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山數千裏之外,魔峰嶺崎嶇山巔之上,一黑杉少年靜立於此,麵容俊美卻似有些發白,深邃的雙眼微微抬頭看著漫天繁星,毫無束縛的黑色長發隨著山巔之上的陣陣夜風輕揚飄動著,少年不時輕輕歎息一聲。不知過了多久,少年的身後慢慢走來一全身黑衣老人,老人雙眼恭敬的站在少年的身後。


    少年微微轉頭,看向身後來人,臉上神色微有疲倦的道:“長老,有事嗎?”黑衣老人恭敬的迴道:“魔尊,憂月她們已在迴來的路上了。”上官無我聽完,俊逸的臉上仿佛更是疲倦了許多,淡淡的說道:“她應該很恨我吧。”黑衣長老眼中閃現出一絲慈祥,輕聲說道:“或許吧,不過現在她已經長大了,畢竟你是她唯一的親人。”


    上官無我疲憊的臉上慢慢閃現出一絲溫柔,隨即捂住胸口輕聲咳嗽了兩聲,黑衣長老見他如此,微驚道:“魔尊。。。”上官無我擺了擺手,是已自己沒事,隻是臉上是否帶有一絲苦笑,輕聲道:“長老,曾經我一直以為自己是這世間無敵的存在,隻是想不到,在那少年的手上,我會敗的這麽慘,一掌之力生生讓我養了三年的傷,好是可怖的力量。”說完輕聲歎息了一聲。


    黑衣長老安慰道:“魔尊,你也無須如此泄氣,屬下相信,總有一天你能超越那少年的。”上官無我心下搖頭,嘴上自嘲道:“長老,你我心裏都明白那少年的恐怖,你無須安慰我,縱使我把魔門聖典修至頂峰。。。”說著又是歎息了一聲,淡淡的道:“究此一生,我也是及不上他的。”


    話已至此,黑衣長老心知在說什麽也是無用,心中的那層阻障還需他自己度過,隻要魔尊能克服那恐怖少年帶給他的那層心魔,黑衣長老相信,魔尊的實力將會有一次質的飛躍。黑衣長老不在說什麽安慰之類的話,淡淡的道:“魔尊,你心中的那層魔念已漸漸滋生了。”上官無我輕笑的點了點頭,同是淡淡的道:“我已經可以感覺到了。”黑衣長老神情微有恍惚,是否在迴憶著什麽,輕輕歎息了一聲,看了上官無我一眼,道:“希望這次帶給你的隻有好處,我不想在看到數百年前的事在次發生在你的身上。”


    良久的無言,上官無我此時正迴憶著什麽,臉上時而開心,時而迷茫,更多的卻是那曾經帶給他那難言的心痛。良久過後,上官無我才淡淡的對著黑衣長老說道:“曾經的一切。。。”深深吸了口氣,上官無我心中一堵,心中的痛楚慢慢傳便全身,話語也是在也說不出來了,靜靜而憂傷的抬頭看了這滿夜繁星一眼,耳邊仿佛傳來了數百年前那熟悉之極的聲音,“等你好了之後我們便成親。。等你好了之後我們便成親。。。”聲音靜靜而悠遠,熟悉的聲音不停迴響在上官無我的耳邊,也慢慢拉開了他那塵封了數百年的記憶。


    他和她曾經是正邪對立的死敵,但他卻救了她,而她漸漸喜歡上了他,上官無我的記憶慢慢飛遠到從前,臉上神情仿佛是凝固了的水一般波瀾不變,隻是不知何時,眼角的淚滴卻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在淚滴流下來的同時,他那俊逸不變的臉上也卻是多出了一絲難言的痛苦神色,心中的痛楚慢慢占據了他全部的身心,而這一切,隻因他那時神智發狂間錯手殺了她,這一生中他最愛的人。


    往事慢慢浮現心頭,心中那傾城女子的一眉一笑也慢慢充磁在他全部的腦海之中,或許錯過了,永遠也迴不到從前了,他臉上的痛苦之色慢慢漸去,心中卻是發出一聲無言的歎息,轉眼看了黑衣長老一眼,微微道:“長老,我要下山一趟,時日多久我不知道,日後門內之事全由你打理。”黑衣長老臉上一征,問道:“你不等憂月和小姐迴來嗎?”上官無我輕搖了搖頭,低頭輕聲笑了笑,隻是這輕笑卻是像在自嘲一般,卻不知是苦笑還是難言的笑。


