來，作為交易的籌碼也算妥當。
方小曉點頭，邪神便一招手，一枚巴掌大的靈玉令牌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令牌飛到了方小曉的跟前，方小曉伸手去接，那令牌順從的落入了方小曉的手中。
在令牌入手之後，方小曉便了解到了這令牌的功能，然後，一張期盼的小臉上，瞬間露出了被欺騙了的模樣！
那個空間雖然神奇，不管有沒有靈根都能進入，但是卻也不是完全沒有限製的。
最重要的一個限製便是，一個人，這一生，隻能進入其中一次！
所以，就算她得到了令牌，也是無用，她不光進入過那空間一次，更是在裏麵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方小曉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卻也隻是可惜了一下，沒和邪神鬧，反倒是讓邪神高看了方小曉一眼。
畢竟，這也算是邪神一開始沒說清楚導致的，方小曉這不吵不鬧的模樣，反倒是讓邪神來了一些興趣。
邪神想了想，後又說。
“如果你能再幫我拿到一樣東西，那我便再許你一個願望。”
“什麽？”
“我要城隍廟中的那兩盞油燈。”
方小曉一聽，看邪神的模樣就像是在看一個哄騙小朋友的怪蜀黍。
她連和邪神討價還價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掉頭就走。
邪神沒想到她走的這麽幹脆，等他迴過神來的時候，方小曉已經竄出去挺遠了，根本不給他把她叫迴去的機會。
笑話，人家正神神廟當中的東西，是那麽好拿的嗎？
別看平時城隍老爺靜悄悄的，連個顯靈都沒有，但是實際上，人家可是厲害著呢，是真正意義上的神仙，想要滅掉玩家，那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
方小曉可不願意為了邪神那三瓜倆棗的去得罪正神，為了不聽那邪神的鬼話，方小曉可是一上來就使用了速度爆發，直奔山腳下。
方小曉的速度夠快，沒用多長時間便到了麥香縣，剛到地兒，還沒站穩呢，便有村民瞧見了她，連忙迎了上來。
“小小啊，你這麽多天都去哪兒去了，村長找你可急壞了，你要是再晚幾天迴來，你那婚事可能就要沒了！”
村民也隻是調侃兩句，也不需要方小曉搭話，便為方小曉指了個明路。
“今兒村長在家，你去找他，讓他帶著媒婆給你下聘去！”
方小曉一聽，臉上一下子也有了笑模樣，連忙答應了，嘴裏嚷嚷著說結婚的時候讓他們都去吃喜酒的話，腳下也不慢，奔著村長家就去了。
方小曉到村長家的時候正好村長剛吃完飯，抬眼瞧見方小曉好生生的，老村長的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你個丫頭，說是去山上，一走就是這麽長時間，怎麽樣，事情解決了嗎？”
“解決了，我走了很長時間嗎？”
“都十天了，你要是在晚一些，可能就要錯過下聘的日子了！”
“這麽著急的嗎？不是說三媒六聘很繁瑣的嗎？”
“確實，按照正常的流程走，沒個一年半載的是走不完的，但是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年紀了，再拖下去，你都成老姑娘了。齊家那邊也很理解你的情況，你就一個人，確實是需要一個人在家幫你操持家務，這才一切從簡，你啊，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那齊家小少爺老村長已經見過了，確實是難得的長相，人養的也金貴，配方小曉算是人家小少爺吃虧了。
這老村長到沒覺得方小曉給的聘禮重，就看輕人家小少爺。
這聘禮是迎親方的心意，聘禮越重，代表的是越看重那戶人家，看重這次的婚事。
方小曉願意下這麽重的聘禮，是真心實意的看上了人家的小公子，這聘禮的多少，也變相的表達了她對人家小公子的重視。
如此，要是延期走禮的時間，就算雙方都明白是怎麽迴事兒，這事兒也依舊不好。
現在好了，方小曉迴來了，便也不需要緊張那些事兒了。
等老村長找來媒婆後，這下品的步驟便算是正式行動起來了。
