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爾澤和梵尼正在討論的時候,地龍獸憑借著自己的挖洞天賦已經將他們甩在後麵了,於是伊爾澤隻能無奈的叫上梵尼,兩人沿著地龍獸挖掘的大地道邊走邊談。


    “原來你們至高教會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檢查惡魔的封印。”伊爾澤捶著腦袋,結合著自己掌握的情報開始努力思考著。


    “我也沒想到,科莫城的城主加列斯侯爵居然敢襲擊教會的飛艇。”梵尼聖子語氣雖然有些慍怒,不過美麗精致的臉上依然是那麽平淡。


    “惡魔、龍血、人體改造,我知道了!”伊爾澤剛想向梵尼說明加列斯的謀劃,卻沒想到前方挖掘坑道的地龍獸不停的低嚎著,叫聲中滿是興奮。


    於是顧不上談話了,伊爾澤和梵尼兩人快步跑去,發現地龍獸居然挖到了一間新的宮殿。


    這間宮殿雖然沒有伊爾澤進入的前麵幾座宮殿那麽大,但是顯然更加精美。因為牆壁上刻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銘文,上麵還泛著白光,而宮殿正中央,有一座祭壇模樣的石台,上麵有八道鎖鏈纏繞在最中間的那把劍上,而且劍身上也閃爍著和牆壁上十分相似的銘文。


    “我去,大家夥,搞了半天你是來吃東西的!”


    本來伊爾澤還以為地龍獸是故意挖到這間宮殿的,結果卻在進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大家夥正在從宮殿牆壁後麵不停的挖下一大塊金屬礦石塞進嘴裏,嘎嘣嘎嘣吃的十分盡興。


    “我還以為你為了感激我對你的救治才特意挖掘出一個寶藏來報答我,原來你隻是為了找食物,果然,獸類就是獸類,就不能自以為聰明的瞎猜它有多聰明!”這邊伊爾澤捂臉感慨,那邊正在大口咀嚼礦石的地龍獸斜眼望了他一眼,隨後伸出一個爪子,從龐大的礦石堆裏挑出小小的一塊礦物石,放在伊爾澤麵前。


    看著眼前這塊石頭,伊爾澤頓時哭笑不得,連忙擺手,“不了,謝謝,我不吃,牙口不好。”看著伊爾澤擺手拒絕,地龍獸反而高興的抬起爪子,一口將礦石吞下,眼睛都快樂的眯了起來。


    “伊爾澤,你過來看一下。”從進來開始就在專心研究牆壁上的銘文,終於有所發現的梵尼衝著伊爾澤喊道。


    “怎麽了?”伊爾澤走向祭壇旁的梵尼,走過去的時候隨意瞥了一眼祭壇以及祭壇上被鎖鏈纏繞的銘文劍,卻在看到劍身上的銘文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裏一陣燥熱,好像是那股被壓製的惡魔之力再度複發。


    “不好!隻怕是我身體裏的惡魔之力複蘇了。”伊爾澤感覺自己的唿吸頓時開始急促起來,慢慢的開始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他想向梵尼唿喊,讓他出手殺死自己,免得和那些魔化的怪物一樣,然而卻死活無法開口。


    在梵尼眼裏,伊爾澤走過來之後便一直盯著祭壇觀看,還以為他對這個東西十分好奇。於是梵尼開始對伊爾澤解釋道,“這是神文,也被教會的人稱之為聖紋,這些聖紋講述了一段話。”


    “大地斷裂之時,火焰縱橫,巨人複蘇;守護之人憑借血脈,拔出吾劍;刺於巨人額心,挽救生靈災劫。”


    梵尼翻譯完之後,發現伊爾澤還是愣愣的看著祭壇,尤其是盯著那把銘文劍。梵尼還以為伊爾澤想要試一試拔出來,於是勸道,“你不要妄想了,這段話明顯是留給守護者家族的,隻有擁有守護者血脈的人才能拔出這柄劍,即使是身為聖子的我也無法拔出。”


    “守護者家族?”終於,伊爾澤嘴裏慢悠悠的說出這幾個字,然而身子還是對著祭壇一動不動。


    梵尼點點頭,“沒錯,就是那個被稱為千年家族的守護者家族,他們家族的曆史遠比帝國還要悠久。傳聞他們的祖先曾經參加過第二次之戰,曾和至高神共同擊退過惡魔入侵。隨後在至高神的祝福下,他的後人獲得了守護者血脈,具體這種血脈有什麽效果我不太清楚,但是這個家族的人不信仰至高神,卻被教會視為永恆的朋友。”


    眼看著伊爾澤還是一動不動,梵尼還以為他聽到入迷,於是繼續說道,“現在的守護者家族在帝都,他們被帝國賜予世襲公爵的貴族頭銜,是貴族中的最上層階級。不過我聽說這個家族的人口並不多,年輕一代的守護者好像隻有一位,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


    梵尼搖搖頭,輕歎一聲,“可惜了,如果他也跟著過來的話,倒是可以拔出這柄銘文劍,這把劍看起來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武器呢。嗯,伊爾澤,你怎麽一直盯著祭壇看呢?”


