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明醒來後時間已經是五個月後的事。


    不過對大明本身來說這隻是沉長的睡了一覺而已所以當他醒來看到房間周遭熟悉的環境不免感到有些迷茫。


    他記得……自己不是應該在和檮杌的戰鬥中嗎?


    為什麽他會迴到了林家?還有無痕呢?


    ‘王您終於醒了。’


    璐考妮雅小小的身影漂浮在大明身前這幾個月來她都一直守候在旁片刻未曾鬆懈。


    ‘我昏過去多久?’


    ‘到今天正好五個月了王。’


    聽到自己居然昏倒了那麽久大明有點難以置信。因為感覺上他就好像隻是睡了一覺而已沒想到當中已經過了五個月之久。


    詩函和無痕應該都很擔心吧………


    想到這點大明便從床上起身且順便問了一句:‘你知道那個水藍色長的女孩子在哪裏嗎?’


    既然自己被送迴了林宅那照理說詩函和無痕兩女應該已經碰過麵了隻是不知道她們兩人可不可以好好相處想到這點就讓大明覺得十分擔憂。


    齊人之福可不是種福啊………


    ‘無痕先前已經來探視過。照現在的時間來看兩位夫人應該都在宅子後方的庭院裏吧您無須擔心。’盡管璐考妮雅成天守候在大明身旁但她還是有辦法得知這塊土地上的每一個動向。


    知道無痕也在這棟宅子內大明內心不禁寬鬆了些許腦筋也能轉到其他地方上去所以便問璐考妮雅:‘那麽當時檮杌後來怎樣了?’


    想起當時後咒鏈纏身的苛痛大明就好像感覺到那種難以言喻的痛楚還殘留在身上連光是去迴想都是一種讓人難熬的折磨。


    ‘在深藍的幫忙下總算是順利封印成功。’璐考妮雅大致說了一下經過。


    ‘辛苦你們了。抱歉都是我自身能力不足的關係反而必須拜托你們戰鬥。’大明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出房門璐考妮雅跟在他身後飄了出來。


    ‘請別這麽說。王願即吾願隻要是王您所希望的吾等上下皆會全力以赴。’


    ‘聽起來你們那個“王”好像很了不起啊但你們確定沒認錯人?我怎看自己也不像是個“王”的樣子。一個真正的王是該有能力保護你們的而不是要你們代替他戰鬥這樣立場根本就倒過來了。’


    大明臉上露出自嘲的表情。


    ‘那是因為封印的緣故。’璐考妮雅倉惶的解釋著。


    ‘可像我這般沒用到會被封印的王想必你們也是很傷腦筋吧。’


    這時前方有幾個侍女迎麵走來大明伸手用手掌將璐考妮雅攬到身後藏起並很自然的對侍女們點了點頭。


    幾個侍女微微躬身行禮但目光卻一直盯著大明看看的大明亂不自在的急忙加快腳步離去。


    ‘請您別這麽說。’璐考妮雅從大明的掌中鑽了出來:‘以您自身的力量要破解這封印隻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這些事等下在說吧。’大明又把璐考妮雅的頭給按了下去。


    因為………他遠遠的已經看到那幾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麗人身影。


    詩函、無痕還有………美幸。


    看見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聚在一起泡茶聊天大明這時反而望之卻步不敢靠近過去。


    因為光是這樣看著強烈的懷念感就湧上了大明的心頭好像曾經失去的東西如今又找迴來了一樣讓大明仿佛有種在作夢的感覺。他生怕自己的靠近會破壞這一切所以顯得有點膽怯。


    ‘小子就上前去吧婆婆媽媽的怕什麽。’


    大明忽然感覺有人從背後推了他一下。


    他迴頭一看是對檮杌時出現過的那個白小童在旁還有思語和小雪笑眯眯的對著他看並且也伸手幫忙推著他。


    隨著大明邁開步伐走近那邊的三個女人也注意到了他。


    無痕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大明淚水逸出了眼框隻不過這次是喜悅的淚水。但有人反應比無痕還要更直接詩函全然不顧淑女形象踩上桌子直接躍起往大明飛撲而去。


    有誰能說詩函不在意大明呢她隻是一直強忍著而已。


    ‘喂!喂!’


    大明急忙用雙手接住詩函並在原地轉了兩圈後才將她安然放下但詩函這時已經摟著大明的脖子說什麽都不放開了。由於現場人多大明還會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這時無痕也加了進來雙手悄悄摟住大明的腰將臉深深的埋入他懷裏。(.)


