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玉柔，你可以聽聞在桑源鎮有什麽靈物沒有？”
酒樓後院，玉柔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搖動著繩索，平靜看著站在跟前的秦蒼。
“你能告訴我，周司衣姑娘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嗎？”玉柔岔開話題，裝出一副迷茫的模樣，低聲問。
秦蒼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告訴玉柔神女是因為自己才會選擇自殺的吧，說了玉柔和楊母可以迴憎恨自己一輩子。
見到秦蒼久久不能迴答，玉柔的眼睛漸漸通紅，貝齒咬著紅唇，質問道：“你說周司衣姑娘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從楊姨的口中玉柔已經知曉神女周司衣不少的事情，也聽聞神女是一位癡情女子。
被玉柔質問，秦蒼陷入沉默，如果知道那個誓言，不彈奏那曲琴聲也許會皆大歡喜。
但是，事已至此，在繼續隱瞞下去秦蒼感覺自己的內心永遠得不到一些寬慰。
“確實是因為我。”秦蒼承認。
“秦蒼，你知不知道神女可是楊源生唯一的信仰，如果讓他知道他每天苦等的人已經死去，他應該怎麽辦。”
玉柔跳下秋千衝向秦蒼，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秦蒼的胸膛上，臉上有著淚水滑落。
神女的歌聲，是楊源生活下去的信仰，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再次聽到神女的歌聲。
但是，現在唯一的幻想和信仰已經破滅，從此以後空靈山上再也不會有神女。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玉柔，秦蒼也是很自責，伸手一把摟過將玉柔緊緊抱住。
或許是找到唯一的傾訴者，靠在秦蒼懷裏的玉柔哭得更兇，淚水浸濕了秦蒼的衣裳。
“好了，會沒事的。”撫摸著玉柔的玉背，秦蒼柔聲安慰道。
因為心中的惻隱之心，秦蒼本想幫助楊母一家讓楊源生不在擁有遺憾，但是現在反倒是弄巧成拙，害了神女。
這一次，玉柔哭得很長，她知道楊姨為了讓神女能夠再次唱歌已經付出很多，現在神女香消玉殞，一切努力付之東流。
在玉柔哭聲漸漸變弱後，秦蒼告訴了玉柔也許神女還有機會蘇醒過來。
“你沒有騙我？”聽完秦蒼的話，玉柔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秦蒼。
“我不會騙你。”秦蒼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是秦蒼沒有告訴玉柔這個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一個凡人歲月也就八十餘載，而神女的蘇醒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更長時間。
秦蒼沒有告訴玉柔時間，第一是他自己也不確定，第二害怕楊母承受不住。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桑源鎮有沒有什麽靈物？”秦蒼認真地道。
微微沉吟片刻，玉柔搖了搖頭，道：“我在桑源鎮住了二十年根本沒有聽說誰有靈物。”
“那可難辦啦。”秦蒼露出苦色。
“靈物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楊姨圈養著一隻靈蟲。”玉柔不確定地道：“這個行不行？”
“靈蟲？”