    黑衣長老見他如此,心下微微歎道:“你終究還是無法從痛苦中擺脫出來。”黑衣老人心知他去意已絕,在勸也是無用,心中隱藏的秘密不知該不該對他提起,本是希望這數百年的時光,可以讓他從痛苦中慢慢走出來,隻要他走出來了,數百年隱藏下來的秘密也就沒有說的必要了,那麽他依舊會是魔門傲視蒼生的魔尊,隻是現在,他是否也終於明白了,魔尊累了,真的太累了,而他更是明白,魔尊那心中的痛即便是在過千年萬年也是無法抹滅的。


    上官無我看了身旁的黑衣長老一眼,轉身準備離開,剛走幾步,隻聽見身後黑衣老人叫道:“魔尊,雨飄她可能並沒有魂飛魄散。”上官無我一聽身影巨震,停下了腳步,一個快捷無比的閃身已是來到黑衣老人麵前,雙手更是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聲音顫抖無比的說道:“你。你說。。你說雨飄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黑衣老人清晰感覺到了魔尊握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正在不停的顫抖,可想而知,他此時是多麽的激動。老人見他不停的自語,微微說道:“當年我也以為她已經完全的魂飛魄散了,隻是數百年前,我通過一次祭奠發動巫族密世之法,在世間感受到了一股與雨飄完全相同的一絲氣息,隻是氣息太過微弱了,我查找不到位子,不過那極有可能是她留下的一絲殘魄。”


    上官無我聽完,一臉震驚的看著黑衣長老,隨即怒道:“為何你沒把這事告訴過我,六百多年了,你知道這六百多年我是怎麽熬過來的。”黑衣老人歎息了一聲沒有狡辯什麽,卻是自己有所私心,如讓他知道雨飄並沒完全消失,必定棄之魔門不顧,全力追尋雨飄的消息,如是如此,又何來魔門今日的強盛。


    老人默默看了上官無我良久,見他臉上憤怒,心中也是微微一怔,其後大聲問道:“如果我當初告訴了你,你是否會棄魔門安危與不顧。”上官無我臉上一頓,實在不知該如何迴答;見他無話可說,黑衣老人又道:“沒有你的存在,魔門片刻之間便會被正道消滅待盡,老魔尊臨終囑咐過我要光大魔門,魔宗也是在你手上油然而生,可算是魔門分支,其後數年間,你力戰魔門各派宗主,最終一統魔門,那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上官無我緊握在他肩膀上的手微微鬆開了,臉上神色無言,隨後淡淡的道:“那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隻是和雨飄平淡的過完一生。”


    黑衣老人見他臉上此時一片淡然,語氣低了很多,輕聲道:“放下你心中的痛苦吧,她已經投胎轉世了,世間茫茫你又上哪去找呢?就算讓你找到了,她也早已記不得你了,安安心心做你的魔門至尊吧!”上官無我眼角微微注視了他一眼,語氣堅定輕聲淡然的道:“就算世間在大我也會找到她的,我心中攢了六百多年的話,一千句,一萬句,一生一世也說不完的話,就算此生找不到她,下一世,在下一世,我總能找到她的。”


    上官無我心中堅定,就算此生尋便世間也要找到她。黑衣長老見他臉上神色堅毅,心知他的個性,歎息的搖了搖頭,輕問道:“那,憂月呢?”黑衣長老的這句話像是跗骨之錐一般深深敲打在上官無我心靈的最深處,“憂月呢?是啊,憂月呢?難道我真的可以舍她而去嗎?這個等待了自己數百年的癡情女子。”上官無我心中深深的問了自己一聲;沒有答案,上官無我心中也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心中頓時困苦悲憤異常,良久,忍不住仰天狂嘯一聲:”啊。。。“


    過了許久,眼中的淚水慢慢淹沒了他的眼眶,微微閉上雙眼,眼角的淚滴沿著他那俊逸的臉上緩緩流了下來,嘴角輕輕的道:“此生我已不能在辜負憂月了,可是,曾經的那稀長發饒肩的白衣女子呢?”雙腿無力的跪在了地上,他的心亂了,卻變的比之以往更痛了。。。


    時節變遷,轉眼已是春去夏來,陽光明媚的清晨,絲絲陽光照耀在無錫城越顯稀鬆的古道之上,城中一處酒樓,秦楓和小龍女媚兒三人坐在客桌上吃飯,三人不時說著什麽,清早酒樓裏卻是來了不少人吃酒住店,酒樓裏有男有女,


    大多是身配利器之人,想來這絕大多數都是武林中人,近日來,秦楓常會看到一群群武林中人朝著一個地方前往,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一群群武林中人都是應郭靖之邀前去參加下月初五的英雄大會,秦楓當時想到說不定楊過也會去參加,是以秦楓三人改變原走路線,改道朝著英雄大會的地方陸家莊趕了過去。


    而自從秦楓她們三人坐落在酒樓角落吃飯,酒樓眾人不管是男是女,目光均是不由自主的朝著三人坐落的地方看去,常人均是以美若天仙來讚美女子傾城之貌,但天仙究竟是怎樣美法誰也不知,不過眾人在看到秦楓身旁兩女的時候便不由的想到了美若天仙這句讚美詞。