    “因為......”伊爾澤語氣僵硬,慢慢的轉過身來,頓時令梵尼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此刻的伊爾澤,再度恢複當初魔化的狀態,雙目猩紅,麵容恐怖。


    受到驚嚇的梵尼還來不及掏出黎明之歌,伊爾澤就朝著她撲了過來。


    這次被魔化的伊爾澤,顯然還保留著一絲絲理智,正在努力的控製著自己,要不然早就一口咬下去,讓梵尼如同那兩個倒黴的守門人一樣被吃掉。


    伊爾澤齜牙咧嘴,卻遲遲沒有下口。而被撲倒在身下的梵尼,四肢被伊爾澤牢牢壓著無法掙脫。眼看著伊爾澤滿臉痛苦的樣子,梵尼頓時明白了伊爾澤這是再度魔化了。


    “啦~啦~啦~~~”


    梵尼對著伊爾澤輕聲哼唱著一曲聖歌,聖潔的歌聲慢慢的淨化伊爾澤的煩躁,令他麵色不再露出痛苦,隻是眼中的猩紅依然還在。


    大概是感受到了威脅,伊爾澤在體內的惡魔之力的操控下,抬起手狠狠的朝著梵尼抓去。然而在聖歌下找迴了一絲理智的伊爾澤也在爭奪著身體的操控權,於是這一爪子不禁力道輕了不少,而且就連抓的方向也偏了。


    呲!


    要知道上次魔化的伊爾澤可是在體力上全麵壓製大胡子這位黃金七級的戰鬥家,而大胡子可是能夠打傷地龍獸的存在。所以即使伊爾澤這一爪子力道輕了不少,可依然還是很有威力的。


    於是抓偏的手,好巧不巧的從梵尼胸前捋過,並順著領子將他的衣服撕爛,露出雪白的胸膛。咳咳,是的,男人的胸膛嘛,有什麽好驚訝的,都說了人家是聖子的嘛。


    然而受此刺激的梵尼,頓時麵色羞紅,停下吟唱聖歌。失去聖歌的幫助,伊爾澤的理智頓時落了下風,這次惡魔之力占據主導,於是伊爾澤張大嘴巴朝著梵尼脖子咬去,想要將其一口咬死。


    好在梵尼及時醒悟過來,也顧不得羞澀,再度伴隨著旋律吟唱,這次為了加強聖歌的力量,梵尼特意注入了神聖之力。


    於是伊爾澤險之又險的一口落在梵尼耳畔,而梵尼為了躲過這一口,也是盡力的扭頭。


    叮!叮~~~~~~


    雖然沒咬中梵尼,但卻是將梵尼耳朵上戴的耳釘給碰了下來。伴隨著耳釘的落地聲,梵尼身上泛出一道白光。隨後伊爾澤用不多的理智發現到,梵尼變得更加美麗了。


    以前的梵尼雖然美麗但多少帶著一點男生的陽剛,總的來說就是中性美,而此刻的梵尼則是少女的誘惑。隨之,伊爾澤驚訝的發現,梵尼脖子間的明顯的男性特征喉結居然消失了。


    目光再往下移,呃,頓時伊爾澤的鼻子不爭氣的流下了兩行紅色液體。咳咳,話說剛才還是平坦的胸膛,怎麽突然間就多了兩團傲然挺立的“大饅頭”,關鍵還是什麽遮蔽物都沒有,這讓伊爾澤這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怎麽辦嘛,隻能流下點鼻血表示一下嘍。


    察覺到伊爾澤的變故,梵尼一邊唱著聖歌,一邊焦急的望了一眼遠處的黃金耳釘,隨後眼角卻是流下了屈辱的淚水。梵尼一邊默默流淚,但是卻又不能停下聖歌。


    與伊爾澤的理智爭奪身體操縱權的惡魔之力,終究還是無法抵抗梵尼那蘊含著神聖之力的聖歌,頓時節節敗退。然而伊爾澤身體裏突然出現的一股欲望,瞬間就被惡魔之力察覺。


    男女之欲本來是正常的一股欲望,然而在惡魔之力的無限放大之下,頓時讓剛剛奪迴身體控製權的伊爾澤十分難受。尤其是伊爾澤還壓在梵尼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隻需稍稍低眼就能看清梵尼胸前一切,這種折磨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


    “沉淪於肉體之欲,失去抵抗意誌,這樣才能被你輕易魔化是嗎?”伊爾澤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倒好像是自言自語。不過他身下梵尼瞬間反應過來,知道了他體內的惡魔之力還沒有被壓製下去,於是口中聖歌不停。


    “呃!”