聞言，秦蒼眼瞳猛然一縮，這種奇異的生靈秦蒼隻是在古籍中偶然了解過，並未見過真正的靈蟲。
現在，秦蒼居然聽到楊母圈養著那罕有的靈蟲自然是吃驚不小。
“能帶我去看看麽？”秦蒼的唿吸變得沉重很多，眼神有著幾分火熱。
“可以，不過……”玉柔認真地道：“你絕對不能說話，這靈蟲非常害怕陌生人，我可是足足喂了它十年的食物它才接受我。”
秦蒼點了點頭，靈蟲擁有靈智，和古鳳琴一樣一旦認主，那麽很難接受其他人。
在玉柔的帶領下，秦蒼兩人來到酒樓後院的一片茂盛的竹林中，在竹林中央有著一小座小水潭。
水潭閃動著微弱光芒，秦蒼能夠感覺到一股靈氣，顯然這清澈的淨水也是不凡之物。
不過，此時此刻秦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落在水潭中央，那一棵盛開的樹木上。
樹大約有一米高，它和別的樹不一樣，它是紅色的樹幹，白色的樹葉。
“這是傳說中的冰桑樹？”
觀察片刻，秦蒼終於認出這棵獨特的樹，秦蒼在古籍中了解過，這冰桑樹的樹葉擁有一絲冰雪之力。
這種奇樹，隻有在傳說中的冰雪之地才可能生長，秦蒼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著一棵。
目光繼續往上移動，秦蒼見到一隻大概中指大小的白色生物在緩慢爬行，應該就是那靈蟲。
“冰靈蠶？”秦蒼再次驚唿。
這時，玉柔伸手一把捂住秦蒼的嘴巴，將秦蒼拉到不遠的距離，放低聲音地斥道：“不是讓你不要說話嗎？”
秦蒼嘿嘿一笑，腦袋湊近玉柔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熱氣，低聲道：“對不起，因為第一次見到所以一時沒有忍住。”
感受到那熾熱的氣息，玉柔刷的一下就從俏臉一直紅到耳根子，玉柔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哪裏受得住秦蒼這般挑逗。
惡狠狠的瞪了秦蒼一眼，玉柔道：“現在已經見到了，你告訴我到底行不行。”
秦蒼收起了情緒，神色變得認真起來，這冰靈蠶的確是罕見的靈蟲，但是這冰靈蠶根本不是秦蒼所需要的靈物。
不過，秦蒼聽說冰靈蠶每隔一百年吐出蠶絲一次，一根蠶絲長百米左右，在那蠶絲上有著一絲冰雪之力。
這冰靈蠶不是秦蒼所需要的，倒是那個冰雪蠶絲秦蒼可能需要，冰靈蠶已經生長到中指大小，秦蒼估測冰靈蠶應該擁有大概兩百年生命。
所以，也應該吐出兩次蠶絲。
“玉柔，你們應該擁有冰蠶絲吧？”秦蒼道。
玉柔點了點頭，接著又道：“不過蠶絲都被楊姨全部收起來啦，我可沒有。”
“那你能不能從楊姨那裏把蠶絲借出來？”秦蒼搓著雙手，有點迫不及待地道。
“你想幹嘛？”玉柔警惕的盯著秦蒼，冰蠶絲都是極為珍貴的靈物有價無市。
而且，楊母圈養靈蟲的事情非常的隱秘，除了玉柔和楊母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沒錯，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一道冷冷的嗬斥聲傳來，打破了竹林裏的沉寂，秦蒼和玉柔連忙扭頭，看到楊母陰沉著臉，朝著他們走來。
玉柔心中大叫，知道大事不妙，楊母從小就圈養冰靈蠶二者之間的關係已經很深。
所以，楊母也能夠感知到冰靈蠶四周的一切動靜，剛才玉柔和秦蒼闖入，楊母已經知道。
“楊姨我…”玉柔想要解釋。
“玉柔你給我閉嘴。”楊母冷冷瞪了玉柔一眼，斥道：“才認識幾天你居然帶著外人進入竹林，如果讓別人知道這裏有著冰桑樹和冰靈蠶整個桑源鎮立馬會麵臨滅頂之災。”
冰桑樹和冰靈蠶，這都是世間極為稀有的寶物，隻有在南域大陸的最南邊才擁有。
楊母花費極大代價，才從一位路過桑源鎮的強者手中得到，就是為了得到冰蠶絲，縫製神衣。
“都說女大不中留，你居然學會胳膊往外拐。”楊母扭頭看著秦蒼，道：“正好秦公子也是孤身一人，郎才女貌，你也二十歲啦年紀不小，不如趁早嫁人，跟著秦公子。”
