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蓮花在李城春的陪同下,已經迴到了房內,李城春心疼白蓮花被燙傷的手,很快便命人找來了燙傷藥,很是貼心地位白蓮花抹上了藥膏。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是夜晚,白蓮花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一起,內心自然是氣不過,然而,此刻已經是白蓮花與李城春的同房花燭夜之時。


    白蓮花氣不過,便選在同方之時,上演了一出哭訴委屈的戲碼。


    隻見,房間內,白蓮花坐在床上,身子靠著床頭,滿臉委屈地垂著頭,一言不發,毫無舉動。


    另一邊,李城春則在案桌前將酒斟滿,隨後,便喚了白蓮花道:“蓮兒,今日是你我的大好日子,咱們也該喝杯交杯酒了。”


    然而,就在李城春喚白蓮花的時候,李城春這才發覺,白蓮花整垂著頭,一臉的委屈。


    對於白蓮花,李城春很是疼憐愛,此刻,見到心愛的女人這般,自然是關懷。


    李城春立刻方麵了手中的杯子,快步來到了白蓮花的麵前,坐在了白蓮花的身邊,隨後,伸出了手,輕輕地將白蓮花挽入懷中道:“蓮兒,這是怎麽了,為何悶悶不樂,難不成還在想白日裏的事情嗎,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想太多了,想著你隻要想著,你已經嫁給我李城春了,從今往後,你便是我李城春的女人。”


    李城春這話,自然不假,可是,白蓮花依舊氣不過,頓時流下了淚水,哭訴道:“城春,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同樣,我也是愛你的,今日,從我出家門,直到敬茶時出的狀況,我的心,真的好難過,你可知,雖說我是你納的妾室,不能八抬大轎抬著,我不在乎,然而,到了國公府,竟然側門都不能走,卻要走後門,這些,我也忍下,隻要想到你,我什麽都可以忍下,想著給表姐敬茶,卻燙傷了手,最後,不小心將蓋頭弄掉,這也不是我有心的,城春,你有想過嗎,蓮兒為了嫁給你,是受了多麽大的委屈!”


    說道這裏,白蓮花哽咽了一下,隨後又道:“我知道,表姐不喜歡我,可是,我也沒想過要搶她的位置,四房,她已經是主母了,我身為妾室,也很尊重她,可是,城春你有沒有想,今日為何會好端端地,將我的手燙成這副模樣。”


    這女人哭訴起來,還真的讓男人招架不住,白蓮花這番哭訴,李城春頓時心更軟了下來,另一邊,想著白蓮花所說,李城春便覺得,白蓮花的手燙傷,是白木深所為,定是暗地裏做了什麽手腳。


    殊不知,這件事情,卻是白蓮花自食其果,隻不過是,將這罪名按在了白木深的頭上。


    聞言,李城春也思慮了一番,隨後,連忙安撫道:“蓮兒,你的一片心,我怎會不知,好了,不要在委屈了,如今你的手傷了,作為主母的,理當應該過來瞧瞧,現在,我就給你出氣,讓白木深過來伺候你可好。”


    李城春還真是個豬頭,白蓮花這枕頭風還為吹,就已經著了道,可見,白蓮花的心機是有多麽的深。


    依舊啜泣不止的白蓮花,見李城春這般說,頓時臉色一變,心中暗喜道:“白木深,今日是我大意了,沒有燙傷你,反而傷了我自己,如今,李城春讓你來伺候我,想來也是應該的,我看你怎麽應對。”


    心中暗暗自喜過後,白蓮花小鳥依人般,也不在繼續啜泣道:“這樣好嗎,若是傳了出去,我怕有人會背地裏說你寵妾滅妻。”


    “寵妾滅妻,我就寵你了,日子是我自己過,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不在多言,李城春倏然起身,快步來到了門前,喚來了伺候白蓮花的婢女道:“去把四奶奶叫來,就說我讓的,讓四奶奶來伺候姨奶奶。”


    婢女聞言,率先愣了一下,眾人所知,隻聽過妾室伺候正妻的,哪有正妻伺候妾室的,可是,四爺已經這麽說了,身為奴婢的,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去傳話。


    須臾,前來傳話的人便來到了攬月居,此刻,院子裏已經毫無一人,白木深也忙乎了一天,此刻也是有些乏累,便早早地梳洗後,躺在了床上。


    “噹噹噹”


    三生敲門聲過後,門外傳來了一個婆子的聲音道:“四奶奶,四爺讓你到姨奶奶的房裏伺候。”


    聞言,原本已經躺下的白木深,倏然起了身,白木深歪著腦袋,黝黑明亮的眸子望向房門處便咒罵道:“叫我去伺候一個妾室?是你家四爺腦子進水了,還是你這當差的聽錯了?難不成是年歲大了,耳朵不靈光了?我可是正妻,哪有讓正妻去伺候一個妾室的?”


    白木深的話,門外的婆子聽得真切,可是,這話的的確確是四爺說的,身為奴婢,她也不過來傳個話,如今卻被四奶奶罵道,心裏自然不是滋味,於是,婆子便頂嘴道:“四奶奶,這是四爺的意思,四奶奶,這俗話說得好,出嫁從夫,四奶奶如今您已經是這國公府的四奶奶,自然是要聽從夫君的,在奴婢看來,四奶奶您還是遵從的好,免得上了夫妻之間的和氣。”


    前來傳話的婆子此話一出,白木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原本今日還是挺高興的,現在,卻是一掃而空,全都是怒氣。


    白木深坐在床上,垂頭沉思,心底暗自道:“好你個白蓮花,這是在給我找後賬呢!想我白木深堂堂國公府四奶奶,李城春的正妻,白家的大小姐,若是被你們給拿住了,那我就不是白木深了,你切等著。”


    想到這裏,白木深也懶得去和那傳話的婆子多做計較,按時地將那婆子打發道:“好,我知道了,你切迴去告訴四爺,我隨後就到。”


    婆子聽了白木深的迴應,立刻迴道:“好的四奶奶,那奴婢這就迴去迴話。”


    語落,白木深仔細聽著門外的聲音,見傳話的婆子走後,便下了床,將衣裳穿上,隨後,來到房門,推開房門,確定婆子走後,白木深便喚起了秀巧。


    須臾,秀巧聽到白木深的召喚,很快便跑了過來詢問道:“四奶奶,您找奴婢是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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