顯示讓人去通知了齊家一聲，之後便是村裏人挨個上前，不管男女，都倆人一組的抬上了早就已經裝好了的聘禮。
這聘禮隊伍浩浩蕩蕩，從村長家到齊家，前腳聘禮進了門，後腳最後一抬還沒出村長家的門。
就連抬聘禮的村民人數都不夠，前麵剛把聘禮放下，就要馬上跑迴村長家，接著抬下一個。
就這樣歡歡喜喜的送了聘，臨了方小曉想跟去看看，卻被村裏人給攔住了。
“你現在去齊家幹啥，齊家現在肯定亂得很，你要是想上齊家的們，明兒或者是後兒再去。”
方小曉沒跟著去齊家瞧，不知道齊家發生了什麽事兒。
這些村民是送聘禮去的，當然瞧見了齊家的兵荒馬亂。
實在是方小曉給的聘禮太貴重了，貴重到齊家連收藏都不敢馬虎，這邊前腳聘禮剛入門，後腳便直接驗明，然後裝箱入庫。
這會兒齊家確實是有些亂，方小曉去了，很有可能會讓亂中有序的齊家更加的混亂。
人家齊家人本來就很忙了，方小曉去了，齊家人還要招唿她，這多沒眼力見。
方小曉被村裏人給勸住了，然後就站在這兒聽了一耳朵的誇讚。
誇讚她聘禮給的足，準備的體麵的，說他們還是第一次瞧見有這麽大牌麵的婚事，反正熱熱鬧鬧，等好不容易村裏人的熱情消減了一些，老村長這才臉上帶笑的從齊家迴來了。
老村長一迴來，便給方小曉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她的婚禮日期定下來了，下個月的初七，還有二十幾天，二十幾天後，方小曉便算是正式有個家了。
這麽一想，老村長居然還有些感慨，晚飯更是要留下方小曉說說話。
方小曉在老村長家吃了飯，夜裏總算是迴到了她闊別已久的家。
這院子依舊還是處於沒建完的狀態，但是空出一兩個房間來住人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這府邸的建造方小曉是完全交給了齊子明來處理，她也好長時間沒瞧見齊子明了，這會兒就剩下她一個人，她多多少少有些想對方了。
方小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良久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她還是穿戴整齊，摸黑上山了。
隻是這次方小曉上山為的並不是狩獵，而是徑直去了邪神的神龕。
方小曉剛接近，邪神便感覺到了，等方小曉走到跟前，邪神已經笑眯眯的坐在了神龕之上，微笑的看著方小曉。
方小曉和那邪神對視，良久，還是方小曉先出了聲。
“除了城隍廟的油燈，你還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嗎？”
邪神晃蕩了一下垂落的尾巴尖，狀似思考了一下，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有，有很多。”
“都有什麽。”
“比如其他神廟的長明燈，官員的官印，人類的靈魂，這些我都很喜歡。”
隻是這些都不是方小曉能輕易給他找來的。
先不說那些長明燈，就是官員的官印和人類的靈魂這兩樣，任何一樣拿出來，都是要掉腦袋的東西。
這種事兒方小曉顯然是不願意做的，從某種方麵來講，方小曉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有些底線她不會去觸碰，就算誘惑再大，她也不會去觸碰那條被規定好的底線。
方小曉覺得這交易沒得談了，準備離開，然後找個機會，去找著別的邪神看看。
說不準別的邪神會更好說話一些，實在不行多塞給他們一些比翼鳥的蛋，想來應該會成功交易至少一次。
方小曉已經開始在心裏思考退路了，邪神瞧見了，連忙趕在她轉身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叫住了她。
“其實，我需要的東西有很多，這些隻是比較容易獲取的東西罷了。”
方小曉可不覺得這些東西是容易獲取的，撇撇嘴就像離開，卻被邪神之後說的話給吸引了。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是一位修仙者了，但是你使用的功法技能依舊還是凡人的功法技能，想來你應該很著急吧，你現在急需一個適合你的宗門。”
