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白木深太會說話了,薑彩兒高興不已,竟然拿出一堆鐲子;“弟妹,三箱的聘禮,已經很不錯了,這樣,這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不過這是對你的,不是對那白蓮花的,這對鐲子你且收下,一同當做聘禮送去吧。”


    薑彩兒也是大方,出手就是一對上好的鐲子,白木深也不客氣,雙手便接了下來:“多謝三嫂子,那我就不客氣啦。”她接過鐲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旁。


    “不用客氣,這麽說咱們妯娌不就見外了,以後休要客氣才是。”


    “日後弟妹定不會和嫂子見外。”


    對白蓮花來說,捧得越高,摔得越疼,二人聊了許久後,三奶奶薑彩兒邊準備離去。白木深更是挽著三奶奶薑彩兒的胳膊,將其送到了門外。


    當薑彩兒走到門外之時,突然恍悟,自己好像被忽悠了,可是,現在緩過神了也已經為時已晚。然而,她卻被白木深的吹捧,捧得找不到北,竟還自己掏腰包,送了一對鐲子,想想,還真是大意了。


    可是,話又說迴來,薑彩兒與白木深此次一聊,卻很是投緣。


    “作罷,送都送了,懶得去想了。”薑彩兒不在去想,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了攬月居。


    送走了三奶奶薑彩兒,白木深從薑彩兒口中這才得知,古代納妾規矩多,隻有娶妻時,才會下聘雁,剛剛在房內,白木深有提起過李城春要下聘雁之事,顯明是要講白蓮花當貴妾,然而,白木深卻將那聘雁給吃了,顯而易見的是不給白蓮花臉麵。


    聘禮已經備好,外加薑彩兒送上的一對鐲子,白木深帶著幾個丫頭,還有婆子,以及抬聘禮的人,前往了白家。


    白蓮花雖是白家人,但也不過是白家的一小小分支,若是與白木深相比,不論什麽都差的遠去了。


    白木深親自上門提親,屬實是給了白蓮花很大的臉麵。


    然而,另一方麵,白家得知白木深為了李城春納妾之事,要親自去提親,白木深母家心裏很不是滋味。


    可是,白木深卻不當迴子事,不論母家怎麽勸說,白木深依舊要親自前去。


    就這樣,白木深安頓好了母家,便來到了白蓮花的家中。


    “噹噹噹”


    秀巧叩了幾下門後,院內傳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一名婆子很快地打開了院門。


    “國公府四奶奶,前來提親下聘。”


    秀巧朗聲說起。


    聞言,那婆子瞧著院門外的一隊人馬,瞬間笑臉相迎:“快請進來,奴婢這就去迴稟。”


    那婆子將白木深等人請進之後,引領眾人前往了會客廳。


    安頓好白木深後,婆子便去迴稟,很快,隻見白家上上下下的人,全部來到了會客廳。


    隻見,白蓮花跟隨在父親,母親身後,來到了廳堂內。


    當白蓮花看到白木深坐在案桌前,白蓮花快步走上前去,笑臉相迎。


    然而,白木深卻是不溫不火,端起案桌上備好的茶盞,端了起來,細細地品嚐了起來。


    “表姐,什麽風把你吹來啦,怎麽也沒提前知會一聲。”


    聞言,白木深剛剛入口的茶,差一點沒噴出來,心底想著,“表姐!嘴巴還真是天,我們有那麽親近嗎?”


    白蓮花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當自己說完話後,便看出,白木深視乎有些不對勁,很快便轉移話題。


    當白蓮花一家人剛剛來到廳堂內,便看到了三個大箱子,用腳後跟想,也知道,白木深此次前來,是做什麽的了。


    “表姐,這幾個箱子是?”


    白蓮花明知故問,有意將話題轉移到了箱子上。


    見招拆招,白木深也不想與這些人多說無用的。


    緩緩起身,白木深走到了箱子前。


    “這是國公府下的聘禮,也請叔叔,嬸子看一下。”


    白木深沒有理會白蓮花,而是直言說起。


    白蓮花見碰了灰,便沒有在說什麽。


    隨後,白蓮花趁著白木深不注意,試了個眼色給自己的父親。


    “咳咳”


    白父咳了兩聲,隨後,走向了白木深身邊,眸光卻看想了看三個箱子。


    “這國公府就是大手筆,足足三大箱子,真是拿我蓮花上心呢,而且,還是有國公府四奶奶,我的外甥女親自前來,真是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聞言,白木深豈不知,白父話中之意,心底想著,“還真是巧言令色,還真拿自己當什麽!外甥女,你也配當我的叔叔麽!”


    雖說,白木深一百個不想去搭理這父女二人但是,心中的想法,還是不能說,今個兒,畢竟是已李家四奶奶的身份前來,所以,很多話也隻好咽了迴去。


    白木深並未言語,而是賠了個笑臉。


    可是,白父卻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竟然說起個沒完。


    “好外甥女,這聘禮,叔叔我就收下了,也有勞深兒了。”


    聞言,白蓮花在旁跟著應承起來。


    “是呀,真是有勞表姐了,表妹我真是過意不去呢。”


    “我了個去,還真不見外啊!老娘不懟你你幾句,是真不知道怎麽迴事了。”


    本想忍忍就算了的白木深,聽見白父在哪嘚嘚個不停也就罷了,白蓮花你算什麽東西,還想中間插言,白木深在也忍不下去了。


    殊不知,白木深並不是傻子,就在她也三奶奶薑彩兒閑聊之際,從薑彩兒的口中套出了話。


    想著薑彩兒的話,白木深便很不客氣的說起。


    “叔叔,怕是多想了,納妾的,這些原本並非是聘禮,不過,念在城春對蓮花妹妹鍾情,外加國公府要臉麵,這些也就不以為常,這三大箱子不過是納妾之資,還望各位不要多想才是。”


    語落,白木深心中暗笑,“有些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真拿自己當迴事了,也不看看,本姑奶奶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說罷,白木深自顧自地迴到了座位上,再次端起了茶盞,喝起了茶。


    殊不知,白木深這一番話一出,成功地打了白蓮花婦女二人的的臉。


    而且,還是很響亮的那種,那叫一個“疼”啊!


    這一下,可就尷尬了,白蓮花父女二人,被白木深說的是啞口無言,二人的臉色更是通紅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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