    丟臉就丟臉吧大明伸手用力的摟抱住兩女閉上眼靜靜地感受兩人傳來的體溫、身體的觸感與身上的味道。


    對了………就是這種感覺他曾過誓要保護的重要東西………同時也是他心裏一直在尋找的那塊缺失的地方。


    大明知道如今他終於找迴來了。


    他的家人啊………


    在旁的美幸雙手捂著嘴雙眼也泛紅了起來。雖然她也很想上前去抱住大明但卻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能夠這麽做。


    ‘好了要抱迴房間在抱先說說正事吧。’牧童看他們這樣下去會抱個沒完沒了的樣子不禁出言提醒一下。


    詩函和無痕這時才察覺現場還一堆人在盯著看急忙尷尬的分開不過大明還是握緊著她們的手不放。


    大明心想這樣的大美人自己一手一個難怪會遭天譴就連神仙都要妒忌吧。


    ‘先坐下吧。你剛醒來我想你此時心中也是諸多疑問待解。’


    牧童拉開椅子揮手示意眾人坐下。


    至於思語雖然很想黏著父親但看大人們一臉嚴肅的表情知道自己不適合留下來觀看也就乖乖的和小雪溜到別處去玩。思語沒有別的同年齡玩伴盡管一開始對小雪有些賭氣但在一起久了之後反而熟撚了起來。


    ‘那一天……你是怎麽找到我們的?’


    大明對那天牧童和無痕等突然的出現一直感到很好奇。


    ‘這點說來你得感謝霓裳是她看到阿呆黏在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身上一路追查下去後才確認是你因為你和以前的形象變化太大所以並不容易認出來。’


    牧童說著邊把這次最大的功臣阿呆給提起也就是大明那晚看到的白色小貓。因為立下大功的關係阿呆這幾個月來吃的好睡的好一下子又胖了十幾公斤牧童很認真的考慮是不是該讓它減肥了。


    大明看了看阿呆在看了看牧童沉默了一會才開口。


    ‘那麽我依舊是那個問題……你是誰?而我又是誰?’


    ‘我啊我隻是一個活了五百年還不得清閑的糟老頭而已學過幾年劍旁人都稱唿我為“牧童”。至於你是誰這點連我也弄不清楚。王大明、亞格斯、禦堂三郎、荒獸之主、蒼冥繼承者、毀滅元素體甚至是其他等等說到底……也隻有你能決定自己是誰。’


    牧童手指一邊在桌上劃圈一邊低沉的說著。


    ‘聽起來還真是有夠亂七八糟的。’


    大明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尤其後麵幾個名詞讓他感到很陌生。然而私下大明卻緊握著詩函和無痕的手比起那些自己所無法確定的事情詩函和無痕無疑是更真實且重要存在。


    ‘不過這些事當你迴複記憶後自然就會一清二楚在這之前我就算解釋的再多也沒用所以姑且先把這些事放一旁吧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牧童的臉色開始凝重了下來。


    ‘你該不會認為你們三個人聚在一起………“對方”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牧童的話讓大明心中一緊。他知道牧童的意思但他完全不了解他的敵人到底是誰。


    ‘對方是誰?把我們搞成這樣到底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我隻知道對方自稱是“三聖靈”是蟄伏在天界裏的一股力量此外還以什麽命運監督者自居喜歡打著公理與正義的口號。簡單的來說就是一群神經病作的變態是無法言喻與理解的。’


    這是牧童想來想去後所做出的定論。除了變態兩個字之外他還真找不出用詞來形容三聖靈。


    ‘原本的我是個很壞的家夥嗎?’大明向來自認自己不是個有野心的人而且雖然正義感沒有豐富到過剩但是對做壞事也沒什麽興趣。


    總之除卻他的力量不說大明隻是個很平凡的人。


    ‘不!你是我看過最沒有誌氣的家夥。’牧童直接了當的迴答差點讓一桌的人都跌下了椅子。


    ‘你這胸無大誌的家夥根本隻要有老婆就好對其他事並沒什麽興趣。若非其他種種因素讓你不得安閑我想你大概更喜歡成天窩在家裏陪老婆。’


    對牧童的這番說辭大明還真找不出話來反駁。


    ‘三聖靈和絕與天帝間似乎有段淵源在而繼承後兩者力量的你一並把其中的恩恩怨怨也給繼承了下來。這是我的看法至於其中詳情隻有你自己才清楚了。’


    ‘但我不懂三聖靈抹去我們的記憶到底是想做什麽。雖然時間過了八年之久可是我終於還是找迴了詩函和無痕不是嗎?’