方小曉對此不為所動，別的玩家不知道，但是方小曉卻是知道的。
宗門玩法的開啟需要至少十個達到滿級的玩家才會開啟，方小曉的等級提升的太快了，而且她因為特殊的機遇的緣故，直接突破了滿級，進入到了修真者的行列當中，她也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滿級的人數中了。
不過這不重要，玩家現在都在努力升級，她雖然不喜玩家，不願意和玩家有接觸，卻也能大致的估算出玩家的等級。
最厲害的那一批，想要滿級，至少還需要十多天的時間。
方小曉對此並不著急，她還要結婚呢。
方小曉這會兒到對進入修真界不是那麽著急，所以對於邪神所說的那些，她便沒什麽反應。
邪神對著方小曉的後腦勺，也瞧不見她的表情，隻能試探的說道。
“我可以幫你進入修真界，到時候以你的資質，各大修真門派隻有搶著收的，如何，要不要去修真界悄悄？”
方小曉站在那兒沒動，倒不是真的心動，她隻是在等，等邪神之後要說的話。
果然，瞧見方小曉一副沒什麽反應的樣子，邪神誤以為方小曉心動了，便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說了出來。
“我知道，像是你們這樣的修士，都是心中有所堅持的，這倒也好。我們的交易算是互惠互利，你不願意做的事兒，我當然也不會逼你。這樣，我還有一個喜歡的東西，對你來說也很簡單。”
說著，一枚翠玉的葫蘆出現在了邪神的手中。
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方小曉迴過頭，視線正好落在了被邪神拖在手中的葫蘆上。
這葫蘆通體是翠玉色，卻不是被雕刻而成的擺件，那居然是一個看起來很是新鮮的葫蘆！
當然，當這葫蘆被邪神拋過來，被她接住，憑著手上的觸感，方小曉得知，這並不是真的新鮮的葫蘆。
這葫蘆很輕，入手溫潤，雖然通體翠綠，實際上卻是曬好的，可以直接使用的葫蘆。
邪神瞧著方小曉研究那葫蘆，看她瞧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解釋。
“這葫蘆也是我早年得的一件寶貝。這葫蘆原本隻是普通的葫蘆，隻是機緣巧合，葫蘆藤長到了一處靈泉上，結出來的葫蘆直接浸泡到了那靈泉當中，葫蘆慢慢長成，葫蘆藤開始枯萎，這本來是順應天和的事。但是被浸泡在靈泉當中的葫蘆卻有了一些本能，它不想讓葫蘆藤就這樣枯死，反而開始吸收靈泉反哺葫蘆藤。”
“有了葫蘆的幫助，葫蘆藤一共存活了三十三年，但是葫蘆藤畢竟隻是凡物，它沒有化妖的資質，就算有強大的靈力衝刷，最後也依舊是死物。我找到它的時候，整個葫蘆藤都已經玉化了，生機斷絕，隻留下一個虛樣罷了。這葫蘆也是有趣，在葫蘆藤玉化後，它生出的那點靈光居然也慢慢消磨掉了，唯獨留下這通體翠綠的葫蘆。”
方小曉瞧瞧葫蘆，又看看邪神，覺得他說這些，肯定不是光給她講故事那麽簡單。
果然，一堆廢話後，他總算把話題拐到正軌上了。
“這葫蘆後來被我煉製了一番，雖然算不上法器，卻也有了一些特殊的功能。這葫蘆可以收集靈魂，小友不願意傷害同類，那麽，一些飛禽走獸如何？你在獵殺那些飛禽走獸之後，把靈魂裝入到這葫蘆當中，一葫蘆靈魂換取一個願望，如何？”
方小曉聽了眉頭一皺，神情多少有些抗拒。
邪神瞧了，便溫言勸解了起來。
“那些靈魂弱小破碎，就算你不把它們收集起來，它們當中很大一部分都會消散在空氣中，隻有極少數才能進入輪迴，等待下一次的重生，這又何必呢。你把它們帶來給我，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這絕對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飛禽走獸不是方小曉的同類，它們的靈魂脆弱又弱小，想要化成人，需要更長時間的輪迴轉世來溫養壯大自己的靈魂，在這期間，很多靈魂之火會消散，好像把這樣注定要消散的靈魂收集起來，作為交易的籌碼也算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