    秦楓不時給身旁小龍女和媚兒夾菜,小龍女和媚兒也早已習慣了秦楓這關懷的舉動,但在酒樓其餘眾人看來,那是多麽的難能可貴啊,南宋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常是女子服侍男子,哪有男子為女子夾菜添飯的道理,不過除去那些真心相愛的人除外。酒樓的漢子們對秦楓的這一舉動很是鄙視,而其餘飯桌的女子卻是滿臉羨慕的看著他們這一桌。


    時間一點點的慢慢飛逝,不知何時,酒樓門口走進兩位身著黑白輕衫的女子,而奇異的卻是兩名女子均是臉上蒙著一層輕紗,但見兩名女子身材曼妙,想來麵容也是絕美非凡。這兩名女子卻是前些時日楊過在小城發狂時在酒樓之上對其注視的兩人,白衣女子眼中沒有了那日之間的那種靈動,心情卻是像多了些許沉悶,黑衫女子至進這間酒樓已是看到了酒樓角落旁的秦楓,先是心中一驚,隨即看到他身旁的兩名絕美傾城的白衣女子,頓時心中劇烈一震,看向小龍女和媚兒的眼光在也移不開了,身旁白衣蒙麵女子是否也察覺到了黑衫女子的異樣,朝著她的目光微微看了過去,瞬間身體便僵持在了原地,想說什麽,卻是說不出來,隻是眼中神情激動,淚水已是沿著她的眼角隨著臉頰流了下來。


    秦楓轉眼看向酒樓門口,見兩名蒙麵女子目光正怔怔看向自己這邊,但覺目光注視的卻是身旁的小龍女和媚兒,在見那白衣女子雙眼激動卻似帶著淚花,心中很是好奇,見兩人緩緩朝著他們這桌走來,待她們走到身前,秦楓緩緩站起身來,微微問道:“兩位不知有何事,為何如此看著在下的兩位妻子。”小龍女和媚兒也看到了來到身前的兩名蒙麵女子,雙眼微微奇怪的看著她們,很是不解她們為何以那種眼光看著自己。


    黑衣女子身體微微倉促了幾下,驚疑的問道:“她們,是你妻子。”秦楓在她一開口便已認出她是誰了,淡淡笑道:“怎會是你。”黑衣女子心緒混亂,秦楓剛剛的話語卻是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秦楓見她不答,微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的目光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小龍女和媚兒,小龍女和媚兒同是奇怪的看了秦楓一眼,小龍女生性淡然,隻是微感奇怪也沒有出聲詢問,身旁媚兒卻是不同,在這兩女進門注視到此,見秦楓問話那黑衣蒙麵女子也不答話,朝著黑衣女子輕聲問道:“我們認識嗎?”黑衣女子怔了怔,沒有接話,身旁的白衣女子卻是激動莫名的說道:“雨飄姐姐,我是靈兒啊,你不認識我了嗎?”說著摘下了臉上輕紗,頓時一張精致無比的絕世麵容出現在了秦楓和酒樓眾人的眼前,隻是眼前這女子眼中流著淚水,卻是別外讓人憐惜。


    小龍女見她麵容居是如此之美,臉上神情見了更是讓人忍不住的心中一軟,輕聲說道:“你認錯人了,我們不是你所說的雨飄姐姐,她叫媚兒,我叫小龍女。”白衣女子不敢相信的靜靜注視著說話的小龍女,這淡然無念的性格簡直跟以前的雨飄姐姐一模一樣,自己怎會認錯,不過轉念想到雨飄姐姐已經死了幾百年了,又怎會是眼前的這兩名女子呢?上官靈兒心中淒苦,心中的一絲期望頓時化為泡影,忍不住的撲在身旁黑衣女子的懷裏深深的哭泣,隻是嘴上卻還是輕輕的道:“為什麽會這樣,雨飄姐姐。。。”像是想到了傷心之處,上官靈兒哭的更是傷心了。


    黑衣女子拍了拍靈兒的後背,輕輕傷感的說道:“靈兒,我們認錯人了,她們不是雨飄。”說完她自己的眼淚卻也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秦楓不明她們何以如此傷心,柔聲問道:“姑娘,你們沒事吧。”黑衣女子輕輕搖了搖頭,微微說道:“剛剛打擾你們了,隻因你妻子長的太像我們以前的一個朋友了,失禮之處,還望公子見諒。”秦楓驚疑的看了黑衣女子一眼,見她眼中滿是失望神色,她懷中的上官靈兒看了秦楓一眼,輕聲問道:“她們真的不是雨飄姐姐嗎?”秦楓歎息的搖了搖頭,輕道:“不是。”上官靈兒心中又是一沉,眼如死灰,嘴角自語的說道:“我早該知道的,雨飄姐姐已經死了,在也不可能迴來了,可是哥哥呢?哥哥。。。”想起自己哥哥那時候的悲傷神情,上官靈兒心中便不由的陣陣絞痛。