“楊姨我錯了。”玉柔知道楊母這一次真的生氣啦。
看著被罵哭的玉柔，秦蒼連忙將其拉到身後，然後衝著楊母帶有幾分歉意地道：“前輩，對不起是我叫玉柔帶我來這裏的，你不要責備與她。”
緊接著，秦蒼又解釋了一句，道：“我的心中已經有著所愛之人，這一次來到南域大陸就是為了她而來。”
楊母當場愣住，而站在秦蒼身後的玉柔，在聽到秦蒼已經有著喜歡的人時，眼神悄悄的暗淡下來。
楊母收斂其怒氣，認真地望著秦蒼，帶有懇求的語氣道：“還希望秦公子可以忘記今日的一切，不然冰桑樹的事情泄露，我桑源鎮的所有人必然受到牽連。”
“前輩放心，晚輩就算是死也隻字不提。”秦蒼承諾。
楊母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了解秦蒼，但是從秦蒼能夠冒險前往空靈山，楊母相信秦蒼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前輩，可否願意把冰蠶絲借給晚輩一用？”秦蒼當場開口和楊母借。
“告訴我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我借給你的理由。”楊母淡淡地道。
“神女並沒有真的香消玉殞，隻是進入了一個深度睡眠的狀態。”秦蒼直接說明：“我想借助靈物保護住神女的身軀完好無損，未來的某一天她可能會再次蘇醒過來。”
“此話當真？”楊母半信半疑，很警惕的盯著秦蒼。
秦蒼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楊母手掌一揮，那佩戴在手腕上的翠綠色手鐲忽有著光芒閃動，緊接著一件東西飛向秦蒼。
秦蒼連忙接住，才看到這是一件白色長裙，白裙絲質柔滑，是有人用一針一線的縫製出來。
在白裙上，秦蒼感覺到一絲冰雪之氣，顯然這是用冰蠶絲縫製而成的。
“前輩，這是……”秦蒼想問白裙來曆。
“不要多嘴，你隻需要把裙子給神女穿上就行。”說著，楊母微微移開目光，盯著秦蒼身後：“玉柔你還不趕快給我過來。”
“哦。”
玉柔低著頭走出來，看了一眼秦蒼手中的白裙，然後跟著楊母離開竹林。
撫摸著白裙，秦蒼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自語喃喃道：“有著靈物在手，接下來就該尋找封印肉身的方法啦。”
這一次，秦蒼直接找到楊母，楊母見多識廣或許應該知道一些方法。
“封印之法？”客廳上，聽到秦蒼的問題，楊母皺起了眉頭。
秦蒼解釋道：“我想找到封印的方法，加上靈物把神女封印起來，等待日後她自動蘇醒過來為止。”
“秦公子，封印一個人的肉身讓她不受歲月的侵蝕，保持現在的容貌，這可是逆天而行啊。”
楊母雖然不是什麽修煉高手，但是也是非常清楚，逆天而行必然要承受很大的反噬。
“那不知前輩可知封印之法？”秦蒼道。
楊母搖了搖頭，道：“封印之術，這可是非常神秘的逆天手段，我隻是一個平凡之人，哪裏會知道這些。”
聞言，秦蒼很是失望的歎氣，找不到封印的辦法，即便擁有靈物也是白搭。
“不過……”
楊母忽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她道：“我雖然不知道封印之法，不過在桑源鎮上活著四位活了大約一百多歲的老不死。”
楊母解釋說，這四位老人在桑源鎮建立之初就已經活著，他們曾經走遍南域大陸，見過很多後人沒有見過的東西。
“聽說，這四位老前輩年輕時候曾經學過過一些巫術，說不定他們知道如何封印一個人的辦法。”
“那他們現在在哪裏？”秦蒼眼神無比熾熱，仿佛已經看到希望。
楊母抬頭望著窗外，道：“這四位老前輩一直住在桑源鎮的古祠堂中。”
看到心急如焚的秦蒼，楊母接著道：“你是一個外來人，他們未必我會見你，明天我先過去詢問一下，如果他們同意在帶你去見他們。”
