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穀,上官肋生活了六七年的地方,此刻上演著地獄般的一幕,上官肋的心在滴血,在亂軍中,不斷得尋找著什麽,心中一直在呐喊


    “老穀主,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


    “哈哈,好個老頭兒,想不到竟然深藏不露,竟然有銀甲一階的實力。”遠處傳來盾竹狂笑的聲音,在他的馬蹄下,老穀主慕容突再也不能隱藏實力,全力一拚,交鋒數十合,遍地狼藉,身上也多了數道致命的傷。


    “哈哈,可是太可惜了,你碰上了我盾竹,銀甲二階的實力。”盾竹放肆的大笑著。心中也浮現了許多疑問:“這小小山穀,竟然有如此能力,隻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適才與他交戰,這老賊分明是槍法過人。而鬼方國自來不重修煉槍法,大商國到是槍法高手輩出,這老賊到底是何出身?”


    “賊人,休傷老穀主!”上官肋不知何時衝了上來,攔在了慕容雲身前,慕容雲見是上官肋,幾乎陷入絕望,穀內任何人的性命,他都可以不在乎,就連慕容突的性命,他也可以置之不理,唯獨上官肋,他必須誓死守護,這是他生來的使命,是他一生的歸宿。因此不惜暴露功力,也要誓死與盾竹一戰,可是想不到,還是敗了!


    盾竹仔細打量著上官肋,眼前的這個小孩,並沒有什麽異於常人的地位。竟然敢挑釁自己。盾竹身為鬼方國將領,深受他人敬重,在軍中的地位也是極為尊貴,如今豈能甘心被上官肋這個小孩輕蔑?


    “找死!”盾竹惡狠狠道,一步步逼近上官肋,就要將上官肋砍成粉碎。


    老穀主靜靜得看著,絕望地目光變得呆滯起來,沾滿鮮血的左手從懷中取出一個藥丸,這個藥丸並無什麽特別之處,隻是上麵一個“忠”字顏色醒目,透出一股神秘。


    “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老穀主歎了口氣,張口吞下那個藥丸。突然之間,遍體光芒,往四周亂射。


    上官肋在盾竹手中,無絲毫反手之力,盾竹正要揮刀了結之時,被一陣耀眼的光芒刺痛雙眼。


    這是什麽?盾竹驚奇萬分,而之前被重創的慕容雲,竟然站立了起來,目光死死得盯著自己。


    “什麽?這怎麽可能?”盾竹心道,他征戰多年,對手無數,哪裏碰到這種對手,重創之後,竟然如毫發無損一般,站立起來,而從慕容突周身的光芒來看,分明戰力大增。“太不可思議了,這個山穀,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


    “將軍,這老頭剛才吃了一個藥丸,就這樣遍身光芒的站了起來!”身旁的銅甲狼騎報道。


    盾竹眉頭緊鎖,難不成,今天真的是碰上勁敵了?


    慕容雲卻是淡淡地笑了笑,把手一張,墜落在地上的長槍迴到手中,左右揮了數招,光芒閃過之處,三名銅甲狼騎應聲墜馬。


    在場的所有人都變色,連盾竹都驚恐不已:那是什麽藥丸,竟然使這老頭變得如此強大?太可怕了。


    盾竹不是傻瓜,就眼前的情況來看,就算硬拚能取勝,恐怕也要丟半條命。


    “撤”一聲令下,數千狼騎紛紛退出山穀,隻留下一片罪惡。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一切仿佛是做夢一般,此時的山穀,沒有一絲哭聲,幸存的人隻有三個人,老穀主、慕容突以及上官肋。在大災過後,劇度的悲痛,化作得反而是一陣寂靜。


    “突兒,你隨我來!肋兒你止步。”良久,慕容雲大喘著粗氣,打破了寂靜,把慕容突喚進了密洞內。像是有什麽話要交代,而且是不能告訴上官肋的話。


    上官肋此時仿佛早已習慣了,老穀主有太多的秘密瞞著自己了,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老穀主,竟然有著銀甲一階的實力,比辛師父還要強,而老穀主更是在服用了丹藥之後,拚死戰退了盾竹。上官肋心裏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感覺自己完全是局外人,甚至連知道自己身世的權利都沒有。


    “祖父!”密洞內這時傳來了慕容突的哭聲。上官肋收迴思慮,心知不妙,快步跑入洞內,洞內冷冰冰的,老穀主慕容雲在拚死戰退盾竹之後,終於拚盡了最後一口,倒在了這片土地上。


    “老穀主!”上官肋看著倒在地上的慕容雲,放聲地大哭著,他再也不能沉默了,此刻所有的悲傷都壓抑不住,化作劈劈啪啪的淚水。在這一刻,他再也不怪責老穀主隱瞞自己,隻有深深的自責和懺悔。


    整個山穀之間,隻剩下兩個痛哭的孩子,以及一具具屍體。


    不知何時,一陣腳步聲慢慢逼近,似乎帶來了死亡的氣息。


    “來吧,來吧!”上官肋和慕容突咬緊牙,他們兩個從來沒有如此的團結過,恨恨地看著洞外,做好了隨時與衝進來的人拚命的準備。


    “噠噠”一片光芒照進密洞,走進來兩個人。


    “殺”上官肋和慕容突同時舉起獵刀就刺,不料來人身手矯健,早就扣住二人的小手。


    上官肋大罵:“惡賊,納命來!”再一看時,來人卻是辛流清和燕秋平,背後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紅衣女孩燕千嬌,另一個上官肋卻不認識,也是身著道袍,多半也是紫雲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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