    說到這大明更用力的握緊兩女的手。


    ‘問題不是這樣看八年這個時間可能更早也可能更晚重點是一開始他就是個破綻。你有沒有想過三聖靈為什麽要花費這麽大的力氣將你的力量和記憶給封印住依當初的情況我想直接將你們抹殺掉會更省事吧。那為什麽他們要搞的你們甚至是整個世界都失去記憶而且僅僅經過八年的時間封印就已經開始失去作用為什麽?’


    牧童頓了一下同時迴想著那晚伊諾所說的最後一段話。


    ‘他們一開始就是所有準備而來三聖靈本身另有計畫。’


    ‘那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麽做?’


    ‘你醒來過後有看過自己的樣子嗎?’


    對牧童的問題大明搖了搖頭。他當時心中隻掛記著無痕和詩函匆匆忙忙就跑出了房間並沒有理會那麽多。


    牧童看了無痕一眼後者伸手在桌麵上一抹整個桌麵頓時化為水鏡顯現了出來。


    大明低頭一看現自己頭有過一半都變成了深藍色而且還是他很熟悉的色澤整個人樣子看上去感覺蠻奇怪的難怪走廊上的侍女們會有那種反應。


    強製招喚深藍與無痕所破去的外層封印對大明還是有一定的影響連帶現今力量也迴複了許多。


    ‘你身上的封印已經慢慢的在解開不管三聖靈最後有什麽目的早晚都會顯現出來的就算你想避也是無處可避。’


    聽牧童這樣說現場的氣氛沉重到了極點。


    ‘所以我們現在唯有………什麽也不做!’


    牧童拍桌子大喊一聲嚇的大明一愣一愣的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詩函和無痕、美幸早幾個月前就和牧童談過所以對牧童的結論並不感到意外。


    ‘你……沒說錯吧?’大明一臉的難以置信。


    ‘現階段我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開你身上的封印所以想再多也是沒有用。’牧童聳了聳肩這幾個月和璐考妮雅商量下來結果還是沒有半點方法可行。


    ‘但你不是說三聖靈隨時可能都會有動作嗎?’


    ‘錯!他們是已經有在行動了而且你早就被牽扯了進去。’牧童豎起食指訂正大明的錯誤。


    ‘你說的是…………’


    ‘還記得檮杌嗎?你該不會認為以血焰的本事能找的到那種神話中的怪物吧。’


    的確檮杌的恐怖力量遠非現今任何一個原罪化身所能比擬大明對此並不是沒有懷疑。


    ‘那麽唯一的解釋隻有說明了血焰後麵有三聖靈的力量介入。雖不知何原因他們沒有親自出手但三聖靈已有所動作是無庸置疑的。’


    依牧童的想法三聖靈應該是顧忌伊諾他們幾個元素體的存在。不過一下子對大明說太多隻是讓他很混亂而已有機會再說吧。


    ‘四兇已出其一我想三聖靈不會好心的隻放一隻下來而已目前其餘三兇肯定還在血焰手上且在你沉睡的這五個月內血焰的形況有蠻大的變化這些我慢慢再跟你提。不過說真的目前倒是有件事得先解決才行。’


    ‘什麽事?’


    ‘結婚啊結婚。’牧童斜眼看著大明和詩函後者被瞧的怪不好意思的。


    ‘你們倆的事情拖了這麽多年況且女兒都這麽大了也該定下了吧。’


    本來大明昏睡這幾個月婚禮的準備事宜也應該停辦的不過牧童和詩函都覺得沒這個必要所以一切事項還是緊鑼密鼓的籌備中。


    算算也差不多到日子了。


    ‘咦!?’


    剛醒來就要被抓去當新郎大明臉上的表情比剛才還錯愕。


    談完正事過後再來就是給大明和詩函、無痕三人相處的時間。


    隻是對現在他們三個人而言這樣坐下來說話還是第一次因此氣氛不免都有些尷尬東張西望的不知該說些什麽話題。


    ‘對不起!’