“那晚輩先謝謝前輩。”秦蒼喜出望外，抱拳道。
……
酒樓後院，玉柔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搖動著繩索，平靜看著站在跟前的秦蒼。
“你能告訴我，周司衣姑娘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嗎？”玉柔岔開話題，裝出一副迷茫的模樣，低聲問。
秦蒼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告訴玉柔神女是因為自己才會選擇自殺的吧，說了玉柔和楊母可以迴憎恨自己一輩子。
見到秦蒼久久不能迴答，玉柔的眼睛漸漸通紅，貝齒咬著紅唇，質問道：“你說周司衣姑娘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從楊姨的口中玉柔已經知曉神女周司衣不少的事情，也聽聞神女是一位癡情女子。
被玉柔質問，秦蒼陷入沉默，如果知道那個誓言，不彈奏那曲琴聲也許會皆大歡喜。
但是，事已至此，在繼續隱瞞下去秦蒼感覺自己的內心永遠得不到一些寬慰。
“確實是因為我。”秦蒼承認。
“秦蒼，你知不知道神女可是楊源生唯一的信仰，如果讓他知道他每天苦等的人已經死去，他應該怎麽辦。”
玉柔跳下秋千衝向秦蒼，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秦蒼的胸膛上，臉上有著淚水滑落。
神女的歌聲，是楊源生活下去的信仰，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再次聽到神女的歌聲。
但是，現在唯一的幻想和信仰已經破滅，從此以後空靈山上再也不會有神女。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玉柔，秦蒼也是很自責，伸手一把摟過將玉柔緊緊抱住。
或許是找到唯一的傾訴者，靠在秦蒼懷裏的玉柔哭得更兇，淚水浸濕了秦蒼的衣裳。
“好了，會沒事的。”撫摸著玉柔的玉背，秦蒼柔聲安慰道。
因為心中的惻隱之心，秦蒼本想幫助楊母一家讓楊源生不在擁有遺憾，但是現在反倒是弄巧成拙，害了神女。
這一次，玉柔哭得很長，她知道楊姨為了讓神女能夠再次唱歌已經付出很多，現在神女香消玉殞，一切努力付之東流。
在玉柔哭聲漸漸變弱後，秦蒼告訴了玉柔也許神女還有機會蘇醒過來。
“你沒有騙我？”聽完秦蒼的話，玉柔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秦蒼。
“我不會騙你。”秦蒼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是秦蒼沒有告訴玉柔這個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一個凡人歲月也就八十餘載，而神女的蘇醒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更長時間。
秦蒼沒有告訴玉柔時間，第一是他自己也不確定，第二害怕楊母承受不住。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桑源鎮有沒有什麽靈物？”秦蒼認真地道。
微微沉吟片刻，玉柔搖了搖頭，道：“我在桑源鎮住了二十年根本沒有聽說誰有靈物。”
“那可難辦啦。”秦蒼露出苦色。
“靈物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楊姨圈養著一隻靈蟲。”玉柔不確定地道：“這個行不行？”
“靈蟲？”
聞言，秦蒼眼瞳猛然一縮，這種奇異的生靈秦蒼隻是在古籍中偶然了解過，並未見過真正的靈蟲。
現在，秦蒼居然聽到楊母圈養著那罕有的靈蟲自然是吃驚不小。