    終於,伊爾澤低下身子,狠狠的壓在梵尼身上,臉貼著梵尼的臉,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然而他忽略了梵尼在失去偽裝性別的耳釘,成為梵妮之後,柔軟的身體裏所散發出的對於男性的吸引力。感受著身下嬌軀的柔軟,伊爾澤頓時渾身火熱,口幹舌燥。


    耳畔間,迴蕩著梵妮的聖歌,臉頰上還沾染著梵妮的淚水,伊爾澤卻無法平靜下來。


    感受到身上的伊爾澤一直在克製自己,梵妮停下了歌唱,低聲輕語到,“如果無法忍受,就保持著理智來化解欲望吧,不要給惡魔之力機會。”


    “呃!?”伊爾澤有些驚訝,咬著牙說道,“你......”


    “沒錯,”梵妮的語氣平淡的可怕,“我體內的神聖之力已經消耗完了,如果無法化解你的欲望,你還是會被魔化,那樣我們都會死的。”


    確實,在遇到伊爾澤之前,梵妮為了對抗怪物就已經耗去了體內大部分的神聖之力,如果她體內還有足夠的神聖之力,倒是可以一直吟唱聖歌直到伊爾澤壓製下去體內的欲望,然而現實卻是這麽無奈。所以,梵妮選擇了一種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讓伊爾澤發泄自己的欲望,但是要保持著理智不給惡魔之力可乘之機。


    咳咳,這本身就是一種很難完成的辦法,畢竟伊爾澤可是兩世老處男,很難保證不會意亂情迷。


    “啊~~~呃!”體內的欲望再度爆發,伊爾澤隻能選擇緊緊的抱著梵妮,而梵妮也不拒絕,反而有些配合的伴隨著伊爾澤翻滾向一旁。


    呲~~~這次是伊爾澤自己主動撕下了自己的衣服,看著眼前健壯的胸膛,梵妮羞澀的閉上眼睛。


    噓!一股滾燙的男生磁性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那個,你能不能繼續唱歌,我怕我會迷失理智,你的歌聲能讓我沉靜下來。”


    “啦~~~”


    伴隨著優美聖潔的歌曲旋律,伊爾澤忍著內心的火熱,努力著輕柔的撕開眼前的聖袍,露出裏麵白晢細嫩的肌膚。而梵妮則是緊緊閉著眼睛,不願張開。口中吟唱著聖歌,眼角卻是不由的流下一股淚水。


    早就在梵妮解讀銘文的時候,就沿著礦脈一路挖下去的地龍獸,邊挖邊吃,早早的就消失的不見蹤影。此刻大殿裏,隻有兩個坦誠相待的人,彼此親密的相擁著,互相交合至身體與靈魂的最深處。


    宮殿裏的歌聲斷斷續續,偶而攙雜著一聲呻吟,整間大殿裏彌漫著愛之氣息。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停下動作。都很疲憊的二人,彼此相擁著陷入沉睡。


    當伊爾澤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的時候,才發現懷中的人早已消失,正在一旁苦惱的擺弄著破破爛爛的聖袍。


    “呃,那個,不好意思哈。”想了想伊爾澤還是輕聲說了出來,這句話頓時令眼前的可人十分慌張,也不管衣服是什麽樣的,直接就往身上胡亂披著,想將身子全部埋進衣服裏。


    伊爾澤頓時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好心的提醒道,“你衣服都爛了,要不先穿我的吧,我的比較完整一點。”


    梵妮美麗的臉蛋上滿是羞紅,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輕聲迴了一句,“你轉過去!”


    伊爾澤無奈的翻個身,將臉朝著另一邊。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梵妮說什麽話,直到一堆破衣服丟在他身上,才聽到梵妮羞澀的聲音,“你也穿點衣服,別,別這樣子。”


    看著身上堆的破爛聖袍,伊爾澤隻能無奈的起身,打算隨便遮掩一下就行了。誰知道,他剛起身,就聽到一聲尖叫,“啊!!!”


    伊爾澤偷偷的扭頭瞄了一眼,看到梵妮正努力的捂著眼睛,還在轉身背對他。“切,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完了,現在反應這麽大。”伊爾澤內心無力的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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