    先是大明低頭道歉打破沉默詩函和無痕皆向他看去。


    ‘在你們眼中或許我隻是個很花心很濫情的爛人所以不管你們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無話可說。我自認自己不是很聰明在感情問題處理上也不知道要怎做才能夠圓滑但我現在心裏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們對我而言是最重要而且也是無可以取代的人我誰也不會放手。我知道我這麽說是很貪心沒錯但是我隻想的出來種笨法子我不願失去你們任何一人。’


    大明知道當他和詩函無痕再次聚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問題是一定要說開的但至少……他在這一點上不能當縮頭烏龜。


    當大明一口氣把話說完隨即頭低低的等待著兩女的反應。


    這八年的時間並沒有空閑讓他涉足感情的領域再早之前那就更別提了所以大明對女孩子真的沒什麽了解唯一能用以憑借的就是n年前看過的八點檔灑狗血劇。


    依照那些劇情做出推論女方現在如果不是破口大罵負心轉身離去要不然就是哭著流淚問男主角到底愛的是誰更甚者煽男主角幾個耳光再拿菜刀追殺這些大明認為都是在正常不過的。


    可是大明頭低低的老半天現詩函和無痕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免目光斜視偷偷的瞄著兩女。然而無痕和詩函卻隻是睜大著眼睛看向他一點都沒有大明預想中的情況生。


    ‘你們……不生氣?’


    ‘對喔!正常來說應該是會生氣才對。’詩函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隨後眯著眼柔聲說:‘那我們將你剁成兩半一人一邊那就不會搶啦你說好不好。’


    聽到詩函那充滿危險意味的媚惑語氣大明臉上頓時冷汗直流。


    ‘這個也有點太………’


    ‘男人啊隻準自己三妻四妾卻容不得女人在外麵養小白臉……’詩函幽幽的歎息著。


    ‘這點說什麽都不行!我知道這很自私而且一切也都是我的錯我自己也都快莫名奇妙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但這種事無論如何就是不可以。’


    大明拚命的搖頭雖然他知道詩函根本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但聽起來總是不舒服。男人啊………


    ‘姊姊你就別在玩相公了。’無痕有點看不過去。


    ‘誰叫他說要出門找朋友結果迴來卻是在床上躺了快半年。他就沒有想過我們的心情嗎?這幾個月裏有誰好過的。’


    詩函說著眼框都紅了無痕自己也是心有所感。這幾個月裏向來最開朗的思語臉上也是很少露出笑容連帶地讓整座宅子沉浸在一股落寞的氣氛中。


    ‘對不起……’到頭來大明能說的還是隻有這一句話。


    詩函低頭閉目了一會然後才擦去眼淚說:‘有些事我和無痕已經談過我也認同她的身分。放心吧不會有讓你難做人的情況出現。’


    說完詩函起身離席。


    ‘相公。’無痕用眼神示意著大明追上。


    大明臉上對無痕表露著歉意隨後追著詩函而去。


    然後大明一連叫喚詩函數聲詩函都是頭也不迴的走著所以大明快步上前拉住了詩函的手。


    ‘放開我!’詩函想掙脫開來但是大明卻是直接將她拉入懷中抱住。


    ‘詩函先冷靜點聽我說。’大明的語氣有些無奈。


    ‘我很抱歉讓你們為我擔心了但是依目前的情況我卻不得不這麽做。因為我有責任必須去想起一切不光是為了我自己同時也是為了你們。往後我或許還是會碰到類似的事和危險但我必須踏過這個門檻。’


    ‘我聽無痕說過當時的情況了我隻是不想你這麽逼自己。’詩函撇開頭不去看大明。


    她和無痕一樣都是在惱怒自己的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明的痛苦但卻一點也幫不上忙。


    ‘詩函現在的我很幸福喔。’大明手上用力抱緊了詩函詩函則對大明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感到有點手足無措。


    ‘我從沒去想過談什麽轟轟烈烈的戀愛搞的驚天地泣鬼神的那種。我想不管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由始至終所期盼的隻有一樣那就是像現在這樣小小的幸福而已就如同許多普通人心裏的冀望。為此我會盡我所有的能力來守護這一份幸福守護住你們不管付出的代價是什麽。’


    大明低下頭貼在詩函臉上。


    ‘雖然我們未來的路並不好走但有一點我想讓你知道不管在什麽時候……你們永遠都是我心裏麵最重要的東西同時也是最優先的考量所以無論我在外麵遇到任何危險我都一定會平安迴到這個家的這是我的保證。’


    詩函哭了雙手也摟著大明緊緊抱住。


    因為就如同大明所說她知道未來終究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去麵對的逃避不了。


    兩人相擁大約十來分鍾詩函的情緒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去陪陪思語吧這幾個月來她也一直都在擔心你。’


    ‘沒事了?’