“能帶我去看看麽？”秦蒼的唿吸變得沉重很多，眼神有著幾分火熱。
“可以，不過……”玉柔認真地道：“你絕對不能說話，這靈蟲非常害怕陌生人，我可是足足喂了它十年的食物它才接受我。”
秦蒼點了點頭，靈蟲擁有靈智，和古鳳琴一樣一旦認主，那麽很難接受其他人。
在玉柔的帶領下，秦蒼兩人來到酒樓後院的一片茂盛的竹林中，在竹林中央有著一小座小水潭。
水潭閃動著微弱光芒，秦蒼能夠感覺到一股靈氣，顯然這清澈的淨水也是不凡之物。
不過，此時此刻秦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落在水潭中央，那一棵盛開的樹木上。
樹大約有一米高，它和別的樹不一樣，它是紅色的樹幹，白色的樹葉。
“這是傳說中的冰桑樹？”
觀察片刻，秦蒼終於認出這棵獨特的樹，秦蒼在古籍中了解過，這冰桑樹的樹葉擁有一絲冰雪之力。
這種奇樹，隻有在傳說中的冰雪之地才可能生長，秦蒼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著一棵。
目光繼續往上移動，秦蒼見到一隻大概中指大小的白色生物在緩慢爬行，應該就是那靈蟲。
“冰靈蠶？”秦蒼再次驚唿。
這時，玉柔伸手一把捂住秦蒼的嘴巴，將秦蒼拉到不遠的距離，放低聲音地斥道：“不是讓你不要說話嗎？”
秦蒼嘿嘿一笑，腦袋湊近玉柔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熱氣，低聲道：“對不起，因為第一次見到所以一時沒有忍住。”
感受到那熾熱的氣息，玉柔刷的一下就從俏臉一直紅到耳根子，玉柔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哪裏受得住秦蒼這般挑逗。
惡狠狠的瞪了秦蒼一眼，玉柔道：“現在已經見到了，你告訴我到底行不行。”
秦蒼收起了情緒，神色變得認真起來，這冰靈蠶的確是罕見的靈蟲，但是這冰靈蠶根本不是秦蒼所需要的靈物。
不過，秦蒼聽說冰靈蠶每隔一百年吐出蠶絲一次，一根蠶絲長百米左右，在那蠶絲上有著一絲冰雪之力。
這冰靈蠶不是秦蒼所需要的，倒是那個冰雪蠶絲秦蒼可能需要，冰靈蠶已經生長到中指大小，秦蒼估測冰靈蠶應該擁有大概兩百年生命。
所以，也應該吐出兩次蠶絲。
“玉柔，你們應該擁有冰蠶絲吧？”秦蒼道。
玉柔點了點頭，接著又道：“不過蠶絲都被楊姨全部收起來啦，我可沒有。”
“那你能不能從楊姨那裏把蠶絲借出來？”秦蒼搓著雙手，有點迫不及待地道。
“你想幹嘛？”玉柔警惕的盯著秦蒼，冰蠶絲都是極為珍貴的靈物有價無市。
而且，楊母圈養靈蟲的事情非常的隱秘，除了玉柔和楊母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沒錯，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一道冷冷的嗬斥聲傳來，打破了竹林裏的沉寂，秦蒼和玉柔連忙扭頭，看到楊母陰沉著臉，朝著他們走來。
玉柔心中大叫，知道大事不妙，楊母從小就圈養冰靈蠶二者之間的關係已經很深。
所以，楊母也能夠感知到冰靈蠶四周的一切動靜，剛才玉柔和秦蒼闖入，楊母已經知道。
“楊姨我…”玉柔想要解釋。
“玉柔你給我閉嘴。”楊母冷冷瞪了玉柔一眼，斥道：“才認識幾天你居然帶著外人進入竹林，如果讓別人知道這裏有著冰桑樹和冰靈蠶整個桑源鎮立馬會麵臨滅頂之災。”
冰桑樹和冰靈蠶，這都是世間極為稀有的寶物，隻有在南域大陸的最南邊才擁有。
楊母花費極大代價，才從一位路過桑源鎮的強者手中得到，就是為了得到冰蠶絲，縫製神衣。
“都說女大不中留，你居然學會胳膊往外拐。”楊母扭頭看著秦蒼，道：“正好秦公子也是孤身一人，郎才女貌，你也二十歲啦年紀不小，不如趁早嫁人，跟著秦公子。”
“楊姨我錯了。”玉柔知道楊母這一次真的生氣啦。
