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記得之前講過這怨氣是會傳染,今天看到這個母親身上已經開始有怨氣在聚集了。


    不快點解決,怕是這家人都的禍害了。


    “孩子有沒有給你們留下什麽東西,類似於遺書之類的?”


    “這……我們當時看孩子倒在那裏,那有什麽閑心去看什麽遺書啊,趕緊就送過來了。”


    “那能不能麻煩你們帶我進他房間,順便把他的生辰八字給我看下?”


    夫妻兩商量了一下,決定母親留在醫院裏等消息,照顧孩子,大哥先帶我們去他們家裏看看有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迴到他們家,打開他房間一看,窗簾拉得死死的,但白熾燈卻大開著,屋裏地上的血跡還沒來的及處理,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大哥看了這情況,打了個招唿,轉頭就在去那拖布了。


    我走進去,讓小宇先去找線索,而我試圖打開這個窗簾,卻發現窗簾已經被他用強力膠黏在了牆壁上。


    我費了不小力氣才把他從牆上扣下來,牆渣撒了一地。


    窗簾整個全被我扯下來了,我扔到了一邊去。


    卻發現窗戶上還貼著一層厚厚的泡沫,這是完全把自己給鎖死了啊。


    當人處於一個完全封閉的場所,長時間不透光,但是又被大燈照著就容易分不清白天晚上了,一旦處於這樣的環境,黑夜一顛倒,我記得之前好像有人跟我說過,警察審問犯人的時候就這樣,人精神自然就崩潰了。


    我扯下窗戶上了泡沫之後,打開窗戶,這屋子裏透了氣又透了光,總算是好點了。


    我一迴頭,看到小宇好像在看什麽,我便問他有什麽發現沒。


    “我現在再看他的遺書,其他的我暫時還沒什麽發現,你再到處看看吧。”


    其實遺書是很少看得出什麽的,一般的遺書都是什麽孩子對不起你們啊之類的廢話,加上對自己身後事的安排,而且到了他這種地步的話已經是什麽委屈都說不出來的地步了,我四下翻找著。


    桌麵很亂,紙張四下散落,大多都是亂寫了很多,一些隨筆。


    “世人皆無情,筆紙都涼透。”


    “我活在真實卻如同噩夢般的世界裏,一股腐爛惡臭,我無法交流無法行走。”


    “我張開口卻說不出話。”


    ……人啊,一旦關在了自己自己的世界裏,這內心戲就豐富起來了,看了好幾張,大多都是自怨自艾。


    不過,這孩子到底是經曆了什麽,才會對這個世界如此絕望。


    我放下了手裏的稿紙,想先翻翻其他東西。


    “床底下有個小盒子。”


    我看見小宇趴在地上叫我,他把盒子拖了出來,盒子上很幹淨,像床底這種地方如果不是經常翻動,怕早已滿是灰塵了吧。


    “隻可惜上了鎖……”這是一個老式的木盒子,做工精良,表麵刻有特殊的印記,應該是他自己為他設計的,看來為了這個盒子他是花了不少心思。


    “人都快沒了,管鎖幹嘛,直接把箱子砸了。”


    我當機立斷,就讓大哥找工具動手去了。


    轉頭時我發現大哥臉上有點淚痕,想必他應該是已經看了遺書了,再堅持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唉,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三下五除二,我們就把箱子給砸開了,裏麵是厚厚的幾個筆記本,翻開一看,是他的日記。


    我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最後一頁幾乎被墨水覆蓋完了,我在歪歪斜斜的墨跡中隻找出了幾個字:他們又來了……不想上學,後麵有被撕掉的痕跡,想來一定是學校發生了什麽事。


    而這個他們應該就是罪魁禍首,正想著呢,大哥匆匆忙忙地就闖進來了。


    “王大師,我兒子救過來了,先去看看我兒子吧。”


    我一想也是,畢竟得先把人穩住,事情究竟是怎麽樣的可以迴頭再調查,我順手將日記本揣進了兜裏隨著他們一起趕去了醫院。


    在車上我向大哥仔細的詢問了一些關於這個孩子的事,孩子名叫張成浩,之前父母一直在外地打工由保姆帶著,前幾天突然不上學,就在自己的房間帶著,也不出門,也不吃飯。


    這父母才請了假趕迴來照顧。


    而這個孩子的命格是典型的官殺身弱命格,官殺為疑惑、憂慮、擔心、擔憂等;身弱而印弱化殺不力,命主已是自信心不足而膽小,二是靠山不力而心虛,三是氣量狹小。


    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麽他小小年紀卻怨氣如此重,這都是命啊。


    到醫院一看,雖然人是救過來了,但身子還是虛弱得很。


    我拿出竹葉跟清水。


    “一葉遮眼絕混沌,兩水醒目觀陰陽!”


    原來是心貴,這心貴是指魂由心而生,以心為養料滋養出來的。


    可惜我還是遇見得太晚了,這人已經入貴太深了,這種情況本體幾乎全被吞噬了,雖然人還活著但實則跟貴魂的區別也就隻剩個肉身還在了。


    而且這種情況難就難在,如果強行將心貴從宿主體內剝離的話,隻怕是也將宿主送進貴門關了。


    我將情況告訴給了小宇,說實話這麽久以來我也是頭迴遇到這種情況,這救也是死,不救也是死,這一下是真的讓人犯了難。


    興許是看到我們表情過於凝重,剛情緒穩定一點的大姐,又是一聲嚎哭:“我這苦命的兒啊……”看到家屬情況這麽不穩定,看來這真實情況還不能告訴他們,這一個不小心怕是他們全家都搭進去了。


    實在是讓人犯難,畢竟是人命關天,我也隻能是再向二狗子請教了。


    “你怎麽那麽笨,我平時教你的都白教了是不是,這心貴說到底也就是個貴,你想想你們平時治貴是怎麽治的?”


    我當即畫了幾張北極四聖解災化煞真符。


    我讓他們都先出去然後麵朝北方,先焚香,再存神,驅除雜念,靜思。


    然後將這聖符放置於張成浩身上。不一會兒,他身上的怨氣漸漸地降下去了,不過這並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這符隻能暫且壓製住心貴,屬於治標不治本的做法,要想痊愈還是得將心貴移除。


    “你是移除不了心貴,但是你可以移宿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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