    良久的沉默,小龍女和媚兒是否也感受到了眼前這兩位女子眼中的那失望之情,均是感覺心中微微沉悶,而小龍女的感受卻是更深了許多,看到那白衣女子傷心絕望般的眼神,小龍女心中莫名的感到一絲沉悶的思緒壓在自己的心頭,小龍女很是奇怪心中的這個感覺,輕輕對著白衣女子問道:“你讓我心中有了一絲沉悶的感覺,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你叫什麽名字。”


    上官靈兒和黑衣女子眼中同是微微一亮,上官靈兒神情微動的說道:“姐姐,我叫上官靈兒,你可以叫我靈兒。”小龍女嘴角呐呐的念道:“上官靈兒,為何我會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小龍女搖了搖頭,看著身旁秦楓問道:“楓,這個名字,我心中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可是我想不到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小龍女此時眼中滿是困惑。


    秦楓雙手把小龍女抱在懷裏,安慰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身旁媚兒也是發覺到了小龍女的一絲異樣,對其問道:“龍姐姐,你沒事吧。”小龍女在秦楓的懷裏雙眼微微閉著,剛剛那絲感覺,在秦楓那輕聲的安慰下仿佛有魔力一般,讓自己困惑的思緒慢慢開始變的平靜。小龍女對著媚兒笑了笑,是以自己沒事;而其隨著小龍女的異樣,上官靈兒忍不住歡喜的叫道:“雨飄姐姐,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上官靈兒在一次忍不住的哭了,隻是這次流下的卻是歡喜的淚水。


    秦楓疑目注視著眼前的上官靈兒和那黑衣女子,從她們的眼中,他看到了欣喜,但秦楓心中卻是沉悶不已,因為秦楓感覺到了,或許她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小龍女極有可能是上官靈兒口中的那個雨飄姐姐的輪迴轉世,心中困苦,他不知道如何開口,他不想在讓小龍女有絲毫雜亂困惑的思緒,隻得出聲喝住待要說話的上官靈兒“夠了!”秦楓喝聲不大,卻是讓酒樓裏的人心下同是微微一驚,而上官靈兒和黑衣女子對秦楓的這聲低喝更是感受良深,黑衣女子暗自想道:“或許他已經明白了什麽。”


    上官靈兒在他一聲低喝之下,連一絲反抗的意識都提不起來,到嘴的話被她生生的咽了迴去。媚兒雙眼了然的看著秦楓,是否她也明白了什麽。隻有還在他懷裏的小龍女不知道為何秦楓忽然變的有些憤怒,滿眼不解的看著他,秦楓對她輕聲笑了笑,沒說什麽,秦楓也不想說什麽,轉頭對著上官靈兒道:“你們走吧。”上官靈兒待要說什麽,黑衣女子拉住了她,輕聲對她說了什麽,而後對著秦楓懷裏的小龍女深深看了一眼,帶著上官靈兒離開了酒樓。


    二人出了酒樓,行至數裏,上官靈兒見身旁女子不說話,心中憋悶了許久,對她問道:“月姐姐,你剛剛為何拉我出來,我還沒弄清楚呢?那小龍女極有可能是雨飄姐姐的輪迴轉世。”憂月轉眼看了上官靈兒一眼,溺愛的摸了摸她那精致無比的臉蛋,柔聲說道:“我又怎會不知,隻是剛剛那少年的神情你沒看見嗎?”上官靈兒反問道:“那又怎樣,那我們更應該問清楚才是。”憂月歎息的


    搖了搖頭,道:“靈兒,你久居深穀,自不會知道剛剛那少年的恐怖,還記得我跟你提起傷了你哥哥的那名神秘少年嗎?”上官靈兒何等聰慧,轉念已經想道了,叫道:“你是說,剛剛那少年就是當年一掌震傷哥哥的那神秘人。”憂月點了點頭,歎道:“不要多想了,我們還是快點趕路迴魔峰嶺吧,你跟你哥哥數百年沒見麵了。”上官靈兒呐呐的問道:“月姐姐,到了魔門總壇你會把今日的事告訴哥哥嗎?”憂月輕輕的搖了搖頭,輕道:“我不知道。。”說完身若疾風,朝著前方奔了過去。上官靈兒看著憂月極速的背影,眼中一片驀然,嘴角輕輕集結成兩個音符:“哥哥。。。”聲音悠遠卻似帶有些許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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