看著被罵哭的玉柔，秦蒼連忙將其拉到身後，然後衝著楊母帶有幾分歉意地道：“前輩，對不起是我叫玉柔帶我來這裏的，你不要責備與她。”
緊接著，秦蒼又解釋了一句，道：“我的心中已經有著所愛之人，這一次來到南域大陸就是為了她而來。”
楊母當場愣住，而站在秦蒼身後的玉柔，在聽到秦蒼已經有著喜歡的人時，眼神悄悄的暗淡下來。
楊母收斂其怒氣，認真地望著秦蒼，帶有懇求的語氣道：“還希望秦公子可以忘記今日的一切，不然冰桑樹的事情泄露，我桑源鎮的所有人必然受到牽連。”
“前輩放心，晚輩就算是死也隻字不提。”秦蒼承諾。
楊母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了解秦蒼，但是從秦蒼能夠冒險前往空靈山，楊母相信秦蒼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前輩，可否願意把冰蠶絲借給晚輩一用？”秦蒼當場開口和楊母借。
“告訴我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我借給你的理由。”楊母淡淡地道。
“神女並沒有真的香消玉殞，隻是進入了一個深度睡眠的狀態。”秦蒼直接說明：“我想借助靈物保護住神女的身軀完好無損，未來的某一天她可能會再次蘇醒過來。”
“此話當真？”楊母半信半疑，很警惕的盯著秦蒼。
秦蒼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楊母手掌一揮，那佩戴在手腕上的翠綠色手鐲忽有著光芒閃動，緊接著一件東西飛向秦蒼。
秦蒼連忙接住，才看到這是一件白色長裙，白裙絲質柔滑，是有人用一針一線的縫製出來。
在白裙上，秦蒼感覺到一絲冰雪之氣，顯然這是用冰蠶絲縫製而成的。
“前輩，這是……”秦蒼想問白裙來曆。
“不要多嘴，你隻需要把裙子給神女穿上就行。”說著，楊母微微移開目光，盯著秦蒼身後：“玉柔你還不趕快給我過來。”
“哦。”
玉柔低著頭走出來，看了一眼秦蒼手中的白裙，然後跟著楊母離開竹林。
撫摸著白裙，秦蒼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自語喃喃道：“有著靈物在手，接下來就該尋找封印肉身的方法啦。”
這一次，秦蒼直接找到楊母，楊母見多識廣或許應該知道一些方法。
“封印之法？”客廳上，聽到秦蒼的問題，楊母皺起了眉頭。
秦蒼解釋道：“我想找到封印的方法，加上靈物把神女封印起來，等待日後她自動蘇醒過來為止。”
“秦公子，封印一個人的肉身讓她不受歲月的侵蝕，保持現在的容貌，這可是逆天而行啊。”
楊母雖然不是什麽修煉高手，但是也是非常清楚，逆天而行必然要承受很大的反噬。
“那不知前輩可知封印之法？”秦蒼道。
楊母搖了搖頭，道：“封印之術，這可是非常神秘的逆天手段，我隻是一個平凡之人，哪裏會知道這些。”
聞言，秦蒼很是失望的歎氣，找不到封印的辦法，即便擁有靈物也是白搭。
“不過……”
楊母忽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她道：“我雖然不知道封印之法，不過在桑源鎮上活著四位活了大約一百多歲的老不死。”
楊母解釋說，這四位老人在桑源鎮建立之初就已經活著，他們曾經走遍南域大陸，見過很多後人沒有見過的東西。
“聽說，這四位老前輩年輕時候曾經學過過一些巫術，說不定他們知道如何封印一個人的辦法。”
“那他們現在在哪裏？”秦蒼眼神無比熾熱，仿佛已經看到希望。
楊母抬頭望著窗外，道：“這四位老前輩一直住在桑源鎮的古祠堂中。”
看到心急如焚的秦蒼，楊母接著道：“你是一個外來人，他們未必我會見你，明天我先過去詢問一下，如果他們同意在帶你去見他們。”
“那晚輩先謝謝前輩。”秦蒼喜出望外，抱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