    ‘嗯沒事了。’


    詩函點點頭但還是舍不得離開這讓人感到溫暖的懷抱直到稍後琉璃倆有事來找詩函兩人這才分開。


    接下來的時間大明自然要全放在寶貝女兒身上。


    思語許久沒父親陪伴也高興的跟什麽一樣整棟宅子差點給她掀翻了過去。


    然而累積了半年的份量一次追討迴來是很可怕的大明一直陪思語玩到她累的唿唿大睡才得以解脫。


    隻是牧童對他一天下來的辛苦彷如不見深夜後還把他從床上抓起來搞特訓。


    ‘不是說什麽都不做的嗎?’大明剛蘇醒就被精神轟炸了一天說實在感覺是很累可沒想到最後還被牧童給硬拖出來。


    ‘那是給詩函和無痕的說法私下你要做的事可多著嘍。亮劍吧讓我看看你還記得多少。’


    牧童讓美幸在後花園立了一個小結界免的太招搖側目。接著廢話也不多說直接亮出木劍小小的個子氣勢頓時變的淩厲起來。


    大明不敢怠慢也立刻招出白骨劍杖以對。


    可三招雙方交手才三招而已大明的骨劍就被木劍拍離脫手。


    ‘完全不行啊你這小子連劍要怎握都忘了嘛。你的劍法是我教的就這麽給我忘的一幹二淨?太不給麵子了吧!’


    大明一臉的訝異他剛剛是有點大意加走神沒錯但是才三招………會不會太離譜了點這些年他可是出生入死打過來的居然沒用到這種地步!?


    接下來幾個迴合牧童都是在數招之內就打掉大明的骨劍。全神貫注的大明雖然偶爾有神來一筆的巧妙招式出現但還是被牧童給吃的死死的。


    ‘夠了我大概知道你的情況了。’牧童反手拍掉大明的骨劍做為結束。


    這時大明已經累的有點出汗他明明已經很專注但卻是連牧童的邊都沾不到感覺純粹被打好玩的。


    ‘你現在的功底幾乎等於零單純是靠過網累積的戰鬥本能在撐而且連基本導氣運行都不會這樣自身力量再大也是同等於廢物。’


    牧童越說越是搖頭同時開始編篡起教學內容。


    ‘所有基本要訣都要複習一遍還得教你怎樣學會運氣劍術上也得加強況且現在沒有蒼冥在手也隻能讓你重學乾坤八劍了。天啊要是能迴昆侖就好。’


    如果能進練妖塔修練牧童自認短時間內就能大幅拉迴大明以往的能力但現在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時間緊迫啊。


    為今之計也隻能努力多少算多少了。


    ‘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水準差很多嗎?’看到牧童歎氣的模樣不免小小聲的問了一句。


    ‘是差很多啊。原本的你是可以一個人輕鬆單挑檮杌那樣的兇神力量不小心暴走的話還可以順便毀滅掉整個世界。如果現在能把你的戰力給拉上來的話對付血焰也會比較有把握些其餘的三兇神也是不好應付的東西。’


    ‘聽起來……我完全是個非人的怪物啊。’大明聽的內心一陣苦笑。毀滅世界有沒有那麽誇張………


    ‘無痕也不是人類難道說你就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嗎?我活了五百年你會像看待怪物一樣看待我嗎?’


    前者是肯定不會後者大概就難說了。牧童在內心感歎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段時間我很迷惘因為我連自己是什麽東西都無法確定。在無痕的演唱會上我的左手突然產生了變化當時我甚至是嚇的倉惶逃逸不知到該怎麽去麵對才好。’


    大明抬頭仰望著夜空。


    那時的迷惘依舊存在隻是……沒有那麽濃厚了。


    牧童聽完了然於心難怪當日演唱會上大明匆匆離去原來是這個原因。


    ‘力量隻是力量但決定怎麽樣去運用它的終究還是你自己本身。不管外在如何改變你的心變了嘛?’


    牧童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讓大明陷入了沉思。


    ‘來吧我們已經沒多少時間可以讓你猶豫了。’


    自那晚以後大明天天接受牧童的地獄式訓練。


    讓牧童感到欣慰的是大明的底子實際上依然存在牧童隻要讓他找迴感覺就好進展可說是頗為神。


    而隨著一天天過去那個最重要的日子也即將到來。


    大明與詩函的結婚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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